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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妃一纸休书,王爷他杀上京都翠枝泽岚全文+番茄

易思 著

其他类型连载

“等着吧。”常大人一脸懵怔:“等什么?”许云铎白他一眼:“自然是等着明年抱小世子。”“秦挽辞,别把自己想的多伟大,你不是谁都能救得了,生死攸关的时候,你能保住自己的小命,就是大能耐。”沈则御的声音仍在继续。秦挽辞垂着眼睫,视线正好落在他弧线优美的下颌上。“臣妾记住了。”秦挽辞的声音闷闷的。“下次再逞能,我就给你吃点教训!”沈则御的手指忽然用力,在她腰上拧了一下。“嘶!”秦挽辞吃痛,身子不自觉往前拱了一下。胸口相撞。栀子的淡淡馨香若隐若现,万古冰川化熔岩,跃跃欲试。秦挽辞的身子骤然一僵,错愕抬眸。她又羞又慌,用力睁开,扭头跑了。沈则御一开始没反应过来,过了一会儿垂眸,气恼拢住披风:“不知所谓!”沈则御再次从楼上下来的时候,秦挽辞已经离...

主角:翠枝泽岚   更新:2025-04-17 16:17: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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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翠枝泽岚的其他类型小说《王妃一纸休书,王爷他杀上京都翠枝泽岚全文+番茄》,由网络作家“易思”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等着吧。”常大人一脸懵怔:“等什么?”许云铎白他一眼:“自然是等着明年抱小世子。”“秦挽辞,别把自己想的多伟大,你不是谁都能救得了,生死攸关的时候,你能保住自己的小命,就是大能耐。”沈则御的声音仍在继续。秦挽辞垂着眼睫,视线正好落在他弧线优美的下颌上。“臣妾记住了。”秦挽辞的声音闷闷的。“下次再逞能,我就给你吃点教训!”沈则御的手指忽然用力,在她腰上拧了一下。“嘶!”秦挽辞吃痛,身子不自觉往前拱了一下。胸口相撞。栀子的淡淡馨香若隐若现,万古冰川化熔岩,跃跃欲试。秦挽辞的身子骤然一僵,错愕抬眸。她又羞又慌,用力睁开,扭头跑了。沈则御一开始没反应过来,过了一会儿垂眸,气恼拢住披风:“不知所谓!”沈则御再次从楼上下来的时候,秦挽辞已经离...

《王妃一纸休书,王爷他杀上京都翠枝泽岚全文+番茄》精彩片段


“等着吧。”

常大人一脸懵怔:“等什么?”

许云铎白他一眼:“自然是等着明年抱小世子。”

“秦挽辞,别把自己想的多伟大,你不是谁都能救得了,生死攸关的时候,你能保住自己的小命,就是大能耐。”

沈则御的声音仍在继续。

秦挽辞垂着眼睫,视线正好落在他弧线优美的下颌上。

“臣妾记住了。”

秦挽辞的声音闷闷的。

“下次再逞能,我就给你吃点教训!”沈则御的手指忽然用力,在她腰上拧了一下。

“嘶!”

秦挽辞吃痛,身子不自觉往前拱了一下。

胸口相撞。

栀子的淡淡馨香若隐若现,万古冰川化熔岩,跃跃欲试。

秦挽辞的身子骤然一僵,错愕抬眸。

她又羞又慌,用力睁开,扭头跑了。

沈则御一开始没反应过来,过了一会儿垂眸,气恼拢住披风:“不知所谓!”

沈则御再次从楼上下来的时候,秦挽辞已经离开了。

许云铎没走,坐在他对面。

“府衙那边怎么处理的?”沈则御倒了两杯茶,一杯推给许云铎。

“柳景年把人折磨的够呛,”许云铎端起茶杯,“不过还没死,府衙证据不足,估计关一段时间,出点钱就会放出来。”

又说:“秦颁这段时间上下打点,没少花心思。”

沈则御轻嗤:“柳景年这个废物,这时候怜香惜玉?”

许云铎想了想:“应该不至于,若真怜香惜玉,只怕也不会把人头送到秦梳言哪里去,他大约是顾念秦家祖母。”

平常人养条狗死了都难免伤怀,何况秦梳言到底是秦家亲生的孩子。

白发人送黑发人的滋味,并不好受。

秦家祖母身子又不好,柳景年也许怕她经不起过度伤心,毕竟王妃最是惦记秦家祖母。

沈则御蹙眉:“有时候下落不明反而是条明路。”

于是隔日,府衙里传出消息,秦家三小姐秦梳言越狱了,不知所踪。

而此时,马车上的秦挽辞还一无所知。

“王妃,您脸色不好,王爷没有责罚您吧?”碧桃试探着问。

“没事。”秦挽辞摇头。

翠枝:“王妃,奴婢觉得,王爷有些喜欢您。”

秦挽辞抬眼:“胡说什么?”

