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不吭。
我冲着来势汹汹的土匪，挑衅道：
“剿匪！”
“我要剿匪！”
“你们速速投降！”
二三十个土匪笑道：
“官府剿匪？”
“就你们三个？”
“一个女人？”
“一个病秧子？”
“还有个二愣子？”
我点头：
“是的。”
“今天要么你们杀了我，要么我剿灭你们！”
41
土匪们捧腹大笑，戏谑的目光，在我们泥泞的身上游走。
“哈哈哈！”
“就你们三个？”
“还官府？我看是流浪汉还差不多！”
我转身拔开马夫外衣，露出里面的铁甲，说：
“你们可看清楚了！这是兵用铁甲！”
“我们就是官府的人！”
土匪们的笑声戛然而止。
其中一个人往兜里掏了掏，掏出副画像，递给孙头子，“老大，您看……”
孙头子一看，朝我拱手，颤声道：
“不知圣女大驾光临，有失远迎！”
众土匪低下头，垂下大刀。
我急得跳脚。
合着苦哈哈爬半天山，白爬了？
索性掏出金子，炫耀道，“你们看，金子哎，只要杀了我，金子就是你们的了！”
众土匪对视一眼，“噗通”跪地。
“圣女饶命！”
42
我捡起一把大刀，问，“谁是山大王？”
孙老缓缓举手。
我大刀一抬，架到他脖颈上，嚣张道：
“今儿要么我砍了你，要么，你砍了我。”
“你看着办吧。”
孙老浑身肥肉颤抖，颤声道：
“大王饶命。”
“以后，你就是山大王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