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谢桥知夏的女频言情小说《不能给我的,请完整给她前文+后续》,由网络作家“兰渊阿言”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要走之前,我向医院递交了辞职信。这么多年跟着谢桥居无定所,好不容易他调回总部,我才得以安稳了一年。也不记得换了多少个出租屋。现在这间公寓是在年前买下,谢桥说想给我一个安稳的家。写的我名字。我便有卖掉它的权利。房产中介让我打了手印,合同一式两份。“您抽时间把要带走的东西收拾好,我这边就带人上门看房了。”“拜托你都清理掉吧!”跟谢桥这十年的回忆,我不想要了。把情侣钥匙扣解下来,扔进垃圾桶,钥匙放在桌面。路过vip接待室,迎面撞上出来的一对男女。“那就定下来吧!南郊的别墅采光好,交通也方便,很适合我老婆养胎。”谢桥是背对着我的。先看透我红肿双眼的是沈知夏。她胸前挂着的护身符很眼熟。比五年前我爬青城山,给重伤濒死的谢桥求来时的模样,旧了许多...
《不能给我的,请完整给她前文+后续》精彩片段
要走之前,我向医院递交了辞职信。
这么多年跟着谢桥居无定所,好不容易他调回总部,我才得以安稳了一年。
也不记得换了多少个出租屋。
现在这间公寓是在年前买下,谢桥说想给我一个安稳的家。
写的我名字。
我便有卖掉它的权利。
房产中介让我打了手印,合同一式两份。
“您抽时间把要带走的东西收拾好,我这边就带人上门看房了。”
“拜托你都清理掉吧!”
跟谢桥这十年的回忆,我不想要了。
把情侣钥匙扣解下来,扔进垃圾桶,钥匙放在桌面。
路过vip接待室,迎面撞上出来的一对男女。
“那就定下来吧!南郊的别墅采光好,交通也方便,很适合我老婆养胎。”
谢桥是背对着我的。
先看透我红肿双眼的是沈知夏。
她胸前挂着的护身符很眼熟。
比五年前我爬青城山,给重伤濒死的谢桥求来时的模样,旧了许多。
“叶桉?”
谢桥怔愣,下意识把小姑娘往身后拢了拢。
“你来这儿是?”
“卖房。”
他瞳孔微颤,“住得好好的何必卖呢?明天我就上门收拾…”
我仰起脸,“收得干净吗?”
男人微怔,小姑娘不满地捏了捏她的掌心。
“要卖就卖吧!”谢桥悻悻,“趁现在楼价还算可以,早卖不亏本。”
我从头到脚扫了沈知夏一遍。
眉眼似我三分,白色连衣裙亮得扎眼。
这样纯粹的颜色,我有好多年没穿过。
谢桥的工作,说是浴血奋战也不为过。
深色衣服沾了血也看不出来。
我俩颠沛流离,他可能早就忘了我最初的模样。
骨子里爱过那样的人,余生都会反复爱上。
他曾给我的偏爱,终究是给了别人。
“恭喜。”
踟蹰良久,我终于说出那句道贺。
谢桥伸出手与我相握,疏离地仿若初识,却在触及我指尖冰凉时眸光微动。
眼底闪过惊慌。
“你还是不舒服?”
小姑娘又扯了他的衣袖。
我抽回手没答话,想取下颈间的项链递过去。
戴了近十年的锁扣早已生锈,磨到指尖出血才勉强除下。
“我没什么能拿出手的,希望你别嫌弃。”
十指旧伤渗血,谢桥眼底猩红。
他一把攥住沈知夏伸出的手。
“你什么意思?”他瞪着我,胸膛剧烈起伏。
“这是我亲手…”
亲手用穿透胸骨那颗子弹,加上左手小指指骨研磨成粉,做成的吊坠。
谢桥要走我第一次时,亲手戴在了我脖颈上。
“融入骨血,永不分离。”
“融入骨血,永不分离。”
我挣开谢桥的桎梏,把东西塞进沈知夏手里。
“这曾是我最珍贵的东西,现在送给你。”
“希望母子平安,真心的。”
谢桥曾说,他不在我身边的时候,这条项链便代替他护着我。
可如今他要护的人不再是我。
隔着屏幕,依稀看见我曾经的骄纵模样。
谢桥宠溺地笑,临出门前还特意洗掉了身上的烟味,换了身干净的衣服。
随手把脏衣服扔进未启动的洗衣机。
他丢下我走了,最后一句话是“你闻闻还有味儿不”。
我看着满地狼藉嗤笑。
铺了一半的床单,冷透的红糖水。
出租车的冷气开得很大,下身湿了一片。
迷迷糊糊梦见二十岁的谢桥,被送进抢救室时满身鲜血。
“跟黑化工原料的新闻被寻仇,捅了两刀。”
那是我初次见他,模样已经记不太清。
收到谢桥信息时,我同样躺在抢救室的病床上。
给你点了红枣鸡蛋茶,外卖记得拿。
洗衣机的脏衣服不用洗了,这两天我会过来收拾行李…房子就留给你吧!
