翻找。
很快他们在我的裤子口袋找到了U盘。
夏安的眼睛顿时亮起来:“就是这个!”
沈兰芜松了口气,再次拿走我的手机,用我的口吻给领导发了条消息。
说明监控无法修复,且救援事故的所有责任都在我,不必再查了。
“陈柯,我希望这是最后一次,如果你再敢做出任何可能伤害到夏安的事,我不介意让你再少一条胳膊。”
说完,沈兰芜将手机扔到我身上,拉着夏安头也不回地走了。
临走前,夏安回头对我一笑,眼里满是胜利者的得意。
看着他们离去的背影,我在心里叹了口气。
都说狡兔三窟,我怎么可能不备份监控视频呢,他们拿走的不过是我备份中的一个。
等我离开这里的那天,就是监控公布于众的时候。
三天后,我成功拿到了签证。
坐上飞机的那一刻,我的心情前所未有的轻松,原来自由是这种感觉。
晚上,沈兰芜下班回来,客厅一片漆黑,再没有一盏灯为她而亮。
她摸索着开了灯,家里却空荡荡的。
沈兰芜赶忙冲到卧室,里面所有和我有关的东西都不见了。
她不死心,将家里所有地方都找了个遍,可所有和我有关的东西都消失了。
沈兰芜气急败坏地拿出手机,疯狂给我打电话,却始终无人接听。
毕竟,手机卡已经被我扔进马桶冲走了,而手机也已经被我送给小区门口收破烂的了。
直到此刻,她才开始慌张起来。
回想我这几天种种反常的表现,沈兰芜越来越不安。
空荡的裤管,客厅的鲜血,以及无数张离婚协议。
这些画面不断出现在她的脑海。
沈兰芜心烦意乱,想开口骂人,却又发现无人可骂。
就在这时,手机铃声响起,沈兰芜立刻接起来:“陈柯,你跟我玩失踪游戏有意思吗,多大人了还玩这招,你……”话还没说完,沈母的声音便打断了她:“阿芜,陈柯不要你了!”
沈兰芜一愣,随即笑道:“妈,你觉得您说这话我会信吗?”
沈母语气里透露着深深的无奈:“阿芜,你还要自欺欺人到什么时候,小柯已经去德国了。”
挂断电话,沈母将我的航班信息和购票记录一并发给了沈兰芜。
沈兰芜盯着照片许久,嘴里念叨着:“不可能,这怎么可能?
他怎么可能有勇气离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