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一推。
倒地的瞬间,他的脑袋狠狠砸在茶几上。
这个人,为了陷害我也是蛮拼的。
“夏安!”
沈兰芜惊呼出声,慌忙扶起夏安躺到沙发上。
直到确认夏安并无大碍后,才愤愤起身来到我的面前,狠狠给了我一耳光。
若是放在以前,我一定会拼命向沈兰芜解释,这不过是夏安的自导自演。
可是这次,我选择成全他,配合他演这出戏。
“陈柯,你还要闹到什么时候才满意?
就算是条疯狗,也要看对人在下口吧!”
我摸了摸发麻的左脸,自嘲地笑起来。
每次骂我,沈兰芜都喜欢用“狗”这个字。
想必在她的心里,我就是沈家用婚姻捆住的一只狗,一条守卫她和夏安的一条狗。
饶是如此,沈兰芜心中的怒火仍没有消除,她用冷冰冰的眼神看着我,一字一句道:“向夏安道歉!”
夏安则在沈兰芜的身后冲我挑眉一笑,脸上写满了小人得志的样子。
既然要道歉,那方式得由我来选。
我拿起茶几上的花瓶,用力摔碎,随后用碎片对准手腕狠狠划了下去。
鲜血瞬间喷涌而出,我却像感受不到疼痛般,死死盯住夏安。
“这样的道歉,你满意吗?
不满意,我还可以继续……够了,陈柯!”
沈兰芜一把夺走我手中的碎片,眼中隐隐含着担忧的神色。
“我是让你这样道歉吗!”
她的声音开始抖起来:“流了这么多血,必须得去医院了。”
夏安却在此时突兀尖叫:“血!
我晕血啊!”
说完,他两眼一翻晕了过去。
好拙劣的演技。
沈兰芜立刻放开我的手,给夏安叫了救护车。
明明急需救治的人是我,沈兰芜却果断放弃了我。
我的血就这样流了一地,不过好在我以前学过一些医学知识。
下手前,我刻意避开了大动脉,并不会有生命危险。
我淡定地翻出医疗箱,为自己做了简单的包扎后不慌不忙地打车去了医院。
吹着温暖的春风,我的心情也跟着好了起来。
还有五天,我的签证就办好了,那时我就可以离开寻找我的人生了。
因为夏安请了病假,无人能顶替他的班,沈兰芜便自作主张让我来替。
看到我坐着轮椅出现在救援大队时,沈兰芜嗤笑一声:“还坐轮椅呢,怎么,这是你博取同情的新套路?”
我没有理会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