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李承乾李世民的其他类型小说《重生大唐:太子他强势夺权:李承乾李世民番外笔趣阁》,由网络作家“一堆茶”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长孙无忌抿了口茶,玩儿没问题,玩儿脱了问题就大了。心情好了,头疼都好了许多,李世民起身往殿外去,长孙无忌紧随其后。“许久都没去东宫了,无忌随朕走一趟。”李泰难成气候,李承乾不知前路如何且毫无靠拢之意,东宫那是非之地,长孙无忌半点愿意牵扯其中,内心自是说不出的拒绝。可晚些就是端阳节宫宴,他进宫就是赴宴,实在找不出借口溜之大吉,只能跟着李世民去东宫。李世民没让人通报,径直到了东宫。东宫解禁,苏氏指挥宫人打理园圃,看到李世民与长孙无忌过来,苏氏忙迎上前。“儿媳给陛下请安。”长孙无忌侧身避开苏氏行礼,待苏氏礼毕他这才躬身拜了一拜:“见过太子妃娘娘。”苏氏微微躬身还了礼,忙命人去通知太子接驾。李世民拦住宫人,道:“太子呢?”苏氏道:“殿下在宜...
《重生大唐:太子他强势夺权:李承乾李世民番外笔趣阁》精彩片段
长孙无忌抿了口茶,玩儿没问题,玩儿脱了问题就大了。
心情好了,头疼都好了许多,李世民起身往殿外去,长孙无忌紧随其后。
“许久都没去东宫了,无忌随朕走一趟。”
李泰难成气候,李承乾不知前路如何且毫无靠拢之意,东宫那是非之地,长孙无忌半点愿意牵扯其中,内心自是说不出的拒绝。可晚些就是端阳节宫宴,他进宫就是赴宴,实在找不出借口溜之大吉,只能跟着李世民去东宫。
李世民没让人通报,径直到了东宫。
东宫解禁,苏氏指挥宫人打理园圃,看到李世民与长孙无忌过来,苏氏忙迎上前。
“儿媳给陛下请安。”
长孙无忌侧身避开苏氏行礼,待苏氏礼毕他这才躬身拜了一拜:“见过太子妃娘娘。”
苏氏微微躬身还了礼,忙命人去通知太子接驾。
李世民拦住宫人,道:“太子呢?”
苏氏道:“殿下在宜春殿,陛下稍候片刻,儿媳让宫人去请殿下过来。”
李世民挑眉,东宫挺养人,李象一改往日怯懦,连苏氏也变了样子,从前端庄贵女见驾总有些拘谨,如今倒是添了几分淡然自若的气度。
“不必麻烦,朕和国舅去看看象儿。”
苏氏心下虽有不情愿,却也没有多言。
端阳前后气温回升,李象受了刑,熬着痛楚筋疲力尽,梦魇阵阵,梦中呓语不断。
李象生母早逝,第一世的他是个不怎么靠谱的父亲,得不到优待的孩子,敏感怯懦将逃避化作自己的保护色。
现在的李承乾,骨子里没有对第一世权力的执着,知道自己早逝的寿数,更不愿意做无用功。有限的时间,他更愿意花在曾经亏待的妻儿身上。
“阿耶,儿……”
不等李象说完,李承乾已经将水喂到李象嘴里,轻轻拍抚着小孩儿背心。前天受罚,整整昏沉了一夜,昨日发了高热,时有苏醒,又很快睡下。
今日又间歇性睡了一日,李承乾观察李象的瞳仁不似前两日浑浊呆滞,身后伤口结痂不曾化脓,他知道这孩子熬过来了,不由得松了口气。
“耶耶,儿没有逃课……”
李承乾:……
“叫阿耶,别叫耶耶!”
李承乾在二十一世纪的舅舅养了只通身雪白的萨摩耶,喊一声“耶耶”,萨摩隔着老远,吐着舌头狂奔过来蹭人,太有画面感了,他实在无法直视这个词了。
“阿耶,儿没有逃课……”
李承乾小心拍抚着李象,昏沉了两天两夜,神智终于清晰,压抑着委屈急需倾泻,他十分理解。
“阿耶知道象儿没逃课,也知道你委屈,都是阿耶不好,连累了你。”看李象通红的双眸,泛着点点泪花,李承乾叹了口气:“想哭就哭,不要憋在心里。”
李象摇摇头,父亲挨打都没哭,他也不要哭,目光落在父亲缠着白纱的左手上:“阿耶的手,也是阿翁打的吗?”
