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程凛夜雪儿的女频言情小说《爱意难言不曾欢程凛夜雪儿全文》,由网络作家“小狸花”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天色将晚,他们戏弄够了我,也显得兴致缺缺。“凛夜,哥几个算是知道你为什么不肯选言秘书了,这女人除了脸漂亮,性子寡淡的跟白开水似的,真没劲。”我低着头从地上爬起身,无波无澜。程凛夜走在最前面,冷眼旁观我狼狈的姿态。“她在床上也无趣的很,你们不知道,每次我看着她这张没有表情的死人脸就想吐。”很快到了婚礼当天。现场布置在湖边草坪,红毯鲜花,浪漫的不行。宁雪儿盛装出席,提着裙摆羞涩的走向程凛夜。我握紧胸前的护身符,也露出一抹淡笑。阿昼,你看见了吗?这一天终于来了。我答应过你,会亲眼见证他成家立业。台上,程凛夜注意到我微微弯起的唇角弧度,以及熠熠生辉的双眸,突然怔住了。这种时候,我难道不应该伤心欲绝,难过落寞才对。为什么反而笑了?还用从未有过...
《爱意难言不曾欢程凛夜雪儿全文》精彩片段
天色将晚,他们戏弄够了我,也显得兴致缺缺。
“凛夜,哥几个算是知道你为什么不肯选言秘书了,这女人除了脸漂亮,性子寡淡的跟白开水似的,真没劲。”
我低着头从地上爬起身,无波无澜。
程凛夜走在最前面,冷眼旁观我狼狈的姿态。
“她在床上也无趣的很,你们不知道,每次我看着她这张没有表情的死人脸就想吐。”
很快到了婚礼当天。
现场布置在湖边草坪,红毯鲜花,浪漫的不行。
宁雪儿盛装出席,提着裙摆羞涩的走向程凛夜。
我握紧胸前的护身符,也露出一抹淡笑。
阿昼,你看见了吗?
这一天终于来了。
我答应过你,会亲眼见证他成家立业。
台上,程凛夜注意到我微微弯起的唇角弧度,以及熠熠生辉的双眸,突然怔住了。
这种时候,我难道不应该伤心欲绝,难过落寞才对。
为什么反而笑了?
还用从未有过的明亮眼神看他。
是吸引他注意力的一种手段吗?
那么他要恭喜我,成功了。
宁雪儿发现程凛夜目光竟然没有集中在自己身上,跟着看过来,瞬间沉下眼神。
尤其是,当她注意到我手里握着的东西后。
“言秘书,你这是什么意思?为什么要在我和凛夜结婚当天,故意拿出你们曾经的定情信物来刺激羞辱我?”
现场陷入哗然,纷纷骂我绿茶心机女。
程凛夜神色一愣,忽然勾唇。
他叫来了保镖,将我双手双脚都死死按住。
走下来,扯掉我脖子上红绳,他左右打量片刻,噗嗤笑了。
“还真是八年前你送我的那枚护身符的情侣款。”
程凛夜那里也有一枚,他的是月亮,我的是太阳。
“谈不上什么定情信物,既然让雪儿误会了,丢掉就是。”
他无视我猩红的眼眸,像扔垃圾般,抛进一旁的湖里。
“不就是个破护身符——”
话没说完,在保镖松开我的一瞬间。
我已经翻过栏杆跳进了湖里!
冰冷的湖水将我淹没,隐约听见男人的怒吼:“言欢你疯了!”
我没疯。
要是失去阿昼送我的护身符,我才真的会疯。
想起来我会游泳,程凛夜挥手拦下救援的人。
“让她自己捞!谁让她非要带出来显摆的,涨涨教训也好。”
一直到婚礼仪式结束,足足五小时,浑身抽搐脱力,伤口感染,皮肉也被泡得褶皱发白。
我还是没能找回来。
湿漉漉的漫步到烈士陵园,我蹲下来,抱住膝盖。
眼泪就这样无声的流淌下来,和身上的水滴混在一起。
“阿昼,我很想你。”
“答应你的事我都做到了,我把他保护的很好,但我有点累了,我来找你好不好?”
程凛夜来的时候,正好看见我俯身轻吻这座墓碑。
他黑着脸,咬牙切齿质问:
“言欢,这个死了的男人,是谁?”
