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陈曦无的其他类型小说《孤女想当军嫂,转头遇上卧底军官陈曦无最新章节列表》,由网络作家“紫柠”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陈曦不怕崩人设,谁说原主只能是个小炮灰小可怜?纺织厂的人都没觉得她有哪里不对,刘小红他们更不能说她不对。这个年代封建迷信要不得!她也不怕这两人回不了家,还是那句话,她下手有分寸着呢。腿脚是好的,怎么也能回到家。陈曦威胁完,转身就跑。在林家人面前她可以是凶悍不要命的,但在外人眼里她一定是个无害的小可怜。打人的棍子早在她转身的时候就收起来,她以最快的速度往胡同外跑。今天天气好,跑起来脚感很好。只是刚跑到另一个胡同口,一个身影从另一个胡同里跑出来,眼看着两人就撞上了。陈曦紧急刹车,今天的她已经不是那天被撞飞的她了。她泡过药浴了呢。那人也努力刹了车,然后两人四目以对。啊,熟人!陈曦后悔没有把口罩拉上,对面的人看上去也挺尴尬的。“那个啥,你又...
《孤女想当军嫂,转头遇上卧底军官陈曦无最新章节列表》精彩片段
陈曦不怕崩人设,谁说原主只能是个小炮灰小可怜?
纺织厂的人都没觉得她有哪里不对,刘小红他们更不能说她不对。
这个年代封建迷信要不得!
她也不怕这两人回不了家,还是那句话,她下手有分寸着呢。
腿脚是好的,怎么也能回到家。
陈曦威胁完,转身就跑。
在林家人面前她可以是凶悍不要命的,但在外人眼里她一定是个无害的小可怜。
打人的棍子早在她转身的时候就收起来,她以最快的速度往胡同外跑。
今天天气好,跑起来脚感很好。
只是刚跑到另一个胡同口,一个身影从另一个胡同里跑出来,眼看着两人就撞上了。
陈曦紧急刹车,今天的她已经不是那天被撞飞的她了。
她泡过药浴了呢。
那人也努力刹了车,然后两人四目以对。
啊,熟人!
陈曦后悔没有把口罩拉上,对面的人看上去也挺尴尬的。
“那个啥,你又被人追啊?”陈曦一个没忍住,来了这么一句。
对面的人摸了摸鼻子,点头,“嗯,走了。”
两人错身时,陈曦发现这人好像又黑了一个度呢。
心里啧啧两声,男人不能长得太白了,可太黑了也不好看啊。
这个度刚刚好!
“那个,我劝你走别的胡同。”陈曦赶紧道。
“怎么了?”男人停步皱眉问。
陈曦:“那个胡同有两个不省心的小屁孩儿,我怕你沾上就拿不下来了。”
就在这时,双胞胎大骂陈曦的话传到这边来了。
“死丫头,你给我等着,我找人弄死你!”
“蠢丫头,我回家让我妈打死你!”
都是打生打死的话。
陈曦一点儿也不生气,就觉得刚才打得轻了。
男人止步,冲着她点点头,转身又跑向了别处。
陈曦皱眉,不知道是她倒霉还是这男人倒霉,碰到他两次了。
这次还是在她干坏事儿的时候碰上,希望是个好心人,莫要多管闲事。
不过,就算是多管闲事,她也不认的呢。
溜了,溜了!
今天回家,陈曦神清气爽,果然痛打仇人才是最解气的,心中无气,才能长寿啊。
默默地又在心里说了一遍这辈子的愿望,要长寿再长寿!
