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要我也体验一下过敏窒息的感觉。
我哭着向他哀求,险些断了气。
后来还因为肺部进了不干净的水,肺炎住了一周的院。
有了先前的一事,他早就认为我是一个满口谎言的人。
争论这些,没有任何作用。
我点了点头,强颜欢笑地爬起身来。
“好,我去给她道歉。”
难得见到我这么逆来顺受的样子,张远脸上闪过一丝疑惑,却又很快笑了出来。
“乖了不少,到时候我可以考虑不和思思结婚,张家少奶奶的位置,还是你的。”
“可家产我是要全都留给儿子的,你和你肚子里不争气的东西一分都别想拿。”
还没有走进卧室,张远便将我一把推到了床边。
为了护着我肚子里的孩子,原先还没愈合的烫伤再次破裂。
陈思思趾高气昂地站在一边俯视着我,张远按住我的脑袋就想往地上磕去。
“跪下,这样显得你有诚意一些!”
眼角的泪顺着重力渐渐滑落,我咬着牙低声说道:“对不起,是我做错了事,下次不会了。”
手上的脓液混合着血迹滴落在地板上,陈思思嫌弃地皱了皱眉。
刚刚还光着脚踩在地上的她扑到了张远的怀里,娇嗔说道:“真是脏死了,以后别来我的房间,恶心。”
“老公,快把我的擦脚布拿来擦擦脚。”
熟悉的布料颜色让我下意识地抬起了头,那竟然是先前我孩子的衣服。
他们居然拿来当做擦脚的抹布。
我跪着上前死死地攥住了衣服,委屈地哀求道:“把衣服给我,这是我宝宝的!”
下一秒,刚刚擦过脚的那件衣服被陈思思扔在了我的脸上,不屑地笑出了声。
“不就是一块破布吗,赏你了。
别人拿来擦脚的布你还当成宝贝。”
膝盖早已淤青,我将衣服牢牢地抱在怀里,一瘸一拐地回到房间。
第二天的清晨,是我三女儿的头七。
我抱着女儿的衣服和给她准备的纸钱往后山的方向走,却误打误撞听见了陈思思与李大夫的交谈。
没想到,这个传说中的妇科圣手,竟然是她安排的骗子。
见到我走来,陈思思挺着个肚子,丝毫不慌。
她看着我怀里的衣服,得意地笑了笑。
“还想用肚子里的孩子和我争宠呢,我告诉你,不可能的。”
“到时候你的孩子生下来,也只会死。
张家的家产最终还是要落在我儿子的手里。”
我连眼皮子都懒得抬,转身就想离开。
见到我将她无视,陈思思顿时失了面子,一把将我怀里的衣服打落在地。
“本来你的三女儿本来是可以不用死的,谁叫张远他听枕边风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