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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子妃逼我和离,我掠夺气运杀穿皇朝楚天阔苏清月

楚天阔 著

现代都市连载

楚天阔转过身来像是没听见一般问周回:“他是谁?”周回愣了一下,但还是乖乖禀报:“他是南镇抚使何霖安。”楚天阔装作恍然大悟一般“哦~”了一声。“不知道的以为他是我朝的天子呢。”这话声音不小,房间内的所有人愣住了。人人都知何大人脾气暴躁,现如今被一个几乎等同于废掉的太子如此嘲讽,他又怎会甘心?何霖安怒瞪着楚天阔,凑近了他用手戳着楚天阔的肩膀咬牙切齿道。“你一个即将被流放的平民,有什么资格来与本宫说这些?”楚天阔冷了脸,面目表情的握住了那根手指“咔嚓”一声伴随着何霖安的惨叫声被折断。他嗤笑一声眼神透着轻傲,语气懒懒地问:“你一个四品镇抚使竟然敢对孤如此猖狂,究竟是谁给你的底气?”楚天阔的手中紧紧攥着何霖安的那根手指,眼看着他疼的满头是汗眼...

主角:楚天阔苏清月   更新:2025-04-18 22:33: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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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楚天阔苏清月的现代都市小说《太子妃逼我和离,我掠夺气运杀穿皇朝楚天阔苏清月》,由网络作家“楚天阔”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楚天阔转过身来像是没听见一般问周回:“他是谁?”周回愣了一下,但还是乖乖禀报:“他是南镇抚使何霖安。”楚天阔装作恍然大悟一般“哦~”了一声。“不知道的以为他是我朝的天子呢。”这话声音不小,房间内的所有人愣住了。人人都知何大人脾气暴躁,现如今被一个几乎等同于废掉的太子如此嘲讽,他又怎会甘心?何霖安怒瞪着楚天阔,凑近了他用手戳着楚天阔的肩膀咬牙切齿道。“你一个即将被流放的平民,有什么资格来与本宫说这些?”楚天阔冷了脸,面目表情的握住了那根手指“咔嚓”一声伴随着何霖安的惨叫声被折断。他嗤笑一声眼神透着轻傲,语气懒懒地问:“你一个四品镇抚使竟然敢对孤如此猖狂,究竟是谁给你的底气?”楚天阔的手中紧紧攥着何霖安的那根手指,眼看着他疼的满头是汗眼...

《太子妃逼我和离,我掠夺气运杀穿皇朝楚天阔苏清月》精彩片段


楚天阔转过身来像是没听见一般问周回:“他是谁?”

周回愣了一下,但还是乖乖禀报:“他是南镇抚使何霖安。”

楚天阔装作恍然大悟一般“哦~”了一声。

“不知道的以为他是我朝的天子呢。”

这话声音不小,房间内的所有人愣住了。

人人都知何大人脾气暴躁,现如今被一个几乎等同于废掉的太子如此嘲讽,他又怎会甘心?

何霖安怒瞪着楚天阔,凑近了他用手戳着楚天阔的肩膀咬牙切齿道。

“你一个即将被流放的平民,有什么资格来与本宫说这些?”

楚天阔冷了脸,面目表情的握住了那根手指“咔嚓”一声伴随着何霖安的惨叫声被折断。

他嗤笑一声眼神透着轻傲,语气懒懒地问:“你一个四品镇抚使竟然敢对孤如此猖狂,究竟是谁给你的底气?”

楚天阔的手中紧紧攥着何霖安的那根手指,眼看着他疼的满头是汗眼泪都快要出来了这才松开了手。

何霖安捂住自己的手指,气的他整个人都在颤抖。

“来人,将他、将他……”

何霖安一时之间竟然也不知改拿这个死到临头的太子怎么办。

楚天阔眯缝着双眸,目光中有一丝玩味的开口:“要将孤如何?”

说着声音陡然拔高掷地有声的质问:“你敢将孤如何?”

何霖安被气的胸口剧烈起伏,气都快要喘不上来了。

如果不是身旁的手下从身后搀扶住了他,估计现在已经要晕倒了。

“你、你……”

何霖安刚抬起手打算指他,可看着楚天阔伸过来的手被吓得立马又缩了回去。

楚天阔挑眉,戏谑的询问:“孤怎么了?”

周回眼瞧着事情要闹大,他赶忙开口:“何霖安,太子殿下今日前来是想要查看一下关于林家谋反一案的卷宗。”

楚天阔坐在了凳子上翘着二郎腿,等着人亲自将卷宗给自己呈上来。

本以为折了一根手指的何霖安会老实一些,谁能想到他怒极反笑。

“一个快要被砍掉项上人头的太子也配?!”

周回:“……”

虽然被怼了回来,可仍旧是在心中默默为这位勇士祈祷。

这话确实是触碰到了楚天阔的逆鳞,他歪着脑袋仔细打量着气的脸红脖子粗的何霖安。

在想他究竟是有什么勇气,竟然敢说出这种话来。

下一瞬。

看着涌入进来的锦衣卫,他便明白了。

这是打算镇压他了。

呵……

事情确实是越来越有意思了呢。

一个四品官员,竟然不知天高地厚的想要用武力威胁未来的储君。

果然人在无知的时候做的一些蠢事确实让人忍不住想笑。

楚天阔站起身来走到了何霖安的面前,一把捏住了他的脖子,手上的力道微微收紧。

而何霖安被逼的两只手抓住楚天阔的手臂,张着嘴巴吐出舌头想要干呕咳嗽。

整个人也都是被楚天阔得力道压着直接跪在了地上。

望着何霖安如此狼狈的样子,他嫌弃的啧了一声。

居高临下的俯视着这个以下犯上的蠢才,露出一抹阴测测的笑容。

“你知道吗?太蠢的人是真的会让孤丧失杀人的兴趣。”

“所以你得活着,让孤好好的折磨你。”

他周身气场太过强大,让周围的人都忍不住发怵。

方才进来的锦衣卫也被周回给拦住了。

毕竟镇抚司最高指挥人是他。

何霖安的眼里满是恐惧跟后悔,可现在他连一句求饶的话都说不出口。

何霖安大概是知道自己会被太子折磨的人不人鬼不鬼,所以动作迅速的从靴子里拔出一把匕首狠狠的朝着楚天阔刺来。

而比他动作更快的是系统。

早在他有了杀意之后,楚天阔就在脑海中听到了系统的提示音。

随后楚天阔立马便让系统掠夺了他的气运。

“成功掠夺何霖安气运,宿主体质+5,精神+5,气运+15。”

也是在系统的电子提示音完成的同时,何霖安手中的匕首“咣当”一声掉落在了地上。

他目光呆滞,整个人的肤色也都变得黯淡无光。

没了方才的反抗,楚天阔松开了自己的手。

大概是等了一分钟的时间,何霖安这才回过神来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

活脱脱一个像是被救上岸差点在水里溺亡的人。

何霖安望向楚天阔没有了方才的不屑与鄙夷,更多的是惊恐跟害怕。

“你究竟对我做了什么?”

“为什么我会变成这样?”

楚天阔垂眸盯着何霖安害怕的眼神半晌,他唇角一挑露出那么懒散玩世不恭的笑容。

对着何霖安笑的恶意又戏谑:“孤做了什么?”

“孤只不过是掐着你的脖子给了你一点以下犯上谋害皇家子嗣的惩罚而已。”

他说完抬起头来,看着那些充满惊恐的目光冷冷开口。

“孤奉父皇之命,特前来此调查林家谋反一案。”

“倘若你们谁还有任何质疑,大可以站出来和孤对峙。”

他说着,锐利的目光冷冷的散光在场的每一个人。

气氛安静到诡异的程度。

楚天阔强大的压迫感,让他们连呼吸都不敢太大声。

半晌之后楚天阔满意的点头。

“现在将所有林家一案的卷宗全都呈过来。”

大家被他吓得连做什么都忘记了,还是楚天阔再次出声道:“现在动作迅速一些!”