明天礼拜天,她跟隔壁李奶奶说好了,一起去郊外的乡下跟老乡们换东西的。
看着院里种的那些菜需要浇水了,她就只做了个稀饭。
让饭在锅里煮的时候,开始拔草浇水,忙活完了稀饭便做好了。
她跟着李奶奶学做的腌咸菜能吃了,用的是李奶奶家多年的老坛水。
那些白菜帮子,姜蒜呀,小辣椒这些蔬菜,几天就能吃了。
酸酸辣辣的,腌的时间不长,并没有那么咸。吃起来刚刚好。
吃一口小咸菜,喝一口稀饭,再来一口从厂里打包回来的大馒头。
滋味儿还挺不错的呢。
这次去乡下,她一定换几只下蛋的鸡回来,再买一些鸡蛋,以后要每天一个蛋。
不不,还要再弄一只公鸡回来,她空间里能养小动物的。
有一天她在小空间看到了蜜蜂的身影,就是还没找到蜜蜂是在哪里筑巢的。
等找到了蜂巢,她就有蜂蜜吃了呢。
到那时,她一定努力复原上辈子爱吃的甜食。
还要去问问老乡,怎么做蜂巢,人工蜂巢好采蜜呀。
粮食也要换,红薯啥的,她也爱吃。超爱那种粉粉的,面面的红薯。
能吃的野菜也好,她可以种在院里的角角落落,对了,还要再问老乡弄点韭菜根,以后就能做韭菜鸡蛋饺子吃了。
吃完饭,又把那个小鸡棚子上面的稻草压了压。这个小棚子靠近她的小茅厕,是用砌火炕剩下的砖建的。
有个小木头门儿,棚子不算高,有两层,是她拿粗细均匀的木棍儿分成的两层,地面接鸡屎,上层有鸡窝,前面的墙壁只有棚子一半儿高,保证阳光充足。
“这里就养两只鸡吧,明面上的鸡。”
她觉得还得去买点儿防雨布,等冬天冷了的时候可以盖一盖保暖。
陈曦吃完饭,就在院子里来回转悠着消食儿,这里越来越像家了。
次日天还不亮,隔壁婆媳三个便来敲陈曦家的大门了。
陈曦早就等着了呢,背上一个大篓子跟着她们出了门。
四人走了好几条街才到要坐的公交车站,坐上车时天才蒙蒙亮。
李家大儿媳叫李秀娟,二儿媳妇叫王兰花,陈曦直接叫她们大婶子和二婶子。
李奶奶跟陈曦坐在一排儿,小声跟她说:“我们去的村子叫李家村儿,也是我娘家村子。
这么多年了,我们家每隔一段时间就下去跟乡亲们换东西。
村里人都很实诚,最缺的就是布和各种票。以后你那里要是有这些想跟乡亲们换的,就找我。我不用上班,什么时候都能帮着你换。”
老人家絮絮叨叨地说了很多,陈曦总结一下,就是她娘家都是实诚人,有啥需要可以跟他们换,甚至可以让他们帮着找村里人换。
你好我好大家好的事情,陈曦答应得很痛快。
李奶奶脸上的笑容更深了,她也是看小丫头是个明白人才说的。
村里人都抱团,要是没有人介绍,想换点儿东西可难了。
再说了,小丫头上门从来没空手过,不是个小气的。
她们到村里时天已经大亮了,四人直奔李奶奶的娘家。
陈曦是第一次见到这个年代的农村,对哪里都好奇,跟着李奶奶兄弟的孙女李初夏,满村子里跑。
还真让她换到了不少鸡蛋,母鸡公鸡,甚至小鸡崽儿都能换到。
跟着李初夏认识了不少野菜,还挖了很多荠菜和蒲公英呢。
李初夏比她小两岁,正是活泼的时候。陈曦送给她几个扎头发的橡皮筋和一个发夹,小姑娘就把她当成了自己人。
这次陈曦买的鸡蛋比较多,粮食就是十斤地瓜五斤绿豆,外加两只下蛋的鸡还有一只小公鸡。
因为陈曦给得多,那户养鸡的人家还送了她两只小鸡崽儿。
能不能养活,就看她的本事了。
当然,野菜有半篓子,成年鸡都剪了翅膀放在篓子底,小鸡崽儿就装一个纸盒子里由她抱着回家。
回到家时才刚过十二点,还有一整个下午可以浪呢。
胖大姐瞪眼,“你这丫头咋那么不知好歹呢?昨儿下班的时候我都看到了,你未来婆婆和小姑来找你,你那是什么态度,拿鞭子了是吧?”
