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嫡女重生悔婚,阴鸷王爷破大防!姜姝宁萧凌川小说结局

漫锦 著

其他类型连载

第二日傍晚,姜丞相携夫人与两位女儿盛装入宫。往年,姜瑶真身为庶女,鲜有机会踏足这等隆重场合,今夜却不同,她身着一袭朱红长裙,头上簪满精致的朱钗,映衬着她那张艳若桃李的面庞,竟比在场诸多世家贵女还要夺目几分。宴会上,灯火辉煌,丝竹声不绝于耳,世家公子们目光频频投向她,眼底流露出毫不掩饰的惊艳与爱慕。御史之子顾亦庭倚在席间,视线不由自主地被那抹朱红吸引。他低声问身旁的妹妹顾晚樱:“那位女子是谁?我怎从未见过?”顾晚樱闻言,冷哼一声。她素来瞧不上姜家这对姐妹,如今见自家兄长竟对姜瑶真生出兴趣,心中更是不悦,语气也带了几分尖刻:“姜家的庶女罢了!这几日为了攀附皇子,硬是被抬了身份,冒充嫡女罢了!你可别对她有什么心思。先不说咱们父亲跟姜家素来...

主角:姜姝宁萧凌川   更新:2025-04-17 15:04: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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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姜姝宁萧凌川的其他类型小说《嫡女重生悔婚,阴鸷王爷破大防!姜姝宁萧凌川小说结局》,由网络作家“漫锦”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第二日傍晚,姜丞相携夫人与两位女儿盛装入宫。往年,姜瑶真身为庶女,鲜有机会踏足这等隆重场合,今夜却不同,她身着一袭朱红长裙,头上簪满精致的朱钗,映衬着她那张艳若桃李的面庞,竟比在场诸多世家贵女还要夺目几分。宴会上,灯火辉煌,丝竹声不绝于耳,世家公子们目光频频投向她,眼底流露出毫不掩饰的惊艳与爱慕。御史之子顾亦庭倚在席间,视线不由自主地被那抹朱红吸引。他低声问身旁的妹妹顾晚樱:“那位女子是谁?我怎从未见过?”顾晚樱闻言,冷哼一声。她素来瞧不上姜家这对姐妹,如今见自家兄长竟对姜瑶真生出兴趣,心中更是不悦,语气也带了几分尖刻:“姜家的庶女罢了!这几日为了攀附皇子,硬是被抬了身份,冒充嫡女罢了!你可别对她有什么心思。先不说咱们父亲跟姜家素来...

《嫡女重生悔婚,阴鸷王爷破大防!姜姝宁萧凌川小说结局》精彩片段

第二日傍晚,姜丞相携夫人与两位女儿盛装入宫。
往年,姜瑶真身为庶女,鲜有机会踏足这等隆重场合,今夜却不同,她身着一袭朱红长裙,头上簪满精致的朱钗,映衬着她那张艳若桃李的面庞,竟比在场诸多世家贵女还要夺目几分。
宴会上,灯火辉煌,丝竹声不绝于耳,世家公子们目光频频投向她,眼底流露出毫不掩饰的惊艳与爱慕。
御史之子顾亦庭倚在席间,视线不由自主地被那抹朱红吸引。
他低声问身旁的妹妹顾晚樱:“那位女子是谁?我怎从未见过?”
顾晚樱闻言,冷哼一声。
她素来瞧不上姜家这对姐妹,如今见自家兄长竟对姜瑶真生出兴趣,心中更是不悦,语气也带了几分尖刻:“姜家的庶女罢了!这几日为了攀附皇子,硬是被抬了身份,冒充嫡女罢了!你可别对她有什么心思。先不说咱们父亲跟姜家素来不对付,就这姜瑶真,几个皇子都对她垂涎三尺,连长公主的独子小公爷也常与她厮混,早就‘名声在外’啦!”
顾亦庭听罢,却不以为意:“窈窕淑女,君子好逑。皇子们与小公爷都对她青睐有加,不正说明她有过人之处?至于父亲与姜伯父的恩怨,若能因子女姻缘而化解,未尝不是一桩美事。”
顾晚樱气结,狠狠瞪了他一眼,咬牙低声道:“你真是不可理喻!”
顾亦庭却只是轻笑一声,目光再度投向那抹在人群中翩然穿梭的朱红身影,眼底的兴味愈发浓厚。
姜瑶真今夜一反常态,席间那些年轻公子投来的炽 热目光与频频注视,她视若无睹,所有的心思都落在身旁的姜姝宁身上。
宴会过半,姜姝宁招来冬梅,低声在她耳边叮嘱了几句,随后将两个精致的食盒交到她手中。
冬梅领命离去,不多时,姜瑶真也借故起身,悄然跟了出去。
长廊寂静,人迹罕至。
“什么,另一个食盒竟是送给五皇子的?”
