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赌气离婚?都显怀了前夫上门忏悔苏以沫许方知小说

十月枫 著

其他类型连载

许方知的脸色沉得要滴出墨来。苏以沫居然把他电话拉黑了?!“问下前台,她这几天有没有打过电话来?”“没有。”助理翻看群内消息,要是夫人有来过,群里会艾特他。连他也察觉到夫人这次的反常,试探的问了句:“许总,要不要回去看看夫人?”“不看!”许方知烦躁的把手机扔到一边。公司忽然出这么大的事,苏以沫还在跟他玩这种无声的对抗。喜欢冷战?那就冷下去吧,看谁更难熬。她在家当家庭主妇,除了给他做家务就做饭,他不回去,她怕是早就无聊坏了。可他不一样,他除了回家,还有公司的事,还有其他事可以消遣。“帮我打电话给晴雅他们,出来喝酒。”“可是你已经八天没有回去了,一直住在酒店......”话说到一半,被许方知一记眼刀逼回肚子。在许方知的眼里,苏以沫会对他无...

主角:苏以沫许方知   更新:2025-04-19 12:29: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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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苏以沫许方知的其他类型小说《赌气离婚?都显怀了前夫上门忏悔苏以沫许方知小说》,由网络作家“十月枫”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许方知的脸色沉得要滴出墨来。苏以沫居然把他电话拉黑了?!“问下前台,她这几天有没有打过电话来?”“没有。”助理翻看群内消息,要是夫人有来过,群里会艾特他。连他也察觉到夫人这次的反常,试探的问了句:“许总,要不要回去看看夫人?”“不看!”许方知烦躁的把手机扔到一边。公司忽然出这么大的事,苏以沫还在跟他玩这种无声的对抗。喜欢冷战?那就冷下去吧,看谁更难熬。她在家当家庭主妇,除了给他做家务就做饭,他不回去,她怕是早就无聊坏了。可他不一样,他除了回家,还有公司的事,还有其他事可以消遣。“帮我打电话给晴雅他们,出来喝酒。”“可是你已经八天没有回去了,一直住在酒店......”话说到一半,被许方知一记眼刀逼回肚子。在许方知的眼里,苏以沫会对他无...

