餐刀擦着他的耳廓钉进了橡木柱子里。
我咬开拳击绷带，手指上还沾着金融峰会签到时蹭到的鎏金墨水：“我在练习如何肢解装了GPS的跟踪狂。”
从华尔街归来的风投女王揪着我旗袍的盘扣说“小姑娘应该穿香奈儿”时，我用德语背出了她丈夫在慕尼黑的嫖娼消费流水。
她勃然大怒的瞬间，我弯腰帮她捡起鳄鱼皮包，袖口藏着季寒送我的百达翡丽碎钻手表，正好刮花了她的限量款丝袜。
季云闯进射击场那天，我正在调试新改装的消音器。
铅弹穿过他捧着的红玫瑰，花瓣溅落在防弹玻璃上映出的财务报表上。
“大哥在查城南地块的匿名竞标方。”
他捏着破碎的花瓣，目光却黏在我锁骨间的弹壳项链上。
我摘下隔音耳罩，枪管还冒着硝烟：“告诉他，北岸新注册的离岸公司法人姓苏。”
装子弹时故意露出腰间的淤青——昨晚在搏击俱乐部，我把陪练当成了季寒，打断了他的第五根肋骨。
拍卖师敲响翡翠屏风成交的木槌时，我对着手机的前置镜头补口红。
季云突然出现在反光中，领带夹竟是我上周丢进焚化炉的订婚戒托。
“北澜姐的蝴蝶骨，”他的呼吸喷在我的后颈上，“能折断十二种冷兵器吗？”
旋转楼梯间的水晶灯突然爆裂，我攥着玻璃碎片把他按在波斯地毯上。
鲜血顺着鎏金的花纹漫过他昂贵的牛津鞋，我笑着舔掉虎口的血珠：“第十三种是破碎的施华洛世奇水晶。”
更衣镜里的女人裹着黑色战袍，眼角晕染着克什米尔蓝宝石粉末。
我对着空气练习第十七种微笑的弧度，手机突然弹出苏柔成为慈善晚宴主办人的推送。
指甲掐进掌心时，保险柜里的对讲机传来季寒专属的铃声——三年前我植入他西装里的微型窃听器开始工作了。
季云第四次弄坏我法拉利的轮胎那晚，我当着他的面点燃了驾校毕业证书。
火苗吞噬“季寒”的签名时，我摘下他偷藏的录音笔扔进香槟桶：“告诉你哥，北澜的眼泪现在价值纳斯达克三个百分点。”
我在私人诊所取出第三根肋骨上的钢钉时，院长夸我脊柱挺得像芭蕾舞者。
但我知道，这具身体早已不再是季寒掌心易碎的水晶——昨晚在码头，我用高跟鞋踩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