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姜纱纱高承文的其他类型小说《离婚后,我成了冷脸镇长的掌心宠姜纱纱高承文后续+完结》,由网络作家“流水鲤”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这个姜纱纱,可真不要脸啊,刚和老公这边闹分,转头就勾搭上了我们单位的公务员,一搭还是2个,还都是优质的,白天合同工,晚上不知道在谁床上呢,呸,狐狸精,我要你好看。想到这她发动车子跟了上去。只见两人有说有笑地进了一家饭店,秦依蕾想了片刻,停好车,戴上鸭舌帽和口罩,也进了那家店。她随便找个离他们不远不近的位置坐下,一会儿就有服务员拿菜单来问了:“你好,请问你需要什么?”秦依蕾不摘口罩,对着菜单点了几个便宜的菜,便以等待之名,举着手机对着姜纱纱那桌,看起来在刷手机,实则在伺机拍照片。姜纱纱看着菜单勾了个招牌,便把菜单递给了周松华,周松华勾了一个,又客气地把菜单转过来问姜纱纱。姜纱纱一看,小伙子也太客气了,这么大个子,就点了一个菜,怎么够吃...
《离婚后,我成了冷脸镇长的掌心宠姜纱纱高承文后续+完结》精彩片段
这个姜纱纱,可真不要脸啊,刚和老公这边闹分,转头就勾搭上了我们单位的公务员,一搭还是2个,还都是优质的,白天合同工,晚上不知道在谁床上呢,呸,狐狸精,我要你好看。
想到这她发动车子跟了上去。
只见两人有说有笑地进了一家饭店,秦依蕾想了片刻,停好车,戴上鸭舌帽和口罩,也进了那家店。
她随便找个离他们不远不近的位置坐下,一会儿就有服务员拿菜单来问了:“你好,请问你需要什么?”
秦依蕾不摘口罩,对着菜单点了几个便宜的菜,便以等待之名,举着手机对着姜纱纱那桌,看起来在刷手机,实则在伺机拍照片。
姜纱纱看着菜单勾了个招牌,便把菜单递给了周松华,周松华勾了一个,又客气地把菜单转过来问姜纱纱。
姜纱纱一看,小伙子也太客气了,这么大个子,就点了一个菜,怎么够吃,她干脆站到了周松华的旁边,指着菜名问:“小周,吃松鼠桂鱼吗?”
“吃的。”
“这个呢?”
周松华见她照那弯着腰挺费劲的,便贴心地往里面坐了一个位置:“纱纱姐,你坐下点吧。”
姜纱纱干脆大方地坐他旁边,两人脑袋凑一起点菜。
就是这个时刻,两人某个无意识贴得很近的瞬间,秦依蕾按下了拍照键,一连好几张。
美丽的女子侧头问男生,就先点这么多菜可以吗?男子温柔地注视着对方,嘴角含着一抹宠溺的微笑。
秦依蕾是个会选角度的,这取角,男人的眼神看上去就不清白。
点的菜一到,她就压低帽檐,拎着打包好的菜满意地离开了。
姜纱纱,我要让大家看清你四处勾搭人的德行,让你在单位里抬不起头。秦依蕾冷笑一声。
这边,姜纱纱和周松华两人点了4菜一汤,这时店里人不多,上菜很快,两人还有事,速战速决。
饭毕,她摸了摸自己鼓了一小块的肚子,满足道:“小周,吃饱了吗,吃饱了我们就撤吧。”
周松华笑道:“饱了呢。”
姜纱纱路过收银台结账时,收银员微笑地抬掌指向周松华:“这位先生已经结个账了。”
“啊?”姜纱纱吃了一惊,转而想到,吃饭时,周松华借着去洗手间出去了一趟,原来去付钱了。
“小周,跟姐姐见外了啊?”