《赌气离婚?都显怀了前夫上门忏悔苏以沫许方知小说》精彩片段

许方知的脸色沉得要滴出墨来。
苏以沫居然把他电话拉黑了?!
“问下前台,她这几天有没有打过电话来?”
“没有。”助理翻看群内消息,要是夫人有来过,群里会艾特他。
连他也察觉到夫人这次的反常,试探的问了句:“许总,要不要回去看看夫人?”
“不看!”许方知烦躁的把手机扔到一边。
公司忽然出这么大的事,苏以沫还在跟他玩这种无声的对抗。
喜欢冷战?
那就冷下去吧,看谁更难熬。
她在家当家庭主妇,除了给他做家务就做饭,他不回去,她怕是早就无聊坏了。
可他不一样,他除了回家,还有公司的事,还有其他事可以消遣。
“帮我打电话给晴雅他们,出来喝酒。”
“可是你已经八天没有回去了,一直住在酒店......”
话说到一半,被许方知一记眼刀逼回肚子。
在许方知的眼里,苏以沫会对他无限妥协,她这次闹脾气,他要是不坚决点,等着她来求饶,只会让她得寸进尺。
——
当焕然一新的苏以沫打开门进屋,刚从公司回来的苏介,以为家里进了陌生人。
“你谁?”
苏以沫扭头,略施粉黛的五官精致无比,配上一头浓密微卷的长发,简直就像是洋娃娃。
苏介脸色沉冷:“我给你钱是让你回去,不是让你精心打扮一番,去见许方知的。”
他甚至有点后悔,给她路费了。
“谁说我要去见许方知?”苏以沫提着大包小包放到沙发上,揉着肩,用下巴点着桌上的卡:“你的卡在那。”
苏介视线转过去,昨晚放的卡,纹丝未动。
他把卡捏在手里:“你真不回去了。”
鉴于之前为了许方知太伤苏家人的心,她知道自己可信度不高,索性不再解释,拿着项链就往房间去。
“我不会白白住你这,家务跟饭菜我全包,你想吃什么?”
“家务我会请阿姨做,饭菜我也会请厨师,你是我妹妹,不是佣人。”
苏以沫脚步滞住。
难道许方知就请不起阿姨,就请不起厨师?
可他怎么就不懂,她所做的一切,并不是必然的呢?
“早些睡吧。”苏介把卡归放到原处,回去了房间。
春夜眠雨,苏以沫逛了一整天的街,倒床就睡。
但跟朋友喝了一堆酒的许方知,躺在酒店的大床上,毫无睡意。
晚上在酒吧喝酒的时候,碰到了之前帮忙跟资方牵线的朋友,两人谈起许氏资金链出现问题的事。
“本来我是答应了苏小姐,永远不对你说起这件事,但既然她已经退出撤股,我也没有必要瞒着。”
喝得半醉的许方知,顿时酒意全无:“她撤股?”
什么意思?
几年前注入大笔资金买下公司股份的神秘人,不是苏以沫牵线的大人物,而是苏以沫本人吗?
朋友喝得醉醺醺的,前言不搭后语:“我说方知,你小子是真有福气,你说苏沫之前在京大是出了名的难追,要长相有长相,要背景有背景,怎么偏偏就看中了你?”
“那都是以前的事了,你是没看到现在的她......”许方知撇嘴:“像个老妈子一样,我都不想多碰她一次。”
算起来,他也没碰过她。
婚前,他不想亵渎她。
婚后,她成了老妈子,看一眼他都厌烦。
朋友笑道:“爱人如养花,苏小姐原本是朵娇艳的玫瑰,跟你在一起之后,没有往日光彩,你不考虑考虑自己的问题吗?”
许方知端着酒杯,神色莫辨。
长达七八天的分离,他头一次的想起了苏以沫,想起两人刚认识的样子,以及苏以沫对他爱意深切的表现。
他不信苏以沫会离开他。
只是让他辗转反侧的,是朋友那句苏以沫撤资,之前想着有金主不肯露面,只要愿意长期资助许氏,他没想多问。
从来没有想过,金主会是苏以沫。
不行!
许方知从床上翻身而起,拿起外套披在身上就往湖岸别墅赶去,他要问清楚,苏以沫介绍的金主,到底是谁。
等他回到家,已是深夜。
屋内外都有几盏夜灯常亮着,不管多晚回来,他都会看到苏以沫抱着毯子坐在沙发上的身影。
“我回来了。”他一边换鞋,一边习惯性的出声。
但没有声音回应,他扯松领带往沙发处走:“你是睡着......”
了吗?
沙发上根本就没有人,只有桌上摆着一份文件跟黑色的钢笔。
他下意识的看向二楼的卧室,卧室房门大开着,但是没有开灯。
许方知轻笑:“都过了这么多天,气还没消呢。”
话音刚落,身后传来脚步声,许方知懒懒的转过头,唇边挂着果然如此的笑意:“你不给我做饭,不接我电话,不就是想逼我回来?我现在回来......”
他愣住了。
立在他身后的是驻家阿姨,并不是苏以沫。
“先生,您自言自语些什么呢?”
回家没看到苏以沫,许方知有点烦躁,语气不善:“夫人呢?”
“夫人搬家了,她还留下了一份文件,让我等您回家之后交到你手上,我放到茶几上了,您看过了吗?”
许方知捡起文件,离婚协议书几个大字映入眼帘,他的大脑一片空白,像是被人打了一闷棍般。
又想到阿姨说她搬走的话,他拔腿就往卧室去,打开衣柜一看。
全部都是熨烫整齐的西装跟衬衣,翻到里面,也没有看到一件女性衣物。
她真的搬走了。
许方知忽然气得不行,把离婚协议书扔到一边,重重的甩了下柜子门,发出‘呯’的一声。
“苏以沫,长本事了,我看你究竟要玩什么把戏,我就不信,断了你所有的经济来源,你还不回来乖乖找我。”
他绝对不可能低头服软,她想玩‘真格’的,那他就奉陪到底。
——
次日,早上。
虽然苏介说了不用苏以沫做家务,但她一早起来还是熬了汤,苏介一起床就闻到浓郁的香气。
苏以沫穿着最新款的迪奥套装,浓密的秀发盘在脑后,素着一张脸,也难掩贵气。
“哥,你醒得正是时候,过来坐下吃饭吧。”
“你怎么还没回去?”
苏以沫坐下,帮着苏介盛汤,装作不在意的问:“回苏家吗?”
她知道苏介问的是回许家,但她不会再回去了,反而,想起了曾经被她抛弃的苏家。
虽然她是苏家的养女,但苏妈妈生了四个男孩,一直都想要个女孩,把她抱养回来之后,她受尽宠爱。
她想家了。

