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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心非石安茗沈河小说结局

渡秋 著

女频言情连载

也说不清是孟瑶很会追人,还是沈河太久没有被爱过了。一个半月后,沈河和孟瑶很自然地开始了恋爱。孟瑶依旧每天会送漂亮的花,几乎要把沈河捧上天。“不用这么夸张吧?”沈河低头看着孟瑶给他细心地戴上蓝宝石手链,“我的家里都快放不下了。”自从孟瑶进入她的生活,他的小房间几乎要被鲜花和别出心裁的礼物淹没。“哪那里夸张,”孟瑶系好安全带,嘴唇轻轻地碰了碰沈河,“这还不够,我的爱比这还要夸张,你都想象不到。”中国的新年快到了,孟瑶问沈河的打算。沈河难得沉默,很久他才说:“下个月我就结课了。我想结课后就回家,我和安茗的事、茵茵的事,我还没有告诉我的爸妈,这次回去,我要跟他们坦白。”孟瑶说:“我陪你。”“你这边的工作不要紧吗?”孟瑶有些臭屁地说:“有什么...

主角:安茗沈河   更新:2025-04-18 18:52: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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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安茗沈河的女频言情小说《他心非石安茗沈河小说结局》,由网络作家“渡秋”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也说不清是孟瑶很会追人,还是沈河太久没有被爱过了。一个半月后,沈河和孟瑶很自然地开始了恋爱。孟瑶依旧每天会送漂亮的花,几乎要把沈河捧上天。“不用这么夸张吧?”沈河低头看着孟瑶给他细心地戴上蓝宝石手链,“我的家里都快放不下了。”自从孟瑶进入她的生活,他的小房间几乎要被鲜花和别出心裁的礼物淹没。“哪那里夸张,”孟瑶系好安全带,嘴唇轻轻地碰了碰沈河,“这还不够,我的爱比这还要夸张,你都想象不到。”中国的新年快到了,孟瑶问沈河的打算。沈河难得沉默,很久他才说:“下个月我就结课了。我想结课后就回家,我和安茗的事、茵茵的事,我还没有告诉我的爸妈,这次回去,我要跟他们坦白。”孟瑶说:“我陪你。”“你这边的工作不要紧吗?”孟瑶有些臭屁地说:“有什么...

《他心非石安茗沈河小说结局》精彩片段




也说不清是孟瑶很会追人,还是沈河太久没有被爱过了。一个半月后,沈河和孟瑶很自然地开始了恋爱。

孟瑶依旧每天会送漂亮的花,几乎要把沈河捧上天。

“不用这么夸张吧?”沈河低头看着孟瑶给他细心地戴上蓝宝石手链,“我的家里都快放不下了。”

自从孟瑶进入她的生活,他的小房间几乎要被鲜花和别出心裁的礼物淹没。

“哪那里夸张,”孟瑶系好安全带,嘴唇轻轻地碰了碰沈河,“这还不够,我的爱比这还要夸张,你都想象不到。”

中国的新年快到了,孟瑶问沈河的打算。

沈河难得沉默,很久他才说:“下个月我就结课了。我想结课后就回家,我和安茗的事、茵茵的事,我还没有告诉我的爸妈,这次回去,我要跟他们坦白。”

孟瑶说:“我陪你。”

“你这边的工作不要紧吗?”

孟瑶有些臭屁地说:“有什么要紧的,我是老板。工作哪有见家长重要。”

沈河忍不住笑:“我可没说要带你见家长。”

“啊......好狠心啊。”

车子不知道第多少次停在沈河石的小院外边。

孟瑶下车和沈河拥抱。

沈河拍拍她的背:“好了,明天见。”

孟瑶和他对视:“真的要明天见吗?晚上和早上都见可以吗?”