我是程凛夜的贴身秘书,替他挡过刀,坐过牢,也在他被下药后用身体给他解过毒。
就连他新养的金丝雀被仇家绑架,也是我去作为人质交换。
所有人都认为我爱惨了程凛夜。
他也说会娶我当补偿。
可等我被折磨了七天七夜,伤痕累累回来后。
程凛夜却把一封辞退信扔到我面前,云淡风轻道:
“我和雪儿要结婚了,你可以滚了。”
他又一次耍了我。
我仍旧不哭不闹,像是只会听从他命令的机器。
直到后来,程凛夜亲眼看见我流着泪,轻吻一座墓碑。
遗像上的脸和他有九分像。
“阿昼,答应你的事我都做到了,我把他保护的很好,我现在来找你好不好?”
程家那个不可一世的太子爷,突然就崩溃了,“言欢,我对你来说,就只是我哥的替身吗?”
——
整整七天,一千万赎金才凑齐。
我被放回来的时候,程凛夜正把宁雪儿按在办公室的落地窗前纵.情。
“宝贝儿,你看中的那条粉钻项链我给你拍回来了,一个亿而已,不算什么。”
我站在门口,表情淡淡。
原来程凛夜是故意想让我被那些劫匪折磨的久一点。
膝盖里被钉入的骨钉,后背的鞭痕,手上的刀疤,每一处伤口都还在泛疼。
但是,没关系。
我正要安静退出去,却听见一声冷淡的“站住”。
程凛夜抽空瞥过来一眼。
“楼下新开了家奶茶店,雪儿想喝,正好你回来了,限你十分钟之内给她买回来。”
他吩咐的熟稔,我点头的姿势也熟练。
9分42秒。
我提着二十杯不同口味的奶茶回来,面色苍白。
宁雪儿已经穿好衣服,只是领口大敞,故意炫耀那片密密麻麻的吻痕。
而我提着奶茶袋子的手臂,衣袖底下隐约露出一道道结痂的血痕。
“太慢了,都凉了。”
宁雪儿抱怨。
等我加热完,她随手端起一杯假装没拿稳。
洒在我的伤口上,发出惊呼。
程凛夜听见动静快步过来,眼神从我面前划过,心疼地去查看宁雪儿的情况。
“烫到没有?”
她委屈点头。
程凛夜将剩下那些奶茶全泼在我头上。
“让你这点小事都做不好,言欢,这是给你的惩罚!”
液体顺着刘海流进眼睛,模糊了视线。
让我有点看不清男人沉怒的面容。
两秒后。
我主动低头:“对不起。”
明明道了歉,他的神情却仿佛更冷了。
今晚程凛夜有个酒局。
从前每一次陪他出席活动宴会的都只有我一个,可这次,他多带上了宁雪儿。
他应该很喜欢她吧。
挑礼服的时候,我专门选了件长袖长裙,可以盖住伤痕。
程凛夜皱眉:“怎么裹成这样?”
不等我开口解释,他又道:“算了,反正今晚你只是雪儿的陪衬,如今也不需要你像以前一样给我撑场面。”
宴会厅里觥筹交错,不少人主动来和程凛夜敬酒。
宁雪儿像只单纯的小白.兔躲在他身后。
“凛夜,我不会喝酒......”
程凛夜温柔地安抚她:“没事,宝贝儿,有人替你喝。”
我默不作声,接过合作方递来的一杯又一杯红酒和香槟。
以前我只负责给程凛夜挡酒,现在多了个宁雪儿。
胃里似乎快烧炸了,难受到痉挛。
我刚痛苦地皱了下眉头,就被程凛夜敏锐的捕捉到。
“你不是挺能喝的吗,这才几十杯,不会这么没用吧?”
对面肥头大耳的男人跟着笑:“就是,言秘书的豪爽酒量在圈子里可是出了名的,难道是不给王某面子?”
程凛夜表情淡漠。
“言欢,赶紧给王总赔不是,要是今晚不能让王总满意,明天就不用来公司见我了。”
听了这话,王总色眯眯的视线落在我胸口。
“程总啊,你看你都已经有佳人相伴了,不如就把言秘书借给我一晚?”