姜瑶真显然未料到姜姝宁的心思会落在五皇子萧怀瑾身上。
在她看来,这位五皇子在众多皇子中并无出彩之处——论权势,他远不及三皇子萧修湛那般炙手可热;论容貌,又比不上四皇子萧凌川的俊美无俦。
姜姝宁究竟看中了他什么?
“二小姐,还按原计划行事吗?”冬梅轻声问。
“自然,你只管将东西送过去,剩下的我自有安排。”
“是,二小姐。”冬梅低头应下,转身离去。
姜瑶真目送她远去,心绪稍定,正欲转身离开,却忽觉身后有人。
她猛地回头,只见一名陌生男子静静站在不远处。
那男子眉眼间与顾晚樱有几分相似,姜瑶真心下一动,猜出他应是顾家人。
她无意多做纠缠,只微微福身行了个礼,便欲匆匆离去。
“在下顾亦庭,见过姜二姑娘!”那男子却不退反进,主动上前一步,声音清朗,带着几分热切。
“顾公子。”姜瑶真淡淡应了一声,语气疏离。
她正要找个托词脱身,余光却瞥见一道熟悉的身影迎面走来——三皇子萧修湛。
姜瑶真心潮澎湃,忙不迭上前屈膝行礼,声音中带着几分掩不住的雀跃:“臣女姜瑶真,拜见三皇子殿下!”
一旁的顾亦庭见状,也连忙收敛神色,恭敬地俯身施礼:“见过三皇子殿下!”
萧修湛闻言,目光不经意地落在她身上,上下打量片刻,唇角微扬:“模样倒有几分姿色,那日的舞也跳得颇有韵味。”
他面上泛着一抹薄红,显然是宴上多饮了几杯,语气虽随意,却透着皇子惯有的倨傲。
姜瑶真听了这直白的夸赞,心头一热,脸上不自觉地染上红晕,低声道:“谢殿下谬赞!”
然而,萧修湛接下来的话却如一盆冷水兜头泼下,让她心神剧震。
“若只是收你做个妾室,本皇子倒也不介意。可你们姜家未免太不自量力,竟将一个庶女抬成次嫡女,还妄想凭此攀上本皇子正妻之位?你当本皇子是睁眼瞎不成?正妻之位,凭你这出身,也配痴心妄想?”
姜瑶真如遭雷殛,脸色瞬间煞白,双腿一软,“噗通”跪倒在地,眼眶迅速泛起水光。
“殿下明鉴,此事皆是父母之意,瑶真从未敢有非分之想!”
“最好如此!”萧修湛冷哼一声,目光如刀锋般在她身上剐过,“人贵在自知之明。本皇子的三皇子妃之位,绝不是你这种半路抬籍的庶女能觊觎的!”
言罢,他拂袖转身,脚步决绝,连半分余光都未曾施舍。
姜瑶真跪在地上,只觉一股从未有过的羞辱如潮水般涌上心头。
这是她平生第一次在男子面前受此折辱,更何况此人还是她暗自倾心的三皇子!难堪与熊熊怒火交织在一起,几乎要将她吞噬。
这一切,皆拜姜姝宁所赐!
一旁的顾亦庭见状,温声安慰道:“姜二姑娘,三皇子今夜似是醉得不轻,他的话不过是酒后失言,你不必太过介怀。”
姜瑶真泪水如断了线的珠子淌落下来,衬得她一张俏脸梨花带雨,分外惹人怜惜。
“顾公子有所不知,这抬我为嫡女的馊主意,全是我那姐姐姜姝宁出的。她心仪四皇子已久,可我父母却一心想将她许给三皇子为正妻。她不愿嫁,又不敢公然违逆,更怕得罪熙贵妃和三皇子,便拿我当了挡箭牌。不料三皇子竟以为是我贪慕他的正妻之位,如此误会,我真是百口莫辩!”
顾亦庭眉头微皱,语气里带了几分义愤:“姜家大小姐平日里瞧着温婉可人,谁知心机竟如此深沉,连自家妹妹都要算计,实在令人寒心。”
姜瑶真拭去眼角泪痕,抬起一双水雾朦胧的眸子,直直望向他:“顾公子,我有一事相求,不知你可愿帮我?”