他们这才慌忙的整理起了卷宗,而跪在地上的何霖安气运被抽干。

他现在就连站起来的力气都没有,而且有楚天阔在这里,已经没人敢把地上的何霖安搀扶起来了。

楚天阔浑身精力充沛,心情也就自然好了很多。

修长的腿叠放在另外一条上微微摇晃,拿着方才被何霖安抽走的卷宗看了死啦。

楚天阔在被镇抚司看了多久,何霖安便跪了多久。

直到天色已晚,楚天阔这才看着周回道:“将这些没看完的全都搬到孤的东宫去。”

说完他便头也不回的直接离开了。

等到周回也离开之后,那些人才蜂拥而上的把何霖安给搀扶着坐了起来。

何霖安颤抖着手道:“快、快去通知齐王殿下!”


房间内。

男人光着膀子坐在床榻上,身上全都是汗。

等楚天阔睁开眼睛,他猛地往前面用手一撑,一口黑色的血液吐在了。

“系统,我体内的毒清干净了没有?”

因为毒素在体内许久了,若是要彻底解除,哪怕是解药效力也不是很行。

辛亏在系统商场里购买了一些药物,搭配了解药一起吃。

再根据系统的提示,运用内力这才将毒给逼出来了。

至于余毒,体内吃进去的药丸是够可以解决剩下的一些的。

“正在检测请稍后……”

“叮咚——系统检测到宿主体内的毒素已经清除赶紧。”

听到满意的答复,楚天阔这才松了一口气。

高贵的平日里最是受宠,在姬渊跟前装作人畜无害的样子。

可实际上在太子年岁还很小的时候,便已经命人给他下毒了。

如此蛇蝎心肠之人,他必然是得有仇报仇了。

想到这里,他微微眯起眼睛露出一丝危险的锋芒。

这后宫中的女人,全都是为了自己的孩子跟权利还有母家的荣耀。

高贵妃就是前者,让她的儿子姬谨言登上皇位。

姬谨言在这之前蛰伏许久,装作人畜无害的样子,看来也是由他这个母妃教养出来的。

“昭阳。”

楚天阔轻声唤了下,门便从外面“咯吱”一声被打开了。

他皮肤本来就白,阳光快速刺了进来撒在了他的后背上,让他显得更加雪白。

楚天阔穿好了衣衫之后打听道:“姬谨言怎么样了?死了没?”

昭阳摇头,帮楚天阔整理着衣衫回答道:“五皇子虽然没有得到解药,可是他自小就一直练武,估计……”

楚天阔点了点头,他也没有这么着急地让姬谨言去死。

毕竟现在自己马上就要去边关打仗了,等回来之后再慢慢算账才好。

“系统,为什么姬谨言没死啊?”

尽管是这样,他还是有些好奇。

“回宿主,姬谨言体内有一般龙运护体,所以保住了他的性命。”

楚天阔这才恍然大悟,有些惊诧。

没想到龙运竟然还有这样的用途呢。

在东宫休养了两日之后,整个人恢复的差不多了。

而且也到了他要出征的时候。

他本来在百姓们心中,就只不过是一个软弱无能的废物太子而已。

哪怕是知道现如今他要率兵出征保家卫国,但仍旧没人看好他。

不过楚天阔身穿软甲骑在马上,率领将士们从长街出城的时候,倒是来了很多人。

“这就是那个废物太子啊?”

“就是啊,不过让他的样子不像很废物啊,是不是咱们弄错了?”

“没错!听说这个废物太子最近出废物了,而且还猖狂的很。”

“你们看他那气质,很废物搭边吗?”

楚天阔骑在马上听到这句话的时候,唇角缓缓地勾了起来。

看来百姓们中还是有眼力见的人啊。

他们这次要去的是边境,况且大燕兵强马壮,此处前去早就已经有人等着他们打败仗了。

姬谨言脸色苍白被搀扶着站在城门之上,望着坐在马上气定神闲的太子,气的直咬牙。

“殿下,息怒。”

“您的身体尚未好,这才刚了下床,不可动气。”

姬谨言气的额头青筋爆起,可是他的身体现如今已经残破不堪。

就连姬谨言自己都不知道,为什么吃了解药之后仍旧是这样。

就在这时,被人群簇拥骑在马上的楚天阔,抬起头来跟站在城门之上的姬谨言对视。

他勾唇一笑眼底满是不屑。

这可把原本看热闹的姬谨言再次气的不轻,将下人递过来的帕子捂在嘴边咳嗽了好一会儿,这才好了很多。

可下人连忙将手中沾满了鲜红血液的帕子藏了起来。

姬谨言是那样聪明的一个人,哪怕下人藏了起来,可他仍然明白口中的铁锈味是什么。

楚天阔一直挑衅地望着姬谨言,直到出了城门之后这才收回了目光。

昭阳有些不解,迟疑地开口:“殿下,咱们现在在宫外,您这般挑衅五皇子的话……”

楚天阔不屑一顾地轻笑出声,“你觉得他有那个胆子吗?”

尽管他的声音并不是很小,可周围的马蹄声让楚天阔的话只有他们两人听到。

他的眉骨微微上扬,带着一丝不屑于傲气。

“他早就已经被孤给吓破了胆子,哪怕是之后再使绊子他也会好好地想一想的。”

楚天阔说到这里的时候微微转过脑袋,笑着开口:“毕竟得罪了孤的代价很大的,他付不起。”

骑了一会马之后,楚天阔便上了马车。

这一路上实在是太过颠簸了,让他有些受不了。

尽管现在体内气运还挺多,可他骨子里到底还是一个现代人。

在终于撑不住的时候,到达了一家客栈。

楚天阔极累,连饭都没吃便回房打算休息。

“殿下,那属下现在就烧水给您洗漱一下?”

楚天阔连忙摆手:“不用了,一会儿将饭菜端到孤的房间里去。”

他说完这话,便一只手捂住嘴打了个哈欠,看的出来确实挺困。

楚天阔走着用手砸着自己的腰,打开门里面是漆黑一片。

刚走进去,一道锋利地剑刃便架在了他的脖子上。

“别动!”

手持长剑的人听声音是一个男人,而且在黑暗之中他看到一个比自己还要高的身影。

楚天阔乖乖地点头,警惕地在房间里面扫视了一眼,并没有再发现这人的其他同伙。

“为什么要来我的房间?”

他目光凌厉,盯着黑衣人的眼睛好像是要将他看穿。

黑衣人冷哼一声,甚至得意地在剑上轻轻地弹了一下。

“有人花了好价钱,说是要买你的命啊太子殿下。”

楚天阔听到这话的时候,已经有些无可奈何了。

这话说的,哪怕是傻子都能听出这其中的意思。

这人是专门为自己而来的。

“谁?”

他在黑暗中到处寻找能够一会找机会逃出去的契机。

然而那个男人也只是微微一笑:“若是告诉你,那岂不是太不好玩了?”

“你一无所知地死去,这或许是他最希望的。”


这个地方要比自己想的稍微不那么富贵。

看来燕国那边也很抠门,给吴挥的银两也没多少。

要么就是吴挥此人极为谨慎,做事处处小心异常。

两个孩子看起来也不是很大,又看了一眼里面,吴挥的灵牌都已经摆上了。

所有人看见来人之后,先是一愣,但立马跪在了地上行礼。

“参见太子殿下!”

楚天阔看着两个哭红眼眶的孩子,还有旁边他们的舅舅、舅母。

看着自己的眼神,仍旧是非常的不服气,甚至还有恨。

楚天阔冷笑出声,在跪着的众人脸上扫视了一圈开口。

“听闻今日早晨,在这里发现了孤的令牌?”

“如今令牌在哪里?”

