渐的也在书信中少提到我的点滴,只是分享大事情,并且慢慢减少频率。
后来我们好像断了联系。
互联网的世界很丰富,我和她还是有了好友有了联系方式。
但是好像聊天框只剩下彼此逢年过节时的群发祝福。
可是,我以为的群发祝福,是她一字一字敲下的最真挚的美好祝愿。
我在她的回忆中慢慢拼凑出来我自己。
我好像是个粘人精,是个喜欢喜新厌旧的孩子,是看见美人走不动道的颜狗,是她最珍视的朋友……我看着她从看见我的来信就开心到等候着我越来越少的信,看到每次像是群发的祝福语。
她又开始封闭了自己。
或许是命运,或许是某人的刻意为之。
我们上了同一个大学。
我看见她漫不经心的靠近,两个人逐渐融化了曾经的冰墙。
再次走到一起。
大学,我和她没有什么轰轰烈烈的事情,一切都好像很平淡。
毕业,我们都没有考研,我和她去了K市寻找工作。
是幸运也是不幸,我们专业不同,所以虽然我们还在一个城市,但是还是聚少离多。
我的工作,需要我不定期出野外。
开始的时候,她还是找时间努力送我。
后来我们彼此习惯,她也只是偶尔来送我。
2027年5月26日,我再一次出野外,她这次没有来送我,只是临行前一晚我们通了视频。
那次,野外环境不好,信号太差,我时常处在无信号的状态。
于是她联系不到我。
再次相见,我是停尸间一具被修复好的尸体。
那个地方,发生了坍塌,出去的人员,伤亡过半,我也不幸是其中一个。
她被通知来太平间认领尸体的时候,她没哭,她好像没有接受我死的事实。
她还是在沉默着,然后拒绝认领。
我的父母在我刚毕业就意外去世了,在她的记忆中,那天我像个流浪小狗,蹲在她家门口,等她开门就抱着她说:“我没有爸爸妈妈了,我没有了呜呜呜……”她抱着我,什么也没说。
直到我要被火化,她才来,她好像才真正接受了我的死亡。
四太阳升起,温暖的阳光代替了清冷的月光,暖暖的晒在她身上。
她醒过来,还是像昨天接我的时候一样,孤傲自持。
好像昨天抱着那个小小骨灰盒哭的不是她。
可是昨天见过她的回忆,虽然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