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怎么办?”
“我可不会给你批病假。”
责怪中弥漫着浓浓的宠溺,从前他这样的语气,只是对我。
孙晓婷吐了吐舌头,余光瞥向我的方向,
“知道了老板,不会耽误你的工作的。”
“瑜姐,等我一分钟,我马上就走。”
我重新拎起行李箱。
“不用麻烦了,你先住着。”
“别待会吹着冷风,又感冒了惹人心疼。”
许牧不知是被哪句话刺激了,恼怒道:
“你阴阳怪气什么?”
“这是我们的婚房,你要去哪?”
原来他还知道这是我们的婚房。
就连她身上围的浴巾,也是我精心挑选的。
我懒得解释,转身要走,他追上来攥住我的手腕。
“不就是那天没去试婚戒吗?”
“别闹了,差不多得了。”
可是我没闹,这婚我也是真的不打算结了。
我刚要回话,屋内突然响起玻璃破碎的声音。
抬眼看去。
许牧亲手给我烧制的玻璃花瓶掉落在地,碎成无数片。
那时他没钱,我喜欢的又是动辄上万的设计师款。
他只能自己去玻璃厂,烧得满手燎泡,才勉强得了个满意的。
我心疼他当牙医的手,他却赧然地往后缩了缩,
“等我赚了钱,全给你买下来!”
孙晓婷手足无措,
“对不起许医生,我不是故意的。这个花瓶是不是很贵啊?”
许牧松开我的手,冲进去。
“不是什么值钱东西,碎了就碎了。”
“倒是你,光着脚,受伤了怎么办?”
小狗的呜咽声占据了我的注意力。
我抱起团团,揉揉它的头,“我怎么把你给忘了。”
“家里有别人了,跟妈妈走吧。”
许牧在为孙晓婷涂碘伏,屋外的动静他恍若未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