显是模仿他的笔迹，运笔时多了道不该有的回勾——那是苏晚晴永远学不会的、他写“沉”字时的习惯。
他正要解释，姜蜜的手机突然弹出新私信，是段监控录像：昨夜他在书房熟睡，苏晚晴的手正扯他的袖扣，镜头扫过桌面，摊开的正是她的“蜜语甜糖”直播笔记。
泪腺不受控地发作，姜蜜转身冲进直播间，镜头里的脸泛着泪光：“家人们，今天教大家做‘告别蛋糕’……”话未说完，喉间哽住，指尖划过屏幕上的“离婚”话题，“如果发现老公和白月光有孩子，该怎么……”陆家安防中心的警报声在此时炸响。
陆沉舟盯着监控画面，苏晚晴的车正停在别墅外，假肢关节处的信号干扰器正在运作。
他扯开领带，露出锁骨处的烧伤疤痕，那里还留着她今早帮他涂药膏时的指痕。
“调取2018年3月的医疗档案，”他对着AI下令，“同步到无人机编队，五分钟后起飞。”
直播间的观众突然看见，镜头外闪过无数光点。
姜蜜推开落地窗，暴雨中，整座城市的夜空被无人机点亮，拼出巨大的医疗报告投影，每个像素都在雨幕中闪烁：“输精管结扎手术知情同意书患者：陆沉舟手术日期：2018年3月15日23:00手术原因：因车祸导致双侧输精管损伤，医学评估自然生育概率为0.01%主刀医生：陈立明（国际生殖医学中心主任）”她的视线模糊了，记忆突然被拉回五年前的急救室。
当时她刚做完笔录，护士曾说：“隔壁床的男孩一直在问，你醒了没，他自己还失血过多呢。”
后来在康复院，护工总说有个少年来送热牛奶，却从不进门，直到某天她在院门口捡到张撕碎的缴费单，签名栏写着“陆沉舟”。
“姜蜜！”
陆沉舟的声音混着雷声传来，他浑身湿透地站在直播间门口，西装裤脚滴着水，显然是从安防中心直接跑过来的。
他的袖扣不知去向，“JM”纹身在潮湿的皮肤上泛着红痕，像道被暴雨冲刷的旧伤。
“你以为我真的会和别人有孩子？”
他逼近她，指尖划过她手机里的B超单，“苏晚晴伪造的单据，连孕囊大小都对不上日期——”他突然笑了，笑声里带着苦涩，“20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