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几套虹吸壶都拆开，仔仔细细洗干净消毒！”
这声音……像一道微弱却精准的电流，瞬间击中了我。
我浑身一僵，差点控制不住前倾的身体，险些撞翻门口展示架上堆着的咖啡豆礼盒。
那个声音的主人，正系着一条墨绿色的咖啡师围裙，从操作间里不紧不慢地走出来。
租车行门口。
我的相亲对象。
她脸上挂着程式化的微笑，正要开口。
“欢迎光临，本店打烊前最后一位顾客可享……”话音在她看清我脸的瞬间，戛然而止。
她手里的金属托盘，“哐当”一声巨响，砸在了吧台的大理石台面上。
托盘里三只刚洗好的浓缩咖啡杯，发出叮叮当当的哀鸣。
我几乎是条件反射地向后退了半步。
后腰狠狠撞在高脚凳的边缘，发出一声沉闷的“咚”。
痛感让我瞬间清醒。
她胸前别着一枚银色的塑料铭牌。
顶灯的光线晃过，刺得我眯了眯眼。
铭牌上印着黑色的正楷字：“见习咖啡师 Chen Xiaowen”。
名字下方，贴着一个歪歪扭扭的小黄鸭防水贴纸。
那只鸭子，我记得清楚。
早上，它还地贴在她那辆租来的奔驰车钥匙上。
“美式咖啡！
大杯！
热的……不，冰的，加冰！
她深吸了一口气，似乎想继续刚才被打断的欢迎词。
“本店打烊前的特别服务……”话没说完，她猛地抽出那支测温计，带着一股狠劲儿，“砰”地一声插进咖啡机旁边的热水槽里。
滚烫的热水溅出来几滴，落在不锈钢操作台上。
水渍迅速蒸发，留下一个模糊的印记，形状诡异地像一只小黄鸭。
“……包括，”她抬起眼，眼神冰冷，“免费教学，如何正确、安全地使用摩卡壶。”
片刻后，一杯热气腾腾的美式被重重顿在我面前的桌子上。
咖啡液都晃出了杯沿。
我们几乎是同时低头，目光扫过彼此的衣服。
她墨绿色的围裙下摆，溅着几点深褐色的咖啡渍。
我廉价西装的袖口，还残留着早上在租车行冰冷地面上蹭到的、洗不掉的黑色机油印。
05晚上十点，夜风裹着凉意，吹散了夏天的炎热，却吹不散我心头的憋屈。
租特斯拉一百八十八一小时，美式还花了我28块，钱包比我刚洗过的脸还干净。
这日子没法过了！
为了给干瘪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