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江潮苏小小的女频言情小说《寒门书生,开局收获美娇妻江潮苏小小》,由网络作家“江潮”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她们虽然不知道江潮现在这状态是怎么回事,但她们知道自己绝对不能够影响到江潮。一个小时后,江潮起身站了起来,看着两姐妹还在学习,他笑了笑走到了院子里。很快,他一套拳法行云流水的就打了出来,阵阵破空之声响起。虽然,这具身体只是第一次打拳,但却也打出了明劲。要是再经过一段时间的练习,应该能够达到暗劲。明劲只要修行的方法得当,很快就能够掌握,从明劲到暗劲,是一个沉炼的过程,再到化劲。化劲则是暗劲的升华,阴阳并济的结果,就像太极!化劲即是宗师之境了。就在江潮打完一套拳时,他突然将目光看向院外,眼里精光涌过。一股惊人的杀意逼了过去。“江先生莫怪!是我唐突了!”感应到江潮的杀意,院外传来了宋宁雪的声音。江潮诧异的看向院外,只见宋宁雪借着月光走了出...
《寒门书生,开局收获美娇妻江潮苏小小》精彩片段
她们虽然不知道江潮现在这状态是怎么回事,但她们知道自己绝对不能够影响到江潮。
一个小时后,江潮起身站了起来,看着两姐妹还在学习,他笑了笑走到了院子里。
很快,他一套拳法行云流水的就打了出来,阵阵破空之声响起。
虽然,这具身体只是第一次打拳,但却也打出了明劲。
要是再经过一段时间的练习,应该能够达到暗劲。
明劲只要修行的方法得当,很快就能够掌握,从明劲到暗劲,是一个沉炼的过程,再到化劲。
化劲则是暗劲的升华,阴阳并济的结果,就像太极!化劲即是宗师之境了。
就在江潮打完一套拳时,他突然将目光看向院外,眼里精光涌过。一股惊人的杀意逼了过去。
“江先生莫怪!是我唐突了!”感应到江潮的杀意,院外传来了宋宁雪的声音。
江潮诧异的看向院外,只见宋宁雪借着月光走了出来,跟在她身后的是宋小雅。
两人眼里明显还有震惊之色,刚刚江潮那一套拳法,以及破空之音,算是惊到她们了。
拳法的精妙就不用说了,两女都是习武之人,当然能够感受得到拳法对身体的锤炼。
她们要是能够习得这套拳法,有信心在一年之内达到暗劲层次。
而她们停留在明劲很久了。却始终不得其法进入到暗劲。
“郡主,你不是……”江潮看向宋宁雪,眼里露出一股诧异。
中午的时候,宋小雅还说宋宁雪可能要到明天午时前到来。怎么现在就过来了。
“哦,我回府之后,已经交代人去采购你需要的东西了,其中有一部分先采购到了,还有你所需的铁匠,我也请来了三名,加上六名学徒,一共九人,明天早上应该能够赶来……”
宋宁雪连忙道。
她办事倒是利落,也风风火火。事情办得差不多了,竟然连夜就赶过来了。
连同她一起来的,还有先期的一批物质,剩下的明天再送来。
“只不过,铜块和铁块方面,怕是……可能不会太多……”这时,宋宁雪脸上微带了一股尴尬。
大赵的铁和铜是属于管制品,再加上炼铁技术的落后,产出的铁和铜产量并不高。
哪怕宋宁雪是郡主,想要大批的采购到这两样东西,肯定是有困难的。
当然,这应该不是最主要的问题。以她郡主的门路,还是不缺货的,她最缺的,怕是钱……
“郡主我有个赚钱的买卖想跟你一起合伙做,不知道你是否愿意?!”江潮看向宋宁雪,眼神微动。
郡主缺钱,他也缺钱。
不过,对方的身份倒是可以好好利用一下。到时,自己的香水和香皂,并不愁卖不出去了。
等自己发展起来,还有布匹、酿酒等产业,都可以借助郡主宋宁雪的手变成银钱。
大赵的酒水度数并不高,他掌握着蒸溜之法,高度酒到时绝对会颠覆整个大赵的酒业。
“先生请讲!”宋宁雪倒是理智,并没有一口答应下来。
就算是看重江潮的智计,但是做生意方面,她可不觉得江潮也能行。
郡主府已经很窘迫了。拿不出多少钱来折腾。
她父亲离世后,留给她的家产也并不多,毕竟,她父亲是个清明的郡王,从不欺压百姓。灾害之年,还会开仓放粮。
再者,她父亲这个郡王,哪怕是皇室,也就只有一个县的封地。又能有多少家底呢?!
这次为了能够消除匪患,她在江潮的建议下,几乎是彻底荡产了。可再没有钱拿出来做别的买卖。
江潮对宋宁雪做了个请的姿势,将她迎进了家里。
看到宋宁雪进来,苏小小显得有些拘束和紧张。
江潮在外面跟宋宁雪的交谈,苏小小已经听到了,也知道了眼前的女子是谁。
“草民苏小小,见过郡主。”她连忙拉着妹妹给宋宁雪见礼。
“嫂夫人千万不要这般,折煞我了。”宋宁雪连忙上前将苏小小扶了起来。
她调查过江潮的情况,当然知道眼前的女孩是什么人。
一声嫂夫人,叫得苏小小满脸通红,整个人羞得不知道该说什么,心里也充满了忐忑。
她小心翼翼的看了眼江潮,见对方并没有反驳,心里微有些窃喜。
“你带小草过去休息,我这边谈会事就好!”江潮温柔和拍了拍苏小小的手,对她点了点头。
一旁的宋宁雪眼里微带了股诧异。她听说江潮喜欢打老婆的。可这跟传言中的并不一样啊。
不过,有时候传言并不属实,传言还说江潮是个废物懒鬼呢。可事实呢!
刚刚到来时,村口的六台投石机,听宋小雅说,是江潮带着她们造好的。有这么心灵手巧的懒鬼吗!?
正因为看到了投石机,宋宁雪对江潮才更加的尊重和恭敬。她对消除匪患更有信心了。
苏小小点了点头,连忙带着乖巧的小草到了那边。两人在油灯下复习着学到的字和算术。
江潮转身从一侧的柜子里拿出了五块香皂和五个放着香水的瓷瓶。他推到了宋宁雪面前,微微一笑道:
“郡主不妨看看这个,然后,你再做决定是否合作。”
宋宁雪诧异的看了眼江潮,有些不解的将香皂和瓷瓶拿了过来,刚拿到近前,香皂就透出一股花香,泌人心脾。
她眼睛瞬间就睁大了,连忙将其中一块香皂凑到鼻前闻了闻,那股带着花香的香味清新淡雅。
她又拿起了另一块香皂,味道又是不同的花香,五块香皂五种花香。
“这是什么?!”她惊愕的问向江潮。
“香皂,用来沐浴清洁用的。郡主可以试试!”江潮为宋宁雪打来了一盆水。对她示意了下。
宋宁雪有些茫然,她不知道香皂怎么用。只是愕然的看着江潮。
江潮一阵失笑,新事物想要让人接受,还是得示范过才行啊。他站起身来,拉起宋宁雪的手,将她放到水中。
打湿之后,又拿起其中一块香皂,温柔的替宋宁雪擦上香皂。
不过,人群中,倒也有一些人皱了皱眉。
这些人觉得江潮并没有什么特别的,但他们也不想得罪。
其中有一名气质不凡的女子眼带异样的看向江潮,似是想要看江潮如何化解眼前的尴尬。
这些人看似起哄,倒也并没有做什么过分的事,顶多也就是为难了江潮。
江潮如果没有本事,当然就只能是出丑当场。
众人的起哄,似是将江潮逼到了悬崖之上,他怕是不比也得比了。
这个时候江潮要是找任何借口,都会被人认为无能。
毕竟,人家宋宁雪一口一个先生的叫着,你连赋诗或者是文斗都不敢,还有什么资格称为先生。
只不过,宋宁雪却让众人的起哄弄得终于暴发了。她向前一步,目光扫向起哄的几人,声音冰冷的道:
“几位,你们是不是忘了这是郡王府了。需要本郡主将你等打了去吗?!”
