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黎暮李疏雨的其他类型小说《生日那天,我答应他一个生日愿望黎暮李疏雨最新章节列表》,由网络作家“月色倒映在象湖”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了一整晚之后。例如他毫无征兆的把我的保研资格送给他新交的女友之后。再例如像今天这样,只是因为他不顺心,就当着所有人的面骂完我滚之后。不出意外我的补偿会是一只包,或是一块表。黎暮是不会说对不起的。不过好在我也从来没有期待过。我回过神,对着阿姨点了点头,说你如果需要的话就拿走吧,我用不上了。说完,我订了最早一班的机票,去南城。这些年为了陪黎暮,我在北城呆了十年,都快忘了自己是个南城人了。出发前,我犹豫要不要把黎暮的联系方式一起拉黑掉。最后想了想,还是算了,反正他也从来不会主动联系我。黎暮有多烦我,全世界都知道。我难得顺他心意一次彻底离开,他恐怕高兴还来不及。飞机起飞前,我正巧刷到许久不发朋友圈的黎暮更新的新动态。配图是两只交握的手,小女...
《生日那天,我答应他一个生日愿望黎暮李疏雨最新章节列表》精彩片段
了一整晚之后。
例如他毫无征兆的把我的保研资格送给他新交的女友之后。
再例如像今天这样,只是因为他不顺心,就当着所有人的面骂完我滚之后。
不出意外我的补偿会是一只包,或是一块表。
黎暮是不会说对不起的。
不过好在我也从来没有期待过。
我回过神,对着阿姨点了点头,说你如果需要的话就拿走吧,我用不上了。
说完,我订了最早一班的机票,去南城。
这些年为了陪黎暮,我在北城呆了十年,都快忘了自己是个南城人了。
出发前,我犹豫要不要把黎暮的联系方式一起拉黑掉。
最后想了想,还是算了,反正他也从来不会主动联系我。
黎暮有多烦我,全世界都知道。
我难得顺他心意一次彻底离开,他恐怕高兴还来不及。
飞机起飞前,我正巧刷到许久不发朋友圈的黎暮更新的新动态。
配图是两只交握的手,小女孩的口吻发了句:“从今天起他就由我接管啦。”
我的心脏被骤然抓紧了一瞬,但又很快被释然取代。
我说服自己这样也挺好的。
在黎暮身边赖了快十年,总是日复一日水中捞月地试图在他身上找旧人的影子。
但这十年间,我们早就像两棵蜿蜒扭曲的树,盘根错节地互相绞杀。
分开也挺好。
他放过我,我放过他。
做了十年的梦。
也该醒了。
4回到南城后的生活和我预想的很不一样。
骤然繁忙的工作,许久没见的家人朋友,忙到我竟然都抽不出时间伤心。
黎暮打电话来的那天,是我回南城的一周后,那天还正巧是我们同学聚会。
手机屏幕上闪烁出“小暮”两个字的时候,我都以为自己看错了。
以为他有什么急事,我快走了几步找了个安静的角落按了接听。
可“喂”了几声之后对面却始终没有声音。
那个瞬间我脑子里闪过很多念头,会不会是他出事了,药没随身带在身上?
还是临时出了什么事?
被车撞了还是生病了身边没人?
眼前恍惚的瞬间,我仿佛看到了当年许时暮满脸鲜血地躺在我怀里的画面。
心脏被用力攥紧疼得喘不过气,手抖得几乎拿不住手机,我连声音都在发抖:“你出什么事了?
小暮,说话。”
“你现在身边有朋友在吗?
别害怕,我,我现在打 120……”我大
身上。
也是这个时候他才终于意识到。
我的表情竟然没有他预想的紧张,也没有丝毫的关心,甚至可以称得上格外的冷漠。
我后撤了一步,终于有机会重新开口:“我也不是来找你的。”
8黎暮的表情头一次有些茫然。
他张了张嘴似乎想要说些什么,但还没来得及开口,就被我身后的声音打断。
“疏雨?
