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竟分不清是自己的还是原主的。
“可,我本为一个主体,有权为自己做主。”
母亲顿时怒不可遏:“反了反了,简直是反了天了。”
“来人,把大小姐关入祠堂,让她好生反省一番。”
“这是没理了,让我关禁闭,你这算什么能耐。
有本事你便找一个足够的理由说服我。”
她被我气的直跺脚,指着我说不出一个字来。
我在一堆粗使婆子中使劲挣扎,却不能挣脱半分。
当祠堂大门关闭的那一刻,我如泄了气的皮球,不再挣扎。
打量了一下祠堂的布置,我寻了一个蒲团坐下。
为何女子就得依附男子而活?
7这好像是………这个时代不可改变的话题。
我要面对的也不只有执拗的母亲,还有这个封建的时代。
“大小姐,奴婢劝你还是好生跪好,有个认罪的态度。”
“否则,你也别想出祠堂大门了。”
我瞅了一眼透过窗户和我说话的老嬷嬷,不情愿的转了身在蒲团上跪好。
老嬷嬷见罢,才关了窗户离开。
日升月落,三日禁闭终于结束,我如愿出了祠堂。
“小姐,你以后就顺着夫人些吧,这样也能免去不少责罚。”
芍药心疼的规劝我。
“好了,我现在浑身酸痛,你还是先让我休息一下吧。”
芍药扶着我躺下,掩好被子,出了房门。
迷迷糊糊中,我做了一个梦。
梦见自己虽得嫁高门,却夫君不喜,婆婆刁难。
而夫君偶尔露出一丝温柔便足以让自己沦陷。
自己为得到夫君的温柔以待,更是费尽心思讨好。
可几年过去,夫君没一丝改变。
我爱而不得,逐渐变得偏执。
时常会大闹一场,就是为了夫君能多看我一眼。
夫君和我争执的时候,我竟天真的以为他这是关心我。
所以,我乐此不疲,时常找一个借口和他吵闹。
后来,我在一个严寒的冬日受了寒,一病不起,终是在那个冬日去了。
至于我的母亲,见我在夫家不受宠,她提的要求我亦不能帮她实现,少了和我的来往。
这,好像不是一场简单的梦?
难怪这具身体的原主也重生了。
可,能有这机遇的人……不该如此!
8不知怎的,我在现代的记忆逐渐模糊,而关于原主的记忆越来越深。
起初,我为获得原主的记忆而窃喜,因为我可以很轻松的面对原主母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