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沈兰芜夏安的其他类型小说《替老婆竹马背锅后,我不要她了后续+全文》,由网络作家“勤劳的马书记”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自顾自地奔向我的办公桌。“你好好替夏安上班就当是你的道歉了。”沈兰芜伸出手揽住我的去路:“不过你这个样子也太有损咱们救援大队的脸面了,还是把轮椅车撤了比较好。”我自然不可能答应她的要求。女大学生家属伤我的事,除了上级领导,没有任何人知道。况且,我并不想将自己的伤疤当众揭开。沈兰芜却不依不饶,见我迟迟没有动作,干脆起身站到我面前,伸手拉拽我的胳膊。“陈柯,你长本事了?我的话都敢不听了!”以前我一直都将沈兰芜的话当作金科玉律,她说东我绝对不敢往西。因为沈家父母与我有恩,我不能忘恩负义。我用十年时间,无微不至地照顾沈兰芜的衣食起居,只要她想只要她要我都尽全力满足。哪怕每次出任务,我都被她安排在最前线,当夏安的人都盾牌,我也无怨无悔。可现在...
《替老婆竹马背锅后,我不要她了后续+全文》精彩片段
自顾自地奔向我的办公桌。
“你好好替夏安上班就当是你的道歉了。”
沈兰芜伸出手揽住我的去路:“不过你这个样子也太有损咱们救援大队的脸面了,还是把轮椅车撤了比较好。”
我自然不可能答应她的要求。
女大学生家属伤我的事,除了上级领导,没有任何人知道。
况且,我并不想将自己的伤疤当众揭开。
沈兰芜却不依不饶,见我迟迟没有动作,干脆起身站到我面前,伸手拉拽我的胳膊。
“陈柯,你长本事了?
我的话都敢不听了!”
以前我一直都将沈兰芜的话当作金科玉律,她说东我绝对不敢往西。
因为沈家父母与我有恩,我不能忘恩负义。
我用十年时间,无微不至地照顾沈兰芜的衣食起居,只要她想只要她要我都尽全力满足。
哪怕每次出任务,我都被她安排在最前线,当夏安的人都盾牌,我也无怨无悔。
可现在,一切都结束了,没有任何人能再命令我了。
我奋力挣扎着,沈兰芜便用更大的力气压制我。
拉扯中盖在腿上的毯子滑落,我的残肢就这样暴露了。
“啊!”
沈兰芜惊叫出声:“这是什么丑东西!”
她连连后退,完全不敢相信自己看到了什么。
队里其他人听到动静纷纷出来查看情况,在看到我双腿时,纷纷发出恶心作呕的声音。
沈兰芜缓了半天,指了指我的腿:“所以你就是因为这个才闹离婚?”
我沉默不语。
沈兰芜笑着摇了摇头:“不就是没了腿嘛,又不是什么大事,至于闹这么久吗?”
确实,如果失去双腿的是夏安,她早就急得满世界求医了。
但是,失去双腿的是我,那便是没什么要紧的小事。
我捡起地上的毯子,掸去上面的灰,平平整整地盖回腿上。
语气没有任何被别人撞破自己残废的难过:“是啊,这样的小事,就不劳烦沈队操心了。
烦请让一让,我要上班了。”
沈兰芜撇了撇嘴,没再说什么,只是不情不愿地回到了座位。
自始至终她都没有问过我,我的腿究竟是怎么回事。
她关心的只有我不再顺应她的反常行为。
还好,我马上就可以离开了,这些以后都将与我无关了。
快下班时,如我所料,夏安的身影出现在了大队门口。
夏安冲进我的办公室,一拳打在我的脸上
眼见我就要走出房门,只得崩溃大哭:“你敢!
陈柯,你看清楚,我是沈兰芜啊,是你爱了十年的人啊,你怎么能说放弃就放弃了呢!”
那又如何呢,一个人爱了你十年,你都抓不住机会,现在就更没有戏了。
在医院处理伤口时,孟雪一直默默流泪,为让我单独赴约的事自责。
“你放心,我不会让沈家好过的!”
