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夫。”
方奕还上前帮她说话:“姐夫,这就是你不对了。”
刚想出口反驳,只听突然有人大喊:“小心!”
我猛地抬头,头顶的水晶吊灯正在摇晃。
尖叫声中,我看见方雪毫不犹豫伸手推向方奕。
砰!
头顶巨大的吊灯猝不及防砸下,和踉跄的方奕擦肩而过,却将我整个人砸倒在地。
碎玻璃渣扬了一地,我大半个身子被砸在吊灯下,鲜血不断涌出。
方雪同样小腿也被砸中,皮肉外翻,十分骇人。
她踉跄起身,却连看都没看我一眼,忙跑去查看方奕的伤势。
“脸都擦伤了,痛不痛?”
那一刻,我听见了心脏流血的声音。
原来她为了他,真真连命都不要。
酸涩的眼泪流下,我缓缓闭上眼。
最后的视线中,方雪哭着抱紧了方奕,随后彻底化成了一团黑。
昏迷中我做了一个梦,匆匆回顾了这虚幻的三年。
结婚第一年,方雪用绝食逼我以赔本的方式跟方奕合作。
最终我妥协了。
结婚第二年,方奕始终谈不下一个合作项目,酒精过敏的方雪为他挡酒,硬是喝到吐血。
是我不眠不休地在医院照顾她半个月。
结婚第三年,方奕突发奇想想看珠穆朗玛峰的日出,方雪冒着生命危险攀上珠峰,为他直播那神圣的一刻。
结果方雪在风雪中迷路,也是我花重金带着团队,差点命都交代在那,才把她安全带回来。
风雪太大,以至于我始终看不清。
我誓死守护的女人背后,原来一直护着另一个男人。
再次醒来时我正躺在医院的担架上。
医生跪着我身上,卖力地做心脏复苏,勉强将我从鬼门关里拉回来。
“先别管他,先救我弟弟!”
是方雪的声音。
我艰难地睁开眼,入目便是方雪紧张地吹着方奕脸上的擦伤。
似乎是忘了她小腿上的伤更严重,血根本止不住。
医生刚喘口气,耐心解释:“附近有家商场着火,伤者众多,医院人手不够。”
“你弟弟贴个创口贴就行了,但这位先生再不抢救就危险了。”
见被拒绝,方奕靠在方雪肩膀上,委屈地眨眨眼。
“我耽误会没事,先管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