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沐婷陆如风的女频言情小说《被全师门关进戒堂两年后,我学乖了 番外》,由网络作家“以鸥”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怎么都觉得我是装疯卖傻呢?我明明只是饿了啊。还有陆如风口中所谓的旧情,不是早就随着一次又一次的小产而消耗殆尽么。我与他,怎会还有旧情?苦笑中落下几滴眼泪。我也终于认清了如今的现实。残败如破絮的身子早就因为三次小产和食不果腹而彻底掏空。连癸水都不来的身子,堂堂府医却只诊断出我疲累。足可见这偌大的陆府早已被有心人收买。陆如风留下一个丫鬟后,满脸嫌弃的甩袖离开。人影慢慢靠近。“姑娘,你还记得我吗?”逆着光,我瞧不清她的面容,却觉得声音十分熟悉。努力避开光对上她似笑非笑的面容。我再次吓得蜷缩在床踏板一脚捂住脑袋,根本不敢与她对视。记忆的洪流也再次被迫打开。两年前的中秋宴上,苏绾绾捂着流血的手腕跪倒后。我的贴身侍女盈香也随之跪了下去。她满面内...
《被全师门关进戒堂两年后,我学乖了 番外》精彩片段
怎么都觉得我是装疯卖傻呢?
我明明只是饿了啊。
还有陆如风口中所谓的旧情,不是早就随着一次又一次的小产而消耗殆尽么。
我与他,怎会还有旧情?
苦笑中落下几滴眼泪。
我也终于认清了如今的现实。
残败如破絮的身子早就因为三次小产和食不果腹而彻底掏空。
连癸水都不来的身子,堂堂府医却只诊断出我疲累。
足可见这偌大的陆府早已被有心人收买。
陆如风留下一个丫鬟后,满脸嫌弃的甩袖离开。
人影慢慢靠近。
“姑娘,你还记得我吗?”
逆着光,我瞧不清她的面容,却觉得声音十分熟悉。
努力避开光对上她似笑非笑的面容。
我再次吓得蜷缩在床踏板一脚捂住脑袋,根本不敢与她对视。
记忆的洪流也再次被迫打开。
两年前的中秋宴上,苏绾绾捂着流血的手腕跪倒后。
我的贴身侍女盈香也随之跪了下去。
她满面内疚的痛哭不已,当众承认是我指使她买通黑市的人对苏绾绾下手。
目的就是让她一辈子拿不起画笔,永远别想超越我。
她甚至拿出我的亲笔信做伪证。
盈香伙同苏绾绾一起,狠狠推我跌落神坛,掉进无尽深渊。
我知道,她是特意来监视我的。
盈香挑着眉蹲在我旁边,一把拽住我的胳膊露出肆意的笑。
“姑娘,千万别想耍花样。”
“不管是在女戒堂还是在陆府,你都是最低贱的那个!”
“你若敢轻举妄动,自会有人让你求生不能,求死不得。”
刚出狼窝,又入虎穴。
我胆怯的缩在角落里摇头。
“我不说,我什么都不说。”
盈香满意的将我扶到床上,又拿出干净的帕子替我擦手。
这一夜煎熬的过着,直到黎明时分我才挡不住困意睡了一会儿。
迷迷糊糊间,盈香拿出一套裙装丢在我身上。
“快更衣,老夫人那边等着你去请安用早膳呢!”
我不敢耽搁,匆匆忙忙起床换上干净的衣裙。
盈香跟在我身后,随我一起去了师父住的嵩安堂。
甫一进门,我便被师妹苏绾绾的一身大红喜服刺痛了眼。
那原本是属于我的婚服。
裙摆和袖口上的并蒂莲是我熬了三个通宵才绣出来的,如今却这般大大方方的穿在她身上。
眼里不由得浮起酸涩。
然而还未等我平复,师父手里的水杯便砸了过来。
“哐当”一声,滚烫的茶水在我脚边溅开。
“孽障,今日是你师妹订婚的大喜日子,你穿的这么丧气是给谁看!”
师父一发火,我下意识的以为她会再次把我罚去女戒堂,当即重重地跪了下去。
膝盖砸在碎瓷片中,月白的衣裙山顿时染满鲜红。
我不顾疼痛的磕头,一声接一声的哀求:
“师父,我错了,我有罪,求您别罚我去女戒堂。”
落着泪抬起头,我瞥到盈香和苏绾绾对视一笑。
这是她们给我的下马威。
可我不敢拆穿,更不敢多说,只能像条狗一样匍匐在地上认错。
陆如风定定地看着我磕头,眼底充斥着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
他握了握拳,终是叹口气,不忍地说道:
“母亲,沐婷师妹可能并不知道今日是我和绾绾的订婚日,她膝盖破了,您还是让她先起来吧。”
苏绾绾手里的帕子顿时搅作一团,如玉的面容上沾染了丝丝怒意。
可一转眼,她也满目担忧的帮我求情。
“师父,就让绾绾去扶师姐起来嘛,您看,她流了好多血。”
我是汴京最出名的女画师。
曾为淮南王妃作出人人乐道的大婚画像,她亲自提笔赠我“第一女画师”的牌匾。
中秋家宴上,原本外出采风的师妹,突然衣着凌乱的捂着滴血的右手腕扑到在台阶前。
“师姐,我错了,求你饶了我吧。”
“我自知卑贱,再也不敢临摹你的画作了,求你不要挑断我的手筋。”
师父震怒,骂我心狠手辣,当场下达命令将我送去女戒堂反省。
与我有婚约的师兄也视我如猛兽,关切的抱住师妹安慰,半句为我求情的话都没说。
两年已过,师兄要迎娶师妹时,才记得来接我回府给准新娘作画。
可我引以为傲的手早已不配提起画笔。
只会攀着男人的脖颈轻哼软吟。
......
