坏,就是太穷了,所以村里人才显得刻薄。
我的心里有了计较,全村的地图早已熟烂于胸,我也做出了规划,现在就等着用大学的知识来填充满这份规划。
暑假的两个月里,我没跟付雪联系过,她也找不到我。
其实分手是不需要见面说清楚的,只要慢慢的不联系,彼此都会了解。
出发的前一晚,我又去了秀莲家。
那天晚上,秀莲依旧在劝我,这次她没再说别被大学里的妹子迷了眼,相反语重心长的劝我在大学里找个称心如意的,她永远守着我,做我的姐姐。
我没说话,狠狠地收拾了她一顿。
虽然依旧没能突破她的底线,但是我很满足。
第二天一早,秀莲给我收拾好行李,又给我装了很多吃的。
临走时她拿出三千块钱,说让我省着花。
我知道,这是这些年,她当媒婆,编竹篓攒下的全部积蓄,我接下了。
老村长带着村民一直把我送到县里的车站。
上车后,坐在靠窗的位置上,我看向人群中的秀莲,她的眼里有泪,有爱意,有怅然若失的遗憾。
她应该觉得我不会再回观音村了。
我朝着她点点头,隔着车窗玻璃说出了那句,“等我。”
不知道她看没看懂,我想大抵是懂了。
因为她的眼泪汹涌。
来到京城农业大学,我几乎拒绝了所有的无效社交,不跟他们去逛街,不跟他们聚餐,
宿舍,食堂,图书馆,我三点一线的过着枯燥且充实的生活。
大一的寒假,我没有回观音村过年,而是选择留在了学校。
我去了学校的试验田。
开始琢磨起适合江城气候和土壤种植的农作物,后来我干脆一头扎在试验田里,不停地做着实验,我的勤奋吸引了一位老教授的注意。
他把我带在身边,开始给我讲解那些在课堂上接触不到的专业知识。
我跟他提起想要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