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绛雪埋香周绛姜雪完结文

聚欢 著

其他类型连载

爸回来?以前的爸爸像倒带,在我的脑海里放了一遍又一遍。而不是我眼前这个冷血的人。我握紧着拳头任由指甲嵌进肉里,再也不想忍了。6我从床底抽出一块板砖,狠狠的往他头上砸去。我爸当场就倒地了。板砖从我手上滑落,手却止不住的发抖。我怕他死了。一丝微热擦过指节,还活着。我捡起地上的手机,连开机都做不到了。“得走,赶紧走。”而在手机的另一头,周绛拨打了一通电话。“您好,您拨打的暂时无人接听,请稍后再拨。”“小没良心的。”他熄了屏,乘上了去南国的飞机。我走到村口,却被自称刘家的人堵着。“姜雪是吧,想去哪里啊?”那人对着一张照片,反复审视。“我好像不认识你们吧。”我作势就要走,却被前面三个壮汉挡住了去路。“你都是我刘家的人了,还想去哪里。”大妈扯着...

主角:周绛姜雪   更新:2025-04-16 16:22: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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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周绛姜雪的其他类型小说《绛雪埋香周绛姜雪完结文》,由网络作家“聚欢”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爸回来?以前的爸爸像倒带,在我的脑海里放了一遍又一遍。而不是我眼前这个冷血的人。我握紧着拳头任由指甲嵌进肉里,再也不想忍了。6我从床底抽出一块板砖,狠狠的往他头上砸去。我爸当场就倒地了。板砖从我手上滑落,手却止不住的发抖。我怕他死了。一丝微热擦过指节,还活着。我捡起地上的手机,连开机都做不到了。“得走,赶紧走。”而在手机的另一头,周绛拨打了一通电话。“您好,您拨打的暂时无人接听,请稍后再拨。”“小没良心的。”他熄了屏,乘上了去南国的飞机。我走到村口,却被自称刘家的人堵着。“姜雪是吧,想去哪里啊?”那人对着一张照片,反复审视。“我好像不认识你们吧。”我作势就要走,却被前面三个壮汉挡住了去路。“你都是我刘家的人了,还想去哪里。”大妈扯着...

《绛雪埋香周绛姜雪完结文》精彩片段

爸回来?

以前的爸爸像倒带,在我的脑海里放了一遍又一遍。

而不是我眼前这个冷血的人。

我握紧着拳头任由指甲嵌进肉里,再也不想忍了。

6我从床底抽出一块板砖,狠狠的往他头上砸去。

我爸当场就倒地了。

板砖从我手上滑落,手却止不住的发抖。

我怕他死了。

一丝微热擦过指节,还活着。

我捡起地上的手机,连开机都做不到了。

“得走,赶紧走。”

而在手机的另一头,周绛拨打了一通电话。

“您好,您拨打的暂时无人接听,请稍后再拨。”

“小没良心的。”

他熄了屏,乘上了去南国的飞机。

我走到村口,却被自称刘家的人堵着。

“姜雪是吧,想去哪里啊?”

那人对着一张照片,反复审视。

“我好像不认识你们吧。”

我作势就要走,却被前面三个壮汉挡住了去路。

“你都是我刘家的人了,还想去哪里。”

大妈扯着我的衣服,将我推了回来。

“我什么时候成刘家人了?”

“哟,还不知道呢,你爸把你卖给我刘家当媳妇了。”

大妈趾高气扬的看着我,像对着猎物一样。

“做交易的是我爸,自己找他去。”

“况且,我不信。”

“他可是收了我800块钱呢,怎么,想赖账啊!”

闻言,我的心口被无形的刀扎中了。

刘家出了名的恶霸,他家都死了两任媳妇了。

800块钱,我爸就把我给卖了,真是可笑,我居然还对他抱有幻想。

我失声痛哭,只觉得眼前一片模糊。

“我就值800块!

我还值800块…爸,你可真够狠的。”

我不愿意,不能去,去了再也出不来了!我使劲咬了一口大妈拽我的手臂,拼命的跑,顾不得什么了。

“啊!

贱人!”

“抓住她,不能让她跑了。”

瘦弱的身体没跑出二十米,壮汉扛着我回来将我摔在地上。

我只觉得全身的骨头都碎了。

“小贱蹄子,还敢咬我,给我断她一条腿,我看她怎么跑!”

我被按住了,四肢被禁锢,脚底使不上任何劲。

“把她腿给我废了!”

我只见比我手还粗的钢筋举在我的眼前,狠狠地砸在我的右腿上。

“啊!

…啊!