师兄来接我的时候,堂主正伏在我身上疯狂作践。
曾经挥毫泼墨的胳膊,如今只会乖顺地攀着他的脖颈,露出谄媚讨好的模样。
此刻的堂主已卸去伪装变成男子的面容。
如同往常一样细细抚摸着我后背凹凸不平的疤痕露出变态的满足笑意。
他拧着我的脸,蔑视的轻哼道:
“两年了,陆如风居然还记得你,看来他跟我的眼光一样好。”
堂主发泄后,背对我穿上女戒堂里的素色裙裳。
须臾而已,他又变成一位慈眉善目的女堂主模样。
凭着高超的易容术和缩骨术,堂主瞒天过海的轮番糟蹋那些他看上的女子。
而我,是最惨的那个。
被拖入装满药水的浴桶里,婆子们狠厉的擦掉我身上残留的痕迹。
出浴时,堂主掐住我的脖子威胁。
“你干干净净的来,干干净净的走,若是让我知道你在陆如风面前乱说,我有的是办法让你再进一次女戒堂!”
即便光着身子,我也不敢有一丝犹豫的跪了下去,匍匐在他脚边磕头保证。
“我不说,我什么都不说。”
这两年,只要堂主加重语气,我便本能的下跪磕头,这样他才会对我轻点下手。
无数个黑夜里,不管我听不听话,只要堂主气不顺,就会扒去我的衣服用刻刀在皮肤上活生生刻下一个“贱”字。
一笔又一笔,从后背蔓延到大腿,我身上背着上百个“贱”字。
他总是看着鲜血淋漓的伤口露出欣赏的笑。
“你这个第一女画师如今也变成了我手里的画。”
如今我这幅画被浸泡在特殊药水里,很快便消散了那些淤青和鞭痕。
就连后背上的“贱”字也只能摸到而无法用眼睛看到。
堂主命人取来一盅鸡汤给我。
“喝吧,气色红润的离开,才不会让人起疑。”
我望着鸡汤不断地咽口水,肚子里咕噜咕噜的声音更是此起彼伏。
这是两年来我第一次吃到热的食物,我跪在地上大口大口的喝汤,唯恐慢一步就被收走汤碗。
曾经身为第一女画师的傲骨,早就在鞭子、刻刀、凌辱和饥饿中烟消云散。
宽大的素裙遮住我消瘦衰败的身形,鸡汤的温度为我泛黄的面颊上带来丝丝红润。
堂主扶着我走出时,陆如风原本有些烦躁的脸上覆上了一层惊讶。
他疾步走近,上下打量着我,满意的点头笑道:
“虽然消瘦了些,气色倒是看着不错。”
“还是堂主训诫有方,竟能让满身傲骨的沐婷师妹变作这般乖顺温柔的模样。”
没有被怀疑分毫,堂主的笑容里多了几分得意。
他轻轻扫视我一眼,应对如流的回道:“陆公子满意就好。”
说罢,他将手捏在我的肩上,暗暗使力,用友好却又充满威胁的口气说道:
“沐婷姑娘,回去了要好好听话,千万不要任性,不然,日后还有苦给你受。”
我下意识的想跪下,堂主却发力捏住了肩膀,我只能恐惧的胡乱点头。
“我听话,我听话。”
回程时,山间路不平,马车免不了晃动。
我身子一斜,不小心歪倒在陆如风的臂弯前。
男子的气息顿时争相恐后的钻入鼻腔内。
未等他动作,我已下意识的抬手搂住了他的脖颈,翻身坐到了他的腿上。
解开他的衣扣时,我如往常一般露出娇媚笑意,轻轻吻上那枚忍不住滚动的喉结。
陆如风像是被闪电击穿了灵魂一样,猛然站起将我推倒在地。
气息凌乱的怒道:“李沐婷,你疯了不成!”
疯?
