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说这是苏老师...最后修改的版本。”
“张主任让我通过直播的形式来偿还培训金...”女孩低着头,“。”
7 琴房的记忆送走那女孩后,苏颖的手指微微发抖。
“你教过她?”
我轻声问。
“我...不记得。
但我现在很想去音乐学院。”
苏颖坚定的说。
我把车停在音乐学院的红砖墙外音乐学院的红砖墙上爬满常春藤。
我们穿过空无一人的走廊,苏颖的脚步越来越快,最后停在一间琴房门前,门牌号“317”的金属数字已经氧化发黑。
“就是这里。”
她的声音带着某种确定,“我在这里教了五年...”推开门,灰尘在阳光下漂浮。
角落里立着一架老旧的三角钢琴,琴盖上刻着几道浅浅的划痕。
苏颖的指尖抚过那些痕迹,突然僵住了。
“这是...”她的声音开始颤抖,“雨儿生气时用琴弓划的...那天我批评她指法不对...”我翻开琴凳,发现里面塞满了发黄的乐谱。
最上面一张是《雾中莲》的草稿,边缘写满了修改意见,日期显示是苏颖去世前一周。
苏颖突然扑向钢琴。
她的手指悬在琴键上方,开始无声地弹奏。
随着她的动作,琴房里的温度骤降,窗户上凝结出细密的水珠。
“够了!”
我抓住她冰凉的手腕,“你会消失的!”
琴声戛然而止。
苏颖的半边身体变得透明,发梢滴落的水珠穿过地板。
“我想起来了...”她虚弱地笑着,“那天我买了蛋糕...是雨儿的十七岁生日...”教务处的监控录像证实了这一点:苏颖自杀当天下午,确实提着蛋糕盒走向停车场。
“我在这里等她到深夜。
但来的不是她...” 她的声音突然卡住,窗外惊雷炸响。
8 迟到的蛋糕凌晨两点四十三分,“甜蜜时光“蛋糕店的灯还亮着。
店员正在收拾柜台,看到我的车停在门口时摇了摇头。
“师傅,走不走?”
一个穿黄色外卖制服的年轻人敲了敲车窗,头盔下的脸挂着汗珠,手里提着蛋糕盒。
“上车。”
我说。
他钻进后座,蛋糕盒小心地放在腿上。
苏颖往角落里缩了缩,水珠从她裙角滴落。
阿强冲着苏颖点了点头。
“地址?”
我问。
“江岸小区 17 栋,502。”
他喘着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