这些人为难江潮,明摆着就是不将她放在眼里。而且,她看得的人,岂能让他人欺负了。
那几名起哄的人闻言,吓得浑身微抖,眼里明显露出一股畏惧和后悔。
他们刚刚倒是忘了江潮是宋宁雪恭敬的请进来的,这样的人,他们竟然起哄的找麻烦,这不是找刺激吗?
几人刚刚只是想要巴结郑世经,倒是忘了宋宁雪这边。
“郡主,我们……”几人连忙出声音解释。
宋宁雪没有给他们解释的机会,冷冷道:“给你们十息的时间,滚出去,不然,本郡主亲自打你们出去。”
这几人脸上顿时涌起一股错愕,有些不敢相信的看向宋宁雪。
似是想不到,对方竟然为了一个江潮,翻脸将他们赶走。几人看向江潮的目光,带了一股愤怒和怨恨。
周围的其他人,顿时收起了对江潮的鄙夷,可是,眼底还是带了股不屑。
哪怕宋宁雪再这么维护江潮,这些人也看不起江潮,觉得他只是个小白脸而已。
也不知道用了什么迷魂手段,让宋宁雪竟然这般对他。
郑世经眼睛几乎要喷出火来,双拳紧握,心里的妒嫉让他差点暴走。
宋宁雪看向郑世经,眼里涌起一股怒色和警告的意思。
她之所有到现在还未赶郑世经走,也不过是给镇国公留了几分颜面。
不然,以她的脾气,郑世经这般找江潮的麻烦,她怕是当场将对方打出去。
郑世经对上宋宁雪的目光,他愤恨的看向江潮,几乎要冲上去跟江潮决斗了。
自己心心念念的女人,这么向着另一个男人,任谁也受不了吧。
人群中,那名气质不凡的女子看向江潮,宋宁雪对江潮的维护,让她眼带异样。
只是,江潮的表现,倒是让她有些失望。
靠躲在一个女人身后苟安,这个男人就算有些才华和能力,但是,却也没有任何担当。
不过,就在这时,江潮走向前来,他看向几名被赶的富商,嘴角挂了丝异样道:
“几位想走吗!不急,不如,多待一会,你们不是想文斗吗!那我们就赌一场吧。”
说到这,他看向另一边的郑世经,脸上露出一股玩味道:“对了,还有你!这事是你挑起的,那我就跟你文斗。”
他这话一出口,在场所有人满脸的错愕,大家以为自己听错了。
刚刚不说话的小子,这个时候竟然蹦出来要跟郑世经文斗,居然还留下了几个羞辱他的人。
这家伙想干嘛?
就连那对江潮有些失望的女子,也有些错愕的看着江潮。半天没有回过神来。
但很快,她美丽的脸上露出一股期待之色。看向江潮的目光,也变得有些异样。
眼前的人,倒是并不像她想的那样。
就不知道对方到底有何过人之处,居然敢正面跟郑世经硬刚。
郑世经在京都,可是小有文名,据说是四大才子之下的第一人,文才虽不及京都四大才子,可在这洲府,绝对算得上是第一才子。
文章诗词据说无一不精,当然,这当中多少有些谣传,以及有人为郑世经谋仕途造势之嫌。
不过,郑世经多少应该还是有些能力的。
就眼前这么个毛头小子,竟然想要跟他文斗。
所有人都觉得,眼前的江潮是疯了。
“不急,文斗之后,咱们再武斗一场。到时,我们慢慢玩!对了,顺便跟你说一句,你斗也得斗,不斗也得斗。”
江潮这时又出口道。
他这话霸道又嚣张,还带了一股不容置疑,文斗还不够,居然还要跟郑世经武斗。
所有人都知道郑世经文武双全,在武力上,甚至比他的文名还要厉害几分。
大家简直不敢相信,眼前这小子,不仅文斗郑世经,居然还有武斗对方。
而且,那一句斗也得斗,不斗也得斗,简直是霸道嚣张到了极点。
错愕间,所有人从江潮身上,竟然感受到了一股非同一般的气质。
这人真的是他们刚刚看到的那个毛头小子吗?
“哦,你想跟我斗!哈哈……你是不是太不自量力了?!”错愕的郑世经回过神,眼带了一股鄙夷。
一旁几位被赶的富商回过神来,也满脸嘲讽的看向江潮。他们有些死猪不怕开水烫的讥讽道:
“年轻人,你知不知道郑少可是洲府第一才子,武力更是靖安军最强之将,你竟然说要跟他文武斗,简直是不知所谓啊。”
“就是,就凭你,也配跟郑公子斗,你觉得自己有几斤几两!”
“对啊,这小子怕是做梦没做醒吧,找虐呢!”
这几人反正觉得已经得罪了宋宁雪,再说几句话也没有什么。
而且,贬低江潮,说不定还能够搭上郑世经。
所以,他们说话就有点肆无忌了。
宋宁雪闻言,双拳紧握间,身上暴起一股杀意,目光瞬间冰冷的看向几名富商。
几人被吓得连连后退,但还是强撑着站在那。
“对了,我倒是差点把你们这几条给忘了,既然,你们想做走狗,我倒是可以成全你们。这样吧,我跟郑世经文武斗,加点彩头。你们就一起吧。你们若输了,我只要打断你们的狗腿就行!怎么样?几条?!敢赌吗?!”
鸡鸣山到靠山村,徒步差不多要一天一夜的时间。
黄霸天在得知消息的第一反应,就是想要找江潮报仇,平了靠山村。
他咆哮着在聚义堂咆哮着对手下的人喊着。
“来人,调集一百人,给老子去平了靠山村!”
手下人刚想转身离开,一旁一名青年,出声拦住了想要离开的人。
“大当家,此事不可急躁,我们还得从长计议。”
他看起来有几分儒雅,也多了几分睿智。此人是鸡鸣山的师爷,是众邦外来的,姓耶律,名青。
“你让老子如何从长计议?!那小子杀了我妹妹,敢动我黄霸天妹妹,老子不将他碎尸万段,老子就不是黄霸天。”
黄霸天眼里充满了杀意,整个人几乎要暴走。
“大当家,你乃干大事之人,岂能为感情所累,此时正值紧要关头,切不可冲动行事。各方的小山头已经聚义过来,就等练兵所成之时,等待时机,一举而动,这个时候,我们有任何风吹草动,都可能会让我们多年的谋划,功亏一溃!”
青年出声劝道,眼里也露出一股异样,眼底明显透出一股阴冷。
“还请大当家三思而行!”其他几名首领也跟着青年出声劝道。
他们的话让黄霸天冷静了下来,虽然,他恨极了江潮。
但他也知道,这件事,如果处理不妥,很有可能会累及他所谋之事。
他聚集的人马,还在训练阶段,兵器也还在锻造,目前只够装备四五百人的,根本不宜过早的暴露。
而且,眼前这些人阻止,他想要报仇,怕也不会那么顺利。
“就让那小子多活几日,耶律先生,不知我们起事之日,将定在何时?!”
黄霸天看向一旁的青年。眼里带了股异样。
造反之事,他还得听眼前这位的。毕竟,这不是他一个人的事。
妹妹的仇,让他想要即刻起事。时间越早越好。
“此时正值春季,万物复苏,播种的季节,当然是休养为主,等到秋收之时,就是我等发动之时,我家大王那边,也会配合着诸位一起动手。那时,内忧外患之下,大赵不亡也得亡,大当家介时,定当坐拥百万之军,镇守一方,称王称霸!”