周松华腼腆一笑:“你帮我亲戚的忙,本来我该请你才是。”
年轻的小伙子就是嘴甜啊,有前途。
“下次姐姐请你可不许这样了啊。”
“好嘞。”
两人到了周松华侄女家时,时间掐的正好,对方一家也刚吃完晚饭,小女孩叫周芊羽,很好听的名字。
周芊羽她妈杜月琴一开门,眼睛一亮:“松华,这是你帮忙介绍的老师?大美女啊。”
“哈哈,姐姐好,我叫姜纱纱,学书法已经有16年了。”
“哦~姜老师功底很深啊。”对方夸赞了一下,朝着房间方向喊到:“小羽,你书法老师来啦,快出来。”
周芊羽是个白皙乖巧的小姑娘,姜纱纱温柔地摸了摸她的头道:“我带小羽先试着练练字吧。”
“好的好的,姜老师,笔墨啥的我都准备好了,就在书房,先将就用下,不行跟我说,我再重买哈。”
“好的。”
到了书房,姜纱纱帮她把现成的笔墨纸砚一一摆好,问小姑娘:“小羽,你想学哪种字体呀。”
小姑娘眨了眨两只眼睛,道:“我也不知道呢?老师你会哪种啊?”
姜纱纱笑了笑,随手抽了张空白的毛边纸,在米字格上分别用楷书、隶书、行书不同的字体,写了周芊羽三个字。
他对他自己还真是自信呢?
姜纱纱没说话,认真地看了看他。也是,年轻英俊,事业有成,自己所发现的一点小暧昧只是微不足道的一角,在自己看不见的地方,在那些逢场作戏的玩乐场合,指不定有多少更年轻貌美的女孩往他身上扑呢?
算了,扑就扑吧,留着她们慢慢玩,反正这男人我以后也不要了。
姜纱纱明白了一个道理,顺着他话讲只会引起更多的争辩。
为了早点结束争执,过一个清净点的生日,她平静道:“我累了,要睡觉,你要真爱我就让我去睡觉吧。”
也许是眼底快要溢出来的疲惫感触动到了高承文,他没有再喋喋不休。
“好吧,你先好好休息吧。”
听到这句,姜纱纱头也不回地就往客房走,高承文感到了一丝无力感,姜纱纱变了,再也不是这个曾经那个一哄就好的女孩了。
姜纱纱回房间,糟糕的事一件也不想回忆,洗漱完倒头就睡。
这边,高承文回去后,高父正在一楼客厅,见他手上还拎着个饭盒,满脸不满:“你给姜纱纱送饭去了?”
“嗯。”
“她那么大的人,不会自己吃,还要你送?你生意不做,就整天围住她转。”
“爸,我有分寸,这事你别管。”
“我不管?那天她怎么对我们的,你没看见?那个忤逆样,哪有半点做人儿媳的样子,反了天了要。”
高母听到动静也下楼了:“好了好了,你盯着儿子叫干嘛,这个纱纱还是被她父母惯坏了,她不是说要离婚吗,离就离吧,以你的条件,再找个温柔听话的一点也不难。”
高承文感到不可思议,他妈今天令他非常陌生:“妈,你怎么这么说,哪有父母劝分不劝和的,我们也没啥大矛盾。”
高父这时候又发话了:“你妈说得有道理,你们结婚两年了,还没孩子,谁知道她有什么问题,离了也好,比她优秀的女孩到处都是。”
关于没娃这事,高承文门清,婚后,他父母就一直催了要娃,但姜纱纱还年轻,不想生,他就一边好好好地应付着父母,一边配合她做着避孕措施。
后来他父母越催越紧,高承文就劝她:总归都要生的,生完又不要你带,早生早恢复。
姜纱纱动摇了,前不久才开始没有做措施,但这怀孕也需要时间不是,这些话难以跟父母启齿。
他只好说:“她身体没问题,我不想跟她离婚,你们别干涉我。”
“行吧,不离婚,让她给我们正经敬个茶道个歉总可以吧,还有,把那个婚内协议书当我们的面撕掉,不然,别想再进我们高家的门。”
高承文想了想,道个歉没问题,至于婚内协议的问题,撕掉就撕掉,大不了私下他们再重签一份就行。