他的声音不大,但是沉稳又极有压迫感,让周围的人不敢出声。

宋侍郎小声在楚天阔的身侧开口:“估计是被周大人拿走了,殿下如果想要拿回来的话,咱们现在……”

楚天阔微微抬手打断了他的话,继续开口:“孤今日才出的东宫,倘若要专门出宫杀人,那必然也是派手底下的人做事。”

“这种小伎俩的手段,”楚天阔不屑地嗤笑一声:“孤还真的是闻所未闻见所未见啊。”

楚天阔这个人,说话做事都有一种让人很能信任他的话。

况且,他这人从来都不屑于做这种事情。

周回去而复返,便看见了太子殿下。

“殿下,这是您的令牌。”

这句话让众人都抬起头来看着两人,像是要见证清廉公正的镇抚使巴结强权。

楚天阔也是有些意外,如今这个时候所有人都避着自己。

可周回却当着这么多人的面,主动归还了令牌,甚至还如此恭敬。

这人,把楚天阔给弄不会了。

接过令牌之后,楚天阔神色一直打量着周回,企图在他的脸上寻找一些别样的神色。

谁知这个时候何霖安转过身去对着下跪的众人开口:“已经发现了新的疑点,跟太子殿下没有一丁点的关系。”

“殿下这是被人污蔑的,可见此人是何等恶毒,竟要毁掉太子殿下清正爱民的名声。”

“诸位放心,我等绝不会让幕后之人逍遥法外!”

“也会还殿下一个清白!”

头一次。

楚天阔不用自己去澄清,这种感觉让他觉得甚好。

之前一直觉得,舅舅给自己的这支蛰伏在文武百官中的暗卫,他觉得没什么大用。

姬渊不知道是哪根神经搭错了,竟然开始胡思乱想皇子们跟文武百官勾结。

楚天阔前两日听见此话的时候,觉得甚是可笑。

本来就是这样的啊。

姬渊年轻的时候,不也是勾结文武百官吗?

如今他年岁大了,便神经兮兮地每天都怀疑这个怀疑那个的。

楚天阔也就没有办法跟其他的人太过接近。

谁知周回如此忠心护主,而且还选择了一个让皇上不怀疑他俩的方式。

如此聪颖,倒是让人有些惊奇。

在离开之后,楚天阔一个人坐在马车里闭着眼睛。

直到在一个拐弯处的时候,闻到了一个很熟悉的香味。

“停下!”

他声音不大,可语气中却带着几分怒火。

昭阳走了过来,轻声在马车窗边询问:“殿下:可是发生了什么事?”

楚天阔冷哼一声,没有回答,而是直接下了马车,对着人吩咐。

“你们都回去,昭阳留下便可!”

其他的人有些犹豫,毕竟太子殿下如果在这里出了什么事情的话,他们这一行人都得掉脑袋。

昭阳对着几人挥手,吩咐道:“你们去前面的巷子里等着,不要被别人瞧见了。”

几人听完这才告辞。

如今就只有楚天阔跟昭阳两人,而昭阳抬起头来看到了一家店的名字,脸了僵硬了一瞬。

他有些不太确定地开口:“殿下,这里……”

“咱们还是离开吧。”

楚天阔这抬起头来看向了牌匾,冷笑一声。

“怎么?”

“这地方孤去不得?”

他说着直接将自己的外衣撕掉,让昭阳惊讶的是太子殿下里面竟然又穿了一件素衣。

这样的,恐怕寻常来这里的富贵公子都不会穿。

毕竟太寒酸了。

楚天阔大步走了进去,老鸨立马迎了上来。

“哎哟,两位爷里面请啊。”

老鸨身型宽大肥雍,穿着一件粉色的衣裳打扮的花枝招展的。

山下打量了一番楚天阔之后,对着昭阳笑脸相迎。

“客观,两位是要点哪个姑娘啊?”

昭阳没有说话,只是从自己的钱袋子里拿出了银子递给了老鸨。

“一切都听我身边的这位爷的吩咐。”

老鸨一见到银子,眼睛都亮了起来。

她开张做生意这么久,可从未见过出手如此阔绰的公子。

楚天阔开口道:“方才路过的时候闻见了你这里有一股奇异的花香味。”

“不知是从哪里来的?”

这里人多,而且到处都是一股脂粉味。

老鸨一听到这话,脸色笑的僵硬了一瞬。

“官人有所不知,我们这里前些日子来了一位姑娘,那模样堪称天仙,可只卖艺不卖身。”

“她身上的香味,也和别人不同。”

“官人闻见的这个味道,估计就是如烟姑娘的了。”

楚天阔点了点头,颇有兴趣地开口:“那能劳烦把如烟姑娘请来,给我们弹几曲儿吗?”

楚天阔说着,就对着昭阳使了个眼色。

昭阳立马懂了,又从钱袋子里拿出来一些银子递给了老鸨。

老鸨本来还挺为难的,可见了这些银子之后,立马喜笑颜开地点头。

“两位爷,我这就去把如烟给叫来。”

“您二位在楼上雅间请稍后。”

楚天阔嗤笑一声,跟昭阳上了二楼的雅间。

“这个香味究竟是什么?”

“为什么我会觉得如此熟悉?”

楚天阔百思不得其解,总觉得这个味道的背后,肯定是有什么很重要的东西。

系统回答道:“此香味为燕国女祭司炼制而成的,一般都是她们在用。”

“你的太子妃,身上之前也是有这个香味,如今来了大邺之后,就再没有用过了。”

楚天阔听见这话,立马恍然大悟。

原来是这样啊。


昭阳走到了花丛前面,厉声道:“个人在此处?见了太子殿下还不赶紧过去行礼?”

苏清月被吓的面色惨白,整个人都止不住的发抖。

哪怕是昭阳已经站在了她的面前,两人只隔了花丛,她也不敢抬起头。

楚天阔瞧着躲着的那人没动静,饶有兴味的摸了摸自己的下巴。

他好像是要发现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了。

有趣……

昭阳怒呵道:“还不赶紧滚出来!”

苏清月被吓得眼泪都流出来了,等着昭阳要绕过花丛来揪自己的时候,她立马站起身背对着他们直接跑。

楚天阔看着这个背影,疑惑地歪了歪脑袋。

他更熟悉了,好像真的在哪里见过一样。

昭阳武功了得,直接飞身站在了苏清月的面前。

在看到她的容貌之时,也愣住了。

楚天阔好奇地从凉亭中走了出来,渡步来到了两人跟前。

于是就看见了震惊的昭阳跟狠狠怒瞪着自己的苏清月?

他蹙眉,对已经被自己休弃出宫的苏清月出现在皇宫的御花园内十分不解。

甚至她还穿着宫女的服饰,打扮的也是一模一样。

“你这是被孤休弃出宫之后,苏家人把你赶出家门走投无路,又要来投奔孤了吗?”

楚天阔心中自然是不会这样想,可如此狼狈的苏清月必然是因为些什么才来的。

自己若是不拿狠话激一激,恐怕她是不会说实话的。

苏清月冷哼一声,看着他的眼睛里一如既往的充满了嫌弃跟恶毒。

“就凭你也配?”

她这话说的毫不留情面,被昭阳直接在膝盖处踹了一脚让她跪在了地上。

“大胆!”

“见了太子殿下不行礼,甚至还出言侮辱殿下,罪该万死!”

苏清月单薄柔弱的身躯像是受尽了欺负一样。

楚天阔不知为什么,脑海中突然想到了这句话。

他猛然瞪大眼睛,不可置信地看着苏清月。

“呵……”

楚天阔讽刺一笑,原来是这样。

苏清月面对他的时候和她的名字一样,清冷如月不入凡尘。

一直都是高高在上的嫌弃着他这个未来的储君。

可仔细看就能看见,她因为跪在地上而露出胸口处有一块暧昧的红痕。

“苏清月。你到真是让孤刮目相看啊?”

楚天阔咬牙切齿,目光宛如一把锋利的刀。

苏清月低下头,也立马发现了自己胸口处的红痕。

她被吓的立马直起腰身,惊恐的看着居高临下望着自己的太子。

“我没有!”

“你休想污蔑我!”

她急的很,这若是被说出去的话恐怕苏家颜面尽毁。

她就是整个苏家的千古罪人了!

楚天阔不喜欢这个势力浅薄的女人,可是也不允许她给自己戴这么久的绿帽子。

他怒极反笑,冰冷的眉峰冷冽地弯起。

“污蔑?”

“难道你是被狗咬成这样的吗?”

