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
我把药放到一旁:“公子,还没喝药呢。”
范尘安不作声。
我想了想,蹲在他床边小声哭了起来。
范尘安被我哭烦了,扭头看过来。
“公子不喝药,管家回头要训奴婢的。”
他脸色又沉了沉,伸手把药端走,大口喝下去。
我余光打量着他,内心却道果然如此。
他跟以前一样,嘴硬心软。
5
那年为了赢林素素的赌约,我想方设法地接近他。
我故意来到他的书摊子上买书。
东挑挑,西看看。
晃悠了好久,范尘安也没有抬头看我。
我忍不住问他:“有你这么做生意的吗?”
范尘安愣了愣,从书本中抬起头看我。
而我也是第一次看清他的脸。
林素素没说错,他果然很英俊。
我向来对自己的容貌很有自信,可范尘安只看了一眼便又低下了头,声音听不出情绪。
“小姐想买什么书?”
不再多看我一眼。
接下来的好几天,我每天都来买书。
范尘安始终对我不冷不热。
跟其他来买书的客人一个态度。
我常看他帮隔壁卖菜的阿婆搬东西。
帮卖馄饨的大叔搭棚子。
把没吃完的馒头送去给小乞儿。
对谁都是一副冷脸,可做的事却又是暖的。
范尘安始终对我不冷不热。
跟其他来买书的客人一个态度。
我觉得有些挫败。
那天我都想放弃了,突然有人急匆匆冲来书摊。
“尘安!你娘摔倒了!砸到头了!”
他抓着范尘安的手就走:“邻居们把她送到了杏林堂,可大夫不肯治,说是诊金不够……”
“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