“今日的事,若换做旁人,王爷肯定会将人当场击毙。”翠枝道。

又说:“您不觉得王爷最近很护着您吗?不管发生什么事,他总是给您撑腰,一点都不像外人说的那么冷酷无情。”

秦挽辞笑了一下。

若是今日之前,她可能也会这样飘飘然的想。

可今天沈则御的“蠢不可及”四个字,却把她点醒了。

沈则御护的可不是秦挽辞,而是河东王妃。

换句话说,今天若是别人坐在这个位置上,沈则御同样会维护。

她若是真的放任自己沉进沈则御的温柔陷阱,有一朝一日沈则御翻脸,她必定死无葬身之地。

男人的好可以领受,却不能沉溺。

“做好自己的本分,不要想太多,今日的确是我莽撞了,以后要更小心。”她叮嘱翠枝碧桃,也叮嘱自己。

回到河东王府,秦挽辞已经平稳了情绪。

她先去见了老王妃。

“你祖母身体可还好?”老王妃关切道。

秦挽辞:“大夫每天去把平安脉,还算稳定。”

老王妃:“那就好,你恢复的怎样?母亲老了,前几天病刚好,还糊涂着,你不要跟母亲计较。”

老王妃放软了态度。

秦挽辞看了她一眼。

“多谢母亲挂念,臣妾已经好了八九分,母亲平常也要多注意保养。”

老王妃点点头:“门房的账目你管的不错,回头我将厨房的也交给你,你是王府的女主子,总要历练起来。”


回去路上,她坐沈则御的马车,翠枝和碧桃在后头。

马车走到一半,沈则御又想起什么似的:“对了,我等会儿还要见个人,怕是来不及先送你回府,你先去我那里坐一会儿吧。”

秦挽辞:……

那你火急火燎催我回去算怎么一回事?

她莫名其妙被沈则御拐去了他的别院。

不是上次德阳路十二号的院子,换了个地方。

同样宽敞宁静。

许云铎和常大人已经在等沈则御,沈则御上楼去了。

秦挽辞坐在偏厅里看窗外,有一点无聊。

眼角余光忽然瞥见一抹白色,她探出头去,发现不远处的墙根种了几株栀子。

初冬时节,居然还开了零星小花。

她有些好奇,也来了兴趣。

走到门口喊了翠枝和碧桃,一起到那边去看看。

在距离那几株花还有一丈远的地方,身后忽然有人喊:“王妃,不要过去!”

秦挽辞脚步一滞,已经来不及了。

眼前一片白光拔地而起,寒气森森,砭人肌肤。

沈则御斜倚着一把红木交椅,一条腿懒洋洋搭在面前矮几上。

眼角余光能扫到窗外点点馨白。

许云铎和常大人都能感觉到沈则御心情不错。

之前提了好多次都被否决的事情,沈则御今天居然都点头同意了,甚至还提了几个完善的建议。

常大人心中纳罕,进门的时候浅安提醒他,今日王爷心情不佳,要小心应对。

可现在这情形,完全相反啊!

事情进行的顺利,许云铎和常大人都松了口气。

忽然,沈则御袖底流光飞溢,“当啷”一声击碎房中一个花瓶。

许云铎和常大人一惊,再朝沈则御看时,他竟然拔了佩刀,纵身跳出窗外。

“王爷!”

两人齐刷刷扑到窗边。

眼前寒光暴涨,无数短刃从地下斜射而出。

秦挽辞本能地反身用力推开碧桃和不会武功的翠枝。

预想中的疼痛并没有传来。

头顶一道黑影迅疾滑落。

秦挽辞腰身一紧,整个人飞快后退,面前叮当乱响,一片光华璀璨。

须臾,兵刃交击之声绝耳,只留下沈则御的长刀立在不远处,泛着幽幽冷光。

沈则御左臂搂着她的腰,没有松开。

他垂眸打量她,眉心拧着,一语不发。

秦挽辞紧张不安,满心愧悔:“王爷,对不住。”

沈则御的别院里,用脚想都知道,肯定是布满了机关和暗卫的。

她实在不该好奇跑出来。

沈则御瞳眸乌沉,呼吸洒在她的肌肤上,几乎将她灼伤。

“蠢不可及!”