苏清月在太子面前哪里这么狼狈过,她哭的狠不是因为愧疚,而是因为害怕。

楚天阔被吵的烦了,直接一脚将人踹翻在地。

“孤现在还没空来解决你跟你那个奸夫,赶紧滚!”

他冷冽的气场让苏清月害怕的哆嗦了一下,赶忙狼狈地从地上爬了起来就跑走了。

气氛瞬间安静。

楚天阔冷冷看着那抹离去的背影,攥紧自己的拳头。

倘若被他知道那个奸夫是谁的话,他绝对弄死这对狗男女!

而另外一边。

姬谨言在回到了寝宫之后,就听到了一个令他极为兴奋的消息。

他眼底是遮不住的激动,甚至直接站了起来。

“你说的可是真的?”

“太子要劫狱?!”

侍卫跪在地上,认真开口:“属下从咱们安插在太子跟前的眼线那里得来的情报,不会有错的。”

姬谨言激动到手抖,就连想要拿起杯子都不小心将被子给砸碎了。

他眼底的癫狂是一点都做不了假的,深呼吸了几下之后这才平复了一下心情。

“好啊!”

“本宫终于是等到这天了!”

“他一个废物坐在太子之位实在是太久,”姬谨言狰狞地说道:“不把他拉下来,本宫实在是寝食不安呐!”

“去,快速集结一队人,从现在开始就死死守着。”

“等太子一出现,便立马捉拿。”

姬谨言冷笑道:“太子劫狱谋反,那林家的人别说流放了,估计魂儿都无法安宁啊。”

“得亲眼看到他们的人头都落地,本宫才能睡个好觉啊。”

他说着给自己重新倒了一杯茶,眼底已经是上位者的得意。

好像太子已经成了他的剑下亡魂一般。

侍卫也知道他家殿下等这一天等的实在是太久了。

他唇角勾起一抹弧度,笑道:“属下遵命!”

姬谨言高兴了,便也想起了苏清月。

决定先去御花园看看,要不然仅凭她自己一人的本事,出宫还是比较难的。

可等到了御花园,却发现早已人去楼空。

他难免的蹙眉,喊来了不远处值守的宫女。

“方才在凉亭里的丫鬟呢?可有瞧见她去了哪里?”

丫鬟是方才才来的,什么都没有看见。

“启禀殿下,奴婢什么都没看见。”

姬谨言有些疑惑,刚想离开就看见了从不远处走开的太子。

若是平常,他必然是躲的远远的,眼不见心不烦。

可今天……

姬谨言唇角勾起一抹得意的弧度,就连身形也比往日挺拔了不少。

他双手搭在后背,笑的温和地迎着太子。

楚天阔瞧见这一幕,实在是不想跟他说过多的废话。

可明眼人一眼就能看见,五皇子这就是在等太子。

“给太子殿下请安。”

姬谨言倒是乖顺的很,楚天阔笑眯眯地开口:“这是要去哪儿啊?”

姬谨言叹了口气:“今日本来是要在亭子里练习琴法,可来了一女子横冲直撞地扰了性质,便回去换了衣衫。”

他双手一摊,苦笑道:“这不,又折了回来拿琴。”

楚天阔有些意外,原来亭子里的那把琴是姬谨言。

若是按照他方才所说的话,奸夫应该不会是他。

而且老五向来温和,不爱争斗。

对任何人都是客套疏离,只一心做自己的闲散皇子。


本来就以为姬谨是玩笑而已。

可是现在楚天阔才察觉,这小子是真的打算干一番大事。

或者换一句话来说,那就是招惹一个大麻烦。

“皇兄,你不必使唤我。”

“我心意已决,哪怕是之后皇兄并不选择我的提议,那我也不会说什么的。”

姬谨行此年才十七岁,楚天阔实在是不愿意跟他合作。

在他生活在现代二十年的人来说,这样一个十七岁的人海上未成年,心智也尚未成熟。

他又怎么可能会把这么重要的事情选择与他分享?

楚天阔沉默了一会儿,拉开了帘子望向了外面。

他们越是往南走,这雨就越来越大。

哪怕是马车内两个人的气氛寂静尴尬,可是雨水拍打在那车上的声音噼里啪啦的,实在是让人心烦。

突然,两个人因为马车猛地停了下来,因为惯性而差点被甩出去。

楚天阔抓住了旁边的扶手,另外一只手抓住了姬谨的胳膊。

这才没有让两个人飞出去。

姬谨行眼睛亮亮的,像是崇拜大英雄一般。

“谢谢皇兄!”

楚天阔却没有时间打理他,而是往前面走了两步,掀开了马车帘子看向外面。

这时,昭阳刚好穿着蓑衣骑马走了过来。

“殿下,前面的路断了。”

“咱们得原路返回,去昨日的那个镇子上绕路走了。”

雨声太大,敲击着楚天阔的心。

他拧着眉,在脑海中跟系统对话。

“系统,有没有这里的路的地图?”

“叮——实时地图售价为20气运值,请问宿主需要购买吗?”

楚天阔犹豫了一下,但是很快地点头。

“购买!”

刚购买完,他的脑海中就就出现这附近的几条路的情况。

有一个蓝色的路线是标在旁边的路上的,这也就意味着这条路是可以走的。

等了半晌的昭阳,以为太子殿下这是被惊吓到了。

打算先去跟其他的人吩咐一声掉头,可谁知下一瞬自己的胳膊就被太子殿下给拽着了。

“这边树林!”

他的声音很大,被狂风吹过来的雨水全都糊在了他的脸上。

没一会儿,他的整个衣裳都被雨水打湿,看起来极为狼狈。

而昭阳在呼啸的风雨声中,依旧是没有理解太子殿下的意思。

“什么?”

昭阳的声音很大,但是楚天阔也知道他们两个这样是说不清楚话的。

于是一把把昭阳直接从马上拽了下来,让他进来了马车里。

“殿下,这是怎么了?”

“前面的路没办法走,咱们如果再不掉头的话,恐怕得浪费很多时间。”

楚天阔摇头,头发上的雨水滑落下来流在了脸上。

“这个树林里,有一条路。”

“虽然不大,可是却也不会被洪水毁掉。”

他的这话让昭阳跟姬谨行两个人都愣住了,他们两个一脸蒙圈。

“皇兄,你是第一次来这里吗?”

昭阳这是认真地看着他,也有同样的困惑。

楚天阔无语地翻了个白眼,道:“你们是不是想死在路上?”

“如果不想,那就赶紧稍微掉头,在前面的那个岔路过去,从树林里进。”

楚天阔觉得这两个人有点傻,不太放心地看着马车掉头,直到看见了昭阳带着人一起进了系统在脑海中给他指出的这条路,这才松了一口气。

这个时候,他有些冷。

回过神来发现自己浑身都已经湿了,甚至整个人现在浑身都泛着冷意。

姬谨行也看到了他这个样子,赶忙从坐着的柜子里拿出衣裳。

“皇兄,你快换上吧。”

楚天阔犹豫了一下,最终接过了衣服。

“你一会儿去自己的马车。”

他说完马车就又停了,姬谨行尽管不愿意,可这下也只能同意了。

他从马车后面打开的门中,刚好走到了后面的马车前扳上。

楚天阔知道昭阳这个样子,是个能为他考虑的人。

将衣裳换好之后,昭阳又不知从哪里给他拿了一个汤婆子来。

本来还是有些冷的,如今这汤婆子放在怀中,人也是一下子暖了起来。

楚天阔不敢放松,因为只有自己才可以从系统那你看到路。

他也害怕如果自己放松心神,周回带着人走错了就不好了。

晚上,雨也停了。

天上黑压压的一片乌云遮住了月亮,极为压抑。

楚天阔站在客栈的楼上窗口,望着外面神色有些复杂。

这时,门被扣响。

咚咚咚——

楚天阔的思绪回笼,淡声开口:“进来。”

门被打开,周回的声音从身后传来。

“听说殿下没有下去用饭,下官便让人把饭菜带上来了。”

“明天还要赶路,若是殿下不吃的话恐怕明日是遭受不住的。”

楚天阔转过身来,他的神情有些冰冷。

“多谢了,你也一起吃吧。”

“咱们两人好好说说接下来的事情。”

周回点了点头,便让人把饭菜摆在了饭桌上。

“刚下完雨,外面已经冷了,殿下莫要染了风寒。”

楚天阔没有说话,只是走了过来将一件黑色狐裘氅衣穿上。

他坐了下来,周回也跟着一起坐下。

“殿下,是有什么话要跟微臣说吧?不只是之后的事。”

楚天阔淡淡地看了他一眼,夹了一筷子菜吃了一口。

“你可知咱们接下来要有几天的路程?”