不是说在休息室等我,怎么走到这里来了。”
我应声回头,身后两三步远的地方站着个身形高大的年轻医生。
他站在原地笑了下,朝我招了招手:“走吧,我忙完了。”
我愣了下神才反应过来,这大概就是我妈给我介绍的那位叫周燃的医生。
我点了点头,说好。
可刚要转身,胳膊就被扯住。
回过头,黎暮脸色阴沉地看着我,抓着我的那只手很用力地攥紧。
“李疏雨,你敢去。”
他力气大得好像要把我的腕骨攥碎,我拧起眉试图把手抽出来。
“松手。”
黎暮充耳未闻,眼睛像是要冒火的紧盯着我,声音都像从牙缝里挤出来的:“我再说一次,你不许去。”
但很快周燃就快步上来,一手把黎暮拉开,顺便把我护在身后。
“没事吧?”
我摇了摇头,懒得再开口,也不想再抬头看黎暮的表情。
他是什么目的,来南城做什么,为什么受伤,从前我还会关心。
但从那通电话之后,这些就和我没有关系了。
“走吧。”
和周燃一起转身离开的时候,我听到黎暮暴怒地在身后叫我名字的声音。
然后是拐杖落地,重物落地,周围的几个人惊呼着将人扶了起来。
但我也只是脚步顿了一下,没再回头。
直到心不在焉地跟在周燃身后,上了他的副驾驶,他才忽然轻描淡写地问了一句:“就是他吗?”
“接受了许时暮的心脏捐赠的人。”
9我猛地抬头惊诧地看着他,可周燃的表情却像是意料之中。
也是这个时候我才惊觉,周燃身上的那股熟悉感是来源于哪。
“不认识我了?”
周燃自嘲地笑了下:“李疏雨,你记性可真差。”
说完,他不再看我,缓缓的启动车辆,汇入了车流里。。我努力在记忆里翻翻找找,眼前的这张温和沉稳的脸终于和记忆中那张青涩的面庞重合。
“……周燃哥?”
我骤然失去了全部的声音,手指攥
脑一片空白,甚至没法思考,满脑子全是铺天盖地红色的血。
那个瞬间我甚至开始责怪自己,为什么这种时候没在他身边。
如果因为我离开,才害得他出事怎么办?
铺天盖地的愧疚和痛苦绝望从四面八方一起压下来。
直到我刚手抖着想切出通话界面,就听到电话那头爆发出一阵大笑声:“哈哈哈,我就说吧!”
“……她就个没骨气的舔狗,还学别人玩儿什么欲拒还迎,哈哈哈……就说她是演的吧,一打电话立马露馅了。”
“黎暮果然没说错。”
我如遭雷劈地站在原地,耳边的所有声音都消失不见了。
我头一次觉得这些声音这么刺耳,这么让人难堪。
因为过度紧张导致的麻木还没缓过来,我甚至只能半靠在墙上。
心脏缺失的那部分被呼啸而至的风穿透。
疼得我喘不上气。
黎暮的声音也很快从电话那边传过来,带着点熟悉的漫不经心:“李疏雨,差不多行了。”
“再不回来就别回来了。”
轻描淡写的语气像一耳光狠狠地甩在我脸上,火辣辣的。
我拿着手机的手都还在颤抖,心口疼得几乎站不住。
其实在这之前我都没有真的生过他的气,被他朋友取笑,被他当众羞辱。
我从来都没放在心上,我觉得没关系。
可就在他轻描淡写地说出“差不多行了”的时候。
我才意识到,我怎么这么蠢。
蠢到竟然到现在,到这一秒才能分清楚。
黎暮和许时暮根本就是完完全全彻彻底底的两个人。
我没法再像过去一样,说服自己为他的任性找一个借口。
我没法安慰自己他只是玩心重没长大。
没法自欺欺人地装出不在乎的样子说“没关系”。
其实有关系的,每一次都有关系。
眼泪根本没法不受控制地倾泻而下,鼻腔酸得要命。
我努力忍住哭腔,深吸了口气,平静道:“黎暮,游戏结束了。”
“我不玩儿了。”
5我忘了我最后蹲坐在在那个狭小的楼梯间蹲哭了多久。
和黎暮分开那天我没哭,被他朋友嘲讽,被刁难的时候我没哭。
一个人淋着大雨抱着蛋糕坐在门口等天亮的时候没哭,熬夜照顾他生病的时候也没哭。
<我一直觉得,我的眼泪早就在许时暮死的那天就流干了,所以这辈子都不会再为别人掉
人,他好面子,很要脸,尤其是对我。
“不是……”他看着我,像是终于鼓足了勇气重新开口:“李疏雨,我是为了你。”
13他认真地说出这句话的时候我真的觉得既荒唐又可笑,真的。
我们在一起没有十年也有八年,在这期间我对他的付出不说全部,也几乎算是倾尽全力了。
我承认,我对他好是因为心脏的移情。
但那么多日子的朝夕相处不是假的,黎暮从没有哪怕一次,对我的关心或是好意做出过正面反馈。
诚然我们走到今天这一步是我自找的,算我活该。
可既然我都已经不再犯贱地讨好他,他难道不应该就此老老实实地留在北城吗?