程凛夜搂着宁雪儿,目光紧紧盯着我的反应。
“言欢,你觉得呢?”
“全听你的,我没意见。”
程凛夜表情一冷,突然就砸了手里的酒杯。
头也不回地朝外走。
宁雪儿瞪我一眼,跟上去。
留下王总被吓得一动不敢动,犹犹豫豫看着我,不懂程凛夜到底是准了还是不准的意思。
我将手里这杯酒喝的一滴不剩,表情不变。
“给您赔罪了。”
“言秘书,那我们今晚......?”
话音刚落,我喉咙里猝不及防涌现一股腥甜,当场吐了血。
“既然你都看见了,正好跟你说一声。”
程凛夜的声音从身后传来,“雪儿说那边风景好,我记得你也是云城人,正好监督婚礼场地布置的同时,还能给雪儿当当导游。”
我抬起头。
程凛夜原本还想说什么。
却在看清我通红的眼眶时,徒然止住了声音。
八年,这是我第一次在他面前露出这样脆弱无助的表情。
“言欢?你哭了?”
男人声音微涩,“如果你实在介意,我也可以不勉强你。”
圈内皆知,我爱程凛夜入骨。
无论他怎么对我,都没发过一次脾气,更没掉过一滴眼泪。
我那么爱他,他却选在我的老家,和别的女人结婚。
想想是有点过分残忍。
程凛夜叹了声。
在他开口说可以暂缓这次婚礼之前。
我先一步恢复如常,仿佛刚才的眼红只是错觉。
“没有,我不介意。”
我淡淡问他,“什么时候出发?”
程凛夜捏紧的拳头又放松。
“这周末,等婚礼结束,你就可以彻底滚蛋了。”
我应了声好。
这些年,我助程凛夜在程氏站稳脚跟,帮他解决一个个麻烦。
只要是他的要求,我都会不计一切代价实现。
如今,我的使命终于快要完成了。
飞机落地。
云城环境好,但处于交界处,也很乱。
程凛夜派一众保镖护着宁雪儿,入住当地最繁华的酒店。
宁雪儿故作体贴:
“凛夜,言秘书工作这么辛苦,不如就让她回家住吧,难得回来一趟,她一定也很想念家人。”
程凛夜头也没回:
“听见了吗,言欢,你自便吧。”
我懂事地点头。
他恐怕早就忘了,八年前,我来到他身边的第一句话就是。
我没有家人了,拜托他让我留下。
当晚,我睡在破旧的小旅馆,做了个噩梦。
枪林弹雨,遍地横尸。
猛地惊醒,我浑身冷汗地从行李箱最夹层翻出两样东西:一个护身符,和一个上锁的日记本。
紧紧抱在怀里才又睡去。
第二天。
程凛夜几个玩得好的兄弟,也作为伴郎团来了云城。
“哟,凛夜,言秘书还跟着你呢。”
男人吞云吐雾着,眉眼带着几分得意,嗤笑:
“天生的舔狗,赶都赶不走,没办法。”
一直安静的我忽然开口:“我记得你上次说过,婚礼结束就让我滚,离职工作我都交接好了。”
“我会走的。”
现场蓦地鸦雀无声。
程凛夜可能是觉得被下了面子,危险地眯眼。
一口烟圈吐在我的脸上,他语气轻蔑:“言欢,你舍得离开我?”
遇到危险挡在他前面的人是我。
公司遭遇危机,主动替他坐牢的也是我。
为了他,无论尊严、名声、前途,甚至连命我都可以不要。
仿佛我活着的意义就是为了守护他。
这样爱他爱到痴狂的我,怎么可能真的舍得离开他呢?
程凛夜不相信。
“怎么,你也学会玩欲擒故纵那套了?”
众人跟着哈哈大笑起来。
“其实我真的很好奇,言秘书是不是真的像外界传闻那样,不管被你怎样欺负都不生气?”
程凛夜挑了挑眉梢,“你可以来试试。”
那人一脚踹在我的膝盖让我跪下,故意将刚点燃的烟灰抖落在我手心。
灼意传来,我眼都没眨一下。
直到他邪笑着作势要撕我的衣服。
“这身上都什么啊,真恶心!”
