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强势锁婚:霍爷的天价罪妻结局+番外小说

风起知秋 著

其他类型连载

这是霍靳深的儿子?话音刚落,霍靳深气到极致的一把将她扔开。咚——岑婳整个人跌落在地上,脑袋重重的撞到尖锐的茶几上,一阵晕眩后,只感觉额前留下了鲜红的液体,血腥味,充斥着四周......她痛得几乎要死去,虚脱的蜷缩在地上,擦拭额头上的血。霍靳深居高临下的看着她,幽深的眸底布满嫌恶:“贱人,以为我真拿你没办法?我多的是折磨你的方式!”说完,他冷漠的越过她离开。‘砰’的一声,将门关得震天响。门关上后,岑婳紧绷的弦断裂,深深的吐出一口气。不顾脑袋上的伤口,她颤抖着手捡起地上的报纸,再看着上面那荒唐的新闻,心口一窒,眼眶覆上薄泪。是谁污蔑她?如果父亲看到她这样,一定会气得半死......岑婳强忍住泪水,将报纸狠狠撕碎,扔进垃圾桶。感受到额头上...

主角:岑婳宋安雅   更新:2025-04-17 14:56: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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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岑婳宋安雅的其他类型小说《强势锁婚:霍爷的天价罪妻结局+番外小说》,由网络作家“风起知秋”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这是霍靳深的儿子?话音刚落,霍靳深气到极致的一把将她扔开。咚——岑婳整个人跌落在地上,脑袋重重的撞到尖锐的茶几上,一阵晕眩后,只感觉额前留下了鲜红的液体,血腥味,充斥着四周......她痛得几乎要死去,虚脱的蜷缩在地上,擦拭额头上的血。霍靳深居高临下的看着她,幽深的眸底布满嫌恶:“贱人,以为我真拿你没办法?我多的是折磨你的方式!”说完,他冷漠的越过她离开。‘砰’的一声,将门关得震天响。门关上后,岑婳紧绷的弦断裂,深深的吐出一口气。不顾脑袋上的伤口,她颤抖着手捡起地上的报纸,再看着上面那荒唐的新闻,心口一窒,眼眶覆上薄泪。是谁污蔑她?如果父亲看到她这样,一定会气得半死......岑婳强忍住泪水,将报纸狠狠撕碎,扔进垃圾桶。感受到额头上...

《强势锁婚:霍爷的天价罪妻结局+番外小说》精彩片段

这是霍靳深的儿子?
话音刚落,霍靳深气到极致的一把将她扔开。
咚——
岑婳整个人跌落在地上,脑袋重重的撞到尖锐的茶几上,一阵晕眩后,只感觉额前留下了鲜红的液体,血腥味,充斥着四周......
她痛得几乎要死去,虚脱的蜷缩在地上,擦拭额头上的血。
霍靳深居高临下的看着她,幽深的眸底布满嫌恶:“贱人,以为我真拿你没办法?我多的是折磨你的方式!”
说完,他冷漠的越过她离开。
‘砰’的一声,将门关得震天响。
门关上后,岑婳紧绷的弦断裂,深深的吐出一口气。
不顾脑袋上的伤口,她颤抖着手捡起地上的报纸,再看着上面那荒唐的新闻,心口一窒,眼眶覆上薄泪。
是谁污蔑她?
如果父亲看到她这样,一定会气得半死......
岑婳强忍住泪水,将报纸狠狠撕碎,扔进垃圾桶。
感受到额头上的血流不止,她浑浑噩噩的从地上爬起来,抱着自己,摇摇晃晃的朝外走去。
可才走两步,身后突然传来了一阵轻轻的脚步声,紧跟着,她的衣角被拉住。
岑婳疑惑的回头去看,只见身后站着一个小男孩,睁着一双黝黑明亮的大眼睛看着她。
约莫两三岁的模样,穿着昂贵的小西装,整个人散发出高贵的气质,那还未长开的英俊五官,看上去与霍靳深有那么几分相似。
小男孩伸手指了指她流着血的额头,又指了指一旁的柜子。
刚刚她被爹地打,他躲在楼梯上看到了。
爹地为什么要这样伤害她?
“哎哟,小少爷,您怎么和这个晦气的人靠那么近!”
一旁打扫的管家看到小男孩和岑婳走那么近,急得一把丢掉拖把,快速的走过来,粗鲁的将岑婳往外面推,“你赶紧滚吧。”
“啊!啊!”
