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晴鸿阿常的其他类型小说《正是春好时结局+番外》,由网络作家“见春骨”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我无奈地摇头:“若是嫣嫣也无法决定。”“娘,”她张开小小的手臂,怀抱着我,“嫣嫣是我好朋友。”她的怀抱太小,可是温暖能填满整个心房:“娘要和你一起去。”嫣嫣的病症很轻,请了大夫看过后,开了方子便走了。彼时,刚煎好药,婢女正喂着嫣嫣一小口一小口喝着。晴鸿站在她的床边,盯着婢女手中的汤药,大惊失色:“嫣嫣,你喝的水怎么是棕的!”嫣嫣略有些不满地看着晴鸿:“这不是水!这是药。”她又摇晃起脑袋,得意洋洋:“娘说只有勇敢的人才喝得下药。”说完,她张大嘴,将汤匙里的药水全部喝了干净,挑眉看向晴鸿。晴鸿的自尊心被挑战,她一把夺过婢女手中的汤匙,就要去挑一口药喝。我连忙上前,将晴鸿手中的汤匙抢过,还给了婢女:“这是嫣嫣的药,你个傻孩子,怎么能乱吃。...
《正是春好时结局+番外》精彩片段
我无奈地摇头:“若是嫣嫣也无法决定。”
“娘,”她张开小小的手臂,怀抱着我,“嫣嫣是我好朋友。”
她的怀抱太小,可是温暖能填满整个心房:“娘要和你一起去。”
嫣嫣的病症很轻,请了大夫看过后,开了方子便走了。
彼时,刚煎好药,婢女正喂着嫣嫣一小口一小口喝着。
晴鸿站在她的床边,盯着婢女手中的汤药,大惊失色:“嫣嫣,你喝的水怎么是棕的!”
嫣嫣略有些不满地看着晴鸿:“这不是水!
这是药。”
她又摇晃起脑袋,得意洋洋:“娘说只有勇敢的人才喝得下药。”
说完,她张大嘴,将汤匙里的药水全部喝了干净,挑眉看向晴鸿。
晴鸿的自尊心被挑战,她一把夺过婢女手中的汤匙,就要去挑一口药喝。
我连忙上前,将晴鸿手中的汤匙抢过,还给了婢女:“这是嫣嫣的药,你个傻孩子,怎么能乱吃。”
“我也可以喝!
我很勇敢!”
她撇嘴,目光越过我身后,看着那碗汤药不眨眼。
我半蹲着身子,摸着她的头:“你不喝也很勇敢。”
“我要喝!”
她回头看向嫣嫣,咬牙切齿,“你才不勇敢。”
嫣嫣摇晃着脑袋,一副不屑的样子回答了她。
晴鸿又看向我,神情可怜。
孩子争强好胜,我作为娘,总不能为了她们之间的胜负,就要派人去买药给她乱吃。
“喏。”
嫣嫣看向汤药,“允许你舔一口。”
就一口,应该也不会影响什么。
晴鸿倒也没有大人的忧虑,听见嫣嫣同意,便小啜一口。
我看见她皱起脸,嘴里惊呼一声:“好苦。”
嫣嫣仰天大笑起来,在晴鸿皱着脸的注视下,神气十足地大喝了一口。
晴鸿不再纠结勇敢与否,她开始有了新疑惑:“为什么药是棕色的,还这么苦呢?”
嫣嫣故作神秘,摆手将晴鸿叫到她面前:“我听他们说,这是熬出来的。”
“什么能熬出来?”
嫣嫣张开双臂,比划着:“这么大、这么大的锅。
然后将那些药材放进去,就熬好了。”
“什么药材?”
晴鸿睁着新奇的眼睛看着她。
嫣嫣看了看我,又看了看婢女,俯身在晴鸿耳边悄悄说了些什么。
只见晴鸿突然睁大了双眼,语气极其夸张:“这可是我们拿来玩的呀!”
嫣嫣认真地点了点头,又将头转向一
旁,慢慢喝着汤药。
晴鸿在听了嫣嫣的话后,有些坐不住,拉着我便要往外走。
“去哪里?”
我被小手牵着,没有目的。
晴鸿一边拉着我,一边看四周:“去找药。”
我颇有些无奈:“什么药能长在这附近?”
她昂着头看我,笑吟吟:“秘密。”
她这憨态可掬的样子,让人看了好生不欢喜。
我在心中长叹一口气,随她去了。
晴鸿突然放开我的手,跑向角落,那里散着一滩黢黑。
她也不知道脏,徒手就将那滩黢黑抓了起来:“娘,你知道这是什么吗?”
