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伤害到你和孩子,但足以让顾家安排的那些医生在检查时,得出‘胎儿状态良好,但似乎不太适合立即进行干细胞移植’的结论。
这能为我们争取到最关键的时间。”
“好,我知道了。”
挂断通讯,我走到书桌前,将所有收集到的证据小心翼翼地分类、备份。
<顾母与顾言深的对话录音,我特意剪辑了最关键的部分;林若微病房里拍下的病历照片、基因报告、那个被销毁的日记本残页的高清扫描图;顾家给我用的那些“补品”的送检报告,上面明确标注着对母体有潜在风险的成分;还有我和陈医生之间所有加密的通讯记录……每一份,都是足以将顾家钉死的铁证。
我打开一个加密邮箱,写了几封邮件。
收件人分别是林若微远在国外的父母(我查到他们对女儿的“意外”一直心存疑虑,只是苦于没有证据和顾家的势力),以及几家一直被顾氏打压、视顾家为眼中钉的商业对手和媒体。
邮件内容简洁明了,只附上了部分关键证据的缩略图和一句话:“预产期当天,真相大白。”
然后,我设置了定时发送,时间精确到我预产期那天的上午十点。
接下来的几天,我将“影后”的演技发挥到了极致。
主动和顾言深讨论婴儿房的布置,拉着顾母请教育儿经,表现得像一个完全沉浸在幸福和期待中的准妈妈。
顾言深和顾母眼中的防备,一天天淡去。
终于,预产期临近了。
这天早上,我感到腹部传来一阵规律的宫缩。
顾言深立刻紧张起来,亲自开车,将我送往顾家控股的那家顶级私立医院。
医院顶层的VIP产房早已准备就绪,顾家安排的医疗团队严阵以待。
进产房前,顾言深握住我的手,眼中是我从未见过的“紧张”和“关切”,他俯身靠近我,声音低沉而“深情”:“晚晚,别怕,我会一直陪着你。
很快,我们就能看到宝宝了。”
“嗯,我不怕。”
产房的门在我身后缓缓关上,隔绝了顾言深虚伪的表演。
07陈医生也在其中,他戴着口罩,只露出一双眼睛。
宫缩的剧痛一阵阵袭来,我咬紧牙关,将所有的力气都用在生产上。
终于,随着两声响亮的啼哭,我的双胞胎降生了。
护士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