青年对黄霸天道。他嘴里给黄霸天画了一通的大饼。
黄霸天闻言,脸上充满了喜色,似是渐渐淡忘了妹妹的仇恨。
称王称霸,对有野心的他来说,诱惑力太大了。
他也暂时不提为妹妹报仇之事,下面姓耶律的青年松了口气。
从春季到秋收的季节,还需要半年的时间,他只希望眼前的黄霸天在这半年之内,老实点,不然的话,肯定会影响他们的计划。
之所以选择秋收的季节造反,主要是因为,旧粮快要耗尽,新粮不济之时。
一旦各地起义频起,新粮被抢夺一空,他契丹族再趁机出兵大赵,那时,大赵将不攻自溃。
江潮如果知道自己还有半年的发展时间,不知道他会不会怎么想。
这边,看着姓耶律的青年离开,黄霸天本来欣喜的脸上,表情瞬间化着阴冷。
刚刚的表情只是做给对方看的。半年的时间,他可等不了。
他看向一旁的一名手下道:
“调集一百人,偷偷下山,记住,一定不要太张扬,趁夜摸进靠山村,将整个村子给我屠了,另外,那个叫江潮的,一定要给我抓活的,既然杀我妹妹,老子要让他生不如死!”
对方是为大局考虑,可他才不管什么大局,有仇就报仇,他当面答应对方,只是不想为此跟对方闹翻而已。
等人杀了之后,难道对方还能说什么?
要不是要靠着契丹人的帮助起事,他可不想理会这个叫耶律青的青年。
“大哥,放心,有我出马,靠山村一定给你屠了,那叫江潮的,连同他的家人,也一并给你抓来,你想怎么报仇,就怎么报仇!”
这名看起来三十多岁的壮汉,眼里露出一股阴狠道。
他是黄霸天手下的得力干将,人称毒狼。心狠手辣,杀人不眨眼。绝对是个十恶不赦之辈。
他悄悄出了聚义堂,往练兵场那边而去。
靠山村这边,宋宁雪终于回来了,她看起来风尘仆仆,但脸上却充满了兴奋之色。
“先生,我这几天去了洲府一趟,联系了许多的商行,我将香水和香皂向他们展示后,几乎所有的商行,都对香水和香皂感兴趣……”
宋宁雪看到江潮的时候,她的脸庞是涌现一道道光彩的。
别看她满脸的风霜,容颜也憔悴几分。可还是掩盖不了她的美丽。
她滔滔不绝的跟江潮讲着最近的事。嘴里的话,似是讲不完一般。
不仅如此,她还惊叹着靠山村这十天的变化,几天时间,加班加点下,几个工坊也快要建成了。
那一排排的红砖房,看起来给人一种说不出的感觉。
江潮边听着她讲,边点头,宋宁雪去洲府的事,也是他安排的。
香水和香皂想要打开销路,凭着安宁县城这么点地方,是很难在短时间内大规模的销售出去。
而目前最好的销路则是从洲府开始。
洲府最是繁华,各种商人都有,江潮让宋宁雪找了许多有实力的商行。
只要这些商行还想要赚钱,绝对会跟宋宁雪合作。
除此之外,江潮让宋宁雪向那些商行的负责人透露。
除了香水和香皂之外,还有上好的布匹丝绸预售。
宋宁雪也给江潮带来了好消息,那些商行负责人,来了安宁县城。
就等着看江潮第二批成色更好的香皂和香水,以及他所说的布匹。
“先生,你看这行商宴会什么时候举行好?!”
说完自己的想说的话,宋宁雪看向江潮,眼里带了股期待道。
她有些迫不及待的想要举办行商宴会了。
那些从洲府来的商行之人,也等在了安宁县城。
他们比宋宁雪更期待看到香水和香皂,以及质量更加上好的布匹丝绸。
江潮闻言,眼神微有异样,
当然,要是她养个千把人的私兵,只要,没有造成什么不好的影响,皇家那边也是会睁只眼闭只眼的。
毕竟,千把人的私兵,又能够有什么大用场?就算是几千人,估计朝庭也不会太放在心上。
那些王公贵族,哪家家里不是几千的私兵养着。有的养得更多。
宋宁雪的父亲不养,除了不想被猜忌之外,还是因为没钱!穷的!
但现在,江潮有赚钱的营生了,为了除匪患,她宋宁雪多养一些私兵怎么了?
洲府的官军指望不上,难道还不能自己想办法。
更不要说,有了自己的私军,以后土匪造反,她也有自保之力。
至于钱财方面,宋宁雪已经不在意了。
香水和香皂,以及布匹的买卖,绝对会让她和江潮赚不少的钱。
江潮已经在准备制造玻璃,这东西要是造出来,那就更赚钱了。在古代,玻璃可是稀罕物。
当然,宋宁雪在听到江潮刚刚的话后,也知道事情的严重性。
土匪真要造反的话,靠山村和江潮这边怕是要危险。
要是有一只自己的军队,以江潮的能力,保下靠山村,不成问题,甚至是县城也能够保下。
江潮对宋宁雪点了点头,这也是他目前最想要做的事。要是队伍能够扩大到一千人以上。
就算土匪造反后,第一个目标是靠山村。江潮也有信心让靠山村无事。
毕竟,靠山村三面环山,前面只有一个进村的路口。
只要在路口那边布下兵马埋伏,想要攻进靠山村,根本就不可能。
这也是江潮为什么会将自己的发展基地,放在靠山村的原因。
回到了村子后,江潮连家都没有回,第一件事就是去了炼铁工坊,竹雷是时候该淘汰。木柄手榴弹这个东西可以问世了。
木柄手榴弹的威力,比竹雷不知道又要厉害了多少倍。
特别是顶上那铁头炸开后的杀伤力,比竹雷的竹片更加惊人。
鸡鸣山缴获的铁块和铁器,足够制造许多的手榴弹铁头。只要有相应的模具,铁头随时都可以量产。
至于火药组装上,有了宋宁雪找来的十几名做鞭炮的工人。
只要简单的教教就会了,剩下的就是安全问题。
在见识过火药的威力下,从事火药制造的工人,都很是小心。江潮也很注意安全这块的问题。
另外,铁匠们也按照江潮的意思,造出了第一根铜制的炮管。
整个炮管粗二十六公分,中间炮口的直径是十六公分。
炮身长度约一米二,整个炮身重差不多近一百五十斤。
经过江潮的指导,第一门火炮算是完成了,几名铁匠兴奋的让江潮试炮。
炮弹早在之前就造好了几颗,是爆炸弹。就是用打造好的铁球,再往里填火药。点燃引信后,再塞入到火炮中。
火炮药室中的火药再点燃,通过药室中的火药爆炸产生的推力,将点燃的爆炸弹推向目标。
爆炸弹在击中目标后,引信燃尽,然后爆炸开来,造成的杀伤力,比手榴弹不知道要强多少倍。
就是爆炸弹的制造,可能要麻烦一点,产量暂时不会太高。
炼铁工坊这边人手还得加,火药工坊这边人手也要加。
一旁的宋宁雪听说要试炮,顿时来了兴致,江潮制造出来的这些千奇百怪的东西,让她大开眼界。
特别是竹雷发挥的威力,让她见识到了火药竟然还能这么用。
现在听说,这个巨大的圆滚滚的东西,射出的炮弹威力更大,她更想要见识一番。
跟来的宋小雅和几名女护卫,也是满脸的期待。
宋宁雪跟她们说,鸡鸣山被灭,她们到现在还不敢相信。
几名铁匠将做好木制炮架的铜炮,推向前方的空地,其中一人搬来了制造出来的五颗爆炸弹。另一人将火把递到江潮手上。
特制的底火被放进了炮管的药室中。插入引信后。前端的工匠看向江潮。
见江潮对他点头,他将爆炸弹点燃,连忙塞进了炮管中。江潮也趁机将炮后的引信点燃。
引信点燃的刹那,所有人都期待的看向炮口。等到引信引燃完的刹那,一声怒吼从炮管中响起。
整个炮身一阵抖动,往后移动了几分。由此可见炮管内推力的强大。
这时,众人看到炮口中爆炸弹被怒射而出。眨眼间,炮弹飞出了六七百米远。
在落地的瞬间,将地面砸出一个大坑来。没过几秒钟,整个炮弹突然爆炸开来。那一片地面被炸出一个大坑!