原来孟雪的舅舅是海城从未露过面的首富,孟雪轻轻松松几句话,便让沈家连夜丢掉了赖以生存的合作项目。
一夜之间,沈家便破产,家道再次中落。
而原本应该进监狱的沈兰芜因被查出患有严重的精神疾病,免去了牢狱之灾,回家养病去了。
现如今他们只能住在治安环境最差的废旧小区里,回去养病同坐牢也差不了太多。
民政局很快通过了我的离婚申请,拿到离婚证的那天,我兴奋得一夜无眠,搂着孟雪说了一晚上情话,直给她说得羞红了脸。
很快,我们选定了良辰吉日领了证,开始紧锣密鼓地筹备婚礼。
孟雪怕我累着,直接包下了所有的筹备事宜。
我却怎么也不肯,这对她而言可是人生大事,我不能因为一桩糟糕的婚姻就让她忙里忙外。
于是我们从选婚纱、喜糖到场地的布置、流程的设计,全都参与了。
婚礼当天,海城所有有头有脸的人物都来了,包括孟雪的舅舅。
结婚仪式进行到一半时,原本该待在家的沈兰芜出现在了会场。
我赶忙将孟雪护在身后。
这一举动深深刺痛了沈兰芜,她下意识攥紧拳头,指节都用力到发白的地步。
“陈柯!
你不能娶她!
你忘了当初我们结婚是你的誓言了吗?
你忘了我妈是怎么和你说的了吗?”
时光真是好轮回,曾经被困在回忆里的人是我,现在被困在回忆里的人却变成了她。
我冷笑出声:“沈兰芜,结婚时的誓言我从未背弃过,沈父沈母的恩情我也从未亏欠过。”
“十年的感情你可曾珍惜过一分一毫?
是你先背弃了誓言,婚内期间劈腿初恋,还让我替他顶罪失去双腿。
这些难道你都忘了吗?”
我每说一句,沈兰芜的脸就白上一分。
她不住地摇头,张口想解释什么,却又发现好像无法辩驳,只能待站在原地。
孟雪早已听不下去我的控诉。
她从我
沈家的恩情,我已经还完,还请您尽快将离婚协议书交到她的手上,还我自由。”
沈母颤抖着手接过协议书,深深叹了口气:“是兰芜没有福气,当初我们不该让你们结婚的。”
“等你双腿恢复了,就离开吧。”
出院后,我回到家的第一件事就是重新打印离婚协议。
听沈母说,沈兰芜拿到离婚协议书后,看也没看一眼直接撕掉了。
所以这次我直接打印了十份,随她撕去。
可直到夜里十二点,沈兰芜都没有回家。
就在我放弃等待,推着轮椅准备回卧室时,沈兰芜带着夏安回来了。
沈兰芜很意外我居然在等她,但在看到我手中的离婚协议时,脸色顿时阴沉下来。
“你等我就是为了让我看这个?”
我点了点头,将协议递到她眼前,语气一如往常的平静:“签了吧,对你对我都好。”
“你做梦!
就因为我把晋升名额给了夏安,你就要气成这样?
为了芝麻大点的事至于吗!”
事到如今,沈兰芜还认为她对我做的一切都是不足轻重的小事。
我已经不想再和她争论这些了,结婚十年为了夏安我们吵了不下百回,每一次都以我的妥协结束。
可这一回,我的态度很坚决,我要离开她,过另一种人生。
我固执地维持递物的动作,大有种沈兰芜不接就不放下的势头。
僵持中,一直在一旁看戏的夏安突然摆出一副楚楚可怜的样子,颤着声音说:“阿芜,都怪我,如果不因为我,陈哥就不会这么生气,你们也不会吵架了。”
沈兰芜最见不得夏安委屈落泪的样子,她立刻转身柔声哄道:“这怎么能怪你呢,是陈柯他无理取闹,你可别跟他一般见识。”
夏安泪眼蒙眬地看向沈兰芜又看看我:“那你们别吵了好吗,不然我会愧疚的。”
沈兰芜心不甘情不愿地应了声:“你啊,就是太善良了,才会被沈柯这种人摆布。”
明明是沈兰芜自己在被夏安摆布,这会儿她倒是替别人担心起来,真是滑稽。
夏安顿时转哭为笑,接下沈兰芜的话:“那我替你把离婚协议拿过来撕掉好不好?
这样你们就不会再吵架了。”
说完,他径直朝我走来。
手掌相交的一刹,我从夏安的目光中看到了一丝狡黠。
下一秒,夏安拉住我的手狠狠朝自己的胸
口一推。
倒地的瞬间,他的脑袋狠狠砸在茶几上。
这个人,为了陷害我也是蛮拼的。
“夏安!”
沈兰芜惊呼出声,慌忙扶起夏安躺到沙发上。
直到确认夏安并无大碍后,才愤愤起身来到我的面前,狠狠给了我一耳光。
若是放在以前,我一定会拼命向沈兰芜解释,这不过是夏安的自导自演。
可是这次,我选择成全他,配合他演这出戏。
“陈柯,你还要闹到什么时候才满意?