原本还文静的小男孩,看到这一幕,全身紧绷的扬天嘶吼,冲红了眼睛,犹如一只发怒的小老虎。
管家吓得立即放开岑婳,安慰道:“我不动她了,我不动她了。”
小男孩的情绪这才慢慢平静下来,伸出小手拉住岑婳的手。
岑婳惊愕的看着他,小少爷?这是霍靳深的孩子?他和宋安雅有孩子了?
她的心没来由的沉了沉,不可置信的问道:“你多大了?”
小男孩没有说话,睁着璀璨的大眼睛,伸出自己的三根手指。
“三岁?”
如果......当年她的孩子没死,也和他这么大了。
管家看到这一动作,上前阻止,却又害怕惹小少爷发病,只能站在原地干着急,“小少爷,碰不得,碰不得呀......”
可小男孩根本没有理会她,径直拉着岑婳来到沙发坐下。
小男孩再度指了指柜子。
岑婳说:“让我拉开?”
小男孩点点头。
岑婳看他一直不说话,只用手比划,有些错愕。
他,不会说话?
见她发呆,小男孩又将医药用品朝她面前推了推,示意她快点包扎。
她回神,拉开柜子,只见里面整齐着摆放医药用品。
小男孩指了指她流血的额头。
岑婳这才明白他的意思。
他是让她处理自己伤口?
她看着他,心里突然暖了几分,“谢谢。”
这么多年来,她还是第一次感受到真实的关心。
而这个关心,居然来自霍靳深和宋安雅的孩子!
多么可笑。
小男孩直直的看着岑婳,对这个漂亮阿姨有一种莫名的亲切感。
她没有和其他人一样,觉得他不会说话,就用一种异样的眼神看着他。
更没有像准妈咪那样,当着爹地的面对他好,私底下对他嫌弃,还老是骂他自闭儿。
小男孩见岑婳没下一步动作,直接伸手熟练的拿过需要的医药用品,递给岑婳。
岑婳接过,有些惊讶的望着他。
他居然还知道需要哪些药物可以止血,消肿?
岑婳不由得问:“你叫什么名字?”
小男孩依旧没有出声,圆润黝黑的眼珠子四周看了眼,扫视到茶几有纸笔,拿过来,有些生疏的写下自己的名字:“霍百岁。”
百岁?
岑婳有些疑惑,怎么会取这样的名字?
霍百岁似乎看出岑婳的疑惑,小小的手指紧握着笔,又写了一句话:“爹地希望我长命百岁。爹地和妈咪叫我小白。”
岑婳盯着这句话,唇角勾起嘲讥的笑。
这孩子,果然是霍靳深和宋安雅的孩子!
要是她的孩子还活着,也该和他这么大了。
为什么宋安雅的孩子能活得这么好,她的孩子却连看看这个世界的机会都没有!
小白看岑婳额头上不断冒出来的血,伸手拿过纸巾,轻轻的替她擦拭,一边擦拭,还温柔的嘟唇轻轻吹了吹。
岑婳盯着他,眼底拂过冷意,一把将他的手拿开:“不要你管!”

想要靳深娶你,做梦!
岑婳安静跟在霍靳深身后,看着他为宋安雅着急、担忧,拧起的眉心,就像是一把无形的手,紧揣着她的心,让她连呼吸都困难起来。
那个女人,杀死他们的孩子,他还对她如此深情,真够可笑的!
门打开的瞬间,岑婳看着躺在病床上的宋安雅,脑海里浮现出当年她对她做出的残忍的事,她双手紧握成拳,眼底掠过一丝杀气,可片刻,又沉溺下去。
宋安雅虚弱的躺在病床上,巴掌大的脸苍白如雪,看到霍靳深进来,她娇弱轻唤,“靳深......”
可下一秒,看到他身后的岑婳,她的脸色骤然一变,惊恐出声:“婳婳,不要伤害我......”
霍靳深大步走到病床边,拥着宋安雅,温柔安慰:“没事,有我在,她不敢对你怎么样。”
宋安雅情绪慢慢缓和,依偎在霍靳深怀里,脸上的惶恐缓缓消下去。
岑婳听着霍靳深的话,眼中的寒冰愈来愈烈,她不敢怎么样?
只要宋安雅没死,她一定会亲自送她去死!