想到这儿,他觉得一切问题都圆满解决了,浑身轻松道:“好的,我让她跟你们道歉。”
“婚内协议的事呢?”高母紧跟着问。
“会让你满意的。”高承文应道。
姜纱纱对高家发生的事一无所知,她早上醒了后,身体恢复了很多,就是有些没力气,于是下楼去餐厅吃了点早饭,回去就继续睡。
在她睡觉的时候,他们主任把请假条交到了韩霁那儿,让审批签字。
韩霁今天第一天上任,准备10点多跟各大部门长先见个面,初步熟悉一下。
没想到,刚到办公室没多久,农村工作局的部门长张萍先来了,他以为是有什么紧急工作要汇报。
没想到张萍上来就给他递上一个请假条。
“韩镇长,您好,我是农村工作局的张萍,我们局有个小姑娘刚好昨天病了,请假,我来给您批下假条。”
“嗯。”韩霁点了下头,请假条一看,是个叫姜纱纱的,请了2天,假条上没写具体病因。
“她什么病,严重吗?”韩霁抬头问道。
“流感?”这一问真把张萍问住了,姜纱纱只说身体不舒服,声音也确实哑了,差不多就这一类吧。
“我们镇的同事,流感请假都是2天起步?”韩霁的挑了挑眉,声音不怒自威。
“哦,韩镇长,是这样的,这姑娘来我们这儿快2年了,一直没请过假,我看她这次流感挺严重的,天天挂水,估计也确实难受得紧吧。”张萍赶紧解释了一下。
韩霁看着请假条,沉默了片刻,也没继续为难她,在假条上签上了自己的名字,字迹行云流水,笔力坚挺。
“谢谢韩镇长。”
“嗯。”语气不冷不热,威严疏离。
张萍回到了办公室,办公室几人立刻好奇问道:“张主任,见到新镇长了?感觉咋样?”
张萍道:“年纪轻轻的,气场挺足,长得也不错,就是看着不太好讲话的样子,今天我去给纱纱请假,虽然最后也签了,但看上去不是很赞同请假。”
说完又想起来什么:“你们最近上班都准时点,不要迟到早退,新官上任三把火,不要撞枪口上,张岩,群里跟我们部门的人都强调一下。”
“好嘞,张主任。”
下午,姜纱纱又去医院挂了水,回来的时候又是晚上了,她洗漱完早早睡去,立志一个人也要把自己养得好好的。
隔天早上,姜纱纱醒来,感觉浑身轻松了很多,力气也回来了,便打算回高家,把自己的东西收拾打包。
她开着车到了高家别墅,一进门,发现高母正在客厅,她板着张脸,一言不发,直奔二楼。
到了二楼,发现高承文不在,她内心不由松了口气,还好不在,省得扯皮。
她找了个大行李箱,把一些贵的衣服、鞋子、化妆品一类哐哐往里面装,一个行李箱根本不够,她又找了个小号的,继续塞,最后还不忘把她的黄金珠宝类收拾进去,两个箱子塞得满满的,安全感也满满……
门内的韩霁见姜纱纱“如他所愿”利落地离开后,并没有一丝的开心,内心深处反而浮现出丝丝缕缕的烦躁,这种烦躁快速发芽生长,占据他整个内心,他仰头一口气喝完整碗醒酒汤,几滴汤液从唇边滚过他的喉结,他擦也没擦,一下子站起来,径直往浴室走去。
他开了冷水。
顶喷花洒携带强劲的水流倾泻而下,淋在了肌肉线条恰到好处的身躯上,不带一丝热意的水温驱散了些许酒意,那些压在心底被刻意忽视,不敢想,不想想的念头逐渐清晰……
第二天早上,姜纱纱醒来时已经是7点10分了,她随便洗漱了下,就出门赶公交了。
昨天晚上,她已经“认清”了韩霁的真面目,放弃了最后的幻想。
哼,以后就是写稿写到死也不求他了,不仅没用还有辱人格。而且这姓韩的,不讲武德,非工作场合还总释放他的领导气场,太欺负人了。
姜纱纱觉得从此以后都绕着他走,这电梯以后也坐不得了,碰到他的概率太大,以后容易相遇的时间点,通通改走楼梯!
