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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后互怼日常:朕的皇后是战神全文免费

千苒君笑 著

其他类型连载

沈奉道:“确定他们没有藏私?”周正道:“应该没有,臣是突然偷袭的。”沈奉道:“应该?那三人还人间蒸发了不成?”周正默了默,道:“臣找机会再去探。”他正要退下,沈奉从桌案上抬起头来,不明意味道:“皇后加上她身边的两名侍女,是不是正好三人?”周正顿了顿,道:“是,可她们都是女子。”他不由回忆起当晚情形,那三人武功强悍,光是跟他交手的两人就速度快力气大,就是一般的男子也没有那样的力气;更别说跟他主子交手的那个,更是强悍中的佼佼者。他又想起皇后和她的两名侍女,虽然接触得不多,但看起来也是纤细柔弱的,人头是对得上,可他实难把她们和那三个歹人联想在一块儿。沈奉道:“女子怎么了,女子干不来那事?”他的皇后可是野得很,他又不是没见识过。周正道:“派...

主角:沈奉冯婞   更新:2025-04-17 16:2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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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沈奉冯婞的其他类型小说《帝后互怼日常:朕的皇后是战神全文免费》,由网络作家“千苒君笑”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沈奉道:“确定他们没有藏私?”周正道:“应该没有,臣是突然偷袭的。”沈奉道:“应该?那三人还人间蒸发了不成?”周正默了默,道:“臣找机会再去探。”他正要退下,沈奉从桌案上抬起头来,不明意味道:“皇后加上她身边的两名侍女,是不是正好三人?”周正顿了顿,道:“是,可她们都是女子。”他不由回忆起当晚情形,那三人武功强悍,光是跟他交手的两人就速度快力气大,就是一般的男子也没有那样的力气;更别说跟他主子交手的那个,更是强悍中的佼佼者。他又想起皇后和她的两名侍女,虽然接触得不多,但看起来也是纤细柔弱的,人头是对得上,可他实难把她们和那三个歹人联想在一块儿。沈奉道:“女子怎么了,女子干不来那事?”他的皇后可是野得很,他又不是没见识过。周正道:“派...

《帝后互怼日常:朕的皇后是战神全文免费》精彩片段


沈奉道:“确定他们没有藏私?”

周正道:“应该没有,臣是突然偷袭的。”

沈奉道:“应该?那三人还人间蒸发了不成?”

周正默了默,道:“臣找机会再去探。”

他正要退下,沈奉从桌案上抬起头来,不明意味道:“皇后加上她身边的两名侍女,是不是正好三人?”

周正顿了顿,道:“是,可她们都是女子。”

他不由回忆起当晚情形,那三人武功强悍,光是跟他交手的两人就速度快力气大,就是一般的男子也没有那样的力气;更别说跟他主子交手的那个,更是强悍中的佼佼者。

他又想起皇后和她的两名侍女,虽然接触得不多,但看起来也是纤细柔弱的,人头是对得上,可他实难把她们和那三个歹人联想在一块儿。

沈奉道:“女子怎么了,女子干不来那事?”

他的皇后可是野得很,他又不是没见识过。

周正道:“派出去的大内高手与之交手,也说过他们绝非女子。”

沈奉看着他,他心下一沉,立马又道:“臣明白了,臣定会探个明白。”

冯婞在中宫已有一段时间了,汪明德提醒她:“皇后娘娘,统领六宫除了实权,还得有凤印,往后上传下达都需要凤印盖章呢。朝廷的命妇们,可都是认凤印的,谁手握凤印,谁就是六宫之尊。”

冯婞想,这与军中兵符是一个道理,她还不曾留意过这事,便问:“那我的凤印呢?”长什么样她都还没见过。

汪明德道:“在娘娘进宫前,嘉贵妃代为掌管后宫,凤印暂保存在嘉贵妃手中。想必是近来皇上国务繁忙忘了提及,嘉贵妃亦没想起,才忽略了此事吧。”

冯婞道:“那凤印还是该拿回来,属于我的东西岂有沦落旁人之手的道理。传个话给嘉贵妃,看看那凤印是我过去取,还是她送过来,随她方便。”

