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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婚后爱:傲娇大小姐真香了全文

荔枝清酒 著

其他类型连载

是的,他没有说错。即便他们已经同枕而眠,已经做过了最亲密的事,但谢晚凝还真的没想过要依靠他。所以在晚上的这件事发生之后,他站在她身边,牵着她的手要离开之时,她第一时间想到的不是他在担忧她的安危,而是怀疑他要息事宁人。是的,她不依赖他,她也没那么信任他,她的潜意识里,他还只是个合作伙伴,她没必要去为合作伙伴添麻烦。“可是这样很不合常理。”“妻子遇到麻烦的时候,做丈夫的怎么可以不挺身而出。”“我也不想被人冠上不负责任的名头。”“所以,”他看着她,眸色专注,“晚晚,请你试着…依赖我。”*次日谢晚凝醒过来的时候,发现自己窝在对方怀里,掌心下是对方锻炼得当的结实肌肉,心跳声有力又平稳。房间内的遮光做的很好,屋内暗暗的,她无法判断现在是什么时候...

主角:谢晚凝傅司远   更新:2025-04-18 19:3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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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谢晚凝傅司远的其他类型小说《先婚后爱:傲娇大小姐真香了全文》,由网络作家“荔枝清酒”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是的,他没有说错。即便他们已经同枕而眠,已经做过了最亲密的事,但谢晚凝还真的没想过要依靠他。所以在晚上的这件事发生之后,他站在她身边,牵着她的手要离开之时,她第一时间想到的不是他在担忧她的安危,而是怀疑他要息事宁人。是的,她不依赖他,她也没那么信任他,她的潜意识里,他还只是个合作伙伴,她没必要去为合作伙伴添麻烦。“可是这样很不合常理。”“妻子遇到麻烦的时候,做丈夫的怎么可以不挺身而出。”“我也不想被人冠上不负责任的名头。”“所以,”他看着她,眸色专注,“晚晚,请你试着…依赖我。”*次日谢晚凝醒过来的时候,发现自己窝在对方怀里,掌心下是对方锻炼得当的结实肌肉,心跳声有力又平稳。房间内的遮光做的很好,屋内暗暗的,她无法判断现在是什么时候...

《先婚后爱:傲娇大小姐真香了全文》精彩片段


是的,他没有说错。

即便他们已经同枕而眠,已经做过了最亲密的事,但谢晚凝还真的没想过要依靠他。

所以在晚上的这件事发生之后,他站在她身边,牵着她的手要离开之时,她第一时间想到的不是他在担忧她的安危,而是怀疑他要息事宁人。

是的,她不依赖他,她也没那么信任他,她的潜意识里,他还只是个合作伙伴,她没必要去为合作伙伴添麻烦。

“可是这样很不合常理。”

“妻子遇到麻烦的时候,做丈夫的怎么可以不挺身而出。”

“我也不想被人冠上不负责任的名头。”

“所以,”他看着她,眸色专注,“晚晚,请你试着…依赖我。”

*

次日谢晚凝醒过来的时候,发现自己窝在对方怀里,掌心下是对方锻炼得当的结实肌肉,心跳声有力又平稳。

房间内的遮光做的很好,屋内暗暗的,她无法判断现在是什么时候。

但应该不早了。

往日里傅司远起得都要比她早上不少,他还有晨练的习惯,今日怎么这样迟?

睡着了也就算了,醒了之后,她还这样窝在他怀里,实在是有些不适应,更何况昨晚最后的谈话其实是结束的有点仓促的。

她悄悄收回了手,小心抬眸,自以为动作放的轻,可身侧人还是醒了,昏暗的室内,他的眼眸对上她的,不知道看了多久。

她的脑海中突然浮现昨夜他说过的话——“请你试着…依赖我。”

这句话其实有点越界了。

她听到的时候也不由得心头微动,浮起一丝异样的感觉,但说话的对象是他,她当然不会自作多情的认为这句话里含有什么别的意味。

毕竟他们现在说熟也没多熟,说陌生又好像也没那么陌生。

也可能是他做什么事都要力求做的最好,就连自己的婚姻生活,对外也不露出一丝破绽。

之前要联姻的时候她就问过他,那个时候他给出的答案是——这段婚姻,除却他的家庭因素,作为傅氏集团的继承者,一个稳定的已婚形象更有利于集团的发展,更值得信赖。

她是该配合他的。

两个人对外也该表现的更熟络一些。

“醒了?”