听到这话陈曦握起了拳头,“大妈,话可不能乱说。什么叫我未来婆婆?我连她们姓啥都不知道,哪来的婆婆小姑?
你别败坏我的名声,当心我大耳刮子扇你!你这是污蔑你知道吗?我是能报公安抓你的。”
“哼,啥污蔑?我两只耳朵听得真真地。”胖大姐哼道,“你叫陈曦是吧,刘小红是你亲妈吧?你连亲妈都狠得下心来不认,你婆婆他们家要你,你就烧高香吧……”
“啪!”
陈曦的大耳刮子很合时宜的落下!
胖大姐尖叫一声,被打懵了。
“哪来的高香?”陈曦打完左边又打右边,一直打,“你这封建残余,早该被历史的车轮碾碎,被我们无产阶级埋葬了。
你这败坏劳动人民的坏种,就知道给我这个无辜的小姑娘抹黑,你安的是什么心?
我打死你这个搬弄是非的狗东西,看不得我好是吧?无中生有是吧?
来呀,看你这封建残余厉害,还是我们无产阶级劳动人民厉害!”
一下又一下,陈曦是真打出了火气来。
这人是故意的,她提到了刘小红,是特地来找她麻烦的。
不管有没有刘小红和林家人的手笔,都不能让他人以为她好欺负。
哪怕被人当成母老虎,也比被人当成可以随意欺负的小白兔强。
想到这里,陈曦的眼睛红了,哇哇地哭,“你们都欺负我,为什么都欺负我?
我爸在我八岁那年没了,我妈转头就把她嫁给了林满仓,还带着林家一大家子住到了我爸留下来的房子里。
林家所有人都没把我当人看,他们把我当奴隶使唤呀,呜呜!
我好不容易长大成人能工作养活自己了,你这个胖大姐为什么要这么对我?
你也想让我成为那些,想吃绝户的坏种们的奴隶吗?
你们不是人啊,你们怎么能这么不是人呢?呜呜!”
打到最后,她捂着脸哭着跑了。
实在是胖大姐被她打得有点儿惨,再不走这人再不反应过来就要晕了,周边人也要上来拉架了呢。
赶紧开溜!
她身体养了一个多月,有劲儿了,打像胖大姐这样的人完全没问题。
论打架她是专业的,打一个家庭妇女太小儿科了。
陈曦跑得太快,等胖大姐反应过来时,人家早就跑没影了。
留下一堆烂摊子,让被打者都不知道找谁做主。
胖大姐现在是哭都哭不出来,脸肿得像猪头,话都说不出来了。
但她的眼泪却是止不住地流,拉着身边人想让他们帮着找厂长告状。
然而,谁也不想沾上。
刚才陈曦的话他们听得真真的,又是封建残余,又是无产阶级,又是奴隶啥的,他们怕得很。
这年头政治当道,口号喊得震天响,谁敢不从?
何况人家小姑娘也很无辜的好不好?
陈曦是跑了,可马大姐他们都还在呢?
特别是马大姐,是真把他们科里人当成自己人护着,跟看热闹的人据理力争。
可胖大姐也是真的惨,这事儿还是捅到了李厂长那边。
李厂长的心是偏陈曦的,谁让这丫头太会做人了呢?
那么大的桃子她是真送呀,自家三大爷见了他也是说陈曦的好话。
李厂长了解了来龙去脉后,先是各打了三大板。就是嘴上打板子而已。
陈曦摆手,可怜兮兮地恳求道:“不,现在还不是去医院的时候。
同志,求求你卖给我吃的吧?再不吃饭我要饿死了。我好几天没吃饭了,我这是饿晕后摔的,求求同志了。”
服务员是个小姑娘,赶紧应下,“这就来,你先坐。”
说着便跑向了后厨,亲自给端来了十个包子。
陈曦将钱票一股脑地的全塞到了服务员手里。
“同志,来一碗素面,算出包子的钱,剩下的能买到肉包子就给我肉包子。”
食物的香味勾得她肚子咕咕叫,她眼里除了菜包子,再无其他。
一口咬下,是白菜馅儿的,里面油水给还不少。香!
