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繁星的十分之一。
领证之后,我住进了医院,治疗抑郁症。
过了一段时间后,医生告诉我,我怀孕了。
这时,我听到了一道声音。
“徐薇。记得喊人。”
傅文砚站在我身侧,瞥了我一眼。
我垂下眼帘,收起了自己的思绪,轻轻点了下头,对傅方明伸出了手:“您好。”
他没握我的手,而是冷淡地扫了我一眼,拿出口袋里的香水,对着四周喷了一圈。
像是在祛除什么臭味。
倒是他旁边的小姑娘朝我笑了笑,跟我自我介绍,她姓宋,叫宋繁星。
看着她的脸,我已经了然了。
见我父母时,傅方明抱了叶繁星的遗像来。
面前的宋繁星,不止名字里有繁星,长得也跟那位叶繁星有五六分相似。
这时,傅文砚终于看向了我怀里的米米。
他又打开了车门,示意我上车。
待我坐上车后,傅文砚才告诉我,傅方明在附近的别墅区买了婚房,走两步就回去了,他就不送了。
“我这个弟弟,以前身边莺莺燕燕不少。听说,在洛杉矶的时候,还随便娶了个人。不过,最后离婚了。”傅文砚随意找了个话题,把好了方向盘,“但这几年,他收心了不少,已经打算结婚了。”
我沉默着抱紧了米米,轻轻一笑,看向了车窗外牵起宋繁星的傅方明。
我知道啊。
毕竟……
我就是,他在洛杉矶随便娶的人。
幸好,米米烧得不厉害。
打了退烧针后,她睡熟了。
傅文砚对我们母女不算上心,我是知道的。
我也不指望他对我们上心。
早在结婚时,他就跟我说过,婚后,我们各玩各的就行,他不干涉我的生活,我最好也不要干涉他。
我们两人,只需要在外人面前扮演一对恩爱夫妻,就足够了。
听我简单讲了几句米米的情况后,傅文砚懒懒打了个哈欠,掩饰下了眼底的不耐烦,对我点了点头:“没事就好。我先去公司了。”
看着他离开的背影,我也暗暗松了口气,坐到了病床边。
我是听傅文砚说过我的。
他家境很好,身边从不缺女人,有朋友问过他,为什么挑我结婚。
那时候,傅文砚叼着根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