谢晚凝含糊应了一声,“几点了?”

“还差一刻钟11点。”

意料之中的答案,谢晚凝捏了一下薄被,莫名的有点心虚, “你也刚睡醒吗?”

“不是。”傅司远回答,“不过我今天起得也有些晚,健了一小时的身,之后又游了一小时的泳,然后就回房间等着你醒来。”

起得晚了还做了这么多事吗。

一想到傅司远盯着自己的睡颜看了几个小时,谢晚凝就忍不住摸了下自己的嘴角,她睡相其实还不错,但人睡着了之后,有些事也不是她能控制的。

她摸完自己的唇角,没摸到什么奇怪的痕迹,又见傅司远视线一直看着,觉得自己这个动作也蛮丢脸的。

人在尴尬的时候莫名地会变得很忙,她掀开被子,自言自语了一句,“闹钟怎么也没有响。”

“今天是阴天,原定的拍摄取消了。”身后男声淡淡响起。

谢晚凝脚尖刚触到拖鞋,闻言“哦”了一声,心里倒是松了口气。

她洗漱完出来,傅司远也已经下了床,房间内厚重的窗帘被拉开,只剩一层薄薄的纱帘,今天的风有点大,纱帘被吹得不断舞动,因着没有阳光的照射,远处的海透着点雾蒙蒙的灰。


后来有次他跳伞的时候受了些伤,被家里人知道了。

那伤倒不至于成为他放弃的理由,只是家里人的反应太大,再加上之后又渐渐接手了傅氏,这些便很少碰了。

他手上的冲浪板,也是早些时候的定制款式了。虽说比不上最新的,但他今天只打算简单进行个尾波冲浪,并没有什么太大的影响。

傅司远检查完器具,快艇也开了出来,他跟谢晚凝打了声招呼,就上了快艇。

白黑相间的小型快艇冲开波浪,在一阵阵无法忽视的轰鸣声里,谢晚凝看着自己的联姻对象拉着绳子,站上了冲浪板。

澄蓝海水在阳光的照射下,泛起了波光粼粼的金色涟漪,她就在那光芒里,不自觉地追随住了那道挺拔身姿。

快艇启动之后,他没多久就松开了绳子,刚开始可能还有些不太稳当,但很快,他就平稳地在冲浪板上站定,溅起的浪花向他飞扑而来,打湿了他的冲浪服,也将他的额前碎发打湿几缕,他的眼眸掩在之下,显得更加深邃迷人。

他的视线向她投来,与她的目光在空中相撞,那目光依旧是平静的,没有什么炫耀的意味,但谢晚凝无端地在那眼神里觉察出了一点自证的意思。

她挑了下眉。

好吧,她认同他没有在吹牛。

他不只是会一点,而是很会。

从刚刚起就存在的反差感进一步被放大。

她主观感受上的刻板印象被推翻,心底里萌发出一点欣赏和好奇。

这样的傅司远,的确比平时的他要更帅,更有魅力。

快艇绕了一圈,重新开回游艇旁,傅司远站在快艇上,仰头扬声问谢晚凝:“要体验一下吗?”

“我带你一起。”

刚刚才看过他在浪花里肆意滑行的样子,又潇洒又自由,说不心动那是假的。

谢晚凝犹豫一瞬,最后还是去船舱里换了衣服。

船舱里倒是有几套全新的女款冲浪服,她看了一眼,没找到自己喜欢的款式,就只将外面的衣服脱掉,补了下防晒,穿着泳衣上去了。

待看清她的穿着之后,傅司远眼神一凝,视线不自觉地飘忽了下。

她原本穿着的那件吊带是玫粉色的,后背有几根同色系的带子,其中夹杂着一道红色的系带,他当时看到了也没多想,现在想来,那道红色的系带,是她穿在里面的泳衣。

午后阳光依旧猛烈,她身上大片白皙细腻的肌肤露着,被热烈的阳光映得更加通透细腻,红色泳衣所带来的冲击感太过强烈,他竭力克制住自己的情绪,避免自己在大庭广众之下露出丑态。

谢晚凝下到快艇这边的时候,傅司远才伸出手,声音里带了点不易察觉的僵硬,“小心。”

她的指尖是温凉的,他的掌心却滚烫,带着灼人的热意,牢牢握住了她。

傅司远拉了她一把之后,就松了手。

快艇再次启动,因为这次要带谢晚凝一起,快艇开的距离更远了些。

谢晚凝在快艇上套上了安全服。她套上安全服之后,春光被遮住了大半,他才再次看向她,视线落在她潋滟的眸上,“可以坐在板上,也可以站着,你更偏向哪一种?”