狼吞虎咽地吃完一个菜包子,陈曦没敢再吃,她还得留着肚子吃面条呢。
素面也很快就上来了,同时上来了十个肉包子。
服务员说:“同志,你今天运气好,包子刚蒸出来,不过,一个人不能买那么多。”
她给陈曦找了三毛八分钱,粮票刚刚好。
陈曦笑着接过来,“谢谢同志。”
同时她又递过去一毛钱,“同志,我出门急,没拿装的袋子,你看能不能……”
服务员很上道,接过一毛钱,笑道:“等着。”
不就是装食物小布袋子吗,他们这边还真不缺。
于是十分钟后,陈曦便将那碗素面吃得干干净净,拿着鼓鼓的小布袋子出了国营饭店。
出了国营饭店的门她长长地松了一口气,就今天她这穿着,还真怕被人家服务员赶出来。
看来装惨,还是很有效果的。
不,她这个样子本来就很惨的好不?
也是她运气好,碰上了一个好说话的服务员。
来到无人的地方,陈曦便将二十个包子放到了空间里。
有了这二十个包子,她能撑好些天了。
现在最重要是把纺织厂的工作落实了,争取今天就把户口落到厂里的集体户口上。
落完户口,再把纺织厂里的工作落实了,然后把这套房子卖了,再买套小房子住着,彻底摆脱这一家子恶心玩意儿。
陈曦走在路上有那好心人问她怎么了,要不要送她去医院之类的。
她只能虚弱地说不用,说是家里人不小心打的,她还有急事要处理之类的。
让她给那家人遮掩那是不可能的,等脱离这家人后,再跟他们好好玩儿。
纺织厂在哪里,陈曦记忆中有,她现在啥也没有,只能卖惨了。
来到纺织厂,陈曦的眼睛立马红了,使劲儿揉的。
她就这么凄凄惨惨地站在大门口流泪,按压伤口疼的。
陈曦这副惨样立马被看门的大爷看到了,以最快的速度出来看情况。
“小丫头,你找人?”看门大爷问,“你这是怎么了?”
陈曦看着大爷道:“三爷,我是小曦啊,您老不记得我了?我还七岁那年,我爸常带我来咱们厂里吃饭呢。”
“小曦?”三爷看了又看,似乎还是没认出来。
陈曦又哭了,“我爸叫陈谷,我叫陈曦,小名小曦,我妈叫刘小红。
我爸为了厂里的财产没了后,我妈就改嫁了,继父带着两个孩子直接住进了我家,从那以后我就成了他们家的使唤丫头。
呜呜,三爷,救命啊,他们要打死我,霸占我爸留给我工作……”
陈曦添油加醋地说了一通,完美地唤醒了看门大门的正义感和怜悯心。
“真是岂有此理!”三爷一拍桌子,“走,我带你去找厂长去。刘小红太过分了,这哪里是亲娘能干出来的事儿!”
陈曦抹了把泪,赶紧跟上。
不愧是看门大爷,属于纺织厂的特权人士,听说是厂长家的三大爷。
来到厂长办公室,陈曦再次哭了起来,添油加醋将发生在原主身上的事情说了一遍。
最后请求接收陈父留下来的班儿,她马上就高中毕业了。
说完陈曦整个人便晃悠起来,虚弱地说:“厂长,我今年十七了,他们打我打得更狠了。
有一回,我偷听到他们一家人商量着要把我弄死,让我妈把我亲爸留下来的工作,让继父带来的继妹接手……”
“太过分了。”李厂长还记得陈谷这个人,“当年你父亲为了厂里没的,这工作只能由他的亲闺女接手。刘小红当初可是保证过的,如今阳奉阴违,不能就这么算了。”
三爷立马道:“先给这丫头办手续吧,丫头得赶紧去医院。处理刘小红的事儿,不急。”
陈曦也道:“厂长叔,我来办手续的事儿还不能跟我妈说,不然她事后肯定会打死的我。到时候,这工作还不知道便宜了家里的谁呢。”
“对对,这事儿不急。小陈啊,户口本儿带了吗?”