我没回,阵阵袭来的晕眩感让我意识模糊。
只听见机器的滴滴声,还有谁在耳边说着“保得住,保不住“的话。
......
谢桥电话打过来时,我刚好醒了。
听见我的声音他才放松下来。
“没事吧?”
“外卖员说没人应门,我还以为你想不开了呢!”
调侃的语气掩藏了焦急。
“没事。”
电话那头的娇弱女声在催促,我实在不敢打扰他们一家三口的温馨时光。
“没事就好。”
男人顿了顿,“我的亲密付你可以继续用,想吃什么买什么都随你。”
这是弥补吗?还是愧疚?
我将委屈咽下,应了声好。
不幸中的大幸,胎儿保住了。
我用谢桥的卡支付了抢救费和治疗费。
难怪他最近的银行流水那么多,原来是有了要心疼的小姑娘。
难为我还怕他误入理财陷阱,省吃俭用打兼职准备为他填补空缺。
“请问您是谢桥先生的什么人呢?”
消费金额过大,收费处的工作人员礼貌问我。
“妻子“二字如鲠在喉。
这本是谢桥在三年前就许给我的名分。
大雨滂沱,山泥倾泻。
谢桥被仇家逼得坠落山崖,我在崖底找到了奄奄一息的他。
绳索将我俩的命运牵系在一起。
徒手攀岩是我做过最勇敢的事。
十指血肉模糊,背上越发沉重,谢桥附在耳畔求我丢掉他。
胸腔里的“不”字响亮又坚决。
“要死,咱俩得死在一起。”
“没有你的人生,我不知道该怎么活下去。”
后来谢桥苏醒,攥着我缠满纱布的手。
信誓旦旦说要娶我。
他让我等,等他三十岁从新闻界隐退的那天。
今年我刚好三十,成了他的弃子而非妻子。
“前任。”
我平复情绪,“如果需要,我能背出他的身份证号和户口本编号。”
谢桥说得对,安稳未来谁不想要。
曾有人跟在我屁股后面,要以身相许来报恩。
我决定答应他。
谢桥选择在我们恋爱十周年那天隐退。
我收到产检报告单,打算在烛光晚餐时给他惊喜。
他却叼着烟,把我扯进酒店房间狠狠索取。
鲜血染红床单,谢桥却记错了我的经期。
“即使是真的怀孕,你这副身体也生不出健康的孩子了。”
“知夏跟你不一样,她喜欢安稳。”
我没闹。
转身拨通了当年曾救下那少年的电话。
“你要报恩是吗?娶我吧!”
——
谢桥递交辞职信,决定彻底离开新闻界。
我被他拉进酒店房间狠狠索求。
小腹剧痛几乎将我吞没,可唇瓣被堵,只能听见男人要命的轻喘。
精心准备的心型蜡烛终于燃尽。
谢桥利落地穿衣服,摸到黏腻的血。
“来事儿了?”
他皱眉不悦,扎进卫生间洗了两遍手。
出来时低头翻着手机,我下身酸疼得要命,连张嘴解释的力气都没有。
反光的屏幕,是记录女性生理期的软件。
明天的日期底下,小小一行字。
陪知夏产检。
脑海里密密麻麻地疼,谢桥扔给我一套干净的睡衣。
“你不是生理期啊…是我记错了还是你哪儿不舒服吗?”
当记者的人,居然开始怀疑起自己的记性。
一颗心木得发涨,满脑子都是“知夏”这个名字。
在谢桥递过来红糖水时,我仰起微红的眼。
“知夏,是谁?”
他怔愣,也没躲,捧杯的手轻顿。
“公司新来的实习生,姓沈。”
“她跟孩子都是无辜的,你别去找麻烦。”
叹息着点了根烟,谢桥与我肩并肩靠在床头,仿若无话不谈的老友。
下意识伸手夺烟,五年前他的肺就不大好。
预料中的灼痛感并未传来。
“电子烟?”
“嗯,戒了。”他垂眸笑笑,“小姑娘闻不了烟味,医生也说对孕妇不好。”
“要我说,还是卷烟带劲…”
“不介意吧?”
