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时间,所以,你就放心地住下吧。”
温平宇语气轻快道。
我给他发了信息?!
我都死了,怎么办?
忽然,我想起了落水前模糊的记忆,恍惚中好像是谁推了我一把,当时站在我旁边的是......许明明!
“江老师,你真幸福,温老师对你温柔又体贴。”
“江老师,温老师当年是如何追的你?”
“江老师,温老师是你的初恋吗?”
“要是我未来的丈夫有温老师的一半好,我一定做梦都会笑醒。”
......脑海里不断浮想了许明明曾经同我说过的话。
轰!
看来他们的私情不是一日两日的事,而是早就有了苗头。
温平宇是一名入殓师,入殓师是一个很容易引来舆论的职业,不少人都觉得跟死人打交道晦气,因此温平宇的社交圈并不大。
许明明是温平宇半年前招的助理,刚大学毕业,是个长得很清秀的女孩子。
她性格活泼开朗,嘴巴甜,我对她印象很好。
平时的一些家庭聚会,也并不忌讳她的参与。
我怕麻烦,手机密码都是000000的事,她也知道。
所以,我人不在,她拿我的手机发信息是一件很简单的事。
看来这一切都不是意外,而是蓄谋已久的谋杀。
2.由于昨晚的双人运动持续到天亮,因此许文文和温平宇到了中午也没起床。
五岁的温子谦饿得只能自己搬凳子去翻冰箱找吃的。
一不小心就从凳子上摔了下来,发出一声巨响,吓得温子谦硬是忍住没哭出声来。
小小的额头上顿时肿起了大包。
“大清早的,发生什么事了?”
温平宇不耐烦地走出客厅,看见温子谦额头上地包,眉头微蹙。
“肚子饿了不会喊爸爸帮你拿吗?
怎么能自己爬高去拿呢?
我给你找药酒去。”
其实早上温子谦敲了好几次卧室门,可他们正在房内干得火热,根本没有理会!
我看着温子谦委屈巴巴的小脸,气得发抖。
温平宇刚走开,许文文也来到了客厅,身上穿着我的睡衣。
温子谦见有别的女人动了妈妈的东西,气得小脸通红,哭着去扯许明明身上的睡衣。
“这是妈妈的衣服,你不许穿!”
“子谦,你妈妈说过了,以后这些东西都是阿姨的,子谦也得听阿姨的话,知道了吗?”
许明明俯身笑着对温子谦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