“姜二姑娘但说无妨。”顾亦庭温声道。
她纤手一抬,指了指不远处那座冷清的宫殿:“烦请顾公子将四皇子引至那座无人居住的偏殿。我想当面告知他,姐姐对他的情意。如今三皇子对姐姐仍是痴心不改,若四皇子再不动心,只怕姐姐真要被许给三皇子,成就一对怨侣。我虽只是她妹妹,却也不忍见她一生遗憾。”
“姜二姑娘心地纯善,你姐姐如此对你,你却还为她打算至此,实在难得。”
姜瑶真低垂眼帘,掩去那抹稍纵即逝的冷嘲:“终究是姐妹一场,我又能如何?还请顾公子助我一臂之力,此事万不可让旁人知晓。”
“姜二姑娘放心,此事你我知晓足矣,绝不会外传。我这就去请四皇子前往那偏殿!”顾亦庭郑重应下,转身欲走,却被姜瑶真轻声唤住。
“顾公子且慢,”她眼中似有深意,“四皇子今日收的那盒杏仁饼是姐姐亲手为他做的,费了不少心思,还请顾公子提醒四皇子,务必让他尝上一尝。”
“定不辜负姜二姑娘所托!”顾亦庭颔首离去。
姜瑶真凝视着他渐行渐远的背影,唇边笑意渐深,眼底却涌起一抹阴鸷的冷光。
只要再将姜姝宁引到那偏殿,她精心布下的这局棋,便要彻底落子成势了!

姜姝宁苦苦哀求,脆弱得像是朵随时会被折断的花。
“当年不是你费尽心思要嫁给本王的吗?”男子轻嗤一声,语气陡然变得森冷凉薄,“要给本王受着!”
她难堪得抬不起头来。
她的夫君萧凌川当年想娶的不是她,而是她的庶妹姜瑶真。
是她以自己的清誉被毁为由,逼着他娶了自己。
这是她有生以来唯一一次算计,最终换来的竟是十年饱受折磨的婚姻。
跟往常一样,萧凌川尚未尽兴,姜姝宁就已经不堪重负晕厥了过去。
等她醒来,天已大亮,她只觉浑身如散架般,酸痛难忍。
看着身上多出来的青紫印记,她心中一阵酸涩。
若当初娶的是姜瑶真,萧凌川在床笫之事上大抵是舍不得让她吃这些苦的吧?
机关算尽得来的夫君,心始终是捂不热的。
只可惜她已经没有退路了。
婢女冬梅端着一碗黑色的汤药上前:“王妃,把这碗求子汤喝了吧。”
姜姝宁秀眉微蹙,推开那碗汤药:“不喝了,没用的。”
整整十年,她喝了不计其数的求子汤药,可始终怀不上萧凌川的骨肉。
若有个孩子,哪怕萧凌川待她再差,深宅再寂寞,她也好歹有点精神寄托。
冬梅劝道:“王妃,喝吧,昨夜您和王爷行了房,说不定就怀上了呢!”
姜姝宁苦笑。
在下人眼里,他们是一对恩爱夫妻。
毕竟除了她生病或来癸水,其他时候萧凌川都会来她房里。
但爱与不爱是有区别的。
尽管夜夜抵死纠缠,交颈而眠,可她比谁都清楚,萧凌川心里没有她。
他还爱着姜瑶真,哪怕她早就嫁为人妻。
想到这,姜姝宁心口一阵绞痛,几乎要喘不过气来。
她不想拂了冬梅的好意,将汤药端起来一饮而尽。
今日这求子汤格外苦涩。
冬梅伺候她洗漱:“王妃,王爷让您先自己先用膳,他今早有事。”
“我也没胃口,陪我回一趟姜府吧!”
她在婢女的陪同下出了院子,却在不经意间,瞥见萧凌川寝殿前有一个熟悉的身影。
竟是姜瑶真身边的刘嬷嬷!
姜姝宁愣了愣,只觉得胸口一阵窒息。
萧凌川竟将姜瑶真......带到王府里来了?
她脸色骤变,微微惨白,欲前去质问一番,却又顿住。
萧凌川的寝殿,一向是连她这个王妃都不能来的地方,只怕她此刻也闯不进去。
她嘴角微抿,绕过前殿,行至寝殿后门。
一阵娇柔的声音从屏风后的房间传出:“凌川哥哥,你真的会护着真儿吗?”
姜瑶真称呼萧凌川从来不是“王爷”或“殿下”,而是“凌川哥哥”,竟比她这个当妻子叫的还亲昵。
姜姝宁胃里一阵翻涌,下意识朝前走了几步。
“会的,真儿放心。”萧凌川的声音是说不出的温柔。
“可是,姐姐若是反对怎么办?”姜瑶真语气里带着几分担忧,“她毕竟是凌川哥哥的正妻,若凌川哥哥成就大业,她便是大邺的皇后,届时怕是容不下真儿。”
姜姝宁脚步一顿。
萧凌川虽然什么都没跟她说,但作为景王妃,她又怎么可能一无所知。
皇帝病入膏肓,眼下大邺的皇位之争愈发激烈,那些稍具继位资格的王爷接连遭暗杀,如今仅剩萧凌川与萧修湛分庭抗礼。
瑞王萧修湛,是姜瑶真的夫君,更是夺走萧凌川此生挚爱之人。
萧凌川争的何止是这大邺的天下。
他争的分明是姜瑶真。
“她不会怀上本王的子嗣。”萧凌川声音里透着几分冷意。
“也是,幸好凌川哥哥这些年都给她服避子药,她若是有个孩子,再加上父亲母亲对她的偏爱,还不是稳坐这后位......”