周回不知太子殿下询问这事是为何事,但还是回答。

“约莫是得再有三日的功夫。”

楚天阔点了点头,给他夹了一块排骨示意他也吃。

“孤今日在路上就已经看到了有许多百姓遭受洪灾,所以想着留下一堆人马在路上组织人一起救人。”

“这样咱们走了一路,也救了一路。”

“免得有百姓遭受灾难。”

周回听到这话,也是有些惊讶,但是眼底更多的是佩服。

“殿下此举,绝对是百姓之福!”

“下官为那些百姓感谢太子殿下了!”

周回说着,就直接跪在了地上。

楚天阔失笑一声:“赶紧起来吧,一会儿吃完之后就去找几个机灵一些的。”

“让昭阳带着人,孤有暗卫保护,不会有麻烦的。”

昭阳这人心思缜密,所以很多事派给他,自己也放心。


不过这里还有一些东西,得等到了自己再次升级之后才可以获得购买资格。

他购买了武功功法跟兵法,然后又随意地看了一眼自己的属性面板。

这一看给他就看愣了。

“系统,我的技能怎么变成天眼了?”

“恭喜宿主因为升级,洞察这升级成了天眼(可窥探前半生、后半生)。”

楚天阔有些惊讶,但仍旧是为之激动。

现在自己有了这个技能,那岂不是比算命的都准了?

御书房内。

气氛压抑到可怕。

身着绯红官服的大臣们纷纷跪在地上,垂着头默不作声。

坐在上方的帝王狭长又犀利的黑眸中满是愤怒。

他缓缓开口,带着威严。

“这么多人,没有一个人可以率兵出征与燕国一战的吗?”

他强压着内心杀人的冲动,锐利的眸子死死地盯着跪在地上的几人。

那几人有些害怕,谁都不敢出声。

姬渊歪着忍不住了,直接拿起笔筒就朝着人堆里砸了下去。

“一群饭桶!”

“朕养你们有何用?!”

那些人害怕滴抖了抖,仍然不敢说话。

而这时兵部侍郎许谦跪了过来,“启禀皇上,臣有一人举荐。”

尽管他自己没有率兵出征的打算,可举荐总比那群只知道低着头默不作声的废物好。

姬渊冷冷地睨着他道:“说来听听。”

许谦勾唇道:“听闻最近这段时间太子殿下像是变了一个人似的,心思缜密英勇善战。”

“甚至还为林家翻了案,如此聪智过人的国之栋梁,也只有陛下的儿子了。”

姬渊蹙眉。

尽管许谦说的到也不错,可是太子的话……

他能答应吗?

此事若是交给他的话,他也没有率兵打仗的经验啊。

“他……”

姬渊没有说什么,只是坐在了龙椅上沉默着思考。

半晌之后对着朱公公开口。

“去,传太子过来。”

“奴才遵旨!”

楚天阔在东宫还在用着晚膳,周回就把今日所发生的事情都逐一禀报给了他。

两人坐在东宫院中楚天阔命人搭建的凉亭里,晚风吹来一阵舒爽。

楚天阔作为一个现代人,到底是难以忍受这酷暑。

故而才经常待在这里,甚至有时还会在这凉亭休息。

“你是说大燕来犯,朝堂中竟然无一人领命出征?”

楚天阔是有些许的惊讶。

周回目光沉沉地叹了口气点头道:“皇上今日发了好大的火,现在无人敢接这个烫手的山芋,我怕他们推举你……”

他的话再次上楚天阔惊讶,放下了筷子道:“孤?”

仔细地想了想,自己突然的转变确实强行得罪了许多人。

若是没有太子之位,估计他早就已经被人弄死了。

如今树大招风,倒也确实合理。

周回点头:“咱们大邺兵力不如之前,尤其是老将军走了之后,后继无人。”

“如今大燕估计是知道咱们大邺的消息,所以才会来犯。”

楚天阔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也能理解燕国为什么这样做了。

如今大邺的情况,若是他是敌国太子必然早都打过来了。

他们能稳到现在,那也是深思熟虑过了。

他有些跃跃欲试,眼睛里是藏不住的兴奋。

“孤真可以去吗?”

周回:“……”

他沉默了一会儿之后,这才开口:“你这有点激动是怎么回事?”

楚天阔无所谓地摊开双手道:“如今咱们大邺已经在走下坡路了,若是此时不出手将他们打服,那之后说不一定我这太子都当不成了,更别提皇上了。”

他的话异常直白,甚至上周回都有些惶恐地看了看左右。

“殿下慎言!”

这时昭阳走了过来,“殿下,朱公公来了。”

楚天阔跟周回两人默契地互相看了一眼,周回起身躲在了凉亭后面。

朱公公过来,笑的谄媚:“给殿下请安。”

“皇上现在在御书房内商议朝政,说是请殿下也过去听听。”

既然自己想去,那楚天阔这是比较爽快的。

“既然如此,那公公请先走一步,孤随口就到。”

等朱公公走了之后,周回这才从后面走了出来。

他神色复杂凝重,看起来像是知道皇上为什么会传太子了。

“你……”

楚天阔有些欲言又止地看着看了一眼周回,最终什么都没说。

楚天阔刚走进御书房,就感受到气氛异常压抑。

“儿臣拜见父皇!”

姬渊会自己的这个儿子,是怎么看怎么都满意。

毕竟现在如此有血性之人不多,他极为珍惜。

“赐座。”

楚天阔坐在他的身侧,望着姬渊犹豫地看着他。

“父皇可是遇到什么难事了?”

“若是儿臣能帮上忙的话,儿臣非常愿意!”

楚天阔的眼神真诚,这上姬渊松了口气。

“燕国来犯,老将军没了之后我大邺再无人挑这大梁了。”

“朕记得你有勇有谋,骁勇善战。”

“若是我儿能够打退燕国那群贼人,让他们看到咱们大邺的实力,那父皇哪怕是百年之后也能闭上眼睛了。”

这话啧啧……

楚天阔在心里吐槽着,可表面却要装出一副很于心不忍的模样。

“父皇莫要这样说,儿臣愿意为了父皇跟大邺率兵出征!”

这话让姬渊的心里彻底的松了一口气,他赞赏地拍了拍楚天阔的肩膀。

“不愧是朕的儿子,有朕一国之君的风范!”

在太子要率兵出征的消息快速传遍宫中的时候,只有一人阴沉着脸。

那就是姬谨言。

他知道自己在朝中的党羽推荐的太子,可皇上着给了太子不少体面。

这让原本就会皇位信誓旦旦的姬谨言有些慌乱了。

若是旁人的话,他恐怕就无所谓了。

可是这个人是太子!

尽管不愿意承认,可他确实胸有谋略有帝王之气。

“叫苏清月来!”

姬谨言眯着眼睛露出一丝危险的锋芒。

他现在已经疯颠了,也不会全然考虑大邺的天下了。

他要让太子死!

出征是在几日后,楚天阔每天都在苦练从系统那里兑换来的功法跟兵法。

可早晨他刚起床,就看见身旁伺候着的宫女变了人。

而且是……苏清月?


周回之前对于太子殿下,也没有说太过嫌弃。

可也因为是太子的身份,对他颇有微词。

如今他展露才华,露出锋芒跟谋略,倒是让众人大吃一惊。

自然也不敢再看轻了他。

昏暗的房间里,烛火被风吹的摇曳。

楚天阔望着窗外的乌云,语气中带着几分惆怅。

“今夜恐怕是要有暴雨了,你们都小心着一些。”

此话刚说完,楚天阔在脑海中听到了系统的声音。

“宿主,今夜大暴雨会冲毁你们所处的这个小镇,还请尽快做好准备。”

楚天阔本来神色淡淡的,整个人因为这两天的赶路而有些疲乏。

可一听到这话,就连手中的筷子都掉落在了地上,发出“啪嗒”的声响。

妈的!