所有人惊愕的看着远处的大坑,眼里充满了震惊和畏惧,火炮竟然有如此威力。
这要是砸进战斗的人群中,一炮怕是要炸死一大片。
“让我来试一下!”就在这时,回过神来的宋宁雪兴奋的道。
江潮将火把递给了她,一旁的工匠连忙点燃了爆炸弹塞进炮管中。炮弹被怒射出去。
只是,这次的炮弹却并没有炸开,应该是引信在落地后,被撞击撞灭了。
宋宁雪有些错愕,她不甘的又点燃了一发。
这次,炮弹倒是爆炸了,只是,射出的距离却只有三四百米的样子。
剩下的两枚炮弹宋宁雪本想再试,但是,却让江潮给阻止了。这一枚炮弹可金贵了。能省就省!
一枚炮弹的制造可没有那么容易,这五枚爆炸弹,几名工铁最少化了三到四天的时间才制造出来。这还不算填药的时间。
当然,这当中也有不够熟练的原因。可就算是熟练了,想要制造出太多的炮弹,也不太可能。
而且,这些炮弹都需要改进,还有推射炮弹的底火也有改进,底火不足,会影响推射力,炮弹射程不远。
江潮需要最少六七百米以上的射程,最好是一千多米,或者是两三千米。
远距离的杀敌,会让敌人还未到近前,就已经丧失斗志,甚至直接溃败。
另外,炮弹的引信也要改进,这是为了防止炮弹落地时,引信被熄灭。
哑弹除了能够砸人之外,就没有别的威力了。
众人能够清楚的看到江潮收了劲力,只要是习武之人,都能够看得出江潮手下留情了。
不然,光是那一肘击,就算是打不死林斌,也绝对可以让林斌重伤不起,而不是像现在这样,只是暂时的有些闭气。
“现在,你可服了?!”江潮淡淡看向林斌,声音冷然。
林斌闻言,脸上露出一股羞愧,他低头重重的说了三个字。
“我,服了……”
他倒是个敢做敢当的汉子,并没有因为输了,而恼羞成怒。
“你们呢?有谁不服,大可上来一试……”江潮转头看向剩下的其他人。
所有人闻言,全都不自觉的猛摇头。往后又退了一步。
连林斌都不是对手,他们又哪可能会是江潮的对手。
至于那些新招的,更是乖了。
本身,他们在那些护卫面前就乖得狠。护卫乖了,他们当然也就乖了。
“服了就好,现在,我只要求你们服从命令,听从指挥。你们不要问为什么会来这里,为什么要接受我的训练,你们只要记住一点,我说什么,你们就做什么。”
江潮看向一众护卫,声音更冷。整个人透出一股萧杀感。
“如果,有谁不听话,或者是想闹事,等待你们的,将是牢狱,这点,你们可以问郡主。他会给你们解答。”
一旁的宋宁雪怔怔的看着江潮,有些不敢相信,眼前这个人,只是一个十七八岁的少年。
哪怕是百战的将军,怕也没有江潮身上这惊人的气势。
他更像是一个杀伐果决的战士,又或者是一名征战沙场的铁血将军。
看着江潮,宋宁雪因土匪造反而生起的忧虑,竟然慢慢消失了。
或者,有江潮在,就没有解决不了的问题。
“江先生说得没错,如若,你们不听从江先生的命令,我会亲自送你们进大牢。”宋宁雪附和着江潮道。
她知道自己现在要做的,就是帮江潮树立起足够的威信。
至于江潮想要做什么。她都选择支持。
毕竟,现在整个安宁县城,和郡王府的命运,都已经交到了江潮的手上了。
听到宋宁雪的话,所有护卫脸色微变,大家顿时收起了散漫的态度。那些新招的人,更乖了。
江潮满意的看着眼前的二百人,微微点了点头,想要成立一只可战之军,令行禁止是最低要求。
如果连命令都不服从的话,那何谈去灭鸡鸣山的土匪。去了也是送死的。
江潮将林斌扶了起来,轻拍了拍他的肩。他让对方归队。
接着,他将二百人分成了九个班,每个班任命一个班长,三个班为一个排,再任命一个排长。三个排为一个连,任命林斌为连长。
对于自己和官职,所有人都是满脸的错愕和不解,不知道什么叫班、排、连。
对此,江潮并没有解释,暂时也懒得解释。
就算要解释,也是等到时培养出相关的政治人才,再系统的解释。
不仅有解释建制的问题,还有政治问题。
其实,大多数军队,想要提高战斗力,思想教育是不可惑缺的。
要让军人知道自己为什么而战!战场上他们才不会迷茫,才能够发挥出战斗力。
江潮前世所在的国家,军队的装备可能不是世界第一,但是,军人的意志力和战斗力,绝对是世界第一。
他们保家卫国,敢于牺牲。打退了一次一次的侵略。连世界都不得不承认他们的实力。
接下来就是队列训练。
队列训练的目的和意义,就在于,能够塑造出特有的气质,树立威武的形象。
严格的队列训练,可以使人做到站如松,坐如钟,保持一个良好的姿态。
队列训练,能够提高服从意识,增强组织纪律观念。
江潮想要建立一只属于自己的队伍,眼前这些人,将会是火种。他是特工出身,对这些太熟悉了。
队列训练很枯躁,但是,没有人敢有怨言。郡王府的一百名护卫是最先适应的。
林斌虽然败给了江潮,可是,他对江潮却是变得恭敬之极,他很是信守诺言。
而且,从这队列训练中,他也感受到了不同之处,他毕竟也算是军人。
从整齐划一的动作中,似是能够感受到一股凝聚力。
他说不出这种感觉,但是能够体会得到。
其他人也跟他的想法差不多,差不多二个小时的时间,他们越练越顺畅。
江潮最后将林斌叫到了面前,他脸上带了股笑意道:“林连长,以后,就按这个模式训练他们,训练好了,我可以教你我刚刚施展的拳法。”
林斌闻言,脸上露出一股大喜。江潮那诡异的拳法,在他败北的瞬间,就心生向往了。
听到江潮会教他拳法,他嘴都快要裂到耳朵后面了。
“江先生说的可是真的?!”
“当然,你觉得我有必要骗你吗!”江潮对他点了点头,他不可能自己全身心的过来训练这些人。
接下来的训练,当然是要交给合适的人来执行。林斌就是最合适的人选。
只要将这些人队列训练好了,初步的凝聚力就形成了。哪怕是到时候发生战斗,也不至于会乱。
令行禁止!可不是说说的!
至于后续的训练,他到时再跟林斌交流,然后,再交由他去执行。
想要林斌尽心尽力,当然得给他一些好处。
林斌大喜的同时,一旁的宋宁雪和宋小雅,以及一众女护卫,眼里露出一股渴望。
她们也想要学习这套拳法。
上次宋宁雪和宋小雅见江潮打拳时,就对江潮那套拳法念念不忘,只是,一直找不到机会向江潮讨要。
看到宋宁雪她们的眼神,江潮有些失笑,他对宋宁雪笑道:“等有时间了,我给你抄录一份拳法。”
“上次的那套拳法,可不可以也一起抄给我!”