姜姝宁只觉得脑瓜子一阵嗡嗡作响,原来她怀不上子嗣并非因为身子太弱,而是这些年萧凌川给她服避子药所致?
他怎能为了姜瑶真算计至此?
心口传来一阵剧痛,她咬着牙进入寝殿,狠狠推开屏风。
这突如其来的举动显然惊到了屏风后的人。
萧凌川俊美无俦的脸上掠过一丝波澜:“你怎么来了?”
从前姜姝宁十分软弱,即便被他欺负贬低,也从不怨怼。
但这一刻,她不知哪来的勇气,冲着他吼道:“我若不来,岂不是错过了你们这出私通、败坏人伦的丑剧?”
萧凌川脸色顿时变得很难看:“姜姝宁,你在胡说什么?”
姜瑶真也泪眼汪汪:“姐姐,不是你想的那样......”
“不是我想的那样?那我现在就叫瑞王来,看他如何评价!”
姜姝宁丢下这句话,转身就要走,却被萧凌川一把拽住手腕。
他力道大得像是要当场捏碎她的手骨,脸色也阴沉得仿佛要滴出水来。
“姜姝宁,你闹够了没有!”
姜姝宁还没来得及回答,就觉得喉头处一阵腥甜,她没忍住,“哇”一声吐出来一口黑红色的血!
萧凌川脸色骤变,连忙冲着门口大喊:“来人,快去传太医!”
姜姝宁这才意识到自己中毒了。
难怪她明明早就对萧凌川死心,竟还会因为他和姜瑶真私会而肝肠寸断。
原来五脏六腑的痛是因为毒所致,那她就放心了。
她大口大口喘着气,腥甜的血液源源不断地从她嘴里和鼻子里涌出。
太疼了......
怕是撑不到太医来了。
不知道为什么,这一刻她出奇地平静。
萧凌川那么厌恶自己,等他称帝,必定不会善待自己。
与其看着他和姜瑶真卿卿我我,不如就此解脱。
萧凌川将她打横抱起,疾步往外跑去,声音里透着几分咬牙切齿:“姜姝宁,你好样的,竟敢服毒自杀!”
姜姝宁明显感觉到他的身躯微微发颤,连声音都透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
她抬眸望去,看到他眼中涌动着近乎癫狂的恐慌与错愕。
她从未见过他如此失控的模样,心底竟涌起一丝快意。
谁说她没有退路?
死不正是最好的退路吗?
“萧凌川......若有来世......我一定不会嫁给你,亦不会......爱上你......”她阖上眼眸,眼里流出红色的液体,是血,也是她的泪......
“姜姝宁——”

回到姜府后,姜瑶真便赌气将自己关在房里。
姜姝宁没去理她。
前世她在这个庶妹身上吃尽了苦头,如今也该让她明白,不是谁都会一味纵容她胡闹。
姜姝宁在后厨为姜夫人熬安神汤,大哥姜天恩寻了过来。
他们兄妹虽是一母同胞,长相性格却截然不同。
姜天恩浓眉大眼,身形高大,性情爽朗不羁,自幼喜爱舞刀弄枪,却被姜丞相逼着研读诗书,科举屡试不第。
如今过了及冠之年,依旧一事无成。
见姜姝宁在后厨忙碌,姜天恩忍不住打趣道:“宁儿真是贤惠,也不知哪位皇子有福气娶回家!”
姜姝宁端起熬好的汤,温柔一笑:“这是我为母亲熬的安神汤,大哥也一起尝尝。”
“等等,大哥有话问你。”姜天恩帮她将汤钵放到一旁,试探道,“宁儿觉得,三皇子如何?”
姜姝宁敛了敛眸:“三皇子自然是人中龙凤,无论是身世还是容貌,都是极好的。”
姜天恩闻言大喜:“我就知道!宁儿你也中意三皇子!既如此,我这就去回复三皇子,就说你愿意与他定亲!”
姜姝宁脸色微变,心中警铃大作。
“大哥莫不是会错了意?三皇子属意的,应当是瑶真妹妹吧?”