殿外听墙角的李世民抽了抽嘴角,真是有其父必有其子,老子把他当豺狼防着,儿子也不想着点他的好。
“阿耶自己伤的,同你阿翁没关系。”
李象道:“儿不懂,儿没有逃课,阿翁为什么要打儿?”
李承乾顿了一顿,意味深长道:“人来人间一趟,飞来横祸屡见不鲜,许多事情没有为什么,只有不得不接受的现实。”
李象眼泪不受控的落下,道:“儿没有逃课,没有错,为什么要受罚?”
小孩子辩论是非对错,成年人只权衡利弊得失。李象还太小,李承乾不愿意给稚子灌输这样的思想。
李承乾冷冷瞥了一眼李泰,道:“你什么东西?孤和天子说过,轮得到你一个臣子插嘴?圣人之言都念到狗肚子里了?”
李泰登时垂下脑袋,挽着父亲委屈的红了双眼。
头痛欲裂,李世民趴在凭几上深呼吸缓和,昨夜发生了什么他还不知,可他没下令不许请医问药,能逼得李承乾过来跟他闹,想必是李象受罚过后,因治疗不及时出了差错。
他不太喜欢李象,可李象到底是他孙儿,现下也十分懊悔昨日气头上下令重罚李象。该听无忌的,召李承乾过来问清楚才是。
“朕不曾限制东宫请医问药,承乾,你先坐下,好生说话,这其中有误会。朕会查清楚,严惩背后之人,给你一个交代。”
闻言,李泰身子不受控制的一僵,李世民敏锐的察觉到了,心下顿时一片清明。
李承乾没看到李泰的小动作,只是冷冷的盯着父亲李世民,道:“月前臣被禁足,象儿去弘文馆上课,被拦在东宫不得出。昨日陛下以逃课的理由,打了象儿四十三板子。臣苦苦哀求以身替之,却只得来陛下口谕:遇太子无赦,太子胆敢阻拦,责罚翻倍。太子若以死相逼,就请皇长孙生死相随。”
李世民惊闻此言,心下更加懊悔,一时失策让李泰这小崽子钻了空子,闹出这么大一个误会,这几个孩子,真是一个都不让人省心。
“不,高明,不是阿耶,阿耶只是恼火你欺瞒于朕,禁了你一人的足,没有牵扯太子妃与象儿。是下面的人会错了意,朕会严加惩处的。”
看父亲的表现,李承乾此刻也反应过来,哪里是下面的人会错了意,是李泰从中作梗,父亲护着李泰,随便推几个替罪羊出来。事情原委出来了,那就好办多了。
“魏王,我怎么把你给忘了。”
李世民心底爬起一股不安,道:“青雀,你先回去,为父同你阿兄有话要说。”
李承乾目光落到右侧下首摆放的凭几,他上前落座,待李泰行至离他三步远的距离,突然提起凭几,抡到了李泰腿上。
李泰摔了个大马趴,李承乾丢开凭几,冲上去就打。
事情来的太突然,待众人反应过来,上去拉架时,李泰已经挨了李承乾好几拳,李泰壮硕丰满,行动不便,反抗有限,基本是单方面挨打。
李承乾几拳头下去,直打的李泰口鼻鲜血直流,鼻青脸肿,惨不忍睹。内侍一拥而上,将李承乾拉开摁跪在地上,李泰连滚带爬扑过去抱住父亲,哭天喊地的叫屈。
“陛下心疼了吗?臣的心疼了整整一日,打完魏王好多了。”
李世民看向李承乾,正欲开口:“陛下不曾限制象儿出东宫,不曾限制东宫请医问药臣。刚才不信,现在信了,乖儿子干了好事儿,您自然要维护。”
父亲的态度明了,李泰知道就算李承乾要查,也牵扯不到他,他的哭声更响,紧紧抱着父亲的腿,眼泪鼻涕血渍污了李世民一身。
“陛下可以说臣冤枉了魏王,您是天子,只要您愿意,过错是下面人的,魏王就是清白,冤枉的,这是您的权力。就像您可以不问青红皂白,一句话将象儿打到昏厥。”
李世民示意宫人上前拉开李泰,整个人身子不受控的往后靠,最后被宫人扶着落座。
“青雀,你先回去吧!”
李泰呆愣在原地,他挨了痛打,受了这么大的委屈,就这么算了?