我走近一看,原是熬好药后丢掉的药渣:“娘不知道。”
“嫣嫣告诉我,这是蒲公英。”
她眉飞色舞,有些骄傲,继又将眉头锁上,故作深沉,“这么小,又不起眼,为什么能治病呢?”
我未接触过这些,此刻她的疑惑自然也得不到解答。
自嫣嫣家回来后,她时常跑到园子中,或站或蹲在路边,盯着花草出神。
不盯着花草的时候,她便常常跑来看我。
偶有一日,她撑着腮认真看我,突然说着:“娘,你什么时候生病?”
彼时我正喝着茶,听见她的话,差点被茶水呛着。
夫君恰巧也在,他放下手中书籍,冷厉看向晴鸿:“胡闹!
你要没事就出去玩,说话也不忌口,真把你惯坏了。”
晴鸿也不恼,对着夫君做了一个鬼脸,便在我耳边悄声说着:“娘,你生病要告诉我哦。”
我哭笑不得,对她摆了摆手,她便一溜烟跑了出去。
一见晴鸿离开,夫君侧首看我,迟疑着:“给晴鸿请个祝由科的先生吧。”
我摩挲着茶盏,困惑地看向夫君:“为什么?”
他翻开书页,眼笑眉舒:“夫人不觉得,晴鸿最近对药草兴趣盎然吗?”
想起她近日作为,似是如此。
明日便请一个吧。
4 山行先生姓周,于三日后过来教习。
我将晴鸿从园子里唤了过来,她来得急,额上布着细汗,便摸索出手帕为她擦拭着:“娘为你请了先生。”
她正闭着眼享受着,听到此话,立马睁了眼后退几步:“我不学!
我们说好的。”
“晴鸿,”我蹲下身子,同她相顾,“娘见你日日往园子跑,请先生是教你识别这些花草。”
念着晴鸿年纪尚小,恐怕不知道药材是什么,就换了称呼。
她半信半
,祝贺他得了状元。”
她上前,给了我一个满当当的拥抱:“我就知道,娘最好了。”
没过多久,杜亭玉便带着聘礼前来提亲。
我心生好奇,疑问他:“你和晴鸿可是如何联系?
我竟未有察觉。”
他和晴鸿相视一笑,道:“回伯母,我与晴鸿便无联系。
是晴鸿说了伯母的忧虑,让我考了状元再见面。”
我满意地点了点头。
两人分开如此之久,他却也念着约定,是个可以托付的人。
选了良辰吉日,婚事便这样定下了。
好事将近,晴鸿也不再出诊,和我一起挑着婚宴用品。
晴鸿出嫁当天,我早早起来,为晴鸿梳着头。
镜中她妍姿艳质,一双眼却染了愁容。
我等着她开口,却见她张嘴又闭,反复数次。
“有什么便说吧。”
我在她耳边低语,拿起梳子,一梳到底。
一梳,梳到尾,姑娘举案齐眉……“我要嫁人了,”她看着镜中自己,“以后和娘见面便少了。”
“傻姑娘,这里永远都是你家,除了死别,其他都不是大事。”
她似懂非懂,点头,又沉默着。
我轻笑一声,往她发间送上一支绣了鸳鸯纹路金钗。
恍然间,又记起了她第一次学习的时光。
那时,也还是这样,为她插了最后一支金钗,她便慌乱跑去,想要上课。
如今,她却紧紧握着我的手,想要同我再待久一点。
阿常催促着,吉时快到了,不能再拖了。
窗外风起,惹着柳枝摇晃。
晴鸿突然起身,转身看着我,眉眼安静异常。
似有感应,我心中突突跳起,不确定般唤她:“晴鸿?”
眼眶中已有泪水打转。
她一把抱住我,同往日不同,这个怀抱带着无尽留恋:“娘,谢谢你。”
我心中洪水决堤。
窗外风停,余下的风还眷恋着柳枝。
千百个夜里,我总忍不住想,被改写命运的晴鸿在这里,那已经自缢的晴鸿又在哪里?
我救了现在的她,可从前的她呢?
她是在这里长大,还是困在过去,早已结束了生命?
我的晴鸿?
没有人可以回答我。
天地也不能。
但在这一刻,往日的悲伤和疑惑都被冲散了。
“娘,你怎么哭了?”