她当然不会选择坐在板上。

那样有什么意思。

“站着。”

傅司远颔首:“好。”

带人冲浪这件事,傅司远也是第一次做。


“傅氏现任继承人。”她抿下唇,将那个扰她思绪的名字说出来,“傅司远。”

傅氏名声倒是大,在这边也有跨国公司,涉及的领域又多,他一听就知道是谁。

早些年,他也曾在某些场合碰到过这位傅氏如今的当家人,两人礼节性地打过招呼,印象里对方是相当出众的,只是….

对方的性格未免太冷。

即便豪门婚姻多是利益结合,但到底是同住一个屋檐下,晚晚这样的性子,对方能处处包容接受她吗?

更不用说那傅司远比他还要大上好几岁,两个人之间的年龄差距一大,就更难有什么共同话题。

他想再多问几句,又生生止住。

他有什么资格,又能以什么身份过多提及。

先不说事情已经到了这一步,以他现在的能力,根本没办法与傅氏抗衡。

他没办法为她做什么,也给不出什么承诺。

他是经历过变故的人,早早地被生活打磨地折了骨,弯了腰。

可她不一样。

气氛沉默了一会儿,钟一琅转移了话题。

先前在社交软件上聊天的时候,他就提过他今晚要去参加一场私人性质的拍卖会。

传闻这场拍卖会里有几件收藏品级别的珠宝首饰,他知道谢晚凝对这些感兴趣,就提了一嘴。

谢大小姐当然感兴趣。

即使她现在囊中羞涩,但观赏又不需要花钱。

父亲的公司也只是刚刚渡过了最难的时候,她也没想着在这个时候一掷千金。

用完餐,谢晚凝跟着钟一琅上了车。

夜晚的街区四处亮起了暖黄色的灯光。雨势已歇,风里挟带着丝丝凉意,吹动了街边行人的衣裙。

半个小时后,钟一琅向工作人员出示了邀请函,驱车开进了私人会场。

“叮”的一声,电梯门缓缓往两边拉开。

长廊里铺了柔软的暗色地毯,花纹繁复精美,一路延伸至尽头。

出了电梯之后,立刻有专人带路,前往相应的会场。

谢晚凝坐下之后,就翻开本次拍卖会的商品名册,随意看了看。十几件拍品里,珠宝首饰的件数仅占了四分之一,但确实是一件比一件惊艳,令人心折。

她的视线落在名册末页正中位置的那一件拍品上,视线久久难以挪开。

那是她最喜欢的设计师帕洛玛巅峰时期创作出的作品——人鱼之泪。

那颗重达18.63克拉的稀世蓝钻,拥有着内部无瑕的极臻净度和最高艳彩等级,最后由当时的钻石业大亨罗维尔购入,并委托盛极一时的珠宝设计大师帕洛玛-约瑟芬进行设计。

这件“人鱼之泪”,至今还是珠宝首饰界里难以企及的存在。

她只在照片里见过它的稀世光彩。

她甚至没有心思去想为何这件首饰会流通在市面上,又为何会出现在拍卖会的名册里。

大脑空白了几秒,直到身侧的钟一琅轻声提醒她:“晚晚,拍卖会要开始了。”

她回过神来,深吸一口气,正要开口回他,突然察觉到右侧上方似乎藏了一道窥探的视线。

会场分为上下两层,规模并不算很大,所能容纳的宾客不到百人。

一层是大厅,二层则分布着几个半开放式的包间。

察觉到视线之后,谢晚凝当即就看了回去。

二楼包厢隐在暗处,又是单向玻璃,隐私性极佳,她根本无法判断里面到底有没有人,更不知道到底是谁。


金边瓷盘里,是一只完整剥好的螃蟹。

傅司远似乎还有些强迫症,蟹黄蟹肉分置两边,蟹腿肉则被一一摆放的很整齐。

心头刚刚涌起的一点子异样感被面前这只剥好的螃蟹熨平,顷刻间消散。

好吧,她收回对他的一点刻板印象。

老男人还是有点体贴的。

谢晚凝夹起一小块蟹腿肉,细细咀嚼,肉质果真鲜嫩,简单的烹饪方式最大程度的保证了它的鲜甜。

她咽下,直接问道:“你拆蟹的动作很熟练,是以前常常拆给别人吃吗?”