“真儿怎能与你相比?你是相府嫡女,若与三皇子定亲,将来嫁过去便是正妻!真儿一个庶女,最多只能做个侧室罢了。”
姜姝宁心口一紧。
前世父亲和大哥都是三皇子一党的忠实拥趸。
若有选择,他们自然更希望她这个嫡女能成为三皇子妃,以此巩固家族与三皇子的联系。
前世她死前,萧凌川虽还未登基,但当时的局势,三皇子已然落于下风。
也正因如此,姜瑶真才会铤而走险,不惜背负叔嫂通奸的骂名,暗中与萧凌川勾结。
今生,她既不嫁萧凌川,自然也不能选择他的死对头萧修湛。
念及此处,姜姝宁语气也冷了几分:“大哥莫要说笑,我虽对三皇子评价不低,却也未必到嫁他为妻的地步。况且,昨日赏菊宴上,三皇子分明对瑶真妹妹的舞技倾慕不已,他既心悦于她,我又如何能嫁他?”
“这有何妨?”姜天恩满不在乎,“娶妻娶贤,纳妾纳色。即便三皇子倾心真儿,娶她为侧室便是,正妃之位始终是你的!”
姜姝宁闻言,一股怒意顿时涌上心头:“大哥的意思,是要我与瑶真两女共侍一夫?如此荒唐之言,大哥怎说得出口?”
姜天恩不以为然:“皇家子弟,哪个不是三妻四妾?即便他不娶真儿,也会娶其他女子。只要你是正妻,又何须在意?”
姜姝宁想起前世,萧凌川虽待她冷淡,却从未纳过妾室。
或许是因生母早逝无人置喙,又或许是他醉心权势无暇顾及,总之,即便京中贵女趋之若鹜,也都被他拒之门外。
三皇子萧修湛就不同了,前世他娶了姜瑶真之后,又接连纳了不少小妾,后院的美人多不胜数。
现在想来,萧凌川也并非一无是处,起码不会像其他皇子那样妻妾成群,让她这个正妻不得不终日和一群小妾斗法。
“总之,我对三皇子并无情意,还请大哥莫要让三皇子误会。母亲的汤要凉了,我先送过去了,改日再与大哥聊。”
说完,她端起汤钵,大步走出后厨。
姜姝宁原本以为三皇子求娶之事不过是大哥随口一提,没想到次日三皇子竟遣人上门提亲,指名道姓要娶她为妻。
姜姝宁心中一惊,连忙去找姜丞相。
还未行至书房,便在游廊上撞见哭哭啼啼的姜瑶真。
“三皇子竟要求娶姐姐!顾晚樱被定为准太子妃,就连夏嫣那样的男人婆都被请进宫与二皇子切磋武艺,偏偏我什么也没有!明明赏菊宴上,我的才艺是最为出众!”
姜姝宁闻言,下意识攥紧了掌心,看来赏菊宴上自己确实锋芒太露,这才引来了三皇子的求娶。
姜瑶真很快便发现了她,气冲冲地走上前来,带着哭腔控诉道:“三皇子要求娶姐姐,姐姐这下称心如意了吧?你明知我喜欢三皇子,却偏偏要在宴会上大出风头,故意引他注目,这天下哪有你这样的姐姐?”
姜姝宁眉心微蹙:“瑶真,不管你信不信,我从未想过与你争抢三皇子。”
相反,前世姜瑶真明知自己深爱萧凌川,却依旧与他纠缠不休,伤透了她这个长姐的心。
姜瑶真还想再说些什么,她身旁的婢女秋月扯了扯她的衣袖,她随即神色一变,竟“噗通”一声跪倒在姜姝宁面前,泪眼婆娑地哀求道:“恭喜姐姐得三皇子青睐!还请姐姐看在妹妹倾慕三皇子的份上,为妹妹求一个侧室之位!”
她话音刚落,姜丞相便走了过来。
看着跪在地上的姜瑶真,他沉声道:“真儿,你先回屋吧,为父有话要与你姐姐说。”
“是,父亲!”姜瑶真起身应道,转身的瞬间,目光却满是怨毒地瞪了姜姝宁一眼。
原来方才那一跪,是故意做给姜丞相看的。
姜姝宁顾不上计较姜瑶真的表里不一,她跟着姜丞相进了屋,急切地问道:“父亲,您可是替女儿应下了这门婚事?”
姜丞相看出她对这桩亲事的不情愿,语重心长道:“宁儿,婚姻大事,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三皇子求娶,是你的福分,只是为父也要考虑你的心意,若你实在不愿,为父自会想办法回绝,只是须得师出有名,否则驳了皇室和熙贵妃的面子,于你于姜家都不好。”
姜姝宁心中暗暗松了口气,还好,此事还有周旋的余地。
她深受太后青睐,即便容貌并非三皇子心之所向,也定然入了熙贵妃的眼。
更何况三皇子也并非愚钝之人,他虽贪恋美色,却更看重权势。
而她,一个受太后青睐的相府嫡女,自然是正妻的不二人选。
她思忖片刻,对姜丞相道:“父亲,女儿在赏菊宴上瞧见三皇子对瑶真妹妹颇为倾心,想来他有意求娶女儿,也是因为女儿嫡女的身份。瑶真妹妹在母亲身边长大,母亲也一向视她如己出,不如抬举她做次嫡女,如此一来,三皇子娶了瑶真,也算是全了两家的颜面。”
姜丞相闻言,眼中一亮:“还是宁儿聪慧,我这就与你母亲商议此事!”