宋宁雪倒也不客气,不仅要太极拳的拳法,还要江潮上次炼体的拳法。
她说话的语气,跟江潮在不知不觉间似是亲近了许多,两人的感觉,好似认识了很多年的老友一般。
最近他一直在忙着制造迫击竹雷和炮管的事,差不多已经准备妥当。
就等着宋宁雪回来,再商量什么时候去端了鸡鸣山。
虽然,有宋宁雪封锁消息,鸡鸣山的土匪,可能没有那么快得到具体的消息。
但一旦对方得到消息,绝对会对靠山村和他采取行动。
现在去参加举办行商宴会,多少有些不是时候。
可是,那些商会之人,不可能一直等在安宁县城。
这次要是怠慢了人家,下次想要让人家过来,可就没有那么容易了,这对江潮的发展绝对有巨大的影响。
“先生,是不是不方便……那……”
见江潮神色异样,宋宁雪也想起了鸡鸣山的事。她脸上露出一股为难之色。
商会的事,虽然她也可以办下来,可是,江潮却想自己亲自去一趟。
不仅仅是货物的售卖,还有以后的合作。江潮想要多跟几人达成很多方面的合作意向。
这当中有冶铁开矿的,以及丝绸布匹方面,还有棉花粮食,甚至是畜牧业方面的,等等。
既然准备发展,很多方面他都必须提前布局。
这么多的事,宋宁雪怕根本就不可能谈得了,也谈不出这当中的细节,所以,他只能是亲自去一趟。
宋宁雪也知道这点,所以,这才没有将事情揽下来。她可无法做到像江潮这般应付自如。
“没事,你让小雅她们将货物装车,那几匹布匹和丝绸单独装箱。让她们先将货物运回到县城,这边,我交待一下,到时,我们一起出发,晚上就去举办行商宴会。”
江潮对宋宁雪摇了摇头,既然人来了,总不能将人家凉在那,举办一个商会活动,也要不了多长时间。
等完成了这边的合作,他再和宋宁雪商量端掉鸡鸣山的事,也不迟。
现在的护卫队加上护村队,已经近四百人,训练上,队列也越来越纯熟了。
纪律性也极强,初步有了一定的战斗力。
另外,江潮趁着空闲时间,带着护卫们,在靠山村的路口布了许多的陷阱。那是进村的唯一路口。
只要派几十人守在那里,哪怕是来了五六百人,也不一定能够攻得进来。
再加上护卫队配备的竹雷,甚至还会让来犯者损失惨重。
江潮让宋小雅带人将这几天生产出来的香水和香皂装箱,还有他抽空织的几匹布匹也一并装箱。
织布机,在几名木匠造出零部件后,江潮自己一个人将之组装了起来。
现在拥有的织布机,差不多有二十架。
已经放在了最先建好的红砖工坊中,他准备找机会教一些妇女如何操作。
等这边装箱差不多,看着宋小雅带着车队离开,江潮去往了护卫那边。
他人不在村里,村里的安全就得靠护卫们了。
晚上加强轮值力度,前几天每晚的轮值是十到二十人。
今晚比较特殊,他不在之下,怕会出现状况,轮值的人增加到了五十人。
他特意让林斌跟阿生两人负责。他们两人让江潮放心一些。
一旦有情况,就发信号让整个护卫队的人赶到村口。
哪怕是来了几百人,也能够抵挡得住。说不定,还能够将他们消灭掉。
等他安排好相关的事时,差不多已经了晚上。
宋小雅她们此时应该已经回到了郡王府。举行商会的事,估计也已经通知下去。
江潮这才跟着宋宁雪骑马往县城赶去。
宋宁雪的护卫全都护送着货物回县城了,就留下宋宁雪等待江潮。
两人一人一骑。趁着夜色赶路。江潮想在参加完商会之后,再回靠山村。
鸡鸣山的土匪未解决前,他真的不放心。他怕土匪晚上对靠山村发动攻击。村里的护卫们,不一定能够顶得住。
从靠山村骑马赶到县城,差不多一个小时就到了。
江潮和宋宁雪赶到郡王府时,差不多是晚上八点不到的样子。
而另一边,鸡鸣山的一百人,也悄悄摸到了帽儿山的附近,大概再过二三个小时,差不多可以赶到靠山村了。
为了不引起大的骚动,鸡鸣山的众匪是偷偷摸摸行事,他们准备到深更半夜动手。
江潮并不知道,靠山村要遭受危机了。他此时已经到了安宁县城的郡王府。
安宁县城说大不大,说小也不小,差不多有十万人。这还不算周边村子的人。
郡王府在县城的东侧,这片居住的都是非富即贵的富人。行商宴会由郡王府承办,当然是在郡王府举行。
郡王府看起来很大,高门大院。光是正厅就有数百个平方。
此时,正厅中灯火通明,人声鼎沸。
王府的仆从正在忙碌着,古时的商会活动,也就是一帮人凑到一起喝酒聊天,跟现在的商会活动也差不多。
江潮刚跟宋宁雪出现在前厅的门外,就能够感受到里面热闹的情形。
这次来的,最少也有三四百人。
除了洲府那边商会的人,安宁县城的一些富商和高官,也参加了这场宴会。
毕竟,安宁郡主举行的宴会,要是能够参加,也算是一种身份的象征。
“郡主到……”宋宁雪刚到前厅的门外,守在门口的仆从,连忙高声对里面道。
随着仆从的声音,前厅里的人全都迎了出来,宽阔的数个厅门,都让这些人挤得没地方了。
“见过郡主……”
“郡主好……”
一众人等满脸谄媚的对宋宁雪打着招呼。
虽然,安宁郡王的身份地位不是很高。可毕竟也算是皇室成员。
比一般的贵族还是要有些身份的。
眼前这些达官贵人,除了几个小贵族之外,都是一些富商。
地位上,当然无法跟宋宁雪比。
“各位,让大家久等了,宁雪在这跟大家赔个不是了。各位还请入座!”
宋宁雪对众人点了点头,抱拳行了个礼。
她这个礼行得有些不伦不类。
按理来说,她是女子,行的该是女人行的礼。
抱拳之礼是男人之间常行的礼。
只是,宋宁雪是习武之人,哪会有那么多的讲究。
不过,江潮也并没有在意。只是说了有缘再会。
至于那倒霉的郑世经,已经被自己带来的人给抬走了。
江潮倒是并不在意自己得罪了对方,鸡鸣山土匪造反的事,让他知道这天下马上怕就不太平了。
那时,那位镇国公估计还没有空来找他麻烦,就算是想要找麻烦,怕也不敢明目张胆。
只要再给他一段时间,等他发展起来,一个镇国公又算什么?!
至于跟朝庭为敌这件事,江潮从穿越过来开始,就没想过会为朝庭效力。
一个腐朽的封建制度王朝,和一帮自私自利,只顾自己的人,不值得他付出。
他只想让自己活着,让自己在意的人活着,谁要是不想让他活,不想让他在意的人活,他就弄死谁。
就跟弄死那些土匪一样,毫不留情!