她对着宋安雅扯起一抹笑,“我只是过来给你输血的而已,放心,我一定会救你的。”
笑意冷寒,语气带着极大的嘲讥。
宋安雅这才从男人怀中露出脑袋,娇娇弱弱的说道:“婳婳,谢谢你为我输血......”
岑婳清冷的扫了她一眼:“虚伪!”
宋安雅顿时满脸委屈的看向霍靳深。
霍靳深温柔抚了抚宋安雅的手臂以示安慰,随即抬起冷厉的眸警告的瞪了一眼岑婳,转头吩咐医生:“输血!”
岑婳立即被护士按在一旁,冰冷的针管,冷血的扎入她的血管。
宋安雅‘虚弱’的依偎在霍靳深怀里,被针孔扎入,仿佛要了她的命一样,难受挣扎。
霍靳深担忧得紧紧握着她的手,温柔安慰:“不怕,我在这。”
宋安雅点点头,抬眸看向岑婳的眼底,掠过一丝胜利者的挑衅。
岑婳冷冷的盯着她,心里直犯恶心。
病房的门突然打开,宋安雅的主治教授进来,颤颤巍巍的看向霍靳深:“霍总,关于宋小姐的病情,我有话和您说。”
霍靳深离开后,房间里就只剩岑婳和宋安雅。
宋安雅一改刚刚虚弱温柔的模样,优雅的撩了撩自己的长发:“既然出来了,我劝你还是乖乖听话,放你出来我要你亲眼看到,我是如何幸福,如何夺走你的一切的!当年高高在上的岑家大小姐,现在只配为我输血活着!”
岑婳讥笑:“像你这种阴狠毒辣、心理扭曲的女人,怎么配得到幸福?当年我对你的好,就当是施舍,怪我识人不清,但我可以保证,有我在的一天,你这辈子,只能当我的跟班狗!”
宋安雅抬手狠狠朝她脸上甩一巴掌,面目狰狞,“贱人,你也配?不过是一开始出生好点,仗着家里罢了,现在谁是狗?!”
岑婳眯着眼,回击的巴掌声更加响亮,啪——
“你以为我还像从前任你打骂?!宋安雅,有本事就再把我送去坐牢,否则,我迟早有一天揭露你的真面目”
该死!
宋安雅怒不可遏,抬起尖锐的高跟鞋踹向她的小腹,“你敢打我!”
岑婳刚从牢里出来,一个不慎,整个人从凳子下跌落,重重的倒在地上!
小腹霎时传来刀绞般的刺痛,尖锐细密的痛遍布全身......
宋安雅得意的大笑,“贱人,我就是要折磨你,想坐牢安稳度过余生?门都没有!当年你的居高临下,现在我要你跪着舔着我活着!”
下一秒——
岑婳趁她得意忘形之际,反手一把抓住宋安雅的头发,将她狠狠拉扯在地上!
宋安雅尖叫一声,整个人毫无预兆的被一扯,手中的刀落地,人朝地扑去,来了个狗吃屎,下巴磕到地板,痛得她龇牙咧嘴。
岑婳在这时候快速的起来,冷冷的盯着趴在地上的宋安雅:“宋安雅!我劝你还是别得意太早!有件事,我忘记告诉你了!”
她弯下腰,靠近她耳边,一字一顿出声:“霍靳深,准备娶我了,你和他的婚礼,取消了!”
“什么!”
宋安雅满脸惊愕,不可置信的盯着岑婳:“你说什么?怎么可能?”
岑婳冷笑:“为什么不可能?不然你以为我会平白无故给你输血?不过,你应该开心的,霍靳深为了你,愿意娶一个恨之入骨的女人,可想而知他对你有多在乎!”
“该死的贱人!”
宋安雅完全没想到自己一个折磨人的理由,竟然给这个贱人有了可乘之机!
宋安雅猛的捡起一旁的手术刀从地上爬起来,恶狠狠的朝岑婳脸上划过去。
岑婳扼住她的手腕,手中的刀子应声落地,“你还想和当年那样伤害我,没那么容易!”
宋安雅狰狞的看着她,忽而注意到外面沉稳的脚步声,她冷笑:“想要靳深娶你,你做梦!”
说完,不等岑婳反应过来,她猛烈的拔掉了岑婳手上的针管!
鲜红的血顿时从针管溢出来,滴落在白色的地板。
宋安雅这边的血管,鲜血逆流......
宋安雅整个人毫无征兆的跌落在地上,鲜血将她衣服染红,看上去十分渗人。
“婳婳......你不要伤害我好不好?我是真心爱靳深的......求你放过我们,不要再来拆散我们了......”