不让人活了是不是?!

楚天阔气的牙痒痒,眼底的怒火是着藏不住的愤怒。

周回不知道太子殿下怎么了,只一瞬的功夫便像是被人踩了尾巴的猫。

房间内的气氛瞬间压抑,安静到落针可闻。

周回也警惕地在周围环顾了一下,发现并没有什么不一样之后,这才轻声地开口叫他。

“殿下?”

楚天阔抬起头来看着他,这才回过神来。

收回了眼中的怒火,沉声道:“不要让他们睡了,把此地京训喊来,拿着孤的令牌!”

周回不知他要做什么,甚至还有些疑惑,并未动弹。

而楚天阔沉下气了,深吸了一口气道:“今夜这里会有洪灾,快去喊这里的京训,将所有镇子上的百姓全都带到地处高的位置躲雨。”

“快!”

周回被这一声吼,也是从震惊中回过神来,他神色严肃地开口。

“下官遵命!”

周回现在已经非常相信楚天阔的话了,哪怕是这些预估是没有任何依旧的。

那他也一定会相信的。

此时外面镇子上的人都已经睡着了,周回骑马带着一行人都已经四处拍门。

他则是来到了京训府中,这里原本的人就不多。

如今听闻有了洪灾,许多百姓便也已经拿着东西全都躲灾去了。

砰砰砰!

周回身边的侍卫一直不断地拍着门,周围几家的狗听着动静也吼叫起来。

“谁啊?”

漆黑的夜中一点亮光都没有,听见里面有人的声音带着刚被吵醒的沙哑不耐地询问。

“开门!”

他的声音不大,但是压迫感极强。

这时,已经有些许年份的大门被“咯吱”一声打开,里面是一位老者。

“你们是……”

他话还没有说完,周回便大步迈了进去,左右环顾了一番。

那老者有些急,喊道:“你们干什么啊?怎么私闯别人的宅院?”

“你知不知道,你们这样可是……”

周回这是立马转过身来,将手中太子的令牌拿出来怼到了老者面前。

“我们奉太子殿下的命令,要见此地京训,他人在哪儿?”

老者两鬓斑白,从这么山高皇帝远的地方都能听到太子殿下的名讳,让他不可置信地瞪大眼睛直接跪在了地上。

“草民拜见太子殿下。”

“不知大人来这可是有什么事?”

而这时,从廊下走来了一个身穿白色里衣的男人,他身形清瘦看起来整个人像个竹杆。

“这是怎么回事啊?”

前面的两个小厮提着手中的灯笼,随着他们的走进照亮了周回的脸。

周回是镇抚司,堂堂的正四品官员,而京训也只不过是一个区区八品小官而已。

哪怕是他不带着太子的令牌来,那京训也得恭敬地伺候着的。

他神色严肃带着几分严厉的压迫感觉,“我乃镇抚使。”

一听这话,京训被吓得当即就直接跪在了周回的脸上,他磕了头之后诚惶诚恐地开口。

“下官是此地京训张磊,拜见大人!”

“不知大人来此地,是有何贵干吗?”

周回将手中太子的令牌手持着再次怼到了张磊的脸上。

“太子殿下今日途径此地,知道今夜这里会再降暴雨,将此地冲毁。”

“现在张磊听命,立刻去找人将此事告知所有人,让他们带着金银钱财赶紧去山上。”

周回说完顿了顿询问道:“你们山上本官只瞧见了外边。不知你可有避洪灾的好去处?”

张磊虽然有些怀疑太子殿下为何会知道今夜会有洪灾,可到底他一个芝麻官实在是要守住嘴不要乱说才行。

“大人,山顶上的地方并不是很大,倘若要是避洪灾的话,半山腰有一处特别大的山洞,那里能将好几个镇子的人都容纳进去。”

“咱们属于南边,夏日炎热之时许多人都会去那里避暑,甚至还搭建了一些小屋子在里面。”

周回显然是对这个提议非常满意,赞赏地点了点头道:“现在就去通知,让所有人都尽快行动!”

“务必在子时之前将所有人都转移到山洞中,也尽量将损失降到最小。”

周回说完之后,张磊神色认真地点头:“下官遵命!”

张磊在这里参与进来之后,整个镇子的人家都已经开了灯,街上也是瞬间热闹了起来。

楚天阔站在客栈的最高处望月台,望着整个镇子瞬间变得热闹,但是热闹中全都是人心惶惶。

“殿下,”周回走了过来,拿了一件披风给他。

楚天阔接过,轻声询问:“可有说安置在了什么地方?”

他望着不远处的洪流,还有天空黑压压的乌云就觉得心中有些堵。

周回点头:“此地京训张磊说,三腰间有一处洞穴,平日他们都是去那里纳凉。”

楚天阔对这个安排还是比较满意的,“也是个好去处,无论如何咱们明日还是得快些启程。”

他有些于心不忍,哪怕自己以后只需要坐在龙椅上指点江山便可,可望着黎民百姓经历灾难,他仍旧是难受。

轰隆!

一道天雷劈亮了整个镇子,宛如白昼。

楚天阔也不由得被吓了一跳,立马起身道:“咱们也得转移,快些将所有的人带着一起。”

“让百姓们先走,咱们带来的人断后!”

他顺手将氅衣披在了自己的身上,快步地往楼下走。


是夜。

楚天阔待着的寝宫一片寂静。

而在屋内,楚天阔自己坐在案桌旁边拿着笔在练字。

李仲跟昭阳也不知道去了哪里,如今一个人都不在他的身边。

咚咚咚——

门被敲响。

楚天阔掀起眼皮,有些懒懒地开口:“进来。”

他执笔待落下,可瞧见来人竟然是燕柔儿的时候愣了一下。

将笔放在了笔架上,耐心询问:“可是有什么事吗?”

样柔儿穿着一身粉色缎面的罗裙,上面秀了许多的样式,看起来雅致中又多了几分娇嫩。

将巨大的斗篷帽摘了下来,露出那双依旧淡漠如常的眸子。

可眸子中又多了几分委屈跟怯懦。

“父皇说、说让我来陪你……”

她声音不大,可也听出来了几分哽咽。

楚天阔明白这是什么意思,无奈地叹了一口气站起身来。

“你不用担心,在咋们尚未成婚之前,孤不会碰你的。”

这话他说的是认真的,然而燕柔儿却哭的更凶了。

楚天阔:“……”

他说的话这么难听吗?

都给人气哭了。

楚天阔不是那种很会哄别人的人,所以就站在原地一直等着燕柔儿哭完。

“父皇说,让我杀了你。”

她说到这里,抬起头来用方才哭过的湿漉漉的眼睛看着楚天阔。

眼里完全没有半分杀心。

楚天阔沉了沉眸光,房间你异常安静。

“那你为什么不动手?”

“倘若是面对你这样手无缚鸡之力的小姑娘,或许孤真的会不设防备。”

燕柔儿摇头,“我想要殿下能为我做主!”

“我本可以窥探未来,是不可多得的异能。”

“倘若殿下能够答应我一件事,那今夜……”

她缓缓地掀起眸子,眼含秋水极为勾人。

“我想要殿下能够救我母亲出来,他们将我母亲给关了起来。”

楚天阔并没有问,为什么要将她母后关起来。

因为这些事他都可以在系统那里听到更加客观的事情。

他点了点头:“你放心,我会带着你们一起回到大邺。”

燕柔儿这些年来在宫中生活的如履薄冰,她处处算计小心。

如今,终于有人可以帮助自己了。

两人在昏暗的烛灯下对视,都明白了彼此心中所想。

楚天阔看着主动凑近自己怀中燕柔儿娇软的身体,还有拿盈盈一握的腰肢。

她声音清冷中带着几分魅惑地勾人,一双手在楚天阔的胸膛抚摸。

“殿下,我今晚是您的。”

楚天阔眸光幽深,最终直接将人横着抱起去了床榻上。

次日一样。

楚天阔搂着怀中香香软软的燕柔儿,她的皮肤滑嫩到让人始终不舍得离开。

而燕柔儿缓缓地睁开眼睛,两人目光对视。

她的小脸上染上了一抹红晕。

燕柔儿有些娇羞地轻喊了一声,“殿下,您离开了?”

