弟。
他动用关系,让我很难接到像样的工作。
那些曾经对我客客气气的圈内人,如今都对我避之唯恐不及。
屋漏偏逢连夜雨。
子墨的病情突然恶化,急需进行一次骨髓移植手术。
配型找到了,是半相合,风险很大,费用更是高达数百万。
我拿着诊断书,感觉天旋地转。
我再次去找陆哲远。
这一次,我放下了所有的尊严,跪在他面前。
“哲远,求求你,救救子墨……算我求你了……只要你肯救他,我什么都答应你,我马上签字离婚,净身出户,我从你眼前消失,再也不打扰你和江若薇……”我泣不成声,额头抵着冰冷的地板。
他坐在沙发上,居高临下地看着我,嘴角勾起一抹残忍的弧度。
江若薇则依偎在他身边,状似同情地递给我一张纸巾。
“幼宁姐,你别这样,哲远也很为难……”陆哲远慢条斯理地端起咖啡杯,抿了一口:“许幼宁,求人就要有求人的态度。
你不是一直很高傲吗?
怎么,现在知道错了?”
我死死咬着嘴唇,任凭血腥味在口腔里蔓延:“是,我错了,以前都是我的错……求你……可以。”
他放下杯子,语气轻飘飘的,“不过,我有个条件。”
“什么条件?”
我抓住了一线希望。
“薇薇最近在练《烬舞》里那段最经典的‘凤凰涅槃’,但她总找不到感觉。”
他看向江若薇,眼神宠溺,“听说那段舞是你当年受伤前的巅峰之作,要不……你亲自去片场指导指导她?”
我的心猛地一沉。
让我去片场,亲手教那个偷走我人生的女人,跳我用血泪写成的舞蹈?
这比杀了我还难受!
“怎么样?”
陆哲远的声音带着戏谑,“几百万,换你弟弟一条命,这买卖,划算吧?”
江若薇也附和道:“是啊幼宁姐,我也很想向你学习呢。
能得到前辈的指点,是我的荣幸。”
看着他们一唱一和的嘴脸,我只觉得一阵反胃。
“好。”
为了子墨,我从牙缝里挤出一个字,“我答应你。”
片场,成了我的另一个炼狱。
江若薇根本不是真心想学舞,她只是想羞辱我。
她故意做错动作,然后让陆哲远呵斥我:“许幼宁!
你是怎么教的?
连个基本动作都教不好,你以前真是首席舞者吗?”
她在我面前穿着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