他缓缓吐出四个字。

秦挽辞垂下头,第一次不敢辩驳。

她不该犯这样的错误。

也许是沈则御最近的总是毫无理由的帮着她,让她有点飘了,竟忘了沈则御是被迫娶她。

沈则御的地盘,并不真正是她的领地。

这次只怕要受罚。

秦挽辞这个念头刚冒出来,沈则御沉声开口:“遇到危险,不知道自己先逃?你是菩萨吗?那么喜欢舍己为人,要不要我给你修个庙,镀上金身,供奉香火?”

秦挽辞跟不上他的脑回路,眸底一片诧异。

沈则御是在生气,可他气的居然不是她到处乱走,碰到机关,而是她在紧要关头推开碧桃和翠枝,舍身挡剑。

旁边的浅安,惊恐的瞪大了双眼。

王爷他居然……抱着王妃!

碧桃和翠枝相视一眼,一人拉住浅安的一个袖子,火速退下。

楼上的许云铎眉眼弯弯,拍了一下常大人的肩膀。


她要把秦挽辞加在她身上的痛苦和羞辱从秦家人身上讨回来!

秦抚诗大惊失色,慌忙扑上去护住头面。

她的丫鬟挡在她身前,义愤填膺:“程小姐,你听不懂人话吗?我们小姐说了,不卖!多少都不卖!”

“啪!”

一个响亮的耳光抽在丫鬟脸上。

柜台前乱成一团。

秦挽辞闻声转身,透过晃动人影看到程笛的侧脸,瞳眸骤寒,大步奔来。

在程笛挥着短剑朝秦抚诗后背划去的时候,秦挽辞一把抓住她的腕子。

“程小姐,你不长记性。”

程笛被迫顿住,她看到秦挽辞,不由想起程潇死状,恨得双眸泣血。

“王妃真是好雅兴,背着人命逛金楼,也不怕冤魂索命,用簪子刺穿你的喉咙。”

秦挽辞泠然一笑,让人毛骨悚然:“不及程小姐心胸豁达,刚死了弟弟就穿红挂绿买首饰,你弟弟泉下有知必定甚感欣慰,半夜都要跳到你床头小声说‘吾辈楷模’。”

程笛想到这个画面,激灵灵打了个寒噤。

她奋力挣扎。

秦挽辞往前一送,松开手。

围观的人群如风吹麦浪,散开一个圈子。

程笛身子失控,骤然跌坐在地。

不过她很快爬起来,从丫鬟双喜手里抢过荷包,强横推开柜台前的人,将荷包里一张票据拍在柜台上,恶狠狠冲小二吼:“把我的东西拿过来!”

小二不敢得罪,战战兢兢取过来一个盒子。

程笛看都没看,抓起来往秦挽辞身上一砸。

秦挽辞侧身躲过。

盒子跌在地上散开,掉出里面的一对赤金嵌宝镯。

“你只管拿去,我弟弟的冤魂就在上面,我倒要看看,你还能嚣张到几时!”程笛嘶叫着。

先前她骑射输给了秦挽辞,沈则御要求她送一双彩云坊的赤金嵌宝镯到府上。

她不想送,拖拖拉拉大半个月。

程家近来的两笔生意都出了岔子,大哥知道是沈则御动的手脚,要求她尽快把事情处理了。

程笛不甘,却只能照办。

彩云坊的赤金嵌宝镯紧俏,她三天前订的,今天才到货来取。

近来心情差到极点,她想逛一逛散散心,谁知偏遇到秦抚诗和秦挽辞。

跌落的圆镯子在地上滚动,有位夫人想往边上躲开,却偏偏不小心一脚踩中。

她面色尴尬的往边上退了退。

程笛又冷冷一笑:“秦挽辞,你也就只配用别人脚底下抠出来的东西!”