别打了。”

“你们都不得好死!我看你怎么跑。”

......我数了,整整二十三下。

钻骨的痛令我满头大汗,只剩下
来了一批游客,一周后给你发工资。”

“好的,我会好好带的。”

刘主任小心翼翼指着我脸上的淤青,我抬手将它遮住。

“刘主任你放心,我会好好盖住的。”

接到游客的第一天,我就注意到里面有个男人,不同于其他人,走在队伍的最后面。

总是拿着个相机在记录。

“大家休息一下,待会前面还有很长一段路要走。”

我环顾四周,他一个人坐着,摆弄着他的相机。

“方便给我看看吗?”

“当然可以。”

我发自内心的说他拍得好。

“我只是还原了他们原本的样子。”

他拿回相机,翻阅着每一张图片,每张都带着生命力。

“我叫周绛,很高兴认识你。”

“姜雪,接你们的时候说过了。”

......我们有一句没一句的搭着话,就像是认识了很久的朋友。

“我给你也拍一张吧。

看这里。”

他举起相机,那一刻我却条件反射,两只手臂挡在自己的额头前。

“不好意思。”

两秒后,我突然反应过来,知道自己有些失态。

“是我唐突了,但如果你需要帮助的话,可以告诉我。”

他的视线落在我手腕上的淤青和伤口上,我快速拉下衣袖将狼狈藏起来。

2“不用了...你可以信任我,我认识几个很靠谱的律师。”

我摇摇头,他也不再坚持。

“那我重新给你拍一张吧。”

我没拒绝,怯怯的看着镜头,在他的引导下,我开始丢掉了对镜头的戒备。

“很上镜呢,等我洗出来带给你。”

他毫不保留的夸赞着我,看着相机露出欣赏的神情。

过了许久,继续启程,这次他紧紧的跟在我身后。

下午三点,突然受降雨影响,我们不得不辗转回落脚地。

“下这么大的雨还怎么玩,扫兴。”

“真烦人,我浑身都湿透了。”

......周围的游客冷不丁的开口,像是在埋怨我带了一段错误的路。

“咱们先在这里休息一下,等雨停了再出发。”

我放下头发拨弄着上面的雨水。

周绛突然站起身,走到了人群最前面。

“听说这里的雨天是最美的,大家今天可有眼福了。”

“有人要跟我出去看看吗?”我站在他面前,看着他随意的扣下帽子,擦肩而过时留给我了一个心安的眼神。

陆续有人跟着他的脚步走了。

“好不容易来
一趟,我可不能错过了。”

作为导游,准确说,这里雨天不好看。

我捡起右手边的水杯,跟上了他的步伐。

下雨的躁动,似乎因他而散。

雨天路滑,湿泥陷在各处。

“有没有会急救的,我老婆手摔伤了!’’人群里有人大喊,其中掺杂着女人的哭声。

我顺着声音赶过去,已经有人在处理了。

“我学过急救,可以帮你。”

只见妇女面前蹲着一个穿冲锋衣的男人,熟练的包扎着。

“还需要帮手吗?”

闻言,他转头看向我。

“当然需要。”

我查看着所有的地方,只剩下打结这最后一步。

“最重要的一步交给你了。”

他缓缓起身,裤子上全是泥土,他满不在意,捡起地上的相机。

我安慰完大姐,准备起身。

“你也擦伤了,我给你处理一下吧”我刚才只顾着往前赶,摔了一跤,全然没注意破了口。

伤口处附上了一抹清凉,居然不痛。

他耐心的给我处理着,让我想起了我妈。

“你怎么会随身带急救包。”

“工作需要,形成习惯了。”

“你这个是小擦伤,注意不要碰水。”

侧着头的他,好温柔。

他脸上有些许的少年气,说话却分外的让人心安。

那天晚上,一群陌生人聚在一起聊天。

“姜姑娘,今天谢谢你啊,没有你我今天都不知道怎么办了。”

那个手受伤的妇女坐在我面前道谢。

“唉,我没帮什么忙,就打了个下手。”

“你谦虚了啊姜姑娘,人家小周都告诉我了,你做了最重要的一步。”

“回头我得好好向你领导夸夸你。”

听到这里,我转头看向身旁的周绛,皱了皱眉。

他却摆摆手笑着眨了两下眼睛。

“姜姑娘,你多大了,有男朋友了没有?”

“快满19岁了,没有男朋友。”

“这么好的姑娘,不知道会便宜哪家小子?”

“月老一直都给我牵的网线,信号一直不好。”

说完我自己先笑了,虽然有些勉强。

“这月老也太不地道了吧。”

旁边的周绛更是直接笑得眼角炸了花。

“那小周呢?

多大了?做什么的?

有女朋友吗?”

3“额...我啊,今年25岁,是战地记者,没有女朋友。”

突然被Q到,他似乎也显得有些局促。

“你俩别紧张,我就问问。”

“哎哟,老太婆,你怎么那么八卦,你又想给人做媒
啊?”

