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传来直升机轰鸣。
我摸到藏在胸针里的毒药，窗外霓虹突然全部变成林宇虹膜的颜色。
手机在此时疯狂震动，季寒发来的空白短信占满整个收件箱。
我扯断动脉监测手环砸向投影仪，血滴在半空中凝成苏柔的唇形。
“要听听你妹妹现在的心跳频率吗？”
季云划开我的鳄鱼皮包，北清送我的蓝钻正在戒托里渗出淡粉色液体，“或者猜猜哥收到多少张你的器官移植同意书？”
我撞开安全出口的瞬间，整栋大楼的电子屏同时播放季寒的新闻发布会。
他无名指上的铂金戒圈闪过暗码，摩斯电码的光点在我视网膜上烧灼出四个字：别动，等我。
电梯数字跳到18层时，我听见走廊尽头传来……当季寒的迈巴赫停在旋转门前时，我正在用美工刀撬碎纸机。
他扯下阿玛尼领带，缠住我流血的手腕，袖扣刮得我伤口火辣辣地疼。
“股权质押预警弹窗五分钟前跳到了我的邮箱里。”
他拇指按在我颈动脉搏动处，黑色衬衫带着消毒水的味道，“林宇用深网账号买了三十公斤液氮。”
我踹翻会议椅，砸向监控探头。
那些嵌在墙纸里的微型摄像头还在闪烁，就像三年前他在我更衣室装的红外装置。
“苏柔正在收购长明路的殡仪馆。”
季寒突然掐着我的后颈，逼我看电脑屏幕，证券交易页面上跳动着北清的就诊记录，“你妹妹今天本该去复诊脊髓空洞症。”
我咬破舌尖，伸手摸向腰后的蝴蝶刀。
碎纸机突然吐出半张染血的B超单，2019年7月15日的孕检报告上，患者签名处叠着我和季寒的指纹。
走廊传来滑轮摩擦的声音。
林宇推着装满文件的手推车撞开消防门，白大褂下露出精神病院的约束带。
他歪头舔掉溅在我镜片上的血珠，瞳孔里映出季云在顶楼纵火的监控画面。
“小澜的财务报表真漂亮。”
他抖开泛黄的采购合同，季氏集团的公章盖在我流产手术的缴费单上，“就像你当年躺在手术台上的样子。”
季寒的百达翡丽手表擦着我耳际飞过。
林宇偏头躲开时，我捏碎珍珠项链，扎进他手背。
二十颗阿古屋珍珠滚进通风口，带着五年前他给我下药的罪证。
“消防局刚收到燃气泄漏举报。”
林宇甩出一张盖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