“陛下执意拿走也行,万一这些手稿丢失了,被火烧了,被水泡了,或因其他导致手稿不全。臣的功课完成的不尽如人意,您不能打臣。”
李世民轻笑,拍拍李承乾肩膀:“无忌说你什么都不在乎,说你什么都不怕,朕看也不尽然。”
李承乾苦笑,他不在乎身外之物,但他想好好活着,保护好自己的妻儿。
“总之,在臣功课结束之前,您不能拿走这些手稿。非要拿走,必须立下字据,责任不在臣,您不能打臣。”
李世民起身往殿外走,道:“那高明自己留着,时候不早了,高明早些安寝。”
李承乾随驾送走父亲,回到显德殿继续整合完剩下的资料,这才去休息。
翌日是休沐,不需要上朝,李承乾起了个大早,继续为功课奋斗。多云且有风,十分适合出游,也十分适合下地干活。
李承乾看向原上出游之人,不觉露出羡慕的眼神,今日是休沐,要不是父亲布置下的功课,他可以带苏氏和李象出来玩儿。
李世民用过早膳,让人带来雉奴与兕子过来,李泰殿外求见,换做往常不必李泰进宫,他自己就叫人去接李泰了。
甘露殿李承乾和李泰互殴过后,李世民对这两个儿子十分头疼。
李承乾态度冷淡,问一句,说一句,不问就活脱脱一个哑木头。
李泰进来,李世民已经想到次子一把鼻涕一把泪,哭诉自己委屈的样子了。
禁足李承乾,本是惩治李承乾阳奉阴违,结果李泰从中作梗,搞得他因误会打了李象,后续闹出一堆事端,冷一冷李泰些日子,略做薄惩。
李泰求见被拒,却也没有出宫,而是去了弘文馆,与一众博士讨论文学经义。
逗弄完幼子幼女,李世民又想起了李承乾整理出来的文稿,遂叫人请了魏征、马周二人到东宫显德殿。
不要李承乾的东西,也不把这些文稿拿出东宫,但看一看没有问题。
魏征与马周原本还在奇怪,今日为何不见长孙无忌和房玄龄二人,待看到李承乾关于约束限制京兆几大世家的举措过后,瞬间清明。
长孙无忌和房玄龄出身名门,皆有郡望,只怕士族之间心有戚戚,他和马周庶民出身,自是另当别论。
马周翻来覆去看了三遍,最后向座上的皇帝道:“臣有一言,不知当说不当说?”
李世民笑道:“但讲无妨!”
马周道:“太子殿下这篇手稿,不像是他这个年纪能写出来的。”
魏征也道:“太子曾经四次监国,处理政务倒也妥帖。可这几篇文稿,问题的分析深刻,几乎无微不至,提出的举措以及落实,老辣程度几近亲身经历,不像是久居高位的太子,倒像是官场经年累月治理地方的干吏。”
李世民点点头,道:“这是太子完成了一半的功课,《孟子·梁惠王上》:河内凶,则移其民于河东,移其粟于河内。河东凶亦然。朕让太子以此为题,写一篇关于京兆地区治理的条陈上来。玄成所言,朕也有疑惑,可他以领了功课过后,日日出宫,身边只带一个赶车的内侍,朕怕他遭险,命玄甲军乔装保护。这些日子,他走访京兆地区,晚间挑灯整理文稿,确实是太子所写,无人代笔。”
马周道:“太子走访京兆地区,搜集事实依据,整理文稿。臣觉得太子久居高位,能有这样的心性不易,这是幸事。”
李世民闻言,不怒反笑,甚至眼底有几分欣喜之色,道:“走,咱们去显德殿等他,今晚端阳节宫宴,他得出席。”
长孙无忌心底涌起不好的预感,这个时候想跑似乎来不及了。
玄武门之后,一直到高祖李渊退居太安宫之前,李世民同众大臣议事都在显德殿。
李世民入主太极宫,东宫归了李承乾,长孙无忌便再没涉足此地。今日若非李世民拉着,他是断不会来的。故地重游,一时竟有些物是人非之感。
“张玄素授课都在崇文殿,观音婢灵前承乾一场大病,醒来之后就把授课的地方改成了显德殿。”
正殿案子上放着李承乾的功课,还有一摞摞的书,李世民径直走过去,翻阅起来,随手将一册《论语》递给长孙无忌。
“打发时间,候着太子的大驾。”
长孙无忌含笑应下,翻阅起来,仔细品读过后,不禁夸道:“给李象授课的博士,有些本事在身上,臣观书中批注,此人才学不下于当年秦王府任何一位学士。”
“哦?”
李世民面上一喜,他素来爱才,才华不下秦王府十八学士,留在弘文馆教几个奶娃娃太可惜了。
长孙无忌仔细端详批注,字迹眼熟,就是想不起在哪儿见过。
李世民看长孙无忌发呆,自己主动凑了上去,看完之后脸色瞬间就阴了。
“无忌是觉得字迹眼熟?”
