色颜料,与当年浸染在冰冷镜湖水里的,她浅绿色的裙裾所晕染开来的色彩,是同一种忧郁而美丽的蓝。
校史馆高高的穹顶之上,洒落着无数菱形的光斑,如同散落在历史长河中的点点星光。
那面古老的铜镜,静静地躺在防弹玻璃制成的展柜之中,周围的环境被严格地控制着温度和湿度,它在幽暗的光线下,独自流转着一种古老而沉静的光芒。
我独自一人站在《历代校友捐赠文物名录》的展板前,目光如同被磁铁吸引一般,久久地停留在“江晚晴”这三个娟秀而略带忧郁的鎏金小楷之上。
不知是哪位略显多情的策展人,自作主张地将我的名字,紧随其后地并列在她的名字下方,中间却隔着十二年的漫长光阴,以及一道生与死都无法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