沈河在孟瑶灼热的目光下觉得浑身都烫起来。

孟瑶继续攻城略地:“今晚不是很想回去呢。”

沈河觉得自己快被孟瑶的主动吓到了,他没有说话,只是身子侧了侧。

孟瑶的眼睛一瞬间亮了。

“啵”的一声,嫩芽终于破土而出。

回国的飞机落地的那一天,c市下了今年的第一场雪。

刚从西海岸温和的气候离开的沈河还不适应,一下飞机就不停地打喷嚏。

助理来接他们的时候,孟瑶让助理绕道去了一趟医院,给沈和做了个全身检查。

“不用吧,就是个感冒,吃点药就好了。”

“还是仔细一点。”

孟瑶也给自己做了个必要的检查。

沈河做检查的功夫,孟瑶就坐在走廊里等。

百无聊赖之际,一位穿着过于时尚的男青年吸引了她的注意。

那位青年支开了跟着自己的助手,确保人走远了才接了电话。

“我不是给你们转了八百万了吗?怎么又要一千万,我是提款机吗?”

“你们这是敲诈!”

孟瑶看得很有趣味,连工作消息都不回了,谁知道下一秒青年吐露出的人名更让她聚精会神。

“你们怎么会有沈河的消息?我爸不是把他的消息都封锁了吗?”

“不行,绝对不可以告诉安茗。”

“这是最后一次,你们必须把手上的视频备份删干净,把沈河的消息烂肚子里。绝对绝对没有下一次了!”

秦羽对周围的环境太放心,没有注意到不远处有一双时刻关注自己的眼睛。

孟瑶觉得自己听到了不得了的消息,她作为一个商人不会放过一点机遇。

她招来了自己的另一位助手。

“去查一下他,看看他跟什么人接触。”




救护车来得太晚了。

茵茵呛了很多水,肺部感染导致急性肺炎,被推进了icu。

沈河失魂落魄地坐在病房外,阿姨看着比她还害怕,一个劲儿地说:“是秦先生,他说要吃茶点让我去拿,他帮忙看会儿茵茵。我就去了啊。就几分钟······就几分钟······”

沈河两手交握,只是说:“你先回去吧,我守在这里就行。”

阿姨忐忑地走了。

沈河独自坐了很久,才敢站起来,看向病房里的女儿。

茵茵小小的身体上,插了许多的管子,被比她大几倍的医疗器械包围着。

沈河在这一刻恨透了自己,受苦的该是自己,不该是茵茵。

他沉默地贴在玻璃上,渴望离女儿更近,泪水无声无息地流着。

“里面的小孩是你的?”

不知道什么时候,沈河身边站了一个身材修长、气质干练的女医生。

他抬眼看她,点点头。

“我是她的主治医生,我姓白。希望你不要太担心,我们医院在医治幼儿肺炎这一块做得很好。”

白医生安慰他。

沈河点点头,还是说谢谢 。

走廊一侧传来脚步声。

沈河下意识回头,看见了捂着脑袋的梁焉和他身边脸色难看的安茗。

安茗看见了沈河旁边的人 ,阴沉地咬着牙说:“沈河,过来。”

她眼神不善地盯着那位颇有气质的医生。

在安茗的印象里,已经很久没有见过沈河身边站过别的女人了。

就算那个人是医院的医生,也还是让她心里起了一股火。

沈河一言不发地走过去,他紧盯着秦那张隐藏着得意的惨白的脸。

他像只狮子一般靠近猎物,可惜眼神太过凌厉,安茗先他一步拦下了他:“你要做什么?还要伤害秦羽吗?他差点因为你要做大手术你知道吗?明明你说过接受我们的孩子的,你怎么表里不一。”

沈和仿佛才看见她,一点点转过脸看着她:“我狠?安茗,你的女儿现在因为这个男人躺在icu,她才两岁!”

“茵茵出什么事了?”安茗疑惑地看着她,几乎是下意识地说:“这肯定是有什么误会,秦羽他不是你说的那种人。”

沈河咬着下唇,看着比任何时候都更加无助。他看着安茗和秦羽,一句话也说不出。

他那双眼睛对着秦羽,射出像刀子一样的眼神:“你如果再碰我女儿一下,我要你的命。”

秦羽瑟缩一下,小声说:“哥哥我没有······”

安茗见他威胁秦羽,语气不太好地说:“你干什么呢?女儿一直是你看着的,现在出了事了,你就开始怪别人了。沈河,你成熟点行不行?”