长孙无忌点头,道:“臣应该见过此人字迹,又想不起来在哪儿见过。”
李世民冷笑道:“月前那篇策论,无忌记得吗?”
长孙无忌瞬间反应过来,这是李承乾的字迹!
能理解李世民为何恼火,换做是他,儿子这样藏拙防着他,他也肯定气不打一处来。
“臣拜见陛下!”
李承乾的声音从殿外传进来,苏氏见皇帝与国舅出来,不见太子相送,就猜到皇帝没有惊动太子,忙叫人去通传,请太子到显德殿见驾。
“滚进来!”
李泰挨了痛打,父亲要给爱子出气,来东宫找他麻烦,意料之中事。
李承乾起身进殿,看到长孙无忌随侍在侧,驻足躬身一拜:“见过国舅。”
长孙无忌拱手回礼,旋即回到一侧落座。
“听宫人说,陛下与国舅来了许久,怎么不叫宫人提前通报,臣好接驾。”
李世民将《论语》丢到李承乾脚下,目光冷肃,宛若三九的寒冰。
李承乾蹲身将书捡起来,小心放好:“禁足期间,象儿去不了弘文馆上课,臣不愿耽误孩子功课,就自行备课教导,陛下觉得不妥吗?”
长孙无忌暗暗摇头,他已经不忍直视,这对父子都没意识到对方要说得重点。
“陛下……”
李世民打断长孙无忌,道:“国舅看书就好,其他的不必多言。”
受到挑衅,李世民眸底寒光四溢,冷冷看着李承乾:“太子是觉得,朕罚的轻了?要朕再罚一顿?”
李承乾被人掐住喉咙,扼住了七寸,纵有不甘,面对皇权也不得不低头,他赌他无过父亲轻易废不掉他,可他也明白李泰在父亲心中的地位。
父亲没有点破李象的名字,可东宫才受了重罚的只有李象,此前又有责罚翻倍的口谕,李承乾深吸一口气,提着衣摆跪下。
“魏王是臣打的,陛下要降罪,臣甘之如饴。只求陛下开恩,饶过李象,他只有七岁,前日陛下赐下四十三尺,他昏睡了两日两夜,高热起伏断续,好不容易才捡了条小命回来,再打下去他会没命的。”
违抗老板的指示,顶多被炒鱿鱼。
无视领导的意志,一般被雪藏。
反抗皇帝的旨意,眼下李承乾的处境,被废不太可能,被打的死去活来可能性大大滴!
李承乾捧着诏书,打工人稳如老狗的心态,也经不起这么折腾。
晚间李象过来请安求贴贴,李承乾行动不便,被小家伙看出端倪。
“听宫人说翁翁午后来过,阿耶受罚了?”
李承乾脸上闪过些许尴尬,轻咳一声:“象儿,人生在世,很多事情看破不说破,才是聪明人,知道吗?”
李象似懂非懂点头,道:“儿听阿耶的,阿耶明日上朝,象儿就不打扰阿耶歇息了。”
李承乾揉揉李象鬓发,真是个来报恩的神仙孩子。
“受罚不是什么光彩的事情,你点破此事,为父虽有些难为情,可你是我的儿子,童言无忌,我不会怪你。然这世间不乏心胸狭隘,睚眦必报之人。小人难防,你点破他的尴尬,要他失了面子,他过后必定千百倍报复,到时候吃亏就是你了。”
李象点点头,道:“儿明白了,谢阿耶教诲。”
身后的伤痛,一点点消磨他为数不多的精力,李承乾拍拍李象后脑勺,道:“早点回去歇着,下一次休沐,为父带你出去玩儿。”
送走李象,李承乾回到榻上趴着,一宿难眠,三更左右照常起身,洗漱更衣去承天门前候着上朝。
众大臣上前见礼,太子的脸色有些发白,昨日太极殿上发生的一切历历在目,以皇帝的脾气,当庭不发作,过后肯定要出这口气。
长孙无忌、房玄龄、魏征三个昨天是见证者,凭借他们多年的从龙经验,太子能来上朝,皇帝绝对是手下留情了。
太极殿开朝,众大臣有序进殿,拜过皇帝过后各自归座,李承乾甫一落座,额间瞬间出了一头冷汗。
李世民瞥了一眼,只见李承乾不慌不忙取出帕子,擦拭掉汗水,脸上神色平静至极,仿佛什么都没发生过。
长孙无忌悄悄看了眼李承乾,换做从前,今日早朝多半见不到这位太子,如今这股子心性,较之从前可谓天壤之别。怪不得古人会说:士别三日,当刮目相看。
三四月份正值春耕,农桑之事为封建社会之国本,哪怕是社会生产力高度发达的二十一世纪,粮食安全也是重中之重。
