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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一遍遍告诉自己，只是个梦，都是臆想。
滚滚总是捧着我的手，絮絮叨叨：
“婉婉，我派人去请大将军了。”
……
“婉婉，大将军来了，他带着一万兵马，上山驻扎，专门保护我们的安危。”
“你说留着土匪有用，我就没动他们，只是把他们软禁起来。”
……
“婉婉，我的兄弟们都死了，父皇想叫我回去继承皇位，可我不想回去，我想守着你。”
……
我躺着一动不动，闭上眼不说话，默默等待臆想结束。
50
直到有一天，梦醒时，手里多了块玉玺。
恍然想起，梦里，滚滚把这玩意儿握进我掌心，还说：
“婉婉，父皇驾崩了，皇位传给我了。”
“我要下山送他一程。”
“你放心，我还会回来的。”
“等我回来，就把皇宫搬山上，陪着你。”
“玉玺先帮我保管着吧。”
我对着点灯，细细端详玉玺纹路。
与梦里的一模一样。
我找到个古董店，问，“这多少钱？”
店老板瞅了又瞅，什么都没看出来。
我手上空空的。
他看不见玉玺。
我又掏出相机，对着玉玺，“咔嚓”拍照。
什么都没拍到。
可那个东西，明明就在我的掌心，凉凉的，很有质感。
我想了想，躺到床上，右手捏着玉玺，左手捏着手机。
入梦。
还是熟悉的土房子，只是旁边一个人都没有，滚滚下山奔丧了。
我从床上坐起，看着手里的玉玺和手机，陷入沉思。
51
我把玉玺和手机，都放到枕头下。
梦结束后。
我从现实中醒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