那位踩了镯子的夫人脸色更加难堪。

秦挽辞垂眸看了一眼地上的镯子,果真跟聘礼里面那对一模一样。

她没什么怒气:“做程小姐的弟弟真是悲苦,不但要为程小姐去死,死后魂魄还要被摔在地上,任人践踏,真是造孽。”

程笛心梗。

秦挽辞却走上前去,弯腰将镯子捡了起来。

镯子沉甸甸的,应该能打出四五根金条。

秦挽辞五指收紧,用了点内力,两个镯子瞬间扭曲成团。

她把东西往柜台上一抛:“店家,帮我打成金条,上面全部刻上符文,就是道观里用来镇压恶鬼的那种。里面的宝石取出来,留给你们当手工费,做好之后送到河东王府去。”

店小二不认得她,却见她衣着打扮不俗,似新妇模样。

又听她提及河东王府,隐约猜到她就是河东王府的新王妃,哪里敢怠慢,连忙应下。

程笛脸色雪白,气的手指尖都在颤抖。

她今天出门只带了一个丫鬟,秦挽辞人多势众,还会些三脚猫的功夫,程笛心里清楚,再待下去她要吃亏。


河东王府,泽岚居。

红幔高挂,喜烛照影。

喜房内,秦挽辞一身正红织金嫁衣,顶着密不透风的红盖头,端然而坐。

前院宾客的喧嚣声早已散去,陪嫁的丫鬟翠枝站在门口眺望许久,迟迟不见外头有人进来。

闹洞房的吉时早就过了,新郎却还未出现。

翠枝进来,坐着的秦挽辞忽然伸手,将盖头拉了下来。

“王妃!”

翠枝被秦挽辞吓了一跳,连忙接过盖头要再盖上。

“王妃,要不奴婢去前院看看?”喜娘也站的有些腿酸。

秦挽辞浓妆掩映下的面孔没什么情绪:“不必,弄点吃的,我饿了。”

她清晨坐上花轿,中午拜了堂,又从下午一直坐到晚上,米水未沾,早就又累又饿。

这不合规矩。

八个喜娘面面相觑,却不敢阻止。

房间里有现成的吃食,只是凉透了,秦挽辞一边吃一边等。

又耗了半个时辰,前院仍没人来。

秦挽辞站起身:“帮我梳洗吧,不等了。”

河东王沈则御本就非自愿娶她,等不到实属正常。

秦挽辞心里没有半点失落。

喜娘们退了出去,留下两个陪嫁的丫鬟。

秦挽辞刚卸了妆发,院子里就传来阵阵响动。

翠枝拿着盖头,还没来得及重新给秦挽辞盖上,来人便气势汹汹地闯进了新房。

为首的女子面容娇娆妩媚,一身海棠红衣裙,上头绣着九曜金枝的花纹,在烛火下熠熠生辉,更衬托得她张扬热烈。

她的身后还跟着两个凶神恶煞的婆子。

“你们是谁?怎么直闯王妃寝居?”翠枝蹙眉,身子挡在秦挽辞跟前。

“本小姐是宫以葇,今天来就是替表哥验验货,看他花了一百八十万两买回来的是什么玩意儿,干不干净。”

宫小姐锐利的目光直逼秦挽辞,笑容里是毫不掩饰的讥讽和轻蔑。

秦挽辞平静回望她,没有恼怒,也没有怯懦,一双漆黑的眸子像两颗冰冷的黑宝石,闪烁着妖异冷冽的光。

翠枝和碧桃气的面颊通红,翠枝强压着怒火:“我们王妃乃是太后赐婚,怎能遭你们这么羞辱!”

“哼,一个小小的贱婢,也敢拿太后之名压我!”

宫以葇冷笑,抬手照着翠枝的脸抽过去。

只是尚未触及翠枝,手腕剧痛。

她都没看清秦挽辞的动作,手腕就被折断了。

“你……你敢跟我动手?”

宫以葇痛地眼前一片空白,愣了一下才回神怒吼。

秦挽辞攥着宫以葇手腕轻轻一带,一脚踹向她的膝盖。

宫以葇噗通跪在地上,万分狼狈。

她身后的两个婆子被这一幕狠狠震慑,惊慌跪下。

秦挽辞居高临下地看着她。

“我不但会对你动手,还会对你动脚,从今日起,我就是河东王妃,你再敢对我不敬,我折断的绝不止是你的手。”

她的目光如开了锋的冰刃,凉凉划过宫以葇的脖颈。

宫以葇的鸡皮疙瘩瞬间就起来了。

“你给我等着,我姨母和表哥都不会放过你的。”

秦挽辞不为所动:“那你就去告状,让他们给你做主。”

宫以葇她们一走,翠枝再忍不住:“她一个表小姐,哪里来的底气,竟然敢羞辱王妃。”

旁边的碧桃有些担心:“王妃,您打了她,王爷和老王妃会不会为难您啊。”

听说河东王府的这位表小姐很得老王妃宠爱。

还没见面就得罪了老王妃,只怕这日子不好过了。


秦挽辞陡然想到方才沈则御对宫以葇拔刀的场景,她戒备瞬起,连连后退。

“你很怕我?”