病房的门突然被踹开——

你不是说,你会娶我吗?
霍靳深看到地上满身是宋安雅,暴戾的抬脚狠狠踹向一旁的岑婳,“贱人!你敢伤害安雅!”
岑婳猝不及防,整个人重重跌倒在地上。
霍靳深冷声吩咐保镖:“把这个贱人给我扔出去!小雅现在还需要多少血,尽管在她身上去抽!”
两个保镖立即压着暴戾的压着岑婳离开。
霍靳深快步走到宋安雅身旁,“伤到哪里了?”
宋安雅虚弱的倒在霍靳深怀里,小脸一片苍白,似吓到了般,全身止不住的哆嗦,眼眶覆着薄泪:“靳深,你一离开后,婳婳就骂我,还说要我去死,要抢走你......说你会娶她,是真的吗?”
霍靳深拥着宋安雅,狠戾道,“你受的苦,我让她百倍还回来!我和她只是登记,不会有任何人知道,对外你还是我未婚妻,等到你的病痊愈了,再健健康康的嫁给我,好吗?”
宋安雅的脸色骤然变了,她怎么能允许霍靳深跟岑婳结婚!
这个病都只是她捏造的!想要把曾经高高在上的岑婳狠狠碾压,没想到把霍靳深推了出去!
她现在甚至没办法直接拒绝,该死的贱人!居然妄图想抢走靳深!
她不允许!绝对不行!
忽然,霍靳深的电话响起,他出门接了起来。
“爷爷,什么事?”
“什么什么事!”霍老爷子冷戾道:“我们什么时候答应你娶宋安雅了?你居然敢私自发布和她要结婚的消息,简直是混账!”
霍靳深说道:“小雅当年救了我,陪了我三年,娶她是我应该给的承诺。”
“荒唐!”霍老爷子呵斥道:“你要娶她可以,我们不会承认这个孙媳,她这辈子都别想再进霍家的门!”
霍靳深皱起眉:“爷爷,别逼我!”
“是你在逼我!”霍老爷子冷哼:“好好的市长千金你不娶,娶一个有病的孤儿,你是没见过女人吗?今晚回家和市长千金见见,肯定比那个什么宋什么雅好太多!”
霍靳深正欲拒绝,却忽而想到什么,说道:“好,我今晚会回去!”
挂掉电话,霍靳深唇角勾起似有如无的冷笑。
————
病房里。
“可以了。”护士给岑婳抽完血,处理伤口,动作有些粗暴。
岑婳从床上起来,脚踩到地上的瞬间,腿上传来密麻的刺痛。
在监狱住在漆黑潮湿、暗无天日的牢里,她的腿,早就得了风湿。
天气一阴,都会痛得她无法走动,此时,正是阴天。
岑婳站起来,走出病房,她需要找个房子,虽然霍靳深答应结婚,但他绝对不会管自己死活,她也没有足够的钱住病房。
从楼梯口下去,岑婳身体本就虚脱,脚下无力的一崴,‘扑通’一声,整个人重重跌倒,滚下楼梯。
“嘶......”
她全身的骨头像是散架了一样,疼痛遍布全身,连呼出去气息都是痛的。
霍靳深刚好迎面走来。
他周身散发着冷寒的气息,一张俊美如斯的脸布满阴鸷,高大的身影来到她的面前,抬手朝她煞白的脸上狠狠甩一耳光过去。
“贱人!我让你过来给小雅输血,你不仅伤害她,居然还敢逃跑!”
岑婳被扇得脑袋一侧,苍白的小脸顿时变得火辣辣的痛,心脏像是被击碎了一样疼痛。
不管是五年前,还是五年后,他都只看到她伤害宋安雅,却没有看到,宋安雅是如何想要把她置于死地!
岑婳满眼嘲讥,随即,抬起空洞的眸看向霍靳深:“我没跑,只是要去找你罢了!你不是说,会娶我吗?”

终于可以不爱你了
“说,你杀小雅的动机是什么!”
昏暗窄小的牢房里,霍靳深青筋暴起的手扼住岑婳的脖子,阴沉的眸满含肃杀,“她把你当最好的姐妹,岑婳!”
岑婳穿着单薄的囚衣,头发凌乱,满眼嘲讥,一张苍白失色的脸因为呼吸困难而涨红,她艰难的发出声音,“最好......的......姐妹?”