他带着秦羽向后退了退:“他现在还伤着呢,你别打他什么注意。女儿的事,你自己好好反思反思。”

沈河冷脸看着他们攥在一起的手,嘲讽地笑了一声。

“安茗,”他说,“我以前怎么没发现你是个蠢货呢?”

“你!”安茗眉头一皱还要说什么,却忍了下来,“你少说两句,跟我回家,茵茵这有医生呢,你先别管了。”

沈河没理她,转身走向icu,头也不回道:“要回你们回,我要留在这陪茵茵。”

“沈河,你连我的话都不听了?”安茗在他背后喊,“茵茵有医生看护还不够吗?非要你留在这,你是懂医理还是懂护理,你留在这有屁用。”

白医生看出三人间的龃龉来,适时很有耐心地制止安茗:“禁止大声喧哗。”

安茗瞪她一眼:“滚。”

秦羽这时晃了晃安茗:“我好难受,我们先走吧。沈哥毕竟是茵茵的父亲,他肯定舍不得走。”

安茗想了一下,似乎觉得对,但还是快步走到沈河身边,看了一眼旁边的白医生,低声道:“你要在这陪茵茵,我没意见。但沈河,你管好你自己,别什么女的都搭理,你以为你还是十六岁?少跟别的女人说话。”

沈河给了她一个漠然的眼神,并没有说话。

她走后,沈河对着白医生不好意思地道歉:“对不起,她这个人脑子不清楚。”

白医生好脾气地摆手:“我们做医生的,什么没见过。我建议你还是休息一下,我们院的医生和护士都是很负责的,希望你相信我们。”

沈河的手贴在icu的玻璃窗上,好像贴着女儿的脸。

他犹豫了一会儿,说:“好吧,那麻烦你们了。”




安茗给沈河端来了饭菜。

“吃点,很晚了。”

他没有动,让阿姨抱茵茵去睡觉。

“刚刚找助理给你买了草莓蛋糕,一会儿就送来,你先吃点饭垫垫。”安茗又劝说道。

“安茗。”

良久,沈河轻飘飘地叫了她一声。

“怎么了?”

“这个孩子对你来说很重要吗?”

“......”安茗忽然沉默了,似乎真的不知道该如何去回答这个问题。

说实话,她其实是不在乎这个孩子的,或者说她可能不在乎任何一个孩子。

想着,她有些心虚地看了一眼自己 的肚子。

她不能理解,对一个素未谋面的胎儿,能寄以多大的感情呢。

可是她不能这么告诉沈河石。

她说:“或许吧,老公,妈说想要。但他的存在不会改变任何事情,你相信我,可以吗?”

“或许?”沈河眼神冷峻地盯着她,“你别装了。任何一个人对你来说都不重要,你就是个自私到极致的人。”

“你,还有你那个妈,你们一家都是一种人。”

安茗听了又有些恼怒了,她不想吵架,抓起车钥匙就想走,临走前回头看了一眼沈河,脚步打了个转,又要走回来。

“你走吧。”沈河说,“让我一个人待在这里。”

他想清楚了 ,安茗是不可能改的。

她变了就是变了。

安茗真的走了。

一连半个月都没有回来。

沈河见天气好,让阿姨带着茵茵在喷泉旁边玩,自己则去花房看书。

从前他以为这里就是自己一辈子的家,费尽心思布置这里,现在看来都是白费心思。

还有十天,他就会离开这里,再也不要回来。

他期待着离开,期待着带孩子逃离这混浊不堪的地方,开始新的,属于自己的人生。

“沈哥?”

秦羽的声音打破了平静,沈河觉得太阳一下子昏暗了。

偏偏秦羽脸皮极厚,自顾自地坐在沈河身边,笑着和他分享奶茶。

沈河看也不看就扔在一边。

秦羽并不在乎,反而笑了笑,讽刺道:“哥哥不喜欢吗,现在的年轻人都喜欢喝。也是,哥哥和我们比起来,也确实不是很年轻了。”

沈河慢慢合上书,看着这个朝气蓬勃的男孩。

他们两个年岁并没有差很多,状态却仿佛隔了一条沟壑。

沈河问她:“你今年多少岁?”