就算是条疯狗,也要看对人在下口吧!”
我摸了摸发麻的左脸,自嘲地笑起来。
每次骂我,沈兰芜都喜欢用“狗”这个字。
想必在她的心里,我就是沈家用婚姻捆住的一只狗,一条守卫她和夏安的一条狗。
饶是如此,沈兰芜心中的怒火仍没有消除,她用冷冰冰的眼神看着我,一字一句道:“向夏安道歉!”
夏安则在沈兰芜的身后冲我挑眉一笑,脸上写满了小人得志的样子。
既然要道歉,那方式得由我来选。
我拿起茶几上的花瓶,用力摔碎,随后用碎片对准手腕狠狠划了下去。
鲜血瞬间喷涌而出,我却像感受不到疼痛般,死死盯住夏安。
“这样的道歉,你满意吗?
不满意,我还可以继续……够了,陈柯!”
沈兰芜一把夺走我手中的碎片,眼中隐隐含着担忧的神色。
“我是让你这样道歉吗!”
她的声音开始抖起来:“流了这么多血,必须得去医院了。”
夏安却在此时突兀尖叫:“血!
我晕血啊!”
说完,他两眼一翻晕了过去。
好拙劣的演技。
沈兰芜立刻放开我的手,给夏安叫了救护车。
明明急需救治的人是我,沈兰芜却果断放弃了我。
我的血就这样流了一地,不过好在我以前学过一些医学知识。
下手前,我刻意避开了大动脉,并不会有生命危险。
我淡定地翻出医疗箱,为自己做了简单的包扎后不慌不忙地打车去了医院。
吹着温暖的春风,我的心情也跟着好了起来。
还有五天,我的签证就办好了,那时我就可以离开寻找我的人生了。
因为夏安请了病假,无人能顶替他的班,沈兰芜便自作主张让我来替。
看到我坐着轮椅出现在救援大队时,沈兰芜嗤笑一声:“还坐轮椅呢,怎么,这是你博取同情的新套路?”
我没有理会她,
翻找。
很快他们在我的裤子口袋找到了U盘。
夏安的眼睛顿时亮起来:“就是这个!”
沈兰芜松了口气,再次拿走我的手机,用我的口吻给领导发了条消息。
说明监控无法修复,且救援事故的所有责任都在我,不必再查了。
“陈柯,我希望这是最后一次,如果你再敢做出任何可能伤害到夏安的事,我不介意让你再少一条胳膊。”
说完,沈兰芜将手机扔到我身上,拉着夏安头也不回地走了。
临走前,夏安回头对我一笑,眼里满是胜利者的得意。
看着他们离去的背影,我在心里叹了口气。
都说狡兔三窟,我怎么可能不备份监控视频呢,他们拿走的不过是我备份中的一个。
等我离开这里的那天,就是监控公布于众的时候。
三天后,我成功拿到了签证。
坐上飞机的那一刻,我的心情前所未有的轻松,原来自由是这种感觉。
晚上,沈兰芜下班回来,客厅一片漆黑,再没有一盏灯为她而亮。
她摸索着开了灯,家里却空荡荡的。
沈兰芜赶忙冲到卧室,里面所有和我有关的东西都不见了。
她不死心,将家里所有地方都找了个遍,可所有和我有关的东西都消失了。
沈兰芜气急败坏地拿出手机,疯狂给我打电话,却始终无人接听。
毕竟,手机卡已经被我扔进马桶冲走了,而手机也已经被我送给小区门口收破烂的了。
直到此刻,她才开始慌张起来。
回想我这几天种种反常的表现,沈兰芜越来越不安。
空荡的裤管,客厅的鲜血,以及无数张离婚协议。
这些画面不断出现在她的脑海。
沈兰芜心烦意乱,想开口骂人,却又发现无人可骂。
就在这时,手机铃声响起,沈兰芜立刻接起来:“陈柯,你跟我玩失踪游戏有意思吗,多大人了还玩这招,你……”话还没说完,沈母的声音便打断了她:“阿芜,陈柯不要你了!”
沈兰芜一愣,随即笑道:“妈,你觉得您说这话我会信吗?”
沈母语气里透露着深深的无奈:“阿芜,你还要自欺欺人到什么时候,小柯已经去德国了。”
挂断电话,沈母将我的航班信息和购票记录一并发给了沈兰芜。
沈兰芜盯着照片许久,嘴里念叨着:“不可能,这怎么可能?
他怎么可能有勇气离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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