汪明德应道:“是。”

如今的后宫事务多半依然是报嘉贵妃手里,毕竟凤印尚未移交中宫。嘉贵妃抱着侥幸心理以为这事谁都不提,就由她继续掌管着,可下午的时候中宫就差人来问了。

嘉贵妃道:“皇后不提此事我倒忘了,这凤印当初是皇上让我掌的,如今归还中宫也是应当的,只是还是应向皇上报一声。今日我先差人去与皇上说,明日再送到中宫吧。”

冯婞听了回话,随她去。

第二天还没等她过问此事,汪明德就匆匆来禀,道:“娘娘,怡清宫那边闹出不小的动静,说是嘉贵妃今日想取凤印,可打开盒子才发现凤印早已不见了。她正命人彻查此事。”

冯婞道:“让她查吧,查出个结果后告知我。”

到下午汪明德又来禀:“怡清宫查到了盗取凤印之人,听说是陈贵人。嘉贵妃亲自带人去陈贵人的住所搜,搜出了凤印来。眼下陈贵人正在怡清宫里受处置。”

摘桃不理解:“凤印除了皇后有用,陈贵人偷来有什么用?拿出宫去卖吗?”

冯婞道:“要是拿出宫去卖,偷别的什么不好,反正后宫里的珍宝这么多。”

汪明德唏嘘:“……皇后,这话您就别说了,毕竟您是后宫之主。”

冯婞去怡清宫看热闹时,就见陈贵人被绑在长凳上,旁边站着嘉贵妃的大太监福禄,正指使着两个小太监往陈贵人屁股上下板子。

陈贵人屁股都要被打烂了,奄奄一息。

皇后一来,各宫妃嫔们也都跟着来。

反正人多不嫌事儿大。


汪明德应道:“是。”

太医院上下得令,后宫可能是染上瘟疫了,于是连忙抓紧准备起来。

而摘桃折柳两个则把后宫的布局都弄了个清楚,还给冯婞规划了一条路线,先去谁谁谁宫里,再去谁谁谁宫里,这样一条线下来,不走回头路。

等把后宫搞个遍以后,也就绕了一圈,又绕回中宫了。

冯婞听完两人的规划以后,道:“甚好。”

等太医们都到中宫集合后,冯婞就带着人往后宫去了。

午后妃嫔们本来还在懒洋洋地赏花品茶,自个的宫女神色匆匆来报:“主子,皇后娘娘正往这边来了!”

妃嫔们一听,自己不是称病告假了么,高低得躺到床上去装一装。

等冯婞到时,妃嫔们就隔门弱弱说道:“臣妾参见皇后娘娘,只是臣妾尚在病中,恐过了病气给娘娘,还请娘娘恕臣妾无法当面请安之过。”

冯婞道:“无妨,我带了太医来看看。这一病就病倒了这么多人,宫里最是怕有传染瘟疫,这里里外外都得去一去病气。”

于是太医和太医院打杂的,在折柳和摘桃的指挥下,把妃嫔住所里里外外都用药烟给熏了一遍,呛得里面的妃嫔们直咳嗽,眼泪都出来了。

摘桃还指挥太监道:“赶紧的,把这两碗药端进去给娘娘喝了,喝了才能快些好。”

有些妃嫔不肯配合的,摘桃和折柳还亲自上前,端了药碗去灌。

她俩力气大,捏着妃嫔的下颚,使得她们嘴巴根本合不拢,只能被迫吞咽。

冯婞看着她俩越灌越兴奋扭曲的神情,默了默道:“都管理一下面部表情,不要显得你俩像两个无法无天的恶奴。”

折柳摘桃立刻又把翘起的嘴角、扭曲的面孔摆回正位。

搞了一下午,后宫妃嫔们除去那几个美人和婕妤,其余的基本上被搞了个遍。

最后一个去处就是怡清宫了。

嘉贵妃听说冯婞已经往她这里来了,神色是变了又变。

好哇,她还没去给皇后难堪,她倒先找上门来了。

一个才来几天的皇后,也想找她立威风?也不看看她在这后宫立足多久了!

冯家就是再怎么厉害那也远在西北,而她的父亲可是任用百官的当朝宰辅!