傅司远正在拆第二只蟹,闻言淡淡回道:“家妹喜欢吃我拆的蟹,就稍微学了一点。”

一只螃蟹很快就被吃完。

她看眼男人手中正在拆的第二只蟹,已经拆的差不多了。

他若是这么殷勤的话…

螃蟹鲜美,她不介意再吃上一点。

谁知他拆完,擦了手,并没有把瓷盘递过来,反倒自己拿起了筷子。

他尝了一口,似乎是注意到她的目光,他看过来,停顿了下,“螃蟹性寒,不可多食用。”

瓷杯里倒进红褐色液体,再被他推过来, “喝些姜汁红糖水能去寒。”

浓郁的姜味充斥着她的鼻腔,谢晚凝赶紧将这杯姜汁红糖水拿远。

无语,那个什么资料上难道没有告诉他….

她最讨厌姜了吗!

*

谢晚凝回了谢家。

临走前两人礼节性地交换了联系方式。

此刻,她刚刚下了车,就收到了来自傅司远的消息。

他的头像是一张风景照,名称则是他名字的缩写。

一样的老土、乏味,充斥着浓浓的老男人气息。

FSY:到家了吗?

谢晚凝还有些不高兴。

拆下来的第二只螃蟹没给她吃就算了,他居然还让她喝红糖姜茶!

天知道她多讨厌姜这种食物,她家里人都不敢逼她碰和姜有关的东西好吧!

她根本就懒得回他,聊天页面被她“啪”一下关掉,踩着高跟鞋就进了别墅大门。

蒋琬正好在客厅等着,见她回来,问上一句:“今天的见面怎么样啊,晚晚?”

“妈咪,我不喜欢他。”谢晚凝摇摇头,“我跟他没什么话可聊。”

蒋琬听完,跟刚从楼梯上下来的谢建国对视一眼。

傅家无疑是他们心中最理想的联姻对象。

傅家的家底极为雄厚,是真正的old money,而且家风严谨,傅家长子又极为出众,除了年纪大一些,真的挑不出什么毛病来。

两家人上一辈之间是有些交情在的,不过后来蒋琬的母亲去世了,倒是渐渐的没了联系。

直到最近的一次圈内的聚会,两家才又联系上了。

傅司远的母亲慕清,看了谢晚凝的照片之后,甚是喜欢,两边一拍即合,当即就说要给两个年轻人安排相亲。

傅司远已经三十岁了,慕清不是没给他安排过相亲,只是这孩子从小心思就深,她这个做母亲的,也不知道他究竟喜欢什么样的女孩。

谢建国眉心蹙起,“你怎么还像孩子似的...只见了一面,就知道喜不喜欢了?”

“感情都是可以培养的。”

谢晚凝蓦地转头看向他,眼眶霎时间红了。

她咬着唇,眼里含着雾气,竭力不让眼泪掉下来,“就是不喜欢!我不嫁他!”

蒋琬站在一旁,一边拉着丈夫的手,一边又去拍晚晚的背,“好啦,好啦,不喜欢就不喜欢…”

“没关系,我们再看看...”

“你就惯着她吧。”

谢晚凝被蒋琬哄着上了楼。

她趴在自己的粉色公主床上,气的抽了好几张纸巾擦脸上的泪水。

她又没有说不同意联姻,天下又不是只有傅司远一个男人,她嫁别人不行吗,就只能嫁那个傅司远?

越想越气,她抽过手机,找到置顶头像,噼里啪啦发过去一堆文字。

几秒后,电话响起。

谢晚凝接起电话,姜知鸢的声音从听筒里传来:“晚晚?”

不同于圈内那些塑料姐妹,姜知鸢是她在留学时认识的朋友,也因为她不是圈内人,谢晚凝什么都愿意跟她说。

“我可能要结婚了。”

话筒里停顿几秒,“你什么时候谈的恋爱?”

谢晚凝吐槽了一堆,姜知鸢只抓住了一个重点,“你说他30岁了?”

“那他还能行吗?”

