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才这样美丽。
据说,那时的男女越是彼此交融,越是愉悦,后代越会生得漂亮。
我为你仿似意大利女子的面容,寻求着依据。
也为自己的疯狂,发笑。
但我依然构想着,你的出现,是对我的邀请,邀请我进入生活。
我尝试在梦里与你对话,尝试在纸上描绘你的脸。
尝试在冥想时,找到与你交流的途径。
可无论我如何回想与刻画,纸上的脸,都不是你的样子。
为何明明脑海中如此清晰的面容,显现于物质世界,就开始失真、变形。
我开始责怪自己,画不出你的美。
鄙视自己一直视若珍宝的天分。
当我告诉自己,一定要将你的脸牢牢镌刻的时候,你便很少出现了。
4 幽心的忧心我想起一则短片。
片中的脱口秀表演者,只要将某件事物,写进他的表演,对着观众讲述,必定收获观众的欢笑与掌声,件件击中,无一落空。
但代价是他将在现实生活中永远地失去它们。
他讲他的狗,他生活中便再无他的狗,就像它从不曾待在他身边。
他讲朋友的趣事,朋友就从他的世界彻底消失。
我开始害怕,怕我越去捕捉你,越想要确定你,你就飘得越远。
或许,你是因着不喜欢我对你身世的铺陈,才不来。
几乎同时,我允许乔桉向我步近。
他告诉我,让一切变得不一样的是生日会上,我与他倾谈时的笑颜,他感觉,心好像在被我抚摸,麻酥间,跳漏了几拍。
在回溯中,那场生日派对,成为了某种结束与开始。
只是当时的我,不晓得它仿佛带着属于它的意志与使命,悄然选定着角色,构划着未来。
我总希望,当中有你的参与。
我想要跟你走。
乔桉与我同学四年,讲话次数,十个手指都数得过来。
我从不觉得我会爱上他,就像我从未承认我爱上了他。
他有着不谙世事的艺术家品质,消极避世的艺术家作风,连同阴郁与恃才放旷,也一并持有。
似乎文青们总要与这样的一个人相爱,无论男女。
我情愿与绘画痴缠,却无法爱上这样让自己成为载具、具有肉身的男子。
但我想去证明,我不仅仅只属于抽象与色彩,狂欢与尽兴,谎言与流浪,我也可以占据温暖与安定。
“真奇怪,我为何要去证明?”
仅仅是因着我被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