秦羽不明所以,但还是说:“二十二。”

沈河低头笑了一下,释怀似的:“我们有茵茵的时候才二十一,大学还没毕业,那时候怕死了。安茗就天天安慰我,说让我什么都不要想,安安心心把孩子带好,剩下的她会处理好。”

“说实话,我不恨你,安茗本身就不是一个好人,变心只是早晚的事。我倒是想劝你的,但你想必是听不进去。”

“你不必天天来我面前晃,我不会在这里待很久了,你放心。”

“哦?”秦羽听她这么说,迅速站起来,和他面对面,“那哥哥你快跟他离婚吧?现在我父亲知道这件事了,他的要求是安茗姐必须离婚,和我结婚。你不知道吧?我父亲权力很大的,他说什么就是什么。”

沈河看他一眼,明明自己已经讲得很清楚了。

秦羽这时脸上不笑了,站在那也没有多余的动作了,整个人背着光,倒显得有些阴森,他说:“哥哥,你让我放心。可是我,怎么可能放心啊,那是八年,不是一瞬间。”

沈河没说话,下意识地看了一眼喷泉边上,莫名有些心慌。

“你父亲的公司只是一些小水花......”

“你动我家人做什么?我不是说了......”沈河听见父亲的事就急得要站起来质问他,却被他一把按住,动弹不得。

“小事。”秦羽很不在乎似的,“我要说的是,我父亲的权力大到,今天,你的女儿没了,也是小事。就算你没了,我也能安然无恙地好好生活。”

秦羽纯黑的眼珠认真地盯着沈河的眼睛,问他:“你明白了吗,哥哥?所以,赶快跟安茗离婚,她怀了我的孩子。只有她身边只剩我一个,我才会放心。”

“你想干什么?”沈河再一次向脱离他的桎梏,秦羽却一把捂住他的嘴巴,不耐烦地“啧”了一声。

秦羽用两只手死死地捂住他的嘴,他拼了命也没有挣脱开。

秦羽的眼里露出狠意,沈河知道,秦羽是真的要杀死她。

沈河发了疯一样地捶打他,可是他铁了心要杀死沈河似的,力道大得难以撼动。

“沈河!”

身旁传来安茗的叫声,秦羽朝那边看了一眼,眸中露出一丝狡黠。

他忽然松了手,顺着沈河拼命挣扎的手脱力地向后一倒,重重地跌落在地上。

沈河这才得了解脱,像离水的鱼一样大口呼吸新鲜空气。

安茗飞快地跑过来,第一眼看见地是倒在地上痛苦地抱着头的秦羽,她对着沈河大吼:“你干什么沈河,你是要杀人吗就算你讨厌他,也不至于这么歹毒吧?”

现在的沈河除了呼吸顾不得其他,濒死的感觉涨红了他的脸。

然而安茗并没有注意到他的不对劲,满眼都是哀痛呻吟的秦羽。

安茗气愤地甩开沈河的手,搀扶起秦羽,焦急地往车库的方向走去。

沈河无声地注视着那道离去的背影。

楼下的阿姨大叫起来:“茵茵,茵茵!”

阿姨慌乱地跳进喷泉池里,从水里捞出来浑身湿透的茵茵。

“女儿......”沈河看到的一瞬间,所有的感受都被抽,他手忙脚乱地从花房里跑出来,奔向喷泉池。

阿姨抱着茵茵大哭起来。

沈河没有听到一丝孩子的哭泣。




安茗冒着大雪去了沈河父母的家。

门铃响的时候,沈父沈母都在厨房,沈河开的门。

他以为会是孟瑶。

“怎么是你。”沈河将门半开半合,没有让安茗进门的意思。

安茗脸上带着讨好的笑:“沈河,我想跟你谈谈。”

沈父从厨房走出来,一眼看见了门口的安茗,顿时火冒三丈:“你还敢来!你害的小河还不够惨吗?我今天非得打死你。”

沈父顺手抄起旁边的高尔夫球杆就向安茗挥过来,一副要替沈河报仇的样子。

“爸。”安茗也不躲,“您尽管打,我知道是我对不起沈河,只要你们能消气,只要你们能让沈河回到我身边,让我干什么都行。”

“你做梦!”高尔夫球杆再次被高高举起。

“老沈!爸!”