最好的姐妹,会给怀孕九个月的她下药,将她送到老男人的床上?
她拼了命的逃出来,可还是被这个‘好姐妹’抓回去,穿着尖锐的高跟鞋,一脚一脚狠狠的踩踏她的肚子,她无力反抗,身下不断大出血,她的孩子,就这么没了!
岑婳每每想到那窒息的画面,心脏一阵一阵抽搐。
她抬起空洞的眸盯着眼前的男人,带着浓烈的恨意冷冷出声:“她,该死!”
所以,在霍靳深和宋安雅结婚当天,她开车把宋安雅给撞死了。
不过,她不后悔。
她终于,替她的孩子报仇了。
这句话似刺到了霍靳深,他双眸冲红,怒不可遏的收紧扼住她脖子的手指。
岑婳瞬间连一丝呼吸都没有,脸色由红变紫,瞳孔渐渐失焦。
可她却还是那么倔强冷傲的看着他,好似,他做了什么对不起她的事。
霍靳深对上她倔强的眼神,心头火起,‘啪’的一声,狠狠抽向她的脸:“贱人!以为杀了她,我就会和你在一起?痴心妄想!”
岑婳的脸被打得红肿,口腔里顿时就充斥着血腥味,鲜血从唇角溢出来,染红泛白的唇瓣,“为什么你就是不相信我?”
她抬起空洞的眸,抱着最后一丝期待看他:“救你的女人,是我!”
她跟这个男人是青梅竹马,但这个男人的眼神从来不放在自己身上,九个月前那个晚上,他中药闯进自己房间,他们有了关系,他留下玉佩,说会来娶她。
再回来之后,却是带着她最好的闺蜜,宋安雅回来,告诉自己,他要结婚了!
“满嘴谎言!”霍靳深冷冷出声,看她的眼神,满是嫌恶。
她突然扯起唇角,笑了。
笑得冷血又绝望。
“霍靳深,我希望你这辈子都不要后悔!”
霍靳深怔了下,面无表情的脸上闪过厌恶:“我只后悔没早点处理了你这个贱人,让你伤到小雅!”
岑婳突然笑起来,笑声充满绝望,嘴里染着鲜红的血,瞳孔里尽是死灰,“哈,对,我是贱人!我就是那么贱,才一直喜欢你,霍靳深,要杀要剐,随你,你一定会后悔的!”
霍靳深听到她说喜欢,愣了愣,随之而来的便是厌烦,他残忍出声:“你倒是洒脱,不知道带上岑家陪你下地狱,你会不会依旧这么洒脱?”
岑婳的脸色骤然一变:“你想对我家做什么?!事情都是我做的,岑家是无辜的!”
“无辜?”霍靳深抬手捏住她的下巴,阴鸷的眸覆上浓烈的杀气,冷血道:“能养出你这么个东西,就是罪!”
“霍靳深,我求你,不要,我会恨你的,不要动岑家!!”岑婳用力的怒吼,双手紧紧抓住霍靳深的手臂,指甲深深地掐进男人的衣服里。
手机铃声突兀响起,一旁的助理上前:“总裁,是安雅小姐。”
霍靳深皱皱眉,眼中闪过担心。
随后,他嫌恶地一把甩开岑婳,接过手机,转身离开。
岑婳跌跌撞撞追上去,双手抓着铁栏,朝外用力嘶喊道:“霍靳深,你要这么惩罚我都可以,放过岑家!”
岑家是她父母亲一手打造起来的,母亲离世,只有她父亲在苦苦支撑,亲戚全是财狼虎豹,她怎么能因为自己让父亲再受折磨!
可留给她的,只是越来越远、冷血无情的脚步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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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天后,岑婳从监狱里那部唯一的黑白电视知道了,岑家因断了资金链,宣布破产。
她的父亲被刺激得中风入院,昏迷不醒。
所有亲戚、好友避之不及,无人伸出援手。
岑婳心在这一刻,仿佛被撕成千瓣,这一切,都是她造成的。
岑婳浑浑噩噩,踉跄的来到门前,不断的嘶喊:“我要见霍靳深!”
她错了,她不该喜欢霍靳深,她保不住孩子,还害了她爸,害了岑家,她真的后悔了!
一阵眩晕,岑婳无力的倒在地上,瞳孔渐渐失焦,视线变得模糊,意识也慢慢失去。
她带着恨意,用仅剩的力气,呢喃道:“霍靳深,我终于可以,不爱你了......”