姜夫人将太后赏赐给姜姝宁的首饰分成两份,给了两个女儿。
又命府中绣娘将锦缎裁成两套衣衫,一套朱红如火,一套水绿如波,分别送到姜姝宁与姜瑶真手中。
姜姝宁瞧着那套朱红裙衫,忍不住轻笑出声:“母亲莫不是弄错了?我从不穿这样艳丽的衣裳,这该是给瑶真的吧?”
姜夫人却笑着说:“哪错了,就是给你的!你瞧瞧你,衣柜里尽是些素淡颜色,偶尔也该换上鲜亮的衣衫,衬得人更出挑些。”
“女儿要那般出挑做什么?”
前世她虽曾暗暗羡慕姜瑶真被萧凌川青睐,却从未想过效仿她的穿着打扮。
她始终坚守自己的风格,即便一生未能赢得他的心,也不肯妥协分毫。
今生,她决意不再与他纠缠,更无需迎合他的喜好,穿上那些艳俗的衣裳。
姜夫人却不依,拉着她的手劝道:“你既将三皇子的亲事让给了真儿,也该好好打扮一番,为自己觅一门好姻缘!”
说着,她从妆匣中取出一支雕工精致的金钗,轻轻插 入姜姝宁的发髻。
姜姝宁本想告诉母亲自己有意与五皇子结亲,可转念一想,这事八字还没一撇,还是先按下不提。
她摘下这过分招摇的金钗,正巧姜丞相步入房中,面色阴郁。
姜夫人急忙迎上前:“老爷,熙贵妃怎么说?”
姜丞相目光落在姜姝宁,沉声道:“熙贵妃不同意这门亲事,说三皇子看中的是宁儿本人,而非姜家嫡女的名分。即使抬真儿为次嫡女,他也不愿娶。”
姜姝宁闻言一怔,下意识攥紧手中的金钗。
那日赏菊宴,她分明看出三皇子对姜瑶真有意,如今已经将姜瑶真抬为次嫡女,他为何仍执意要娶自己?
是熙贵妃的授意,还是初五进宫那日,他果真对自己生了心思?
一想起三皇子看自己那势在必得的眼神,以及对自己说的那句直白的话,她便觉一阵寒意袭来,鸡皮疙瘩爬满全身。
不,让她嫁这种举止轻浮的男子,她宁可一辈子留在姜府做个老姑娘!
“父亲,女儿已有心仪之人,不愿嫁给三皇子!况且,女儿已经在太后那求了懿旨,女儿的婚事自己做主!”
姜夫人自然舍不得勉强自己的女儿,对姜丞相道:“既然他不愿娶真儿,那我们就把婚给退了吧。”
姜丞相面露难色,沉声道:“这是在驳熙贵妃面子,若将来宁儿嫁给其他皇子,少不了被熙贵妃针对,往后的日子怕也是不好过啊!”
“那可如何是好啊?总不能逼宁儿嫁过去吧?”姜夫人愁眉苦脸道。
“退婚之事,须得三皇子亲自向熙贵妃开口。”姜姝宁道,“父亲,先别急着答复熙贵妃,女儿自有办法。月神节将至,女儿记得,往年这时候,陛下都会宴请大臣及家眷入宫赏月,对吗?”
姜丞相点头:“不错,就在十五那日。”
“到时候,带上瑶真一同前往吧。女儿要当面和三皇子说清楚!”她转向姜夫人,“母亲,那件朱红裙子挺漂亮的,改一改给瑶真穿吧。”
姜夫人忙应道:“好,我这就让绣娘按瑶真的尺寸改。”
“谢母亲!”
她就不信,再次见姜瑶真这般艳丽夺目的佳人,三皇子还能无动于衷。
到时候,他定会改变主意!
姜瑶真院子里,秋月匆匆来报:“二小姐,不好了!冬梅说,三皇子执意要娶大小姐,哪怕您已被抬为次嫡女,他也不肯娶您!”
姜瑶真闻言,脸色陡然一沉,将桌上的茶盏尽数扫落在地。
“赏菊宴上,三皇子对我青睐有加,还特意托人送来一幅红裙女子的画作,分明是动了心!姜姝宁不过进宫一趟,他便移情别恋,定是她故意勾引了他!”她咬紧牙关,恨意在胸中翻涌,“还在爹娘面前装出一副大度模样,要把婚事让给我,简直虚伪得令人作呕!”