楚天阔哑着嗓子“嗯”了一声,一只手将燕柔儿的腰肢搂进,圈进了自己怀中。

他欺身压了上去,在燕柔儿想要说一些劝阻的话之前,楚天阔便吻住了她,将那些话全都堵在了喉咙处。

昨天夜里,楚天阔就已经吩咐昭阳跟李仲两人去办这件事了。

下午楚天阔起床之后,就从昭阳哪里听到了消息。

燕柔儿的母亲跟亲生父亲,已经被他们安排在了回去的必经村庄里。

如此一来,哪怕是皇上有心怀疑,那也查不到哪里去。

将此事告诉了燕柔儿之后,她有些震惊到半晌都没有反应过来。

“殿下……”

“谢谢里。”

她的声音哽咽,鼻尖因为经常哭而有些发红,像一只可爱的小兔子。

楚天阔捏住了燕柔儿的下巴,轻声地在她耳边开口。

“想要谢谢的话,那就等到了大邺之后再好好想想怎么报答吧。”

他说完之后,燕柔儿的脸羞红。

而楚天阔在这里将事情办理妥当之后,就带着燕柔儿跟其他的人回去。

顺便在路上还接上了燕柔儿的亲生父母。

燕柔儿的母亲原本也是女祭司,那模样依然是貌美如天仙。

她的父亲也不用说,身形挺拔板正,尽管脸上有了岁月的痕迹,可仍然能看的出来好看的模样。

在回到了大邺之后。

他打了胜仗的消息已经传来,大邺的才行通通都围在马路两边为他高声庆贺。

而姬渊也是没有想到,这原本已经成死局的仗,硬是让他给打到人交了求和书。

甚至还把他们大燕最好看的公主嫁给了太子。

如此一来,谁还敢说他大邺除了老将军之外,再无人可依靠?

楚天阔将燕柔儿带到了自己的东宫,然后就回养心殿复命了。

姬渊心情很好,甚至还免了他的行礼。

姬渊对他的夸赞,那是真的毫不逊色。

“你如今这般有出息,朕之后也就不用担心了。”

“本以为燕国之后要处处压着咱们打,可谁能想到你竟然把他们打成了这样?”

姬渊说到这里的时候,有丝激动。

大手一挥给楚天阔赏赐了很多的动作。

“今晚,朕就给你举办接风宴。”

“今晚咱们父子二人不醉不归!”

姬渊这是真的高兴了,这些年来被燕国这般欺负,他已经快要忍不住了。

可向来最软弱无能的太子,竟然帮自己出了这口恶气。

还让原本有望成为第一强国的燕国,一下子就交了投降书。

这简直就是大快人心,之后再有这事恐怕他们得好好想想,大邺能不能招惹的起吧。

楚天阔就是这样子的性格,而且最重要的一点就是,打仗这件事情并不是为任何人做的。

毕竟他未来会是大邺的君王,倘若留有一个燕国这样的国家存在,那将会是他始终的心头恨。

如今趁着自己没有管理国家大事,早些解决这个麻烦的话,那他就不用像姬渊一样每天被气的半死。

“谢谢父皇谬赞。”

“镇守国家边关,是儿臣应该做的事。”

“而且,如今燕国被我们收服,之后父皇的龙椅可就不会被任何人惦记了。”

姬渊听到这里,有些感动。

生在皇家没有感情,这是他从始至终都相信的一件事情。

可如今,竟然真的有人会……


昭阳知道殿下是故意吓唬五皇子。

于是附和着开口:“属下遵命!”

他说完就要弯腰捡刀,而这个时候姬谨言整个人就像是疯了一样大喊。

“不要!”

“放开我!”

“杀人了唔……”

楚天阔本来觉得这人吵,打算让押着他的这两人中布把他的嘴堵着。

这要比用手捂着的好很多。

可谁知下一秒,他听到了久违的机械电子声音。

“叮——气运掠夺条件已达成,是否掠夺?”

楚天阔翘着二郎腿,好整以暇地看着满眼惊恐的姬谨言。

“怕你?”

“给本宫磕头,求本宫放过你。”

姬谨言从未受过如此屈辱,听到这话之后满眼厌恶。

楚天阔冷笑一声道:“不知悔改!”

他在脑海中回复了系统的询问。

“是!”

一瞬间,原本还很有志气的姬谨言像一滩烂泥一样倒在了地上。

他面色蜡黄,眼神呆滞,整个人一点精气神都没有了。

就连押着他的两个人也愣了一下,无措地看向了楚天阔。

楚天阔懒懒道:“放开他吧。”

这具身体自己已经掠夺了几个人的气运了,尽管不是全部掠夺,可也算人数的话好几个了。

方才掠夺了姬谨言身上的气运之后,整个人神清气爽,就连练习一整天之后的疲惫这都消失不见了。

他淡淡地看了一眼姬谨言带来的那几个废物,冷声道:“不想让你家主子死在这里,就赶紧带着他滚。”

“要是孤一会变了主意的话,你们可就不好走了。”

那几人一听,当即就看着姬谨言就跑了。

楚天阔接过昭阳递过来的茶,打开茶盖轻抿了一口,唇齿留香。

昭阳有些担忧:“五皇子不是个好招惹的,殿下今日会不会太不小心了一些?”

楚天阔听到这话,连茶盏放在了石桌上无所谓道:“这有什么?”

“父皇现在巴不得我俩能够打起来呢。”

他说到这里的时候,冷笑一声眼底满是阴狠。

昭阳哪怕是从小到大都跟在太子身边,可也不懂帝王之心。

楚天阔看出他不懂,于是耐心解释。

“昨夜父皇已经知道林家的事情,老五肯定插了一脚。”

“只不过他不太确定他的这个儿子究竟是主谋还是从犯。”

“为了保全皇家颜面,他也就只能忍着气把他给摘赶紧了。”

他抬起头来看着站在身上伺候的昭阳笑道:“你觉得父皇会老五怎么样?”

说到这里,他顿了一下又换了一种说话。

“或者说,你觉得今日孤在东宫如此教训老五,父皇知道了会不会大发雷霆?”

昭阳垂眸仔细思索了一下,认真分析道:“属下觉得皇上或许会因为林家的事会殿下您口头教育几句。”

“但是之后,恐怕就不会会您放纵了。”

楚天阔露出一抹神秘的笑容,否定了昭阳的猜想。

“我猜父皇不会对此事过问。”

“而且林家含冤一事,也不会作为我的挡箭牌。”

他对很多事情都有极大的了解,尤其是对人心的揣摩。

楚天阔笃定一笑,那种胜券在握将所有的一切掌握在手中的感觉。

让他整个人看起来都极为神秘傲人。

“其实生在皇家,有几个是真正的被当做人一样的看待?”

“父皇啊,那个老狐狸巴不得我们斗个你死我活。”

“如今敌国实力强大,若是再找一个废物当皇帝,你觉得父皇他会放心吗?”

果然!

御书房内。

姬渊听着眼线来汇报今天在东宫所发生的一切。

甚至到最后,他的唇角勾起,像是发现了什么珍贵的宝物一眼。

“太子果真是这样说的?”

眼线跪在地上点头,“太子殿下之前蛰伏许多年,如今终于想通了。”

“而且也没有辜负皇上的一番苦心。”

姬渊哈哈大笑,甚至还有些引以为傲。

“朕果真是没有看错,太子确实是可造之物。”

楚天阔把姬渊猜的很透彻,因为知道他的眼里只有天下。

甚至姬渊在听到这事之后,都没有在过问一下姬谨言怎么样了。

由此可见,他确实是没有什么亲情。

楚天阔没有被姬谨言影响,而且最重要的就是他这几天武功进步神速。

等着再训练完成之后,他坐在凳子上休息。

“微臣参见殿下!”