至于身旁的宋宁雪,江潮心里有些犹豫,也不知道该不该将心里所想告诉对方。
他不知道对方对朝庭是不是有归属感,对皇室的态度是如何。
不过,从目前对方对自己的态度来看,两人还是可以做朋友的。
如果,哪一天,两人真的到了要为敌之时,他也并不想伤害对方。两人之间的关系,该怎么处理,那也是以后的事了。
江潮骑着马向前狂奔着,宋宁雪跟在他身旁。
江潮本不想让宋宁雪跟随的,但宋宁雪以不放心为由,非要跟江潮一起回来。
她倒是将自己的护卫都留在了府里,只有她跟江潮两人一路同行回靠山村。
江潮扭不过她,也只能是随她去了。
出了县城大约一个小时之后,江潮心里莫名的有些心慌感。
他们现在所处的位置,正离靠山村也只有十几分钟路程。
透过天上的月光,江潮依稀能够看着前方的路口。只要转过路口,就能够看到靠山村。
江潮心里的不安浓了几分。他将精神意识提到了极致。感应着周围的一切。
突然,有箭矢从一旁的草丛中疾射而出,向他和宋宁雪射过来。箭矢不仅射马,还射人。
宋宁雪并没有感知到危险,面对突如其来的箭矢,一时间竟然不知道该如何应对。
眼看着箭矢就要射中她,江潮一夹马腹,身形瞬间就弹身而起,他跃到宋宁雪的马上,将她扑着向马下倒去。
一股幽香入鼻,江潮来不及去体会温玉入怀。他脚蹬地面,眨眼间就抱着宋宁雪在原地转了一圈。
等稳住身形时,眼前出现了十几名壮汉,从衣着上看,应该是土匪。
江潮眼神瞬间转冷,鸡鸣山的土匪终于来了。就不知道他们有没有冲到村子里。
“老大,这一男一女有些棘手,怎么办?要通知前面的人过来帮忙吗?!”
看到江潮两人利落的躲过箭矢,十几人中,有一人对其中一人道。
“放屁,我们十几个人,还怕对付不了他们,不管是什么人,这么晚出现在这,肯定跟靠山村的人有关系,先抓了再说,最好是抓活的。说不定还能问出什么。”
另一人冷哼一声,瞬间,十几人就向江潮和宋宁雪冲来。
回过神来的宋宁雪,抽出配剑就迎了上去。
江潮迎上提刀砍来的土匪,抢过对方的刀。一刀就割断了对方的喉咙。
手起刀落间,他又连杀两人。
宋宁雪这边,也杀了两人。但围过来的人太多。眨眼间,他们就被逼到一起。
不仅如此,这边的打斗似是惊动了前方的人,很快就又有十几人冲了过来。
看到此景,江潮连忙拉起宋宁雪,向一侧的河流方向冲去。
敌人有弓箭,大路上逃跑,会成为箭靶。
他们两人虽然都实力不俗,可毕竟双拳难敌四手。要是再惊动更多的人过来,他们连逃跑的机会都没有了。
砍翻拦路的几名土匪,江潮拉着宋宁雪冲到了河边。他们身处在南方,河流四通八达。
只要跳进河里,岸上的人想要在这夜晚找到他们,根本就不可能。
就在这时,突然,一阵弓弦的声音响起,江潮和宋宁雪惊愕的转头看去。
后面赶来的十几人中,有几人拉弓射向他们。
鸡鸣山的土匪就是不同,他们竟然还有弓箭,果然不愧是想要造反的匪人。
眼看着箭矢就要射中两人时,江潮连忙将宋宁雪拉到身后。他挥到砍向箭矢。
几只箭矢被砍飞,但有两只箭矢射进了江潮的身上。
江潮强忍着心口传来的巨痛,斩断扎在身上的箭身,抱着宋宁雪跳进了河里。
身后赶来的土匪看到两人跳河,大怒间,向河里连射了数箭。
江潮落入水里的瞬间,一股昏厥感从他脑中涌现。
射中身体的两箭,一箭正中左肩,另一箭射中了心口的位置。
这一箭差一点就射穿他的心脏。虽然箭矢没有致命,可却也让他血流不止。
他将宋宁雪紧紧抱着,生怕自己一松手,对方会被水流冲走。
河水流得虽然不急。可想要在其中稳住身形,也要相当不错的水性。
宋宁雪明显不太会水,从落水的刹那,她就将江潮抱得紧紧的。眼里充满了紧张。还喝了好几口水。
在第二轮箭矢射出来前,江潮拉着宋宁雪没入到了水中。
看到宋宁雪连喝几口水,他连忙将自己的嘴堵上宋宁雪的嘴,为她渡气。
宋宁雪嘴被堵住的刹那,眼睛顿时张得大大的,她连忙想要挣扎。
但江潮用眼神示意她别动,宋宁雪明白江潮是在救自己,连忙停下了挣扎。
任由着江潮抱着她顺流而下的漂了出去。她心里涌起一股异样。看向江潮的目光更显异样。
岸上的土匪见找不到人,只能是选择了放弃。
这边,江潮和宋宁雪不知道漂了多久,两人从水中浮出水面。
江潮将宋宁雪转到背上,背着她在水里前行着。
虽然,两人似是脱离了危险,但谁知道那些土匪会不会追来。只要游得再远些,真正安全了才行。
宋宁雪趴在江潮背上,看着眼前的男人,她想起了刚刚在岸上,江潮拼命救她的情景。
这火油本是用来做火把的,燃烧性极强。江潮买这些东西,是为了制作火药对付土匪。
有村长和阿生帮忙,速度快了不少。
最后,他还买了不少的粮食,顺便将银子大部分的换成了铜钱。回到家时,差不多快中午了。
苏小小已经做好了饭菜。江潮出门前,交代了一声苏小小,让她做饭等自己的。
看着江潮又拉了一车东西回来,苏小小满脸的惊奇。但是,却乖巧的并没有询问。
至于家门口死两个人的事,江潮更没敢让苏小小知道,生怕她会吓到了。
江潮留村长和阿生一起吃了个饭,拿出了买回来的酒。看到江潮手上的酒,村长不自觉的咽了咽口水。
这年头,连吃饭都成问题,喝酒更是奢侈的事。
哪怕是村长家稍稍好过一些,一年估计也就过年的时候能够喝到酒。
“明叔,招募护村队的事,就麻烦你了。只要愿意加入者,一天五个铜钱。另外,我也招募采石工人,还有烧窑工人。一天两个铜钱。告诉他们,每天管早中两顿饭。”
江潮端酒敬向村长,微笑着道。
想要对付土匪,除了制造火药之外,他还需要村民的协助,毕竟他是一个人。不可能对抗得了近百名土匪。
更不要说,现在这具身体是真的废材。
当然,除了对付土匪,烧砖烧瓦的事,也要提上日程。
幸亏有苏大全带那位四当家的灰狗来送人头,他这才有钱搞发展。
不然,靠江潮自己一个人,烧砖烧瓦,也不知道要烧到猴年马月。
而且,山上的野花和石灰岩、石英砂也可以开发了。
野花的季节一过,香水的事怕就要泡汤。时不等人!
村子里三百多人,青壮只占十分之一,其他的都去从军了。
剩下的就是中年和老幼了,但也都能够派上用场。
村长苏二明小心翼翼的端起碗,脸上带了股笑意。
“放心吧,只要真的给钱,他们都会来。估计连野菜都不挖了。”
有了钱,就可以去买米粮了,哪还需要挖野菜充饥。
更不要说,还是对付土匪。
整个村子受土匪毒害太久了,官府又不做为,最后,弄得他们的日子越过越苦。
压迫太久了,当然会有反抗!
一旁的阿生满脸期待的看向江潮道:“江大哥,我可不可以参加护村队,放心,对付土匪我不怕的。”
江潮轻拍了拍他的肩,点了点头。“嗯!算你一个!”
十五岁的阿生,看起来有些瘦弱。个子也不高。但他的勇气却让江潮欣赏。
土匪哪个不是凶神恶煞,杀人不眨眼。周边的村子不知道受了他们多少的荼毒。村民大部分是闻匪色变。
不过,阿生参加护村队,也是有原因的。
三年前,他有几分姿色的母亲,被土匪看中抢走了。
他父亲奋起反抗,死在土匪手上,家里就剩下六十多岁的多病奶奶,以及六岁的妹妹。
当年,他们家就靠着十二岁的阿生一个人撑起来。
村长这次找上阿生帮忙,也算是对他的照顾。
阿生想要参加护村队,除了想要为父母报仇,更是想挣那一天五个铜钱的工钱。
他奶奶需要钱看病,妹妹也要养!
