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薄轩逸结束度假,开始按部就班地生活和工作。
他精力好,体力更好。
我跟着沈妄之被迫清心寡欲了这么多年,遇到他就像久旱逢甘霖,总是和他一闹就闹到天亮。
办公室里,我跨坐在薄轩逸的大腿上。
他咬着我精致的锁骨,声音暧昧模糊不清,不遗余力地诋毁我那位前夫哥。
“沈妄之不会是不行吧,这样的温香软玉在怀,这么多年他竟然忍得住。”
“真不愧是京圈佛子啊,远离美色从他做起,我做不到。”
前台打来电话,说沈妄之又来了。
薄轩逸脸色精彩得五彩纷呈,咬牙切齿地整理好被我弄乱的商务西装。
“说曹操曹操到,这晦气玩意又坏我好事。”
说完他揉了揉我的头发和我贫嘴,深邃的眉眼俊秀如画,朗如日月如怀。
“你安心工作,让为夫去应付他。”
我摇了摇头,对他露出一个安抚的笑。
“我和你一起去,有些事情是该做个了断了。”
薄轩逸紧紧和我十指相扣,走到沈妄之面前,面色轻佻地开口。
“哟,这不是佛子哥吗?
大驾光临有何贵干?”
我忍不住笑出声揍了他一拳,让他正经点。
沈妄之死死盯着我和薄轩逸交缠的手指,双目猩红。
“陈轻云……你一定要用这种方式逼我低头吗?”
“好,我错了,我后悔了。”
“和我回去好不好?
我们重新开始,我会一心一意对你好……”我忍了又忍,还是嗤笑出声。
“沈妄之,现在是你在纠缠我,我什么时候逼你低头了?”
“或许曾经有,但你看过我一眼吗?”
“从你决定让我给你和沈娇娇生孩子,我们就已经结束了。”
沈妄之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满脸哀求地看着我。
“沈娇娇是骗我的,我哥已经把她嫁去非洲了……我们之间被她耽误太久了,现在不要再错过了好吗?”
“你从小就喜欢我,说要喜欢我一辈子的,你忘了吗?”
我鼻子没忍住一酸,讽刺地勾起嘴角。
“沈妄之,是你忘了。”
“婚礼上说了我愿意的不止我一个人,你对我们的婚姻忠诚了吗?
你对我尽过一天丈夫的责任吗?”
“人人都笑我你是不知道吗?
你只是不在乎我出丑。”
我默默仰头让眼泪倒流,“沈妄之,你走吧。”
“我们之间已经够狼狈了,别把最后一点体面也丢掉了。”
沈妄之突然泪如雨下,整整二十年,我第一次看见他哭。
“不是的……我之前只是不知道不明白, 再给我一次机会好吗?”
“就算是罪犯也应该有赎罪的机会,你连一次机会都不肯给我吗?”
我彻底失去和他交流的兴趣,拉着薄轩逸转身就走。
“我已经给过你无数次机会,但你每一次都没有选我。”
薄轩逸还不忘记把他说过的话尽数奉还。
“佛子哥,我劝你收余恨,免娇嗔哈。”
“苦海回身早悟兰因,轻云交给我你放心,绝对比你对她好。”
沈妄之开始每天到公司楼下给我送早饭,我目不斜视拿过手提袋,转身送给前台吃。
薄轩逸对他耀武扬威地笑,“感谢沈二少爷莅临,为我司缩减早餐的财政预算。”
“送一个人算什么事,干脆把全公司都请了吧。”
沈妄之在法国水土不服,短短几天瘦了一大圈,嗓音沙哑。
“薄轩逸你不用得意,我会向你证明她有多爱我。”
“你只不过是趁虚而入,她心里从来都只有我。”
薄轩逸气得把手上的那枚戒指展示给他看,“别做梦了,醒醒。”
“我帮她找回来后她亲手送给我了,你已经是局外人了,懂吗?”
沈妄之看着那枚他苦寻不得的戒指目眦欲裂,没了一点稳重从容的样子,笑容甚至有点古怪。
两天后,我终于明白了他说的“证明”是什么意思。
他竟然疯到发布高额悬赏,让人同时绑架了他和薄轩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