眉,嘴角扬起一丝意味深长的笑:“原来是应总啊,姐姐她总是和我提起您呢。”
应栾从容掀唇:“是吗?
栖栖倒是从来没有和我提过你。”
蒋罗脸上的表情顿时变得很难看,他在应栾面前就像一个毫无还手之力的毛头小子。
应栾对他的表情变化视而不见,居高临下地睨着这个不自量力的小年轻,嘴角挂着一丝笑,像是在看什么不入流的垃圾。
“我还要多谢你对我妻子的照顾,要来根烟吗?”
应栾说着,就伸手去口袋里摸烟。
我还在纳闷他什么时候学会抽烟了。
结果下一秒就看见他摸出来一个十分扎眼的红色物体——不是烟,而是我们的结婚证。
结婚六年。
这结婚证却被他保存得像是全新的一样。
只有边角的地方颜色有些淡。
像是被人常年拿在手里不停摩挲而导致的褪色。
应栾不经意地歪了一下手。
结婚证在手心转了一个漂亮的弧度。
朝着蒋罗的方向露出烫金的钢印。
语气里带着刻意的困扰。
“不好意思,拿错了,一不小心把我们的合法证明拿出来了…………”蒋罗攥紧手掌,无语地抽了抽嘴角,大概是想骂什么。
但一对上应栾沉下去的眼,他瞬间熄火,僵硬地别开脸,连呼吸都放轻了。
很显然,在应栾这个绝对权势面前,他的怒火最终只能烂在肚子里。
我的脸从应栾莫名其妙地掏出结婚证的时候就开始发烧了。
连忙挡到他面前,一把夺过结婚证,慌慌张张地藏进包的夹层里。
“应栾,你把结婚证掏出来干嘛?
别在这站着被大家看了,赶快跟我去办公室吧。”
话音落下,应栾脸上的从容被瞬间击碎,手还保持着那个悬空的姿势。
垂眸凝视我,眼底交织着绝望、怨恨和不甘。
我看着他血色渐褪的脸。
不合时宜地想起了一个词语——绝望人夫。
9我回过神,拉着应栾大步朝办公室走。
一路上遇到人就恨不得把自己的脑袋埋进领子里。
应栾始终沉默地跟在我身后,眼神随着我的躲避一寸一寸地暗淡下去。
直到我推开办公室的门。
应栾低低地喘了一口气,眼中紧绷的弦彻底断开,一把攥住我的手腕。
我惊呼了一声,被他强硬地扯进怀里,重重抵到落地窗前。
脸紧贴在冷冰冰的落地窗上。
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