7点35,姜纱纱顺利登上公交,她定定心心地坐在手机上研究字帖,微信突然了到一条信息:我今天早上正常去单位,7点50,楼梯口等你。
居然是韩霁发来的信息,姜纱纱冷笑一声,昨天还对她冷言冷语的,今早又整这出是几个意思?打个巴掌给个枣?老子才不吃,爱等就等去吧,惯的他。
姜纱纱一生气,胆子就出奇大,她直接选择无视,划走聊天屏幕,继续刷她的字帖。
韩霁站在楼梯口从7点45等到8点05,压抑住自己去敲门的冲动,直接开车走了。
“姜纱纱,我再提醒你一遍,迟到扣分。”临出发前,韩霁又发了条信息。
姜纱纱看到,挑了挑眉,坚定地选择已读不回,心无旁骛刷她的字帖。
公交今天晚点了一会,但不影响姜纱纱按时到单位,8点25,她从单位不远处的公交站台下来,迈着从容的步子,进入了单位的大门。
这时她的后方,缓缓驶入一辆黑色奥迪,奥迪的主人盯着姜纱纱的背影,虽然面无表情,但双眼暴露出它的主人此刻心情并不是很好。
而姜纱纱此时也注意到了一辆熟悉的车从她后面开过去,她心虚了一瞬,很快又坦然了,怕什么,自己又没迟到,而且从今以后,与这韩霁,除了写稿之外,再无瓜葛。
她越想越释然,然后到了电梯口,犹豫了一秒,还是选择乖乖去爬楼了,为了避免和某人相遇。
要知道,姜纱纱办公室虽然在二楼,她平时可是秉承着“爬楼梯伤膝盖”的理念,能坐电梯,绝不爬一步楼梯的。
到了办公室,她就快速投入工作中了,她今天手里有几个着急的活,还有篇稿子,想着抓紧时间做完,省得晚上加班,最近她晚上还得练字呢。
而镇长办公室,韩霁大致处理下今天的事项,就陷入了沉思:姜纱纱为什么不回我信息?故意的?她昨晚……生气了?
他想起昨天吴哲的信息还没回,便翻出来又看了下,只见吴哲发的信息写着:车型XXX,粉色,最高可优惠1.8万,兄弟,我这给你的绝对是最低价,欢迎全国对比,高了退差价。
韩霁回复道:多谢了,阿哲,下次回来请你吃饭。
吴哲几乎秒回了他的信息:兄弟,粉色车,女同事吧?祝早生贵子啊。
张萍填好信息后,签了自己的名,又递给韩霁,让他签字。
在韩霁签字时,她实在没压抑住自己的好奇心,把心底的问题的问了出来。
“她昨天出的车祸,是撞上了我的车。”韩霁淡淡说了句。
原来如此,张萍了解情况后,心里不由又叹了口气,这姜纱纱,可真是处处倒霉啊。
张萍走后,韩霁一个人在办公室,想起了一些问题,那天在病房,为啥她老公不在?也不让通知他老公?前一天还看他们俩手牵手散步,不应该啊。
难道说,她肚子的小孩不是他老公的,发现怀孕后急于和好是找个接盘侠?姜纱纱本人看着挺纯净天真的,难道是私生活混乱的女人?
算了,一个人妻的私事,不是他该操心的,他为她做的已经够多了,韩霁及时打住自己的念头。
彼时的韩霁还不知道,男人对女人的好奇心,往往正是心动的开始……
尚在医院的姜纱纱接了张萍的电话后,就安安心心地休假了,她正好需要时间来整理情绪。
隔天,姜母又出去了一趟,回医院时,带回了一堆资料,“税妈妈帮你交了,手续也都办好了,3个工作日内拿证,你到时候休息好了再去,不急。”
“妈……高承文跟你一起去办的?”姜纱纱犹豫了一下,问了出来。
“嗯,态度还算好。”姜母定定地看着她的女儿:“还对他有感情?”