她眨巴着眼睛,疑惑看着我。
另一个女儿已经不在。
我轻轻擦拭掉眼泪。
这一刻我终于能够回答。
我救了她。
她不会自缢,她还有大好时
女儿好不容易回家,你却要问别人的事。”
说完,便抽抽搭搭起来。
“若他家境贫寒,就不要再喜欢了,”我拍了拍她放在我身上的手,深深叹了口气,“娘怕你受苦。”
“谁说我喜欢他了,”她自顾自地否认,接着也叹了口气,“我拿了师父的灵位回来,他想和师娘放在一起。”
“睡吧。”
我为她掖着被子。
隔了数年,他终是和姐姐在一起。
6 难断书生叫杜亭玉,家境贫寒,寒窗苦读数年,在赶考途中偶得风寒,被晴鸿所救。
年轻人的心思全摆在脸上,就算藏得再好,眼神和微末细节也会出卖他们。
我见两人关系开始密切起来,有些坐不住。
不是我不肯接受杜亭玉,而是舍不得晴鸿受苦,哪个做父母的不盼着孩子好呢?
晴鸿正收拾着药箱,准备要出诊。
我依靠着门,装作满不在乎:“娘知道你们的事。”
晴鸿手一顿,变得有些磕磕绊绊:“不知道娘在说什么。”
“每次出诊,杜亭玉都跟在后面,周围没有人的时候,你们在说着什么?”
我质问着她。
她霎时脸色变白:“你让人盯梢我?”
“娘是为你好。”
她气哼哼着,不再理会我。
我只好为自己辩解:“做父母的谁不想子女平平安安,你什么都想瞒着娘。”
她不搭理我,提着药箱就往外走,经过我的时候,她低声说着:“我知道了。”
自那之后,我再也没有见过杜亭玉。
只是晴鸿开始写信,我知道她在和杜亭玉书信往来,但是这种交流用不了多久,两人就会厌倦。
两人书信来往三个月左右,就不再联系了,我趁着这个机会,安排了陈家公子上门。
之前给晴鸿安排的的夫君便是陈家的,我总觉得当时晴鸿没有反抗,也是不讨厌他的。
可是晴鸿听说我的安排后,直接找到我:“娘,我没有空,你看我这个月、下个月,这半年都得去义诊。”
“不碍事,”我拿着团扇,想往上面绣一对鸳鸯,“可以让他陪着你一起去。”
“他碍手碍脚。”
“你又没有接触过,见见吧。”
她拗不过我,最终定在五天后和陈家公子一起去义诊。
一大早两人便出发,我从早等到傍晚,才看见他们两人有说有笑走来。
见了我,陈家公子向我行了礼,便和晴鸿挥手再
后。
我将晴鸿唤到身前,让她收拾好自己的细软,一个月后安排了马车送她去全贤山。
她皱着眉,坐在我身边:“娘,为什么要我去全贤山?”
我将她的手放进手中,细细摩挲着她手上的细纹:“全贤山里有个姓赵的,大家都叫他神医。”
她低垂着眉眼,已经猜到了我的所思所想:“那我什么时候回来?”
我没有回答:“去收拾吧,一个月后出发。”
她轻声应着,一步三回头。
本有些难过,此刻被她这番模样逗笑了起来:“快去吧,又不是生离死别。”
她的东西不多,大都是笔墨纸砚。
塞了她些银两,挑了一个我瞧着好的婢女,她就要这样走了。
我站在原地,她向前走,步子异常缓慢。
我在身后急急催促着她,心中如刀绞。
漫长等待后,她终是上了马车,探出头来看我。
我看着她噙了泪,张嘴想要同我说些话,马夫驭起缰绳,只留下滚滚尘烟。
还有她欲说还休的泪滴。
晴鸿走后,我时常做梦。
梦中,她生了大病,缠绵床榻,额上覆着薄薄冷汗,呓语喊着娘。
而姓赵的在山下看病,丝毫没有察觉她病势严重。
流光瞬息,她连话都说不出口,伸出的手颤颤巍巍,想要拿口水喝,却忽然目光涣散,手垂了下去。
再也没有抬起。
我伏在她身上痛哭流涕,手覆在她眼上,想要帮她合上双眼。
却见,面容变成了姐姐。
自梦中惊醒,大汗淋漓,心慌异常。
我下床,拿着灯笼就要往外走,夫君将我拉住:“你要去哪儿?”
“去找晴鸿,去找姐姐,”我尚未清醒,只有去寻找她们的想法,将我漫无目的带走,“他害了姐姐还不够,晴鸿也……晴鸿也……”夫君夺过我手中的灯笼,横着把我抱起,就往房里去。
我嚎啕大哭起来,用力拍打着,也不知道打在了哪里:“让我去找她们!
羊入虎口,我害了晴鸿!”
他将我放下,却扣着我双手双脚,让我动弹不得。
我看见他的眼,缠绵悱恻。
哭了一阵子,才稍稍平静下来,不再闹着去找晴鸿了。
夫君才叹一口气:“交给他吧,他作为神医,问心有愧的唯有姐姐一人。”
我不明白。
他应先是姐姐的夫君,才是大家的神医。
可为什么病人总是第一位,而害得姐姐猝然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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