“带了,带了。麻烦厂长了!”
李厂长手里的权力不小,让陈曦填了个入职表,又写了份转户口的说明,盖了章后,亲自带着陈曦去其他部门办手续。
不到一个小时,工作到手,户口也转到了厂里。
原本户口本上代表陈曦的那一页直接留在了厂里,由厂里统一送到公安局备案。
三爷还很贴心地问:“要不要安排宿舍?”
陈曦摇头,“不了,我怕我妈会来找我麻烦,住在宿舍里不合适。”
李厂长也道:“那行,你现在赶紧去医院处理下伤口。半个月后再来入职吧。”
“好,谢谢厂长,谢谢三爷!”陈曦泪眼汪汪了,说了很多好话,明里暗里说有能力了一定报答他们。
最后陈曦又道:“厂长,我入职这事儿能先别跟我妈说吗?我怕她还会对我下手……”
“行,那你家里这些事儿咱们厂里就不管了。”
陈曦自然是千恩万谢。
陈厂长其实也不想管,就借坡下驴了。
告别好心的三爷,陈曦赶紧去了医院,伤口需要好好处理一下,再买点儿消炎之类的药物。
好在医院里面不需要票,处理完伤口,又让医生开了不少药物。
现在是五九年的春末,三年灾荒的起始年,必须存货。
天色不早了,她必须赶在那些人之前回去,将户口本还回去不说。
她得看看接下来的日子是否如原主记忆中的那样,在第五天她那继妹才推开柴房的人。
“那就先回去吧,明天再找人卖房子吧。”
陈曦转身,一改往日唯唯诺诺的样子,怔怔地看向叫住她的人。
那是一个长相颇为壮硕的姑娘,一看就是家里有粮且颇为受宠的。
陈曦看到这人一下子就跟原主记忆里的人对上号了,这是林春暖的女舔狗之一杜春红。
要说这姑娘跟林春暖有什么地方最像,那就是她们的名字里都有个春字。
也是因为这一点,杜春红自我以为她是林春暖最好的朋友,没有之一。
急林春暖所急,恨林春暖所恨的那种朋友。
“有事?”陈曦冷冷地问,原主很怕她,因为杜春红的拳头打人很疼。
杜春红身边还有一个姑娘叫赵梅,那也是林春暖的拥护者之一,只不过这姑娘心眼子不少,属于只动嘴不动手的那种。
赵梅嘴快,没好气道:“陈曦,你怎么会在百货大楼,这里的东西你买得起吗?你知不知道林春暖一直在找你?”
陈曦翻了个白眼儿,“买不买得起,跟你们有什么关系?还有,我跟林春暖没有半分钱的关系,她找不找我,跟我又有什么关系?”
“你,你这个打秋风的穷亲戚,真是没良心。”赵梅冷哼,“亏林春暖还把你当成好姐妹。”
杜春红道:“赵梅,你跟她说这些干啥?我看这个不知好歹地又皮痒了。”
说着杜春红便朝着陈曦挥动起了拳头。
陈曦后退几步,大声喊着,“你们有病吗?林春暖说什么你们就信什么?脑子是个好东西,可惜你们没有。
林春暖跟我没有半点儿血缘关系,她是我妈改嫁后的男人带来的拖油瓶。
林春暖的父亲还有她的大哥,一家人软饭硬吃,抢了我爸留给我的房子,还把我当奴隶使唤,还跟你们说我是他们家的穷亲戚。
我呸,不要脸的一家人,吃我的,住我的,还处处殴打我,她哪来的脸编排我的坏话!”
“什么?”
