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血泊里泛着冷光。
“你以为陆沉渊真爱你？
他培养你当程星染的器官容器十年了！”
陆沉渊突然扯断领带缠住我流血的手腕，金属袖扣弹开配电箱盖板。
应急红灯骤亮时，他后背的黑色衬衫被血浸透——三小时前拍卖行的暗杀，原来是他替我挡了枪。
00:30 AM 记忆闪回直升机在雷暴中剧烈颠簸。
陆沉渊撕开我染血的礼服下摆，膝盖处的蝴蝶胎记在闪电下泛着幽蓝。
他瞳孔剧烈收缩，烧伤的右手颤抖着抚过胎记边缘：“十年前在公海游轮……”剧痛突然炸裂太阳穴。
记忆如锈蚀的保险柜被强行撬开：十五岁的我被绑匪按在邮轮甲板，穿白西装的少年满身是血地爬向救生艇。
他后颈的胎记在月光下振翅欲飞，与我此刻膝盖上的图案互为镜像。
01:15 AM 药性发作冷藏室的低温让皮肤结满霜花。
陆沉渊将解毒剂推入我静脉，针管标注的德文在蓝光下闪烁：“程家在你喝的香槟里加了记忆干扰剂。”
他扯开衣领露出锁骨下的陈旧针孔。
“这十年他们用程星染当替身，就为把你的器官养成最佳移植体。”
我蜷缩在器官运输箱之间，冷冻标签上的日期刺痛瞳孔——2003年5月20日，正是程星染接受骨髓移植的日子。
标签背面是程老夫人亲笔：“陆念晚，RH阴性，心脏适配率99%。”
02:00 AM 囚徒博弈刑讯室的铁链在暴雨中叮当作响。
陆沉渊戴着皮质手套转动程家管家的头骨，机械齿轮咬合声混着惨叫声格外刺耳：“说，当年绑架案是谁泄露了邮轮航线？”
“是林雪薇父亲！”
血沫从对方齿缝喷出。
“他收了程家的钻石矿……把陆家孩子的行踪……”监控屏突然切到产房画面。
林雪薇在手术台上嘶吼，医生托出的婴儿后颈赫然有蝴蝶胎记。
陆沉渊捏碎了对讲机：“程家连新生儿都要做成你的复制品！”
03:30 AM 深海真相快艇在惊涛骇浪中撞向废弃钻井平台。
陆沉渊捆着炸弹背心将我推入救生舱，密码锁显示着倒计时：“程家在地下室藏着你母亲。”
他割开手腕将血涂满我胎记。
“记住，当年在救生艇上给你取暖的人……”锚链断裂的巨响中，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