若是真的能疯那该多好。
这样就不用一遍又一遍被迫接受那些兽欲和折磨。
我早已没有反抗的力气,更不敢有反抗的心。
见陆如风发火,赶紧跪趴着磕头,口中恐慌不已的重复着:
“我错了,我错了,求你别打我。”
为了少挨打,我已经被训练的一认错就主动献媚。
手再次不听使唤的覆上陆如风小腿轻轻抚摸,惊得他一脚将我踹下马车。
“李沐婷,我还当你已经知道悔改了,却不想还是这般低劣。”
“为了恶心我,你竟这样作践自己,真是太让我失望了!”
区区失望,有什么当紧。
从我被捆着绳子送到女戒堂时,就已经失望不堪了。
曾经说把我当亲女儿疼的师父,不问缘由的罚我。
曾经对我许下海誓山盟的师兄,抱着师妹恶狠狠的瞪我。
该失望的只有我而已啊。
他们没受伤没受苦。
凭何失望呢?
初来之时,我每天都盼着师父和师兄来接我。
可盼来盼去,盼到的却是堂主和他在深夜里请来的各路男子。
我成为他的玩物和敛财的工具。
慢慢的,失望变作绝望。
绝望再变成麻木。
我也曾偷偷反抗逃离,却被山中的机关困住再活捉。
等待我的是一场入地狱般的惩罚。
堂主用银针狠狠扎入我的十指中慢慢撵转,满足的听我痛哭哀嚎。
从那以后,我再不敢离开女戒堂半步。
无数个日夜过去了,伤口早已愈合。
但我这双最引以为傲的手却从此失了灵魂,只能攀附在一个又一个男人的脖颈前低眉承欢。
我以为我会被永远遗忘在这里直至身死,却不想还有被陆家人记起的一天。
为了不再被丢回女戒堂,我忍着累和痛,死命追赶陆如风的马车。
终于在一个下坡路前摔倒,顺着坡道快速滚了下去。
晕倒前,我听到陆如风急切的跳下马车喊着:
“李沐婷,你又耍什么花样!”
我哪敢耍花样。
我只是想尽一切可能逃离这座山啊。
再次睁开眼时,肚子不争气的咕咕直叫。
听到屋外有狗叫的声音,我慌忙赤着脚跑下了床。
无数个日夜我都想再次回到落霞苑。
如今好不容易回来了,却无暇顾及这熟悉又陌生的小院。
因为,我的眼里只有那碗混着肉汤和肉碎的狗食。
除了今日喝下的一碗鸡汤,我已整整两天不曾吃过饭。
卷毛狗机警的盯着我,却被我突然匍匐在地呲牙瞪眼的模样吓得后退了几步。
趁机抢过狗盆,因为太过急切,我本能的跪趴在地上用手往嘴里塞。
这是我两年来吃过最美味的饭菜。
有滋有味有油水,比午间的鸡汤更让人满足。
在女戒堂的时候,两天才发一个馒头,连口米汤都不给。
只有我伺候好那些男人,让堂主大赚了一笔时,他才会施舍我两块干噎的豆饼。
卷毛狗被我饥不择食的样子吓得急声狂吠。
很快院外便响起一阵脚步声。
我怕有人来抢我的饭食,连忙抱着剩下的半碗饭跪趴到篱笆斜角处。
以防御的姿态背对门口,手却不忘快速的往嘴里塞饭。
肉的滋味这样香,我舍不得放下。
在师父和陆如风齐齐进入院内的时候,我正慌乱的啃着一根鸡爪。
许是警惕害怕的眼神刺伤了师父的眼。
她三步并做两步的来到我身前蹲下,满面关切的痛问道:
“沐婷,你怎会变成这样?”
真是好笑。
明明就是师父你亲口下令把我送入那如人间地狱般的女戒堂。
现在却反问我为何变成这样?
我的泪早已流干,心里再痛再苦,都不如手里的汤饭重要。
我不看师父,继续把鸡爪嚼的咯嘣作响,丝毫没有停下的意思。
陆如风忍无可忍,黑着脸冲上来一把打掉我手里的鸡爪和狗盆。
“你还要装到什么时候!”
见他发怒,我不敢再乱动,第一时间习惯性的跪在地磕头。
一遍又一遍的重复着:“我错了,我错了。”
师父面露心疼,弯腰来扶我,陆如风却拦住师父。
“母亲,您何必为李沐婷这种人担忧。”
“她是去女戒堂修身养性,不是去难民营忍饥挨饿的。”
“如今这副样子,不过是故意装腔作势的提醒我们当初将她送去女戒堂罢了!”
师父一听,当即松开手站直身子,面色不悦的盯着我。
“两年已过,你不思悔改,却小肚鸡肠的想以此来恶心我们。”
师父不再管我,冷漠的转身离去。
陆如风拉着我的衣领将我拖回房间甩到地上。
“李沐婷,你就算是恶心人也得有个度。”
“今日我将你带回落霞苑时已请过府医来看诊,他说你只是疲累晕倒,身体并无大碍。”
“我警告你,日后你若再这般装疯卖傻,休要怪我不念旧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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