为什么?
为什么还要来找我?
是还没有玩儿够?
还是这又是什么新招数?
“黎暮,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
我问完,他竟然表情认真地点了点头:“我知道你在为之前的事情埋怨我,我可以跟你道歉,我在为我做错的事赎罪。”
“希望你可以原谅我。”
他表情柔和下来,继续说:“你离开北城那天刷到的朋友圈不是我发的,我,我也没想到你会真的离开。”
“李疏雨,我从来都没想过要你真的离开我。”
“我知道我错了,你原谅我好不好?”
我从来都知道,黎暮是个聪明人,他很会利用自己的优势来让人心软。
终于有一天这个手段也用到我身上。
但我看着他可怜的求饶的样子,心里却升不起一丝一毫的波澜了。
那个瞬间我突然就觉得,没什么继续瞒下去的必要了。
就算我曾经对黎暮有所亏欠,现在也早就还完了。
我们早就两不相欠了。
“黎暮,你做过心脏移植手术,对吗?”
14一直到我语气平静地把一切都说完,黎暮的脸色都是苍白的。
从前他永远云淡风轻,什么事都不放在心上,鲜少有现在这样难堪、不知所措的样子。
“我不信,你骗我的。”
黎暮摇头,垂下眼睛不再看我:“你只是生我的气了,所以才故意骗我的。”
我没理会他的逃避, 只是自顾自地, 自揭伤疤地开口:“你在 18 岁那年夏天接受了心脏移植手术,你只知道捐赠者车祸当场去世,脑死亡。”
“其实他叫许时暮,也是 18 岁。”
“黎暮,我有没有骗你,你自己知道。
过你。”
“所以不用赎罪,你没有罪。”
10周燃算得上是个挺幽默风趣的朋友。
如果不是他刻意提及,我很难把他和过去记忆里那个周燃划等号。
送我到小区时,他不知从哪掏出一束鲜花递过来。
又在我无措的表情和动作里恰到好处地解释:“你可以当成是绅士礼仪,没有别的意思。”
进退有度,让人拒绝都找不到理由。
跟他告别之后,我拿着花走到公寓楼下,却意外看到了个不该出现在这里的人。
黎暮。
下午匆匆一别,此刻他靠在车前时,我才看出来,他确实瘦了。
黎暮肠胃不好,过敏源很多,在外面能吃的东西很少,大学整整四年,他的早餐都是我准备的。
尽管如此,因为临时性的过敏,他也进过不止一次医院。
要把黎暮养胖并不容易,但让他变成这样形销骨立的样子却很简单。
我说不清楚看到他现在这样,并不算体面地拄着拐站在我面前时。
究竟是报复的快感多一点,还是难过于他过得很差更多一点。
“李疏雨,你们去约会了。”
黎暮脸色很难看地盯着我手里的那捧花。
我并没有要跟他开口解释的打算,没必要。
我跟周燃现在是什么关系,包括未来是什么关系都跟他无关。
我深吸了口气,拿出手机打开拨号界面:“有人跟你一起来吗?
你要是没有别的事就……”黎暮却好像突然急了:“你还没回答我,是不是在跟他约会,李疏雨!”
“为什么不回北城?
一声不吭地离开,不接我的电话。
李疏雨,你知不知道……”他似乎是忘了自己现在行动不便,刚向前走了一步,就失重摔在了地上。
我几乎是下意识地上前了两步想把他扶起来,但直到走到他面前才意识到。
我们已经没关系了。
他不吃饭,摔伤腿,这些都和我没关系了。
于是最后我也只是从他身边绕开,脚步没停地路过他,进了公寓楼。
“李疏雨。”
黎暮抱着那条受伤的腿,很难堪地摔在地上,看着我离开的背影。
他又叫我的名字:“李疏雨!”
不知是不是我的错觉,门被合上的那秒钟,我好像听到他带着哭腔的抱怨:“……我很疼。”
11那天之后,我原本已经做好了会被黎暮纠缠的打算。
毕竟他这个人,我也算了解。
心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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