没等我回答,谢桥便摸出一根叼在嘴里。
是我亲手给他卷的烟丝,尽可能减少尼古丁带来的伤害。
他用惯了,倒是记不清了。
曾撕心裂肺劝过他戒烟,如今看来竟成了笑话。
“几个月了?”我蜷起手指藏在身后。
“三个月。”
“男孩女孩?”
“我没查,男孩女孩都好。”
是吗?我在心里嗤笑,从我腹中流掉的,是三男两女。
我记得清楚。
烟味呛得人连连咳嗽,小腹的抽搐痛感越发明显。
偏巧产检报告被踢到不知哪个角落。
“你有没有想过,也许我出血也是因为怀孕呢?”
男人掸烟灰的手颤了颤。
很快恢复如常。
“不会的。”
“你流产太多次,医生说过你很难再怀孕。”
“即使真怀上了,也很难再生出健康的孩子…”
谢桥眼睫轻颤,看不清神色。
“可知夏她不一样。”
“从前我颠沛流离,如今终于能给她安稳的未来。”
“叶桉,咱们好聚好散吧!”
我静静听着,直至胸腔的蓬勃渐渐平息。
好聚好散?
他身上八处枪伤,六条刀疤都是我亲手包扎的。
做秘闻记者那些年得罪过多少人,我们的第一个孩子因此夭折。
后来,他怕仇家报复,连孩子都不敢要。
说想等一个光明的未来。
等来的,却是名叫沈知夏的最后归宿。
突然就被抽空了全身力气,我连质问的身份都没有。
“叮咚”的信息提示音。
备注为“宝贝”的号码发来消息。
明天要产检我紧张得睡不着,你什么时候才能结束工作回来陪我?
要是气着我,小心我带球跑咯!
谢桥托朋友把项链还给了我。
却将我全平台拉黑,估摸着是小姑娘的醋意翻江倒海。
我把项链拿去翻新,揣着打算下次再见时给他。
直到出院那日,我才终于再见到他。
收费处旁边是抽血室。
门虚掩着,谢桥略为虚弱的声音透出来。
“没事,我回去多吃点补血的就行。”
“我老婆贫血,刚好我血型匹配,多存点以防万一呗!”
我笑了。
谢桥也有贫血,这些年我给他炖的补品不计其数。
门缝里,他撸起袖口露出被洗掉的纹身。
“还有,到时小姑娘分娩还得麻烦您…如果非要剖腹产,刀口请缝好些…”
“她爱美,最好别留疤。”
我摸了摸左胸锁骨的突起。
那儿也有一样幼稚的皮卡丘纹身。
留在T国边境的那颗子弹,结结实实打在我身上。
我为谢桥挡下致命一击。
废弃桥洞里,他捧着我的脸一声声喊我名字。
后来我活了下来,弹孔在身上留疤。
谢桥怕我难过,便带我去纹了两只一模一样的皮卡丘。
“要遭笑就一起遭笑。”
“要是哪天我死了,你记得凭这纹身给我收尸。”
谢桥的父母在一场工业爆炸中亡故,原因是资本家使用非法廉价材料。
他在孤儿院长大,记事起便立志做一名揭露罪案的记者。
给自己定的目标是100件桩新闻。
我陪着他熬过十年,多少次在鬼门关徘徊。
最终他没死,死在回忆里的人只有我。
苦涩转身,跟来人撞了满怀。
弯腰捡起散落一地的纸张,正准备道歉,却被人伸手猛力一推。
趔趄后退,后腰撞上栏杆。
下意识护住小腹,冷汗涌出。
谢桥抬眼怔愣,想伸手扶我,嘴却比脑子更快。
“撞坏了我妻儿,你拿什么赔!”
再听见这称呼,我已习惯麻木。
掏出那条项链递过去。
沈知夏皱眉,“不是说丢在车里找不到了吗?”
“还是说你根本就没打断跟她断干净,还留着这种羁绊,是要气得我流产吗?”
小姑娘眼圈红了。
谢桥左右为难,咬咬牙伸手。
我却蓦地松开,吊坠咣当摔成两半。
“赔给你的,当是那套房的补偿。”
他骤然失神,连小姑娘的手都松开了。
捧着破碎的回忆追出来,只听见我丢下那句。
“我们互不相欠。”
川流不息的街,谢桥与我的每个瞬间都湮灭在风声里。
身后有人唤我。
“桉桉。”
回头看见谢桥,眉眼恳切又不舍。
仿佛二十岁少年,红着眼同我说,别原谅他。
我没犹豫,拉开白色奔驰副驾的车门。
谢桥在外头疯狂拍打车窗。
信息提示音响起,他皱眉点开。
“亲密付刷的八千是保胎费?”
“桉桉,你下车跟我解释清楚!”
我搭上驾驶座男人的手背,十指紧扣。
“你可以开始报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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