裙的小女孩递来半张烧焦的照片,母亲的笑容在雨水中模糊成一片金黄。
我颤抖着摸向空荡荡的内袋,突然意识到这是组织惯用的警告方式——他们连我藏着的最后半张照片都翻出来了。
雨幕中传来乌鸦振翅声,我对着巷口的监控摄像头举起酒瓶。
呵,琴酒大哥此刻一定在某个屏幕前冷笑吧。
他总说伏特加要像烈酒一样纯粹,此刻他对我一定很失望。
玻璃碎片扎进掌心时,我知道工藤新一变成了戴眼镜的小学生—江户川柯南。
这场荒诞的噩梦,或许从二十年前就开始了。
03. 墨镜后的眼泪组织里没人知道,我租的破公寓墙上贴满了早安少女组的海报。
深夜灌下第五罐啤酒时,电视里正重播《冬季恋歌》,女主角在雪地里哭喊着“欧巴”的瞬间,我忽然想起西伯利亚的冰湖。
我把第五罐啤酒捏得变形,金属罐身映出自己浮肿的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