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中清晰可见：“算学从来通战阵，妖言难掩赤子心。”
这是他方才在丹墀上的心境，此刻却已刻在青铜上。
“殿下请看，”他扯开崔莺的衣袖，露出狼头刺青下的海东青图腾，“这是天策府‘双面谍’的印记，三年前她便潜入契丹营帐，为我朝传递密报。”
他转向晋王，“昨夜被劫的硫磺，正是末将故意泄露的假货，真正的军火，此刻已藏在晋阳城外的‘七星岩’。”
晋王的目光落在虎符上，忽然起身走下龙阶。
他亲手扶起李鹏飞，指尖划过虎符背面的诗句：“孤曾梦见神人授符，言‘海东青归，天下一统’。”
他望向崔莺，“她的刺青，与孤当年在契丹大营所见的天策密探相同。”
殿外忽然传来马蹄声，斥候浑身是血闯入：“启禀殿下！
契丹三万铁骑已过居庸关，前锋距晋阳仅百里！”
李鹏飞心中一凛，这比游戏中的时间线早了整整十日——显然，王景仁的反间计就是为了逼他提前暴露，打乱防御部署。
“云中子，”晋王按住他的肩膀，“孤封你为‘神机校尉’，总领晋阳兵器监。”
他又看向李玉瑶，“瑶儿，你率凤翎军镇守雁门关，务必挡住契丹前锋。”
父女对视间，李鹏飞看见李玉瑶袖中滑落的锦囊——里面是他昨夜画的“山地防御图”，标注着“地雷阵”与“投石机群”的位置。
退朝后，李鹏飞在兵器监见到了传说中的“神臂弓”。
他取出从战术腰带拆下的激光笔，在弓臂上投射光斑：“若在此处加装‘望山’（瞄准器），配合刻度表，可让新兵三月成弩手。”
工匠们看着跳动的红光目瞪口呆，唯有崔莺默默递来浸过醋的湿布——防止硫磺粉尘爆炸的必需品。
“公子，”崔莺忽然低声，“方才在殿上，您为何知道我是双面谍？”
李鹏飞擦拭齿轮的手顿住，虎符的温热传入掌心：“因为虎符告诉我，你早已将生死交给了武朝。”
他没说的是，昨夜虎符背面突然出现崔莺的刺青图案，那是游戏中从未有过的细节。
黄昏，李玉瑶来兵器监道别。
她穿着明光甲，腰间挂着他改良的诸葛连弩，箭匣上刻着并蒂莲。
“父亲让我带你一句话，”她忽然贴近，温热的呼吸拂过他耳际，“‘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