吃完饭,村长带着阿生离开,去为江潮招人去了。
江潮连忙开始了自己的工作。他将木炭用买回来的药碾捣碎,又将硝石硫磺相继捣碎。再将三者按比例调配到一起。
做为特工,制作简单的火药,根本就是手到擒来。
一个小时的时间,他差不多将所有买来的东西变成了火药。
接着就是将火药包起来,再用宣纸制着引线。
等到村长带着第一批人过来时。他差不多制作了二十多个小型的炸药包。
再配上他买回来的几桶火油,只要运用得当,甚至能够全歼帽儿山的土匪。关键是这些土匪会不会一起过来。
江潮放下手中的工作,看着眼前的五十多人,眼里露出一股异样。
村里的青壮几乎都来了,有三十二个,这些人是想要加入到护村队的。
五个铜钱的工钱,还是很有诱惑力的,哪怕是说去对付土匪,也没有吓到这些人。
当然,这当中也有村长的功劳,半年前,江河村被屠村的事。让村长感觉到本村的危机。
只要村长稍稍的将事情说严重一些,这些村民人人自危下,当然会奋起反抗。
再者,本村死在土匪手上的,也有不少人。
江潮杀帽儿山的四当家,只是个导,火索。也让村民看到反抗土匪的希望。
与其坐等灭村,还不如拼死一搏。
更不要说,还会给工钱的。
江潮刚将桌子放好,摆上笔墨,这时,人群中有人高声喊着。
“江潮,你说给工钱是真的还是假的?!”
“当然是真的!”江潮对眼前的村民笑道。
“大家来报个名,就可以领工钱了。等领完工钱,我再告诉大家需要做什么!以后,每天可以到我这来领一次工钱。”
想要提高这些人的积极性,当然是要给实质性的利益才是。
江潮可不会只给人希望。这样,大家的积极性肯定调动不起来。
村民闻言,有人试探着走到江潮面前。他报了自己的名字。
江潮记下了对方的名字,很是爽快的给了对方五文钱。并让对方印了个手印。
看着手上的铜板,第一个人感觉自己像是在做梦一般。
五文钱虽然不多,但是,可以买半斗面,半斗多的米了,最少够家里人吃几天。
一天就能够挣这么多,几天就可以让家里一个月不愁吃喝,谁顶得住这样的诱惑。
“我也报名!”
“还有我!”
顿时,那些青壮全都涌了过来。剩下的老弱被挤到了一旁。
江潮一个个替他们记名,再发五文钱。
等到三十二名青壮全被全记录完毕,剩下的老幼有些忐忑的看着江潮。
“江潮,你看我能做什么?”一名六十来岁的老者,身体有些佝偻着对江潮道。
“还有我,江潮哥哥,你看看我可以做什么吗?我什么都可以做的,只要给口饭吃就行了。”
江潮看向几名富商,他的话让周围的人愕了愕,什么叫几条?!不是几位吗?!
不过,众人在听到江潮说几人想做走狗时,总算是明白了几条的意思。
这是在骂几名富商是狗啊,狗不正是按条来论的吗?
周围的人顿时发出一阵哄笑,大家看向江潮的目光变得异样了,眼前这年轻人,有意思啊。
骂人不带脏字,连镇国公的公子都敢硬刚,还要跟人家文武斗,哪怕是斗不过,这份勇气和气魄,就不是一般人拥有的。
一般人估计在听到郑世经镇国公公子的身份,就已经怂了吧。
那边的美丽女子微微点了点头,眼里对江潮露出了一股欣赏。
有仇必报,不管对方身份地位,眼前的江潮,倒有几分枭雄的味道。
那几名富商明白意思后,脸上青红一阵,眼里充满了怒火,他们张嘴就想要怒骂江潮,可对上宋宁雪要杀人的目人,终是不敢太过肆无忌惮。
“哼……小子,要是你输了,该怎么办?!”其中一名富商出声问道。
“我输了,哈哈哈……能让我输的人,还不存在。”江潮淡淡看向那名富商,仰天一阵长笑。
他转头霸绝的指向郑世经,身上透出一股自信道:
“他郑世经如果做得到,我江潮,任你等处置!绝无二话……”
他嚣张又张扬,身上却也透出一股气吞天下之势。
对面的郑世经闻言,脸上青一阵,白一阵,气得瑟瑟发抖,他怎么说,也是洲府第一才子,外加靖安军武力之最。
现在却被一个无名小子这般的看轻,他哪受得了这股窝囊气。
“行,小子,那本少就陪你斗上一斗了。本少倒要看看你几斤几两!刘主簿,你来当这个仲裁。”
他张嘴就应下了邀战,对一旁一名五十多岁的老者呼喝着,尽显绔公子的作派。
他倒是忘了自己刚刚可是一再的找江潮麻烦。
此时的江潮只不过是回击而已。
他喜欢玩,江潮就陪他玩个够。管他什么镇国公公子。
周围的人被江潮的气势感染,心里莫名的涌起一股豪气。
只是,豪气归豪气,可还是没有人看好江潮。
那几名富商见郑世经答应了,他们为了拍马屁,也连忙附和道:“行……我们也赌了!看你如何收场!”
这时,被称着刘主簿的老者站了起来,他对郑世经行了个礼,又转头看向江潮。
“那老夫就僭越,当这个裁判了,不知道,这位江公子,可觉得妥当!”
这位刘主簿倒是对江潮十分尊重。
江潮对刘主簿点了点头,抱拳行了个礼道:“刘主簿有礼了,那就有劳了。”
他语气中带了几分客气,有礼有节!
比起郑世经对刘主簿的呼喝,江潮就显得有礼貌多了,从这点上来看,两人的人品高下立判。
“江公子客气!”刘主簿脸上露出一股笑意,对江潮的态度很是满意。心里也对江潮有了几分欣赏。
眼前这位少年看似张扬霸道,可他也是对欺辱他的人如此。对其他人,倒是有礼有节。
人敬他三分,他还十分。
以德报德,以直报怨,这才是男子汉当行之事。
周围的人也对江潮点了点头,虽然,胜负还未定,可是,江潮现在的表现,最少让大部分的人对他改观了。
不再将他当成一个毛头小子来看。哪有毛头小子,面对着大家不怯场,甚至敢硬刚郑世经的?!
“那就先文斗吧!文斗一般分为斗诗,斗书!我们就先从斗诗开始!”刘主簿对双方道。
说到这,他抚了抚胡须,在想题目,斗诗总要有个题,双方才好发挥。
他抬头看上空中的明月,今日是月初八,半轮上弦月正挂在空中。他眼睛顿时一亮。
“那我们的第一场斗诗,就以月为题吧!各位在盏茶时间内,作出一首与月有关的诗。谁作的好,谁将胜出!现场所有人一起评判……”
刘主簿微笑着看向江潮和郑世经。
周围的人闻言,也是满脸的期待。
以月为题,在这个晚上,倒是有几分风雅之气。
郑世经听到题目后,皱眉冥想着,以月为题,显然让他一时间无法想到好的诗句。
倒是江潮,淡淡扫了眼郑世经,他踏前一步。
众人看到此景,全都满脸的错愕,这题目才刚出没有几息时间,难道江潮就有答案了?!