看见那一道道狰狞丑陋的伤疤,他停了下来。
程凛夜瞥来目光时,我已经将领口拉好。
他或许以为是什么吻痕,眼底的嫌恶不加掩饰。
“上次王总弄得?呵,你跟这种老男人玩的倒是挺开放的。”
我垂着眼,心中疑惑。
程凛夜好像还不知道,我在绑匪那里遭受过怎样的折磨。
真奇怪,不是他的命令吗?
这回王总是真的吓傻了,哆哆嗦嗦问我还好吗。
我擦去嘴角的血迹,语气平淡:“我没事,不劳王总费心。”
程凛夜已经走远。
等我追到停车场,那辆迈巴赫早已不见踪影。
冷风拂过。
我停下脚步,慢慢地抱着小腹在原地蹲下。
七天没有吃过正常饭菜,肠胃绞痛,我浑身止不住地颤抖,蜷缩成一团。
痛到快要昏迷的时候,我下意识抚摸着右手腕上的太阳纹身,一遍又一遍。
“阿昼,阿昼......”
我终于又有了力气,爬起来,一步一步往程家走。
天已经蒙蒙亮了。
程凛夜不知道是没睡还是醒了,倚在庭院门口,嘴里咬着烟,面无表情看着我。
“王总对你还满意吗?”
想起王总被吓傻的样子,我沉默了。
程凛夜嘴角讽刺:“没把人伺候好,你还敢回来?”
他又罚我在外面吹了半小时冷风,直到宁雪儿睡醒了想吃早饭。
门开的一瞬间,我就双腿发虚的摔倒。
程凛夜下意识伸手扶住,黑眸轻眯想说点什么。
宁雪儿忽然笑道:
“每次我被凛夜弄得狠了,也会腿软走不动路,看来言欢姐姐昨晚一定很享受咯。”
一番话让程凛夜立刻嫌弃的松了手。
突然没了支撑,膝盖磕地,被打了骨钉的位置痛不欲生。
我死死咬住唇,强撑着去了厨房,按照程凛夜的口味做好双人份的早餐。
回到房间,吞了一把止痛和抗抑郁的药。
还没好好休息,程凛夜强行把我从床上拽起。
“雪儿吃了你做的饭浑身不舒服,跟我滚来医院!”
他兴师动众,紧急召集全院所有科室的专家一起会诊,生怕宁雪儿有一点闪失。
作为掌握北城经济命脉的程家太子爷,没人敢忤逆他。
“言欢,你没什么要解释的吗?”
面对程凛夜的质问。
我目光轻淡,“是我的错,罚我吧。”
程凛夜冷笑,一步步朝我逼近。
“你不说我也知道,你就是嫉妒雪儿。”
“因为我要娶的人是她而不是你,让你这么多年的如意算盘全都落空了,很失望吧?”
我贴着墙壁和他对视,语气真挚:
“没有,我很开心,只要看到你幸福就好。”
这是阿昼的心愿。
四目相对,程凛夜眼底闪过诧异。
心底仿佛有一块地方塌陷下去,让他有几分无措。
直到一声娇滴滴的“凛夜哥哥”,男人才回过神。
“言秘书不一定是故意的,你略微惩戒一下就够了,可千万别太过分哦。”
程凛夜揉着宁雪儿的脑袋,视线却落在外面的我身上。
“行,那就算了。”
宁雪儿表情有一瞬间崩坏,算了是什么意思?不教训了吗?
她努力挤出一个笑,“嗯!”
隔天去公司。
我陪王总过夜的消息已经传开。
路过实习岗位,宁雪儿朝我递来挑衅的眼神。
同事们窃窃私语:
“言秘书跟着程总快八年了吧,听说连工资都没有,就是白送上门的,惨过做鸡。”
“不管她再怎么倒贴,也比不过我们雪儿,程总只是把她当一条召之即来挥之即去的狗,随便都能送到别人床上。”
我置若罔闻。
将签好字的辞呈,和交接工作资料,送到程凛夜的办公室。
却在看到桌上那封婚礼邀请函上的地址时,如遭雷击般僵在原地。
竟然是云城。
为什么会是云城?
我和阿昼相遇的地方......
他的墓碑,还葬在那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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