沈母和沈河拦下他。

“爸,不值得,让我自己处理这件事。”沈河知道自己必须在父母面前表现出无畏的样子,“你们继续准备晚饭,我一会儿就回来。”

说完他穿上外套,走出门,一个人先下了楼。

安茗亦步亦趋地跟在他身后。

外面还在下雪,沈河没有带伞,安茗撑开了一把伞,打在沈河上方。

她的气息一下就盖住了沈河。

沈河后退一步,掩饰不住的嫌恶:“离我远一点。”

安茗眼神有些受伤,她将伞递给沈河,说:“那你自己撑着。”

等坐到咖啡店里的时候,安茗已经被雪浇透了。

沈河选了一个窗边的位置,他开门见山地问:“还来找我干什么?离婚协议我也签了,话我也说尽了,你究竟还有什么不明白的。”

“我没有想离婚。”安茗的语气有些急切,“离婚协议是妈背着我找人拟的,我根本就不知道,我从头到尾都没有想过和你离婚。”

“所以你觉得,在你出轨、转移财产之后,在你带着另一个男人住进我们的家后,在你对女儿的死不闻不问之后,我沈河还愿意死心塌地地跟你过一辈子,是吗?”

沈河气到发笑:“到底是你太蠢,还是我在你眼里就这么贱?”

“安茗,我给过你机会的。你如果不怀孕,秦羽如果不闹到家里来,茵茵如果不死,我还真就会因为我们八年的感情原谅你的龌龊。”

沈河冷漠地直视她:“但是现在,不可能了,你死了这条心吧。”

“沈河。”安茗两手紧紧交握,“你知道,一切都不是我有意为之的。茵茵的死确实,我做的非常不好,我不配当一个妈妈。但是我向你保证,我真的知道错了,我再也不会找其他男人了。求你再给我一次机会。我们相信我们很快会再有一个孩子的,我这次一定会尽好母亲的责任。”

“你真是,”沈河因为安茗的一番话气得心跳加速,“你真是太无耻了,我究竟为什么会喜欢你八年?你以为再生一个孩子,我就能忘记所有的事了吗?茵茵到你在你眼里算什么!”

“我告诉你,茵茵在我心里,是任何一个孩子都代替不了的。茵茵的事我永远都不可能忘。”沈河手上的骨骼很明显,“你说你知道错了,那我问你,你知道茵茵埋在哪里吗?”

安茗怔住。

“你不知道。”沈河心里几乎要滴血,“我今天去看了茵茵,所有人的墓碑前都有鲜花,只有茵茵的墓前,摆的是一束枯萎的花,那是我五个月之前放的。”

沈河站起身,俯视着她:“你们吴家,没有一个人在乎过茵茵。你说你错了,可有什么用呢?我已经看透你了,就这样吧,不要再来找我了,我已经有自己的生活了。”

沈河余光中看见一个人影,他转头向窗外一看,勾起了嘴角:“我们之间不再有可能的另一个原因,差点忘了告诉你。”

他重新看向安茗:“孟瑶你已经见过了,事实是,我和她已经有了一个孩子。”

安茗停止了呼吸,像被刺中心脏一样,半天没有反应过来。

等她回过神,沈河已经走了。

窗外,沈河笑着挤进孟瑶的伞里。




第二天沈河久违地出了门,他还是想吃草莓蛋糕。

到家时天已经黑了,阿姨给他开的门。

“先生。”阿姨侧着身站在门后,神色迟疑。

沈非石并没有明白,径直走进家门。

然后他知道了为什么阿姨会那样。

沙发上坐着一个帅气的年轻男人,或者说年轻男孩,正逗弄着女儿茵茵。

茵茵说话还不太清楚,张着嘴叫“哥哥”。

安茗站在他边上,神色烦躁。

男孩看到沈河,立刻就站起来笑着打招呼:“哥哥,我叫秦羽,是我让安茗姐带我来吃饭的。”

沈河难以置信,昨天还信誓旦旦的安茗,今天就把人堂而皇之的带进家门。

秦羽抱着沈河的女儿,轻笑道:“哥哥,安茗姐怀孕了,今天来通知你一下。”

看见沈河手上的蛋糕,秦羽惊讶道:“原来哥哥也喜欢吃这家的蛋糕,我也是!安茗姐昨晚还买了一块送我呢。”

“秦羽!”安茗有些恼怒地喝止他,“再说就滚出去!”