楚天阔看了一眼周回,他身上还穿着飞鱼服,腰间别着绣春刀。

他模样本来就俊俏,如今这么一收拾确实可以。

“怎么了?”

“本宫让你打听的事,有消息了?”

楚天阔上身是脱了的,露出结实紧实的肌肉。

周回点了点头,但是神色看起来异常深沉。

楚天阔瞧着他的模样,就知道绝对是知道了什么不得了的大事。

他对着昭阳使了一个眼色,昭阳立马屏退了身边伺候着的人。

“怎么了?”

等人走了出去之后,楚天阔看着周回问道。

周回坐了下来,“五皇子不是林家一案的幕后主使。”

这话让楚天阔意外地挑眉。

“他不是?”

这倒是让他有些意外,姬谨言几次三番地一直来找自己的麻烦。

可谁知他竟然不是?

那他为什么会这样?

楚天阔若有所思地一直在想,根本就想不通。

“李勇有没有可能是被威胁的?”

“毕竟姬谨言的手段,你这是知道的。”

周回否定了他的这个想法,解释道:“所有的一切都是李勇所为,不过五皇子确实参与其中。”

“他倒是聪明!”

楚天阔冷哼一声,实在是气愤的不行。

如果这事是姬谨言主谋的话,或许自己还有机会能弄死他。

可是现在,姬渊也已经知道了。

自己怎么折腾姬谨言,姬渊应该是不会管的。

可如果真的出了人命,这也会成为自己未来被人诟病的一桩事实。

“行了,还有什么其他的事情吧?”

“你刚才进来的时候,可不像是只知道这件事的样子。”

楚天阔眼睛毒辣,会任何事情都是一眼就看破。

周回这个人怜悯众生,瞧着他方才的表情便是姬谨言做了什么伤天害理的事情被他发现了。


她身体肥硕,摔倒的样子十分滑稽。

这让原本有些害怕她的妇人们,看见这一幕之后没忍住笑出了声来。

而三娘从地上爬了起来,因为太过疼痛整张脸都太过狰狞。

“哪个黑心肝的,快给老娘出来!”

“看老娘不扒了你的皮,快些滚出来!”

楚天阔冷哼一声道:“你如此苛待自己的侄子侄女,可有想过会不会是报应?”

这话,哪怕是再蠢的人也品出味来了。

三娘站起身来,也不顾及自己身上因为摔倒而沾上的脏污。

“是你?”

她说这话的时候咬牙切齿,看样子是真的气及了。

楚天阔很好奇她的记忆究竟有多段,那个时候他来过吴家,还和他们夫妇二人见过面的。

如今这只不过是换了一身衣衫之后,却被如此无礼对待。

“你在做什么?”

吴三听见有人说自己的婆娘跟人吵起来之后,便立马赶了回来。

生怕自己的婆娘受委屈。

可瞧见没事之后,便恶狠狠地转过身看着楚天阔。

然而下一瞬,他的脸色僵硬。

“你、你……”

楚天阔很确定,吴三是知道了自己的身份,有些害怕。

“你什么?”

他声音懒散,听起来不像是发火的样子。

“哎哟,这真是大水冲了龙王庙啊,草民给太子殿下请安。”

他说完这话,便直接跪在了地上。

而在周围看热闹的还有三娘都傻眼了。

太子殿下?

皇上的儿子?

如此尊贵的人,怎么可能会来他们这样的一个地方啊?

三娘似乎是觉得自己的想法比较合理一些,还以为是夫君在逗自己。

“你在说什么啊吴老三?”

“你是卖豆腐卖糊涂了吧?”

“咱们这里还能让太子殿下来啊?”

吴老三哪怕是再疼自己的媳妇儿,可听着她越来越放肆的话,便直接站起身来给了她一巴掌。

“你给老子闭嘴!”

众人其实都以为他是在开玩笑,可这结结实实的一巴掌将众人打懵。

“这该不会真的是太子殿下吧?”

“吴老三那么疼媳妇儿的人,若不是真的太子殿下的话,可不会下这么狠的手啊。”

三娘这个时候这直接跪在了地上,她是清楚自己的男人的。

那眼下的人,绝对就是未来的储君,太子殿下!

楚天阔冷哼一声,神情倨傲道:“孤今路过,前来看一下吴挥的两个遗孤,不曾想竟然被你们这两个腌臜货这般欺辱?”

“你们眼里还有尊卑?还有廉耻吗?”

“如此欺辱他们,就没有想过之后遭报应吗?”

周围的人听见这话,这下子是彻底相信眼前的人就是他们这辈子都不敢奢望见到的太子殿下。

连忙直接跪在了地上行礼道:“民妇拜见太子殿下。”

楚天阔看着她们,倒是没有什么好说的,只吩咐道。

“今日,你们将这两人如何苛待吴家儿女的事,全都给孤讲清楚。”

原先那几个妇人还是有些害怕,直到那位老妇人开口。

“殿下有所不知,这两人对待那两个孩子,可真是不如外头的人。”

“他们经常不给两个孩子吃饭,甚至辞退了家中的下人,让他们两个孩子洗衣做饭。”

“这也就几天而已,两个孩子都被折磨到不成人样了。”

“就是啊太子殿下,您可要为这两个孩子做主啊。”

吴家夫妇两人一听到他们的所作所为全都被抖了出来,也知生死只不过是太子殿下的一念之间。

于是直接痛哭,大喊道:“你们几个老货知道什么?”

“这两个孩子虽然是我们的亲外甥,可却一点也不知感恩。”

“我与夫人如此做,也只是希望他们能够长大成才。”

“这俗话说的话,棍棒底下出孝子!”

“我与夫人的一片好心,却被你们如此误解!”

楚天阔跟周围的几人,完全是被他的这不要脸的言论给震惊到了。

“你之前是个什么样子的货色啊?如今是靠着吴大人这才有了今日。”

“你甚至还如此欺辱他的儿女,你小心遭报应啊!”

“就是,这整天把两个孩子打骂的一直哭哭哭,你们还一片好心?”

“你当真是要咱们整个大邺的人被你们笑掉大牙啊。”

楚天阔没有说话,而吴家夫妇二人甚至在跟其他的几位吵了起来。

他渡步来到了远中,便瞧见两个孩子坐在院中的椅子上,翘着二郎腿豪气的很。

而他们的对面,则是两个比较瘦小的孩子,都跪在地上。

身上穿的衣裳也都是破破烂烂的,没有齐全的裤腿露出两人被打的肿烂的腿肚。

甚至高高举起碗的胳膊,也露出青紫的痕迹。

楚天阔倒吸了一口凉气,他缓慢地朝着他们正面走。

就看见两个人脸上也是一片青紫,这简直就是丧心病狂!

而吴家夫妇二人也发现了已经消失的太子殿下,赶忙跑了进来。

就看见太子殿下的脸色阴沉,甚至还带着几分怒火。

看着他们咬牙切齿地开口:“这就是你们所谓的照顾?”

“所谓的不打不成才?”

楚天阔被气的狠了,而昭阳也是从门口赶忙走了进来。

他不过是取了个东西,怎么殿下就这么生气了?

“殿下,您是怎么了?”

昭阳刚走到了楚天阔的身侧,看见吴挥的两个孩子身上密密麻麻的伤痕的时候,他也倒吸了一口凉气。

楚天阔冷哼道:“孤今日可是见识到了这人间的恶鬼!”

“昭阳,将他们夫妇二人重大二十大板,然后从这吴家赶出去!”

昭阳看见两个孩子身上的伤口,也是心疼不已。

直接拱手行礼道:“是,属下遵命!”

这吴家夫妇二人一听到要被打,当即就不行了。

哭着喊着在院子里磕头求饶,而他们的两个孩子也在地上哭。

“你放过我爹爹娘亲。”

他们尚在襁褓中的孩子,因为听见外面的声音而被吵的哭闹不止。

“孩子,我的孩子啊。”

楚天阔冷哼吩咐道:“动手!”

昭阳身后跟着的几人直接压住了吴三跟三娘,两人被大棒子一下接一下地打的吱哇乱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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