出狱
三年后。
“编号362,出狱。”
接着,是门打开的声音。
岑婳听到代表着自己的编号,迷迷糊糊的从冷硬的木板床上缓缓起来,抬起空洞黯淡的眸望着狱警,“我能出狱了?”
那个男人恨透了自己,怎么会轻易地放过她?
“不该问的,别问!”狱警冷漠道:“离开就行了。”
岑婳没有再多问,这两年狱中的毒打让她学会了闭嘴。
她坐牢这三年,父亲一直没有消息,但她很确定,父亲疼她,这三年对她不闻不问,必然是除了问题。
习惯了黑暗,从房间里走出去的刹那,看到碧空如洗的晴天,强烈的光线刺过来,眼睛突然像是进了沙,酸涩不已。
她出来了。
她的人生,还有救。
岑婳走出监狱门口,只见不远处停着一辆黑色豪车。
仿佛是刻意等待她,看到她出来,从车里下来两个高大的身穿黑色西装,戴着墨镜的男人。
看他们来势汹汹,岑婳条件反射的往后退了几步。
两个男人打开车门,冷漠的出声:“岑小姐,请和我们走一趟,霍先生让我们来接你。”
霍先生?
岑婳冷冷的扫了他们一眼,径直越过他们离开,“我没空。”
她不想再跟那个男人有任何关系了!
可才刚走两步,一道黑影从身后笼罩过来,一个手刀劈向脖子。
下一秒,岑婳便失去了知觉。
两个黑衣人立即将她拖上车,开车离开。
*
岑婳再睁开眼,刺鼻的消毒水味扑面而来。
耳边传来护士们议论的声音:“世界上怎么会有那么巧的事。”
“当初她开车撞宋小姐,现在全球只有她的or血型能救宋小姐的败血症。”
“宋小姐也真是造孽,居然被自己的闺蜜害成那个样子,不过好在老天有眼,当初霍总拼了命的求医,把她给救回来了。”
什么宋小姐,什么救回来......
倏地,岑婳猛的从床上坐起来,神色狰狞,直直的盯着旁边的护士:“你们说的宋小姐,是谁!什么叫把她给救回来了?”
护士转头看到突然醒来的人,鄙夷道:“还能是谁!当然是霍总的未婚妻,宋安雅!”
“宋小姐当初被你撞得几乎死去,是霍总带着她出国治疗,人家现在平安归来,什么事都没有,还马上要结婚了,傻了吧?害人害己!”
岑婳的脑子顿时炸开,本就毫无血色的脸,此刻更是苍白得吓人。
宋安雅,居然没死?
不!
她们一定是在骗她!
然而,同一时间,病房的电视上,传来了新闻广播。
“霍氏集团总裁霍靳深今日宣布,与未婚妻即将在一个星期后结婚。”
电视屏幕上,赫然显示着霍靳深拥着宋安雅,举办订婚宴的画面。
场面宏大,掌声雷鸣,满是祝贺。
岑婳不可置信的拔掉手背上的针管,连滚带爬踉跄到电视前。
被霍靳深拥在怀里的女人,不是宋安雅,又是谁!
岑婳浑身都在颤抖,当时自己明明将宋安雅撞飞几米远,亲眼看到她奄奄一息的倒在血泊中!
可她居然没死!
岑婳跌坐在冰凉的地上,脑袋嗡嗡抽痛,心如刀绞。
她受尽折磨,可那个十恶不赦的女人,居然还活着!
“哈哈哈......”
岑婳突然笑起来,泪水却不停掉落,她视线模糊的看着画面上恩爱的两人,指甲陷进掌心,好!好样的!既然她能出来,她绝对不会让这些人好过!
护士不知什么时候退了出去。
门关上不一会,又再度打开。
紧接着,一阵熟悉的薄荷烟草味,弥漫周边。
岑婳的瞳孔,猛的震了下。
手指紧握成拳,指甲几乎要陷进掌心。
“抬起头。”身后传来一道漠然得没有感情的声音。
岑婳深吸一口气,抬眸看向眼前的男人。
他穿着合身的手工定制西装,如刻意雕刻般的五官深邃立体,周身自带与生俱来的矜贵、冷傲。
却也绝情、残忍。
岑婳望着他俊美绝伦的脸,恍了恍神。
可片刻,就敛起眼底的情绪,冷冷出声:“为什么放我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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