沈河的手松了,蛋糕掉在地上,快步走过去从秦羽手里抱回女儿。

“沈河,你听我说......”安茗快步走过来。

“安茗......”沈河声音止不住颤抖,“让他滚。”

“沈河......”

“你没听见我说的吗?让他滚出去。”

见安茗无动于衷,沈河失望地闭上眼,“行,他不走,我走。”

门铃在这时响了起来,安茗的妈妈来了。

见到里面的情形她吓了一跳,脱口而出:“你怎么把他带到家里来了!”

沈河听到安妈妈这句话,浑身的血都冷了。

他僵硬地抬头看着安妈妈:“妈,你早就知道?”

“小河,”安妈妈亲昵地叫他的小名,脸上的笑很尴尬,“妈妈也是才知道没多久,人嘛,难免在这上面犯错。看在茵茵的份儿上,你大度点,原谅安茗,妈妈保证她会改。”

“阿姨,”秦羽见缝插针,炫耀似的说“安茗姐怀孕了,都三个月了。”

“什么?”安妈妈显然震惊了,半天抬手给了秦羽一巴掌,嘴里念叨:“作孽!真是作孽!”

“妈······”沈河有些呆滞地看着对面站在一处的三个人,觉得自己就像掉进狼窝里的羊。

女儿看见这么多人,咯咯笑个不停,咿咿呀呀地说些听不懂的话。

从前他以为最会伪装的是安茗,没想到他们是家族遗传的。

安妈妈一口一个“小河”的叫着,却多次看向安茗的肚子,脸上露出难以抑制的喜悦。

沈河慢慢吞吞地、不抱任何希望地问:“妈妈,你觉得这个孩子应不应该留下来?。”

“不留下来怎么办?”安妈妈一下子没有控制住自己,反应过来后又难堪地笑笑,走过来亲昵地握住沈河的手,苦口婆心:“这个么,小河,医生之前说过你和安茗之间不好有孩子。怀茵茵一个都是很幸运了,估计以后很难再有了。小河,安家人丁单薄,肯定是要一个孙子的。不好打的,秦羽和安茗的孩子不好打的,懂事点,小河。”

她甚至情急之下准确的叫出了小三的名字。

沈河抽出自己的手,低下了头,说:“那好,听你们的,就留下来吧。”

“沈河······”安茗似乎觉得意外。

安妈妈跟着说:“我一直知道你是个好孩子,孩子是大事,总不能说打就打。毕竟医生说你们两个的情况很难再给安家添个孙子了。小河,这个孩子到时候生下来,你不要担心,妈妈帮你做主,让他叫你爸爸,好不好?我们只要孩子,不会让秦羽进门的,乖点呐。”

沈河沉默几秒,点点头。

直到今天他才发现,原来在这个家里,竟然没有一个人在乎他。

“你说得对,我们确实不会再有孩子了,你们自己看着办。”

“是的呀小河 ,凡事想开点。再说了,你父亲公司的事,安茗可是花了很大功夫。所以这些小事上,你就不要让她难做了。”

安妈妈脸色依旧温和,但说出的话却无比恶毒。

沈河看着那张用厚重的粉底液遮盖痕迹的老脸,一下子笑了出来:“好,我想开点。”

有什么想不开的呢?

反正还有不到一个月的时间,他就要和这群人分道扬镳了。

没什么是不可以的。

安妈妈不厌其烦地劝慰他:“小河,你想通了就好,不要再生气了,跟安茗两个人好好说说。没什么大不了的。”

最后他没好气地拽走秦羽:“跟我走,今天别打扰他们两个。”

秦羽装作唯唯诺诺地跟着安妈妈走了。

人走后,安茗木着脸,抱住很是苍白憔悴的沈河,道:“你别想太多,一个孩子而已,不会影响到我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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