谢晚凝沉默,心中的不满被她这一打岔,瞬间歪到了奇怪的方向上去。

差点忘了她这位好朋友,职业是男科医生。

“从专业的角度出发,我建议你不要嫁给他。”姜知鸢冷静分析,“男人过了25岁就开始走下坡路了,更何况听你的描述,他似乎没有过女人,能不能用都不知道。”

谢晚凝:……

神经啦,她在讲什么东西啊。

赶在谢晚凝挂电话之前,姜知鸢又提醒了她一句,“如果确定要嫁的话,最好婚前先试一下哈。”

“X生活和谐也是婚姻里非常重要的一环。”

即便是话题歪到了奇怪的地方去,但跟她聊完之后,谢晚凝的心情确实也好了一些。

她的气来得快去的也快,冷静下来之后,想了想还是在傅司远发来的那条消息下,回了一个“嗯”,外加一个系统自带的微笑表情。

相亲不成功也没什么,她也没必要得罪傅家,毕竟他们家也还要在A市混的。

估计她发这个微笑表情,老男人会觉得她是在跟他笑。

果不其然,片刻之后,对方也回了一个同样的微笑表情。


他手里还牵着一匹纯白色的马,姿态优雅地向这边迈步而来。

白马配王子,那视觉冲击力可真不是一点点。

谢晚凝将视线移开,又注意到他的两边大臂上,居然还套了深棕色的皮质袖箍。

那袖箍随着他的动作,时紧时松地勒在他的手臂上,不难想象衣服底下是怎样的情况。

拍前两套婚纱照的时候,他的穿着还跟日常没有什么区别,只是普通的黑色西装礼服。

像今天这样装扮一换,整个人瞬间就不太一样了。好像换了个老公似的,新鲜之余又有种别样的英俊。

谢晚凝在心里夸奖了一下搭配师的审美。

“是不是不太适应?”傅司远停在她面前,没错过她之前皱鼻子的动作,“马身上的气味可能是要重一些,不过Billy昨日才洗过澡。”

这匹纯白色的公马名字叫做Billy,是庄园主人所养的马匹里最漂亮的一匹,还获过奖,也是他们今日拍照的特别嘉宾。

“还好。”谢晚凝看一眼Billy,它的睫毛很长,眼珠子乌黝黝的盯着她,被傅司远牵着,很乖顺地站着,看起来就很听话。

而且确实是很漂亮,纯白色的毛发找不出一丝杂色,闪着顺滑的光泽。

她当初愿意加上这位特殊嘉宾,也是因为它难得一见的颜值,跟庄园的景也很配,拍出来效果应该会很不错。

不过现实跟预想中的稍稍有些偏差。

Billy很温顺,但却似乎有些太喜欢她了。

这就导致了拍照的时候,它总是忍不住要将头偏过来往她身上靠,这样拍摄出来的效果就不是很理想。

它甚至还想伸出舌头,舔一舔谢晚凝细嫩的脸颊。

“Billy!”傅司远轻轻拍一下它的脑袋,“别闹。”

“她是我的妻子。”

他这句话是用英文说的,语调颇为亲昵柔和。

他的伦敦腔很迷人,声音低低地随风飘过来的时候,谢晚凝只觉得耳间不自觉泛起痒意,那痒意持续地向下蔓延,于是她的心尖儿也跟着打起了颤。

她抿住了唇,不知道这莫名出现的痒意是因为他磁性的嗓音,还是因为他说的那句——

她是我的妻子。

白马将脑袋贴着他的掌心,果然乖乖地不再往谢晚凝跟前凑,只是一双眼睛还看着她,眼神里充满了好奇。

光线正好,一双璧人连同那匹漂亮的白马,就这么被记录了下来。

最后拍了一组坐在马上的照片,摄影师觉得差不多了,就抬手示意谢晚凝可以从马上下来了。

“来。”傅司远抚了一下Billy的头,示意它不要乱动,紧接着就看向谢晚凝,伸出了手。

谢晚凝看了他一眼,不知怎的就有些别扭。

她觉得今日的自己有些奇怪。

但她找不出原因。

她垂下眼睫,伸出手,握住了他的。

那抹细腻柔软转瞬就被紧紧握住,他握的紧,又似乎是怕弄疼她,短暂的紧握之后又卸了点力,轻轻地松了松。

“一步一步来。先…”

被他这么一说,谢晚凝扬着下巴,莫名地起了点逆反心理。

她当然知道如何下马,她又不是没骑过马。她的马术课成绩还是A+。

她本想展现出自己是如何熟练、如何优雅地下马的,可她忘了考虑自己身上这身繁复的古董婚纱,婚纱尾端精美的蕾丝被马鞍勾住,也限制了她的行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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