不管是奴才还是妃嫔,该巴结谁那不是一目了然的么。

冯婞到怡清宫时,这宫里上下的宫人们严谨地把守着宫院,一太监道:“皇后娘娘请见谅,没有贵妃娘娘的旨意,奴才可不敢放行。”

冯婞道:“你们且放心,我不是来闹事的,我来瞧瞧嘉贵妃的病。”

太监道:“皇后娘娘的好意奴才定会传达给贵妃娘娘,皇后请回吧。”

冯婞道:“近来后宫里生病的人挺多,别处我都已让太医院派了药去,贵妃这里要是还病着不经处理的话,回头又传染开了怎么办?由你负责吗?”

她看着说话的太监,这太监也是怡清宫的大太监,叫福禄。平日里在后宫说话是很有分量的,即便在贵人们面前也丝毫不露怯来。不仅不露怯,还鼻孔朝天高傲得很,谁叫他背后站的是嘉贵妃。

可眼下冯婞往他面前一站,就让他感觉到一种压迫感,冯婞说的话他不再答应。

不管后宫有病没病,他负什么责?关他什么事?

旁边还站有怡清宫的大宫女,叫红袖。

红袖道:“奴婢们只是听从贵妃娘娘办差的,还请皇后娘娘莫要为难。”


要是不服她,她毫无皇后之威仪,那正好,把她架空了,让她做个有名无实的皇后。

可显然这野皇后不是淡薄名利、与世无争的那一款。

她不仅给后宫妃嫔人人灌两碗药汤,居然还使得嘉贵妃向她低头了。

沈奉莫名又觉得心里有点爽。

毕竟嘉贵妃向来在后宫跋扈惯了,后宫无人敢惹,哪怕是犯了过错,他也得看在她老子的份上,从不重罚,只言语训诫几句便罢了。

所以嘉贵妃一向是唯我独尊的。

现在好了,来了个野皇后可以治治她。

只要后宫不起火,他是不会干涉的,他只会看热闹。

晚上,冯婞伏在案上挑灯做计划,把皇帝一个月的招幸行程安排得明明白白。

摘桃和折柳凑过来看。

摘桃道:“皇后怎么净安排别个了,自己呢?反正这计划是皇后自己做,不如先给自己排上半个月。”

冯婞道:“后宫统共就这一匹马,人人都想骑,我给自己排了半个月,那别人还骑什么?”

折柳道:“那也不能一天都不排吧,如此还怎么得子嗣?”

冯婞道:“但我发现了另外一条路,不必我再亲自上阵。”

折柳摘桃问:“什么路?”

冯婞道:“后宫这么多人这么多个肚子,难道不比我一个好使吗?她们要是怀了子嗣,我只需要挑一个过继到我这里来,不就好了吗?”

到时候去父留子也后继有人了。

折柳和摘桃恍然大悟,道:“过继给皇后,那就是太子,他们的生母巴不得,这是一桩好买卖。”

冯婞道:“所以得多给她们点机会,看看谁的肚子比较争气。一个月就让他休息四天,其余时间按照顺序后宫轮处走。”

摘桃:“哇,那岂不是一个月有二十六七天丨皇上都得播种耕田,我看其中还有几天丨皇后一晚上给安排了三四个,他腰子受得了吗?”

冯婞咬着笔杆子,琢磨道:“那还得调整一下他的饮食,每天给他炒两个腰子吃吃。”

摘桃道:“来个腰肝合炒。”

折柳:“泡椒味的。”

冯婞:“嗯……这么说来,突然有点饿了。”

于是三人在院里架了势,很快吃上了烤腰子。

折柳问道:“皇后计划做得再好,可怎么才能让皇上按照计划行事?”

冯婞想了想,道:“先对他动之以情晓之以理。”

摘桃亦问:“那要是皇上还是不为所动呢?”

冯婞摸摸下巴,道:“以前给军营里的马配种时,都是先给种马喂点好东西,它也就愿意干了。”

折柳和摘桃点点头,听她又说道:“无妨,这人比马好变通得多了,办法总比困难多。”

第二天冯婞去中宫大殿时,发现来请安的妃嫔们多了起来。

冯婞问她们:“病都好了吗?”