杜春红的拳头停下了,跟赵梅一样不相信陈曦说的这些。
陈曦看到躲雨的人都凑过来看热闹了,又接着大声说:“林春暖的爸叫林满仓,在机械厂上班,她哥叫林爱民,是机械厂里的临时工。
我妈叫刘小红,在我八岁那年,我爸因抢救厂里的集体财产没了。我爸没了还不到一个月,我妈就改嫁了林满仓,把这一家三带到我爸的房子里。
从那开始,我就成了他们一家人的奴隶,吃得还不如一只狗,天天干活还不敢哭,我一哭他们就对我一顿毒打,还不给我饭吃。
你们嘴里那么美好善良的,林春暖的内裤都是我洗的,这一洗就是九年啊。
九年后的今天,他们一家人更是想把我打死,好接手我爸留给我的工作。
这就是林春暖的真面目,我不知道她是怎么跟你们说我是他们家的穷亲戚的?
但是杜春红,赵梅,他们的工作单位我都跟你们说了,你们去打听打听这些事儿吧。
但凡有脑子的,都不至于被她当成傻子来耍。哎呀,我真为你们感到好笑。”
这一番话,让这两个傻妞说不出一句话来。
陈曦也没有让人当猴看的习惯,冷哼一声就往外走。
路过杜春红和赵梅的时候,小声说:“不信就跟我来。”
赵梅若有所思,没有行动。
可没脑子的杜春红却是拉着赵梅就跟了上去。
陈曦出门打起了伞,她走得飞快,还专门往那些小胡同里钻。
要是杜春红她们没跟上,还会回头看看,就这么越走越远。
这个时期的小胡同里有的四通八达,也有的就是死胡同。
陈曦找到了一处转弯就能来到大马路上的小胡同里,下雨天这四周都没有人。
她躲到一棵大树后面,将身上的包扔到空间里,又穿上了新买的雨鞋,更是将头用黑色的布包了个严实,还换了一件上衣。
然后拿出一根硬实的棍子跟两个麻袋出来,这麻袋还是她初到新房子时在屋里捡的破麻袋。
有好几个小洞,但那又怎样,套人身上刚刚好。
雨依旧在下,不过这会儿明显小多了,等杜春红和赵梅跟过来时,陈曦动了。
先将麻袋套在杜春红头上,又立马套到了赵梅头上,然后拿着棍子使劲砸。
专往这两人上半身砸,却又避过了头部这些脆弱部位,打得她们两个哇哇叫。
陈曦一边砸一边在心里数着,数到最后这两人连喊叫的声音都没了,倒在地上来回打滚。
看她们滚得还挺利索,陈曦知道这两人没打坏,便拉着她们的腿往大路上拖。
拖到大路边上,陈曦用最快的速度原路返回。出了这片胡同,她又恢复到了原本的模样。
只是这会儿她的鞋子湿得透透的了,上半身倒还是干爽的,湿衣裳都被她扔到空间里去了。
感谢这场雨让大家都躲在了家里,她走了好几个胡同才上了公交车。
坐在公交车上又转悠了好一会儿才辗转回了家,她心里的那口气终于出了。
烧了一大锅加了艾草的水,先泡个澡去去寒气,马上就去上班了,可不能感冒了。
她也不是那等黑心肠的,杜春红和赵梅就在大马边上,也不会有坏人乘虚而入,顶多狼狈了些,疼了些。
原主可是被她们这些人霸凌了好些年呢,就这么打一顿便宜她们了。
至于这两人会不会报公安,随便她们了,反正她是不会承认的。
没人证没物证,谁知道是她干的?
脚印儿什么的也是没有的,这可是京城,纯泥土路不多。
她专挑铺了砖的路走的,雨水一冲刷,什么线索都找不到。
今天她算是在人前自曝家丑了,但是那又怎样?
见不得人的才会害怕,她一个受害者理应被人怜惜,错的人又不是她。
钢铁厂也是个大厂子,刚才躲雨的人也很多,兴许就有人在钢铁厂上班。
然后闲得没事儿打听打听林满仓的事迹,那就更好了。
名声就是这么一点点地败坏的,坏到最后这些人就能烂在泥里。
这是他们应该受的!