李承乾听了一早上,基本都是如何讨论劝课农桑,大一统王朝早期,土地兼并尚在萌芽之中,农民大多有田可耕,有地可种,朝廷还会分发粮种,老百姓的日子勉强尚可。
何谓勉强,一来封建社会生产力较低,仅靠人力和畜力,农业生产效率大打折扣。二来农业受限于自然灾害,哪怕是二十一世纪,农民颗粒无收的惨状都时有发生,何况是古代。三来没有农药化肥,农作物产量十分低下。
李承乾记得很清楚,二十世纪七八十年代,他那时是一个普通的老农民,中国农民普遍贫穷,辛苦种一年的地,长出来的麦子不过一寸长短,六七月份稻子发灰发白长霉球,空壳率极高,断粮那是家常便饭。
这种情况,一直到八九十年代,改革开放后经济发展,化肥农药走入农村,麦子才有两寸长短的,稻谷病虫害和空壳率大幅度降低,许多人才勉强不至于断粮。
进入二十一世纪以后,时长有人喷农药化肥不健康,杂交水稻等转基因食品不健康,在网络上重拳出击。
他每每看到这些言论,只能感慨这些人托生到了好时代,根本就不了解,他们嘴巴里那个健康的年代,吃顿饱饭都是奢望,每每荒年忍饥挨饿,多少人都没撑过去。
“太子想什么,这样入神?”
猛的被点名,李承乾回神过来,道:“回陛下,听诸公讨论农桑之事,感慨农桑不易,黎庶多艰。”
“太子可有高见?”
李承乾顿了一顿,高见倒是有,高科技含量的高产作物他拿不出来,但较为先进的农具可以有,二十世纪依靠畜力,最后被淘汰的那一批犁铧,算得上精耕细作时代,农业生产工具的巅峰,且能在这个时代被造出来,极大的推进这个时代的农业发展。
不过,将未来的东西带到过去,不知道会引起什么连锁反应。再说了,就算他愿意承担干预历史进程的因果,如何向父亲解释,这些东西怎么来的,又是一个头疼的问题。
本朝可是有《推背图》作者,袁天罡和李淳风这两个猛人,万一他被识破身份,痛快一死倒还罢了,就怕被打的魂飞魄散,别说回二十一世纪,连轮回的机会都没有了。
“陛下,臣长在深宫,见识有限,不太懂农桑之事,没什么高见。”
李世民微微皱眉,君王洞察人心,他多年驭下,早就练得一副洞若观火的本事,臣下一个小动作,他就能猜出对方大概想些什么。
“你是太子,万方黎庶皆是你的子民,心中既有丘壑,不必藏着掖着。”
李承乾心下一惊,他自认为定力不错,不成想对面坐了个心理学大师,一种在心理医生面前无所遁形的无助感爬了上来。
“陛下,臣确实无甚高见。”
李世民笑笑,不去看李承乾,内心说不出的失望,苦心孤诣培养的太子,在他面前表里不一,处处提防,一想到这里,他只觉得这么多年的心血都喂了狗。
又坐了个把时辰,总算等来了早朝结束,李承乾赶紧随着众大臣告辞起身。起身的那一刻,顿觉浑身一轻,此刻他才发觉,自己一身汗水,头发湿漉漉的,衣裳都被汗水浸透,整个人说不出的狼狈。
“太子留下!”
李承乾脑袋“轰”的一声炸开,转身对着上位的君主拜了一拜:“陛下,容臣回东宫换一身衣裳。”
“阿难,你回甘露殿,找一身朕的衣裳给太子。”
李承乾忙道:“陛下且慢,朝中服饰规制上下尊卑分明,不得僭越。您的衣裳,臣穿着不妥。”
李世民心中火气更甚,昨日策论他勉强相信李承乾不是存心藏拙,今日李承乾早朝的表现,彻底否决了他昨日自欺欺人的想法。
“殿外跪着,什么时候想清楚,什么时候进来回话。”
李承乾顿了一顿,太极殿外罚跪,羞辱的性质大于惩罚,领导不喜欢脱离掌控的员工,何况眼前这位领导,是九五之尊的皇帝。
“臣领罚,谢陛下隆恩。”
搁在现代,李承乾肯定要据理力争,力所能及之内维护自己的人格尊严。可这是在尊卑分明的古代,生死荣辱只是上位者一句话,没有人格尊严可谈。想要活着,就必须要接受所在时代的生存法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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