喉头不知该吞还是该吐:小本经营,虽曾想过要装监控,但顾着能省一笔是一笔,便拖了好久都没装,结果现在连唯一给自己洗白的机会都没了。
她很后悔被自己亲手葬送的机会,同时也很迷茫,除了杵在人群中苍白地申辩,她实在想不到能一举翻身的自救方法。
6 母亲的救赎执法队伍里传出最后通牒:“无关人员散开,曼小姐,还请你和我们走一趟。
无论是采取判决还是继续营业,调查清楚后都会落实。
一切过程公平公正公开,您放心。”
“呵,我看有人赚黑心钱赚得很开心嘛。”
林小姨子一对白眼翻上了天,顺带连着嘲讽刚刚竟然敢呛自己的法务实习生:“好一出周瑜打黄盖的戏码,没长脑子的人就是什么潲水都喝得下去。”
这串紫铃兰眼看目的达成,把发梢绕在小尾指末端轻轻一卷,妖娆地扭着细腰离开了。
裙摆下步步生莲,胜利姿态掩不住半点。
不远处6楼落地窗前,一九头身男子手端红茶,立在那里看了好久的戏,旁边是毕恭毕敬的助理。
眼瞅着那个头戴蓝色食品帽的身影连人跟设备一起被带上车、人群叽叽喳喳地四散开去。
助理才推推眼镜,缓缓开口问:“莫总,需要我现在去打个电话吗?”
男人转过身看了看挂钟,气定神闲:“不用,他们应该快到了。”
日光从窗外倾泻下来,径玻璃折射后在男人肩头融化,勾出一幅宽肩窄腰的轮廓。
竟是先前的绿帽衫弟弟。
谁知那帽衫一脱换上普通正装后,原本突出的青稚感荡然无存,徒留一股野气。
哪还有半点弟弟的样。
询问室里的时间有自己的流速,距离曼文第二十次抬头看钟,也才过去了四十分钟而已。
她全程都很配合工作人员,刚坐下来就把知道的一股脑给说完了。
可惜证据还是指向对自己不利的一面,连旁边负责笔录的小姐姐都有点开始同情她了:你知道你没问题,旁观者也明白你没问题,冤枉你的人更清楚你没问题。
可惜你没本事,证明不了自己没问题,一步步落到无人能帮的境地。
“曼小姐,询问全程录音录像公平公开,您所说的一切都记录在纸上了,还有什么要补充的吗?”曼文知道,这字一签,赔本关档倒闭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