她还说了刘小红这个亲妈,不过只说了个名字,如果恰巧有认识刘小红的人,那就自认倒霉吧。
还有林春暖,无论以前有多么的讨人喜欢,只要有一点儿怀疑的种子,这人就不可能再跟以前那样当团宠了。
她现在身体还没有多少力量,能用的只能是格斗技巧,只有快狠准!
这次她不会露面,她只要林爱民一条断腿,让刘小红在家伺候这人。
只有让刘小红忙起来,才能忘了她这个亲生女儿吧。
“嗯,就这么干,先演练起来。”陈曦在心里想着,哪天去黑市弄根铁棍来,争取一下子就见效!
除了真刀真枪地跟这些人干,她实在是想不出别的办法。
像那三寸不烂之舌,合纵连横什么的,她就没那个能耐。
次日上班,陈曦笑嘻嘻地将两个小布袋子塞到门房三爷的手里。
还很不要脸皮地说:“三爷,昨天我好像闯祸了,求您老在厂长面前美言几句。一个给您,一个麻烦给厂长,昨天让厂长他老人家受累了。”
说着还将一个布袋子塞到了另一个看门的小同志手里。
未等三爷说话,陈曦便嘿嘿笑着跑远了。
十七岁的小姑娘,动如脱兔,跑起来就是快!
“嘿,这丫头!”三爷笑呵呵地说,同时嘱咐小搭档,“收着吧。可别多心,小丫头是看在老头子的份上给的,你呀,顶多算个搭头。”
小门房也清楚,更没有多想,“三爷说的是,小子明白。嘿嘿,哎呀,这是干枣儿啊,闻着就香。”
“你小子,这可是上好的干枣儿。”三爷看向给自己的小布袋,里面不但有干枣儿,还有两个大桃子,水灵得不行,一看就好吃。
陈曦来到办公室,除了马大姐,其他人还没有来。
“马大姐,这是给您的。”
一个小布袋递过去,陈曦很是诚恳地说,“昨天是我冲动了。
也不知道怎么的,那位胖大姐骂我的时候我就觉得特别委屈,一下子就没了理智。
这是给马大姐您压惊的。您放心,以后我肯定改,请别嫌弃!”
马大姐现在对陈曦那真是喜忧参半,这丫头太狠了,胖大姐的脸没有半个月别想好了。
“马大姐,您就帮帮我吧。”陈曦又可怜兮兮地说,“自从我来到咱们科里,您就像我的亲人一样,不,比我的亲人还好。
我现有的亲人只把我当成奴隶,而马大姐您和咱们科里的人是真为了我好。
您要是不收下,就是没拿我当自己人,我真是太过意不去了。”
“那行,大姐就收下了。”马大姐笑着接过布袋子,一看是干枣儿,说道:“你这孩子,可别什么都往外送,手里有点儿好东西得攒着。
日子就是得算计着过,算计得好才不会饿肚子。不然啊,饭都吃不到月底。”
“是,马大姐教训得是。”
陈曦虚心受教,她也这么认为呢,凡事都需算计着来,这样才能过上好日子。
其他同事陆续来了后,陈曦用同样的方法让他们收下了小布袋子。
只有给孙科长的布袋子里多了两个桃子。
这时她才知道李厂长对她打了胖大姐一事的处理结果,跟她预料得差不多。
就是没想到是孙科长帮着给的医药费,陈曦赶紧拿出两块钱来还给孙科长。
她眼圈泛红地说:“科长,您和咱们科里的同志们对我太好了,谢谢你们这么维护我。昨天是我不对,我,我就是太怕被那些人缠上了,我不想当他们的奴隶了,呜呜!”
这一番卖惨可有用了,孙科长他们,就连莫青染也没觉得陈曦有错,反而安慰起了她。
如此,她打人的风波就这么过去了。
陈曦默默地给自己的涂了姜汁的小手帕点赞。真是太好用了,想什么时候红眼圈就什么时候红,流泪也不在话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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