一股栀子花香在鼻端泛起又落下,淡薄却好闻。沈则御眼眸中的风暴很快压下去,面无表情的看着秦挽辞。

“你是不是有什么毛病?”秦挽辞问他。

沈则御蹙眉。

“还是你被人行刺多了,所以身边两步以内不允许有活人?”秦挽辞道,“只要有人想靠近你,你就想把对方杀了。”

秦挽辞很细心,她发现沈则御的随从都站在他两步开外。

方才在前厅,丫鬟上茶的时候,会将茶盘奉到主子跟前,唯独沈则御例外。

丫鬟只是把茶杯放到他旁边的桌子上就赶紧退开了。

这很奇怪。

“乱猜。”

沈则御岔开话题,“无论如何,宫以葇都是我的表妹,你擅自对她动手,就是对我不敬。”

他个子很高,微垂着眼眸,带着压迫感,一副秋后算账的架势。

秦挽辞瞬间明白,却又觉得好笑。

沈则御在老河东王妃和宫以葇面前给她脸面,如今又来问责打压她,无非是希望她感恩戴德。

秦挽辞是在深宅大院里长大的,这些恩威并施的驭下手段,她太熟悉了。

她若真是个下人,这时候就该马上表忠心。

秦挽辞浅浅一笑:“是我自作聪明,想着王爷心系家国,英明大义,必不是那种纵狗行凶的混蛋。”

沈则御:“……”

他忽然朝前走了两步,脸上神情虽然没有变化,但秦挽辞仍旧感觉到那股汹涌的杀意铺面而来。

沈则御就这样睥睨着她,带着几分嘲弄:“倒是我小瞧你了,做的不错,王妃,以后可别让我失望。”

他说完便拂袖而去。

沈则御就这样匆匆的来,又匆匆的去。

秦挽辞一连好几天都没再见过他。

甚至就连三日回门这天,他都不曾出现。

河东王府里刚压住的风声,又喧嚣起来。

“还以为王爷真对她上了心呢,原来也不过就那么回事儿。”

“到底是朝廷指婚的,王爷做做样子罢了,怎么可能喜欢她那样的。”

“这王妃的位置指不定能坐几天呢,先前老王妃中意的王妃人选不是程小姐吗?她不过是鸠占鹊巢。”

秦挽辞虽不及沈则御富裕,但她手上不缺钱。

翠枝和碧桃上下打点,探听到不少琐碎消息。

秦挽辞对沈家的八卦不在乎。

过了半个月,沈则御派心腹来告诉她,军饷和粮草已经到了北漠,前线危机暂解。

她松了口气,感觉来人身上有种淡淡的奇异味道,却也没在意。

秦挽辞写信给京城的母亲和三哥,又立刻动身回秦家在宿州的老宅。

秦家祖上是做生意的,到了秦挽辞的祖父那一代,才入朝做了武将。

后来祖父战死沙场,父亲承袭了侯爵,带着大哥二哥奔赴北漠,母亲带着她和身子弱的三哥留在了京城。

祖母因为常年生病,耐不住北方的干冷,便跟着秦家二房三房一直住在宿州老宅。

祖母居住的容香堂种了两棵石榴。

果实挨挨挤挤挂满枝头,个个仰着红彤彤的笑脸,甚至还有不少咧出红宝石一样的石榴籽,明亮璀璨,引来不少蚂蚁和小虫。

秦挽辞揣着满心欢喜,笑容灼灼地走进容香堂。

“典典,你回来啦。”

祖母坐在乌木藤椅上,慈和地招呼她。

而在她的身侧,一个男人缓缓起身,眨也不眨望着秦挽辞,秦挽辞的笑容瞬间冻结在了唇角。

男人穿着月白色的长衫,只衣襟上勾勒了简单的云纹,没有任何多余的装饰,干净整洁,剪裁合度,衬托的他整个人利落笔直,修长高大。

他的皮肤白皙温润,像一块无暇白玉,眉目英俊,似多看一眼就要沉沦。

“典典,多日不见,你越发漂亮了。”

男人率先开口,声音轻柔和缓,让人如沐春风。

秦挽辞今日穿着一件鸢尾色绣金线桂花襦裙,明艳贵气,奢靡张扬,她五官浓丽,眼波沉稳,气势迫人。

与在待字闺中时相比,的确判若两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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