妃嫔们齐声应道:“谢皇后娘娘关心,臣妾已然痊愈。”

冯婞道:“所以以后生病了千万不要拖,当及时看医吃药,方能早好。”

妃嫔们有苦说不出,只得应“是”。

当然今日还有几位贵人今日没有来,据她们的宫人传话说,病得比较严重,还需得再养几日。

明眼人都知道,那几位贵人都是平日里与嘉贵妃走得极近的,嘉贵妃没有出现,她们也都硬着头皮坚持着不来。

不过这种坚持很快就因为听到中宫的消息说皇后正在着力安排后宫妃嫔们的侍寝事宜而打破,几日后那几位贵人也都整齐地来请安了。

三宫六院的女人们是前所未有的积极,冯婞还在睡觉,她们就已经陆陆续续地到了。


折柳冷声道:“真要是我们皇后做的,何不把尸体抬来对峙?草草把尸体抬出宫外,莫不是生怕被人发现了什么?”

摘桃亦道:“正是。昨日她慌慌张张在湖边奔逃,后面几个人对她穷追不舍,就那阵仗,是恨不得把她皮都扒了,她被捉回去的时候分明吓得腿都软了,结果贵妃只是打两下板子?那她用得着那么拼命地跑吗?”

折柳道:“现在你们来个死无对证,说皇后拘打她便是拘打她了?”

红袖道:“奴婢不敢,贵妃娘娘只是差奴婢来问问此事罢了,皇后要谁的命,便是贵妃娘娘也不能阻拦,上次福禄的命不就是被皇后活活打没的吗?”

冯婞道:“我打杀人时,喜欢当面打杀,而不是不明不白地打杀。既然贵妃为宫女那么打抱不平,不如叫查案的人来,将此事查个水落石出,给她的宫女讨回个公道。汪公公,这事应该是个什么章程?”

汪明德道:“先提交内廷司,如若内廷司办不明白,可上请由大理寺来接手查案。”

红袖顿了顿,道:“贵妃娘娘只是差奴婢过来过问一句,皇后既然没做,贵妃娘娘自然是相信皇后,没必要再大张旗鼓地纠缠此事,闹得后宫人心惶惶非娘娘所愿。”

冯婞道:“可你刚刚还说,这是一条活生生的人命。”

红袖道:“如若皇后没拘打她,那便应该是她自己失足坠湖的吧。”

冯婞:“她身上的伤不搞搞清楚吗?”

红袖道:“既然与皇后无关,贵妃娘娘自会查清楚的。”

于是红袖又带着人回去了。

可正是她走这一遭,搞得后宫揣测连连。

很快就有消息传开,说晚樱死之前曾在湖边冲撞了皇后,而且落湖的地方恰恰就是冲撞皇后的地方。

为此嘉贵妃还派人去颐坤宫去过问了一遭。

虽然最后把晚樱的死认定是意外,可到底与皇后扯上了关系,又有那样的巧合,怎能不让人联想。

只不过中宫一直风平浪静,皇后连面都不露,更别说主动辟谣了。

折柳和摘桃两个也都很忙,没空去辟谣。

夜里,摘桃领着个小宫女,到冯婞跟前来,道:“皇后,她叫香椿,素日里与晚樱关系是最为要好的,两人私下以姐妹相称。”

香椿连忙跪下,向冯婞磕头,哽咽道:“皇后娘娘明鉴,晚樱姐姐是绝对不会失足或者跳湖的,她一定是被杀害的!”

冯婞问:“你有什么证据吗?”

香椿含泪摇摇头,“奴婢只知道,晚樱姐姐以往是那么开朗活泼的一个人,私底下对我们很好的,很照顾我们,她在怡清宫里得了什么好东西,都会分给我们。”

冯婞:“你们?”

香椿:“就是我们一同进宫的几个人。”

冯婞道:“那她有没有跟你提起过,她在怡清宫里是犯了什么错?”