“没……没了。”女儿虽这么说,但看她样子,肯定一时半会放不下的,一切交给时间吧。
“纱纱,你记住,以后不管遇到什么人,结不结婚,一定要把自己放在首位,也不要过于依赖他人。”
“嗯。”姜纱纱重重点点头。
姜父医院里还有事已经先回去了,姜母学校里有课,明天再待一天,也得回去。
姜纱纱老住酒店也不是办法,在休假的这两天,姜母雷厉风行地帮她租好了房子,买齐了生活用品,搬了新家。
新租的房子也在星河湾,生活便利,离单位也不算远,姜纱纱出院后,姜母就陪她一起搬了过去,小月子期间需要人照顾,姜父姜母都有工作,便给她找了个钟点工,这段时间好好照顾她。
…………
韩霁最近发现,自己对门住人了,好像是个四五十岁的妇女,有次自己回家的时候碰见过,对方按的楼层跟他一样,不过没啥影响,他住的是洋房,电梯双开门,隐私性佳,一般都碰不到。
姜纱纱在休息了半个月后,恢复了很多,进入正常上班的状态,这天周三,她跟张主任请了一下午的假,跟高承文去了婚姻登记处,办理离婚。
姜纱纱休息在家的这几天,高承文微信上发过很多信息,电话也打过好几个,她一律没回,留着纯粹是方便联系离婚事宜。
离婚这天,姜纱纱到的时候,高承文已经提前在等了,见到姜纱纱还有些苍白的脸色,他眼中满是心疼地神色:“纱纱,你身体好些吗?现在住哪了?我只是想有空去照顾你。”
“婚内照顾不好,离婚了,想照顾我了?”姜纱纱斜睨了他一眼,嘲讽道。
高承文紧抿嘴唇,不说话了。
“走吧,去排队,今天不会又忘带户口簿吧。”
高承文有些麻木地跟在姜纱纱的后面,取号,排队,等叫号。
两人顺利拿了证,姜纱纱面无表情地扭头就走,被高承文一把从后面抱住,“纱纱,对不起,你先别找对象,等等我好吗?”
“怎么了,没跟高承文出去吃饭?他把你生日都忘了?”姜母皱着眉问道。
“没忘,但他没送花,我正生气呢。”她找了个借口搪塞过去。
“没事,不气不气,男人就这样,妈给你买,我给你卡上打了1万块,想买啥自己买。”
姜纱纱没控制住,眼泪一下子就下来了。
“妈,你真好。”
“不对你好对谁好啊,我就你一个宝,不难过了啊,送不送花都小事,气坏自己不值得,每天都要开心开心的。”
“嗯。”电话那头的姜纱纱重重点了点头。
“妈,我不说了啊,我要收拾收拾准备出去吃饭了。”
“好的好的,你先忙吧。”
姜纱纱挂了电话后,满心酸楚,躺床上抱着自己默默哭了会。
哭够了,她洗了把脸,准备出去吃个鸡蛋面,一个人也要好好过生日。
她一个人开车来到了自己平常喜欢的苏式面馆——玉面堂。
这家面馆在市中心,店面宽大敞亮,口味偏甜,清清爽爽的,是姜纱纱喜欢的口味。她来后,就只点了一份纯面,加了1个煎蛋。
店里来吃面的人都成群结队的,带着笑意,她突然感觉自己有些格格不入。点完面,她就一个人找了个角落的位置,安静地坐着,等着服务员端面条来。
阳春面做起来很快,8分钟后,面条就上来了,上面还卧着一个黄澄澄的荷包蛋。
看到这碗面,她想起了这几天的遭遇,真是越想越惨,眼泪又控制不住地流下来了……
她赶紧打住,一边擦眼泪,一边把没流出的眼泪使劲憋回去。
韩霁今天还去原单位加了个班,交接完了手上事务,完事后已经到晚饭点了,周日食堂不开门,他也懒得回去烧了,就在家附近随便找了个面馆,准备吃碗面再回去。
所以当韩霁在玉面堂点完面,准备找位子坐下时,看到的就是一副场景。
是她?
一个眼熟的人独坐在角落,偷头垂眸,也不知道在想什么,面上来了也不吃。
没过几秒,吸了吸鼻子,默默地擦了泪,拿起了筷子,准备吃面了。
借着微抬起的脸,韩霁发现她眼睛肿着,还红红的,这是又哭了多久?