就在众人错愕间,江潮朗声道:
“明月几时有?把酒问青天。不知天上宫阙,今夕是何年。我欲乘风归去,又恐琼楼玉宇,高处不胜寒。起舞弄清影,何似在人间。转朱阁,低绮户,照无眠。不应有恨,何事长向别时圆?人有悲欢离合,月有阴晴圆缺,此事古难全。但愿人长久,千里共婵娟。”
他一首诗念完,现场一片死寂,所有人错愕的看向江潮,眼里充满了不信,简直以为自己听错了。
大家似是想不到,江潮竟然才几息时间,就念着了以月为题的一首诗。还是如此之长的长诗,诗句优美,意境深远。
有人甚至抬头看向天上的弦月,嘴里轻喃着。
人有悲欢离合,月有阴晴圆缺!但愿人长久,千里共婵娟!
诗句凄美动人,让人有种身临其境的感觉。
特别是那位美丽动人,气质不凡的女子,眼里异彩连连,看向江潮的目光,变得更加异样。
江潮这份才情,实在是无人能比,无人能及。
所有人都觉得,不用比,江潮已经赢了。郑世经这场输定了!
那几名富商脸色一阵惨白,他们可是知道,输了,是要被打断狗腿的。
惨白过后,他们又调整了心态,眼里露出一股不屑。
他们可不觉得江潮真敢打断他们的腿。一个背靠宋宁雪的穷小子,能有什么胆气敢惹他们!
更不要说,胜负还未分呢。
“郑公子,现在,该到你了!”这时,刘主簿将目光看向郑世经。
虽然,对方是镇国公公子,不过,这位刘主簿倒也并没有向着对方的意思。
“江大哥,你可以教我习武吗?我要杀土匪,我要像你一样……这些土匪都该死……他们……”
苏阿生抬头看向江潮,满脸的渴望。
说着说着,他又哭了起来。
“嗯!我可以教你,不过,眼泪是留给弱者的,想要跟我习武,就收起你的眼泪。”
江潮对阿生点了点头,但语气却重了几分。
阿生闻言,连忙将眼泪收了起来。他对江潮重重点了点头。
阿生并不知道自己母亲被埋在了哪里,连尸骨也没有找到。
不过,听人说,山寨里死的人,最后都会被扔出去喂野兽。最后的结果就是尸骨无存。
阿生听到这个结果后,眼泪虽然止不住的往下流,但他没有再哭。眼里充满了刻骨的恨意。
就在这时,突然有人急匆匆的跑了过来。这是留在山下放哨的护村队的人。
虽然,江潮并不觉得会有什么土匪来帮帽儿山的土匪,但江潮还是做了万全的准备,不能让人断了自己的后路。
“江潮,山下来了差不多一百多号人,看样子,应该是这附近的土匪,就不知道是哪一拔的。”这名护村队的青壮对江潮道。
一旁的宋宁雪闻言,脸色大变,连忙上前道:
“不好,应该是鸡鸣山的土匪,他们跟帽儿山有姻亲关系,帽儿山的五当家,跟鸡鸣山大当家的妹妹是夫妻。”
江潮闻言,脸色瞬间就变得难看起来,消息不灵通,就是吃亏。
他怎么也想不到,打了个帽儿山,现在又来了个鸡鸣山。
他所知的资料里,鸡鸣山的土匪规模可不小。
三百多号人呢,这还只是几年前的消息,现在的鸡鸣山,发展到五百人左右都有可能。
就像帽儿山,外面知道的是百来号人,可人家加起来有一百三四十人。
他并不知道帽儿山的土匪跟鸡鸣山的土匪还有关系。
不过,像宋宁雪这样的身份,知道比他多的消息,倒是并不奇怪。
这下事情大条了,打完了帽儿山,以得去打鸡鸣了。可这鸡鸣山怕是没有那么好打啊。
“能不能看出来了多少人?!”江潮望向护村队的村民。不管怎样,先解决眼前的困境才是真。
“不好说,不过,最少有一百多人以上。”村民摇了摇头,他过来得太快,也没有细数过,再说,也没有时间去细数了。
“快,将山寨前的投石机和东西都拿到山寨里来,另外,将山寨的备用寨门架起来。”
江潮连忙向众人发号司令。这个时候已经来不及多想了。
来了一百多人,以他们现在这么多人,根本就无法跟他们正面对抗。
靠这些护村队的村民跟土匪拼命!?那就是拿鸡蛋碰石头。
村民再有蜕变,也不可能在短时间内跟凶残的土匪对抗啊。
宋宁雪那边二十来,或者有些用场。可毕竟是敌众我寡。
已经来不及布置陷阱了,现在能做的就是据险而守。靠着这山寨跟敌人周旋。
不过,光靠着这山寨据险而守还不行。要是对方不进攻,只是困的话。
那事情就麻烦了。他们说不定就会被困死在这里。
想到这,他看向宋宁雪,声音慎重的道:
“郡主,你带一部分人守在这里,竹雷的用法,你们应该都知道了,用投石机向人群密集的地方投,注意射程。”
这时,他又转头看向宋小雅。
“小雅妹子,你带上你的六个姐妹,跟我一起藏匿到一侧。待会怎么做,听我的……”
宋小雅闻言,眼里涌起一股惊喜,连忙点头应道。
可以跟江潮并肩作战,她很兴奋。
宋宁雪闻言,重重点了点头,这个时候,她当然是选择相信江潮。
她更知道据险而守虽然稳妥,但是,并不适合他们。
一旦被困住,就只有死路一条。
她本想代替江潮出外面的,毕竟,在外面才是最凶险的。
要是被土匪发现,结局怕会很惨。
可看到江潮不容置疑的眼神,她选择了顺从。比起江潮的智计,她还是听从江潮的安排好。
江潮带上宋小雅和六名女护卫,将竹筒手雷一人拿了十几个。要不是拿不动了,江潮还想要再多带一些。
剩下的就留在了山寨中,这次,他可是带了不少过来,足够他们挥霍了。
这次过后,他怕是又得再多制作一些竹雷了。
好在,宋宁雪带来的东西够多,几大箱的东西,制作出来的火药足有几千斤呢。
江潮带着宋小雅七女钻进了一旁的密林中。他们躲藏在暗处,目光紧盯着山寨的方向。
很快,江潮就看到一行人浩浩荡荡的走到了山寨前,为首的是一名二十来岁的女子。长相平凡,身材还有些粗犷。
跟在身后的几名看似匪首的人,对女子很恭敬。
江潮细数了一下人数,最少也有一百五十人。
鸡鸣山的土匪还真是大方。竟然派这么多人来相助帽儿山的人。
不过,看到那些土匪,目光诡异的看向山寨方向,江潮隐隐也猜得出来。
这鸡鸣山看似过来帮忙,实则估计也起了将帽儿山吞并的想法。
恶虎都死了,又损伤了七十多人,帽儿山的土匪还能有多少实力?
有恶虎在,鸡鸣山的人不敢吞并他们,现在就不同了。
这些人慢慢靠近寨门前时,眼里露出一股异样。为首的女子也停了下来。
寨门虽然重新装上了备用寨门,可是,爆炸的痕迹还在,还有血迹。哪怕宋宁雪等人换上了土匪的服装。
可是,那为首的女子可是认得山寨的人的!
“你们是什么人……”为首的女子突然对山寨上的宋宁雪等人质问道。
宋宁雪闻言,看了眼众匪离山寨的距离,她放弃了下令扔竹雷的想法。
这个距离,竹雷的射程还是差了些。
而且,一旦让这些土匪反应过来,转身逃跑的话,估计想要再对他们造成杀伤,就难了。
“不是什么人,我乃安宁县主宋宁雪!这帽儿山,本郡主攻下来了,尔等匪类如果识相的话,现在束手就擒,本郡主还可以放你等一条生路。如若不然,杀无赦!”
宋宁雪对着寨门前的土匪冷喝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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