香椿摇摇头,想了想又道:“晚樱姐姐一字不曾提过,可是奴婢察觉到近半年以来,姐姐就变得有些不一样了,她沉默寡言,好似藏着许多心事。我们问她,她又不肯说。”

冯婞问:“她在怡清宫里得到很多好东西?都是些什么好东西?”

香椿从怀里取出一个物件来,用手帕包着的,在冯婞面前缓缓打开,道:“这个就是几个月前晚樱姐姐送给奴婢的。”

那是一块玉佩。

而且一看就不是劣质货。

香椿道:“晚樱姐姐知道奴婢家里穷,就让奴婢把这个拿去卖了,把钱寄回家去。可奴婢知道这东西太贵重了,不敢擅自处置,所以就一直偷藏着。”


要是能在皇后面前博个好印象,便可得皇后相助有机会侍寝,这不比跟着嘉贵妃连口肉汤都没得喝要好得多么。

到时候能不能获得圣宠就全凭本事,而不是留在嘉贵妃身边连点盼头都没有。

等冯婞穿戴梳洗完去大殿,有妃嫔为了表明心志,委婉隐晦地说起自己今日是第一个来的,其他妃嫔一听也不甘示弱,说自己天还不亮就过来了。

奇怪的攀比欲一下子被顶到了最高点,妃嫔们开始比谁每天请安来得最早,仿佛最早的那个就是最有诚意的。

让冯婞感到吃惊的是,后来最早来的一位,居然丑时刚过就来了。

冯婞在殿上便问:“要不咱们今天傍晚就先把明天早上的早会给开了?还是说我给你们每人派发一张席子,今晚就在这殿上睡得了。”

妃嫔们应道:“臣妾不敢。”

冯婞又道:“心急吃不了热豆腐,以往该什么时候来,还是什么时候来吧。”

于是妃嫔们不攀比谁来得早了,而是开始带着自己亲手制作的各种精致的早点前来请安。

后宫的墙都透风,一个贵人制作早点,其他贵人纷纷效仿,遂第二天大殿上冯婞就能看见各种各样的膳食盒子呈上来。

冯婞问:“你们都吃了吗?”

妃嫔们面面相觑,摇摇头。

冯婞道:“正好,我也没吃,汪公公,摆桌,把各宫送来的早点都摆上,大家相互品尝。”

很快,大殿上摆了一张张饭桌,妃嫔们相互谦让着入座,开始吃了起来。

要是谁的早点做得好吃,大家还要请教一番做法。

彼时汪明德瞧着殿上的光景,心中感慨。

最开始来请安的只有几人,一桌都坐不完,到现在,坐了一、二、三……汪明德一眼数过去,足足坐了八桌!

这来向皇后请安跟来吃席有什么区别。

没想到啊,在这么短的时间里,皇后竟然就几乎集齐了三宫六院所有人。

当然嘉贵妃除外。

此刻嘉贵妃在自己宫里听宫人禀报说皇后那里热闹得很,张贵人李贵人陈贵人都去了,再看看自个这里,冷冷清清,别说来请安的人了,连个鬼都没有。

嘉贵妃气迷糊了,脑壳痛了一天。

回头,冯婞把她制作好的侍寝分配计划送到了沈奉这里请他过目,并让太监原原本本传她的话,动之以情晓之以理地给沈奉讲讲道理,让他以大局为重,雨露均洒。

太监说到后来,哆哆嗦嗦,生怕皇上一个不高兴把他拖出去砍了。

所幸沈奉并未发怒,只是招招手,“把皇后的计划拿来朕看看。”

太监恭敬地呈上去,沈奉打开一看,好看的脸顿时就阴沉了下来。

一个月就只有四天晚上是他自己的,其余的夜晚全都给他安排得明明白白!

有时候一晚上还安排好几个,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

他每个月总有那么些夜晚不得不往后宫去,而且几乎都是去的怡清宫。最开始的时候他偶尔也要去后宫别处,可结果往往是他前一晚去找了谁,第二天谁必然会在嘉贵妃那里遭殃,所以他干脆不去别处了。

本来他每次去怡清宫他也很烦,现在好了,来了个皇后从中作梗,他终于可以不用次次都去怡清宫了。

他也终于有了个合适的借口:一切都是皇后安排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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