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当时他的眼神和语气不过都是越过我，在看另一个人。
另一个曾是他十五岁爱上的邻家女孩，后来成了我的继母的人。
多么可笑。
我压抑着自己声线的颤抖：“警察已经在寻找凶手了，你要是不信，可以和我去局里看监控。”
周衍墨沉默了。
就在我以为他开始反思自己的良知时，他突然冷不丁说：“可能是报应吧，谁让你先害死沛琳的孩子。”
咖啡机的运转戛然而止，内壁的最后几滴咖啡液“嘀嗒嘀嗒”缓缓落入杯中。
我听见血液在自己的身体中翻涌。
我忍不了了。
鬼使神差中，我倚在岛台上，举起手中的拐杖狠狠朝周衍墨打过去。
“那你报警啊！让警察来调查一下，看看我送的沉香到底会不会致人流产！”
“光凭她一张嘴说了你就信！你和她到底什么关系，你说啊！”
周衍墨也没想到我会突然发狂，来不及躲避，被结结实实打了一拐杖。
头上瞬间肿起一个大包。
“林知静你他妈疯了！”
“我和夏沛琳能有什么关系，我们之间清清白白！”
我靠在岛台上，笑得勉强。
“清白？那你告诉我，你手腕上那条割腕未遂的疤怎么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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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衍墨并未解释，他只是看着我，从牙缝间挤出一句莫名其妙的话。
“林知静，你和你那个爹一样，心机深重，令人恶心。”
言毕，他拂袖而去。
他不知道我的车祸和夏沛琳有关，也不知道我刚失去了和他的孩子。
但是我却知道了他和夏沛琳的过往，这也是我委托陈岳去调查的，后续法庭相见或许用得上。
许多年前，周衍墨和夏沛琳在同一个大院长大。
彼时夏沛琳生得早熟又漂亮，22岁的她吸引了情窦初开的周衍墨。
但是因为年龄相差较大，周衍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