秋月缩着肩膀,小心翼翼地问:“二小姐,您打算怎么办?”
姜瑶真冷笑一声,眼中狠色渐浓:“她既坏我姻缘,我又怎能让她好过?我要她嫁给自己最不喜欢的四皇子,还要让她身败名裂,永无翻身之日!”
月神节前一日,姜姝宁在后厨里忙得不可开交。
她虽有意与五皇子萧怀瑾结下良缘,可身为未出阁的女子,单独相见终究不妥。
至于萧凌川,那个前世伤透她心的四皇子,她连多看一眼都不愿,更遑论私会。
明晚萧凌川与萧怀瑾都会赴宴,正是兑现承诺的好时机——将亲手制作的杏仁干酪饼送给他们。
杏仁干酪饼刚出炉时,姜瑶真来了。
“姐姐看起来好忙啊,需要我帮忙吗?”
姜姝宁看她发间朱钗摇曳生辉,身着一袭华丽长裙,一看就不是来干活的样子,便淡淡婉拒:“不必了,我与冬梅足以应付。”
姜瑶真也不坚持,她佯作好奇地凑近瞧了瞧那堆刚出锅的杏仁饼,然后看似无意地经过冬梅身侧,将一包东西悄然塞进冬梅袖中,随即转身离去。
姜姝宁浑然不觉,随手拈起一块杏仁饼尝了尝,确认味道无可挑剔,便吩咐道:“冬梅,去取两个食盒来。一个用花梨木雕的,另一个随便拿个旧的即可。”
冬梅应声而去,不多时便捧着两个食盒回来。
姜姝宁俯身细选,将形状饱满、色泽诱人的杏仁饼小心翼翼放入花梨木食盒,还特意铺上一方素净的丝帕,再轻轻合上盖子,动作间透着几分珍重。
而那旧食盒里,她只随意丢进几块边角残缺的饼,很是漫不经心。
冬梅在一旁瞧着,忍不住问:“大小姐,这两个食盒是要送给谁的呀?”
姜姝宁转头朝她眨了眨眼,笑意清浅:“等明晚你便知晓了!”
冬梅没问出答案,只得悻悻退下,转身去找姜瑶真复命。
“二小姐,大小姐不肯说哪个食盒是给四皇子的,这药该怎么下?”
姜瑶真冷笑道:“既如此,两个都下!明日月神节,我再设法让她与四皇子独处。”
她顿了顿,唇边勾起一抹狠厉的弧度。
她倒要看看,三皇子得知她与那不受宠的四皇子传出丑闻,还会不会娶她!

太后一眼便洞悉了姜姝宁的心思,她当即吩咐身边嬷嬷:“拟旨!姜氏女姝宁,蕙质兰心,胆识过人,其婚事由她自主,任何人不得干涉,钦此!”
姜姝宁喜不自胜,叩首谢恩:“臣女谢太后隆恩!”
“起来吧。”太后亲切地扶起她,目光扫过一众皇子,意味深长道,“姜姑娘如此聪慧又勇敢的女子,无论做哀家哪个皇孙的正妻,哀家都高兴!”
太后这番话无疑抬高了姜姝宁的地位,也暗示了在场的皇子们,她对姜姝宁十分喜爱,希望他们之中有人能娶姜姝宁为妻。
此言一出,皇子们都纷纷朝三皇子萧修湛投去艳羡的目光。
三皇子笑容里带着几分得意,仿佛姜姝宁已是囊中之物。
唯有萧凌川,神色阴鸷,眸光深邃难测。
嬷嬷很快拟好懿旨,加盖印玺,双手呈给姜姝宁。
姜姝宁双手接过,目光落在鲜红的章印上,心头的激动难以言喻。
有了这道懿旨,今生,她定能觅得良婿,与之举案齐眉,白首偕老。
太后望向萧凌川,眼神慈祥:“凌川,你救驾有功,想要什么赏赐?”
萧凌川恭谨行礼:“孙儿斗胆,想求皇祖母一道旨意,准许孙儿的婚事由孙儿自己做主。”
此话一出,其他皇子忍不住朝他投去诧异的目光。
就连姜姝宁也替他汗颜。
他为何同她求一样的旨意?
她忽然想起,萧凌川这次赏菊宴后,竟没有像前世一样登门提亲!
难道跟他求这道旨意有关?
太后含笑道:“你身为皇子,婚事本来应当由你父皇定夺。念在你生母早逝,无人为你操持的份上,便允了你吧。”
太后话音刚落,三皇子便迫不及待地开口:“皇祖母,倘若四弟心仪的女子已经心有所属呢?”
太后爽朗一笑:“自然要两情相悦才行。哀家赐凌川这道懿旨,可不是让他强娶豪门贵女,而是让他寻觅心仪佳偶的。”
萧凌川再次行礼:“谢皇祖母恩典。”
姜姝宁心中五味杂陈:莫非,他执意求娶这道旨意,是为了迎娶姜瑶真为正妻?
