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否救救我腹中的胎儿?”
“这个孩子是阴山留给我的唯一念想,我不想失去他。” “呜呜呜——”
原来,顾阴山真的将她赶出来了。
只是,她腹中的胎儿明明是死胎,我如何救?
“对不起,胎儿已没了脉象,我无能为力。”
顿时,高琯儿嚎啕大哭起来,指着我大骂:“韩木槿,你为何心肠如此歹毒,连我腹中的孩儿都不愿放过?”
“就因当日顾公子为了我,同你悔婚,你就故意在给我开的保胎药中加了红花,害死我腹中的孩儿,你怎么这么恶毒?”
“韩木槿,你还我孩儿,你还我孩儿——”
她这一哭闹,医馆内外瞬间挤满了人。
馆内那些原本正在看诊的病人慌忙跑到了门外。
我完全没搞清楚状况。
“高琯儿,你明明是第一次来我的医馆,我更没给你开过药方,你怎可信口雌黄冤枉我。”
“那这是什么?”
高琯儿掏出一张药方重重拍在桌上,额上的青筋凸起,她的眼中全是红血丝。
药方确实是我开的。
只是这药方是两天前我开给另一妇人的,怎么跑到高琯儿手中?
我正疑惑,高琯儿又掏出一包药渣放到桌子上。
她怒气正盛:“这是我吃剩的药渣,你还有什么话可说?”
我打开药渣检查,里面确实多了一味红花。
其他四位老御医也走上前,对药渣检查了一番,而后两俩对视,神情凝重。
我极力辩解:“四位老先生,请相信我,我绝不可能给孕妇开出这种药单。”
高琯儿继续哭道:“四位老先生,你们曾是御医,认识的人多,你们一定要为我做主啊。”
接着,高琯儿又走到门口,朝其他百姓说道:“这家医馆的韩木槿丧心病狂,害死我腹中的胎儿,你们一定要为我做主啊。”
说罢,高琯儿坐到地上,哭得撕心裂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