韩霁默默找了个距离挺远的位置背对着她坐下,还是不要触她眉头了,她这副样子应该挺不想熟人看见的吧。
等等?她算什么熟人?顶多是个见过2次的路人,所以还是不管闲事的好。
韩霁吃完面后,去柜台结账时,不由朝角落那个位置瞄了一眼。
吃个面磨磨唧唧的,还没吃完。
他有些无语,然后对营业员道:“10号桌,那个女生,账我替她结了。”
“好的,一共12块。”
“才12块,她点的啥?”韩霁微皱眉头。
“阳春面+鸡蛋。”
鸡蛋面?韩霁若有所思,接着他利落地付完钱,推门离开,走前又下意识地看了她一眼……
这边姜纱纱慢吞吞地吃完了面,收拾好自己的心情后,离桌去结账了。
“你这桌已经有人帮你结过了。”
“啊?男的女的。”
“一个30左右的男的哦。长得挺帅哦。”
“好的,谢谢。”
姜纱纱一个人开着车回家了,一路上,她都在想,到底是谁?
符合这个条件似乎只有高承文了,难道他一直默默跟着我,看我心情不好,怕我难堪,所以没有打扰?
想到这儿,她心情很复杂,又有一丝隐秘的欢喜。拖着疲惫的身躯回到酒店,大厅里赫然有人在等她,是高承文。
姜莎莎本来快死的心突然跳动了两下。
高承文正坐在待客区的沙发上,面前的桌子上还摆个多层饭盒,见姜纱纱来了,忙道:“纱纱,给你带了晚饭,尝一尝?”
看他这反应,晚上替她结账的显然不是他,而是还忘记了今晚是她生日。
自己还在期待什么呢?
“我吃过了。”
“再少吃的呗,我让王阿姨晚上做了你爱吃的,看看。”
高承文把她拉到桌边,打开了保温盒,第一层是蒜蓉蒸小青龙。
“下面还有砂锅焗百合……”
菜是好菜,姜纱纱却丝毫没有欣喜的感觉。
两周前,姜纱纱的例行体检结果出来了,其他都好,就是尿酸高了,她平时酷爱吃龙虾一类的,也不知道是不是体检前海鲜吃多了的关系。
去问医生,医生让先停一个月海鲜后再去复查。
姜纱纱回来后就跟高承文说了这事,他当时嗯了一声,表示知道了,前不久餐桌上也出现过一次海鲜,见她不怎么吃,高承文还问过,她又解释了一遍。
结果显而易见,还是不记得,他从来就没有把她的事真正放心上。
“我近期不吃海鲜的,你不知道吗?”姜纱纱盯着他说。
“哦,下面还有个东坡肉,你吃那个。”高承文丝毫不觉得哪里不对,若无其事道。
姜纱纱眼里燃着的一点火苗逐渐熄灭,她没有说什么,只冷冷道:“我吃过了,你回去吧。”
高承文眉头深深地皱起:“纱纱,你要闹别扭到什么时候?我平时对你还不好吗?想买啥买啥,做啥都支持你,没应酬时就回家,你看有哪几个做生意能做到我这样?哪个在外面没几个红颜知己,我爸妈有时候确实说话不好听,他们老思想改不掉了,你别踩他们就是。”
“还有你在意的出轨的那事,我态度硬是因为我真的没有出轨,起码肉体没有,我跟她已经不怎么联系了。最近你发现的那次,我是真的因为资金周转,跟她借了笔钱,瞒着你就是怕你多想,而且我跟她借钱,不就是为了挣钱吗,这挣的钱最终不都是我们花吗,你还有啥不满意的呢?”高承文想不通。
姜纱纱自知说不过他,也不想说过他,于是,她无悲无喜地回了“哦”字,转身就往客房方向走去。
高承文却不让她走,一把抓住的她的手腕,眼里满是隐忍与不解:“姜纱纱,到底怎样你才满意?我已经退步很多了,离婚对你而言,没有任何好处,你不可能再找到像我一样包容你的人。”字字句句仿佛在控诉姜纱纱的贪得无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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