以姜瑶真庶女的身份,的确难登皇子正妃之位,即便萧凌川有意,皇家也断不会应允。
但若有了太后的懿旨,一切便截然不同。
没想到为了姜瑶真,他竟如此费尽心思......
酸涩的滋味涌上心头,姜姝宁默默安慰自己:幸好,今生她不嫁给他。
那种爱而不得的锥心之痛,她再也不愿体会了。
将懿旨交给萧凌川后,太后笑盈盈地对皇子们说道:“御花园的菊 花开得正艳,不如你们去为哀家采几朵泡茶吧。”
皇子们齐声应道:“是,皇祖母!”
太后又转过身,轻拍姜姝宁的手:“你也去吧。”
姜姝宁心中明白,太后这是有意让她与皇子们多接触,正巧她也有想了解的人,便欣然应允:“谨遵太后懿旨。”
随即她同几位皇子来到御花园,正细心地在花丛中挑选菊 花,一个声音忽然从身后传来:“没想到姜姑娘不仅糕点做得美味,茶艺精湛,这胆识更是非凡!”
姜姝宁转身,赫然见到三皇子萧修湛站在她身后。
“臣女见过三皇子!”她微微屈膝行礼。
“姜姑娘不必多礼。”萧修湛伸手欲扶,却被她不动声色地避开了。
“三皇子过奖了,糕点茶艺只是小技艺,至于胆识......”她淡然一笑,“臣女相信,若三皇子在太后身旁,也同样会为太后娘娘挡刀的。”
“说得好!”萧修湛目光如炬,迈近一步,“不愧是本皇子看上的女子!”
姜姝宁被他的直白与热切惊得微微一怔,不禁后退了一步。
心中暗暗思忖,此时若提及退婚事宜,势必让这位信心满满的皇子难堪。
她垂下眼帘,礼貌地说:“三皇子请恕罪,臣女还需为太后选取菊 花,先行一步。”
说罢,她匆匆提起花篮,快步走开。
萧修湛看着她的背影远去,轻笑道:“居然害羞了?”
却丝毫没有察觉,远处早已有一双幽深的眼眸将这一切尽收眼底。
因三皇子对姜姝宁势在必得的态度,其他皇子十分识趣地避开她。
姜姝宁采摘着菊 花,总觉得心神不宁,手中的花篮不慎跌落,菊 花散落一地。
她正欲俯身去捡,一只骨节分明的手已先一步捡起篮子。
看到那只手,她心跳猛然加速,慌忙低头行礼:“臣女见过四皇子!”
萧凌川略带磁性的声音响起:“姜姑娘,你怎知是我?”
姜姝宁哑然,抬头对上他那双似笑非笑的桃花眼,脸颊不由得染上一层晕红。
前世她与他同床共枕了十年,深谙他修长手指的厉害,只需一瞥便能认出是他的手。
可今生,他们并没有熟悉到这种程度。
她深吸一口气,平复紊乱的思绪,轻声答道:“臣女认得四皇子的靴子。皇子之中,唯独四皇子的靴子最为简约。”
其他皇子的靴子不是镶了金就是镶了玉,只有生母去世又不受宠的四皇子靴子最显朴素。
姜姝宁自认这样的回答得体,孰料萧凌川竟轻笑出声:“原来姜姑娘如此留意于我,连我穿着何靴都暗记心中。莫非,姜姑娘对我有意?”
姜姝宁难以置信地抬眸看他,竟在他含笑的眼眸里看到几分揶揄。
前世的萧凌川长相俊美却不苟言笑,在她面前更是时常冷着一张脸,唯有在鱼水之欢时方能见其情绪波动。
而如今,他竟跟自己调笑。
他不是心悦姜瑶真吗?
这是对未来妻姨该有的态度?
姜姝宁神色瞬间从诧异变为气恼。
她冷声道:“四皇子误会了,臣女绝无此意。若无其他要事,臣女先行告退。”
就在她转身的一瞬,萧凌川的声音幽幽传来:“姜姑娘,这就是你对待救命恩人的态度?”
姜姝宁转身,脸上带着嘲讽之色:“四皇子说笑了,今日刺杀是太后测试各位皇子武艺的手段,四皇子不过是通过测试罢了,谈不上救了臣女的性命!”
“我指的不是今日之事。”萧凌川上前一步,神色晦暗,一字一句道,“是那日把姜姑娘从荷花池里救出,险些毁了姜姑娘名节的恩情。”
姜姝宁的脸刹那间烧得通红,眼前的萧凌川在她眼中变得陌生至极。
前世他分明急于撇清与她的关系,如今为何如此......放肆无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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