“行行行,我不说着这个,不过他俩蛮合适的耶。”

“差六岁...你个老古董,你大我十岁我有嫌你老吗?

...”这是真当我们听不见啊,我和周绛目光相撞的瞬间,空气凝滞了半秒。

快速移开,又对视上了。

好尴尬。

“我应该长得还不错吧?”

他先一步开口说话,手机的屏幕亮了又灭。

我诧异的看着他,下意识看着他的五官。

<“蛮帅的。”

“那你为什么不敢看我。”

“没有啊。”

却突然被自己的口水呛到。

我撑起自己的身子,直愣愣的看向他。

只听得见自己的心跳在耳膜打鼓。

“你真是...”话没说完,他眼神像泄了气,嘴角还留着笑意。

那个晚上,我的心里留下了暗暗的悸动。

三月,樱花已绽满枝,留人欣赏。

我带着游客到了目的地。

“今天,大家就在这里赏景,大家随意吧。”

我收了喇叭,坐在一棵树下。

周绛直接同我坐下,擦拭着相机镜头。

“你怎么不过去?”

“我镜头的女主角在这里,我能到哪里去。”

他盯着我的眼睛,笑意很深。

微风适时的刮来,飘了一场花雨,花瓣落了我一身。

“要帮忙吗?”

他低声问,带着些明知而问的促狭。

我抖着身上的花瓣,任凭它划过我的脸。

“不用了,很少的花瓣,我自己...”话音未落,他的拇指擦过我的脸。

拿掉我睫毛上的花瓣。

“说谎。”

他轻笑,手指却没有离开。

“明明这里还有一片。”

我不自觉的屏住了呼吸,耳根不由得发烫。

“姜姑娘,快过来合照!”人群里突然有人大喊。

“来了。”

我赶紧起身,周绛很自然的跟在我身后。

有人笑眯眯的打量着我们。

“年轻人感情真好。”

我们同时开口:“不是你想的那样。”

......这几天,确实很快乐,一种我从来都没有享受过的轻松。

突然有些贪念和他们在一起的时光。

一周的旅程,只剩下了最后两天。

却突然接到我爸的电话,说他快死了,让我赶回去。

我让刘主任给我结了这几天的工钱就离开了。

匆忙的一句告别都没有。

回到家。

我爸却像个没事人一样,地上全是酒瓶。

他喝得烂醉,我知道我又被他耍了。

“闺女,挣到钱了没有,你爸我没酒
落下的病根,身体弱,我早就幻想过会有这么一天。

只是没想到,这一天来得这么快。

三个月后,我躺在病床上,怔怔的看着医院的房门,没能等到我想见的那个人。

“周绛,我好像...等不到你了。”

“还没告诉你,我有点...喜欢你...”眼角的泪打湿了枕头,指着门外的手,骤然滑落在床边。

钟声十二点,我永远的离开了这个世界。

周绛去南国的第二天就去战区进行了报到。

他架着相机去了战后片区。

很不幸敌军撤回来进行了空袭。

子弹没有眼睛,硬生生打进了他的心脏。

相机打穿的瞬间,碎片扎进了他的眼睛。

再次醒来,已经是六个月后了。

醒来的那天,才发现自己的世界是黑色的。

“医生,晚上不开灯吗?”

“你的眼睛被碎片扎伤了,这辈子复明的几率很小,你得做好心理准备。”

我摸着眼上缠着的绷带,接受不了自己失明的事实。

为了当记者,我献出了自己的全部,现在,再也不可以了。

“失明已经是最好的结果了。”

“如果不是你胸前的怀表挡了一击,再近一分,现在你已经死了。”

我攥着胸前的怀表,想起了姜雪那张脸。

“我得去见一个人,医生,我能走了吗?”

“你刚醒,还得观察一段时间。”

我请求医生帮我拨了一串号码。

“您拨打的电话,暂时无人接听,请稍后再拨。”

“为什么还是没人接...医生,在帮我打一次。”

还是同样的结果。

我用了一周适应了黑暗的世界。

一周后,周绛杵着盲杖,顺着记忆被人扶着来了我家。

却被王阿婆告知三个月前我已经死了。

“雪丫头太苦了,老婆子我都不知道她怎么坚持下来的。”

“7年啊,她太苦了,太苦了...”他听着王阿婆讲我的经历。

动容的脸上逐渐变成愧疚,他没有了眼睛,却在流泪。

“那天,我就该把你带走的啊!跟我走了就不会这样了,不会这样...”他溃不成声,愤怒的捶着自己的心脏,连带着心底最悔恨的痛扎了进去。

“我没能见你最后一面...周绛,这里有一封雪丫头留给你的信,她说如果你来,就交给你。”

8他摸索着接过信封,却忘了自己看不见。

将信递给身旁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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