“我老婆在陪她母亲,不好意思我还有事,失陪。”顾谨川感受到大家落在他身上的视线,唇角微勾,随后直接绕过赵总,坐电梯上了楼。
宴会厅休息室内,苏夫人看着手里的丝巾怔怔出神。
这款丝巾是她最喜欢的定制品牌,少有人知道,只有沫沫知道。
难道......
她眸光顿时升起一抹亮光,却也转瞬即逝。
怎么会呢,沫沫不会再会来回家了。
一旁的苏晴看着苏夫人手里款式花样特别的丝巾,是她从来没有见过的牌子。
她阴阳怪气的说,“这谁送你的丝巾,这么藏着捏着,这都过去两个小时也没见着人,该不是觉得这个礼物太寒惨拿不出手,不好意思露面吧?嫂子,你什么时候认识了这么上不了台面的人。”
苏夫人正要反驳,门口传来敲门声。
她放下丝巾,敛去思绪,沉了沉声,“请进。”
门开,苏夫人看着来人,不敢置信的震在原地,“沫沫......”
颤抖的声音带着不确定,仿佛以为自己在做梦。
苏以沫看到母亲眼角已经有了些许细纹,皮肤也不再像从前那般有光泽,五年不见,母亲老了好多。
她鼻尖一酸,声音哽咽,“妈。”
苏夫人也只是愣怔了片刻,便冷下脸来,说话的语气明显带着气,“你来干什么?”
苏以沫就像做错事的孩子,自惭形秽的低下了头。
当初自己一腔孤勇,为了和许方知在一起忤逆母亲,错过了她生命里最重要的家人。
都说没有得到家人祝福的感情是不会幸福的,她和许方知最后落得这样一个凄惨的下场。
越想心里越难过,眼泪不禁滑落眼眶,滴在地上。
苏母转过脸不去看她。
一向和苏母不对付的苏晴怎么会错过如此说风凉话的机会,她唇角含着一丝浓郁的笑意,“哎呀,嫂子,你这离家出走五年的女儿怎么回来了,以沫该不会是在外面受了委屈,过不下去了才回来找你认错来了吧?”
苏母听着心像是被一把小手狠狠揪了一把,呼吸都有些困难。
苏介向来特别讨厌这个小姑,见她说话如此夹枪带棒的,明显就是在给妈和妹妹添堵。
他不怒反笑,嗓音透着些许沉冷,“小姑,那你就想错了,妹妹这些年过得挺好的,就不劳你操心。你还是多操心操心自己吧,我听苏紫说姑父已经许久没回家了,你要多上点心才是,别到时候苏紫突然多了个弟弟妹妹,就闹笑话了。”
苏晴恼羞成怒,“苏介!有你这么跟长辈说话的,嫂子你都是怎么管教孩子的!”
苏母一向护短,见不得别人说自己孩子的不是,本就冷的脸色更沉了几分,“苏介说的话糙理不糙,小姑子你还是多分分心思在丈夫孩子身上,成天盯着我干什么?”
“好啊,你们一个个好样的,我这就去跟老爷子告状,哼!”苏晴气不打一处来,眼神冷冷的剜了屋里三人一眼,然后摔门扬长而去。
苏介拍了拍苏以沫的背,给她鼓励。
苏以沫抬起头,红着眼走到苏母的身边蹲下身子,头埋在她的怀里,“妈,我好想你,对不起,女儿这么多年都没来看你,是我不好。”
苏夫人身子微僵,视线落在苏以沫眼角的泪水,也落下了眼泪,抬手就是一巴掌打在她的肩上,“你还知道回来?你这个死丫头,这些年,你都去哪儿了?”
母女连心,苏以沫听到母亲话里是责怪,眼底却满是心疼,哭着抱住了她,“妈,对不起,是我不好,如果打我一顿会让你好受点儿,就动手吧。”
苏夫人抬手,作势要打她,用力挥下,到脸颊边却是轻了下来,抚摸着她的脸,“怎么瘦了这么多?沫沫,你跟妈说,是不是像苏晴说的,你在外面受了委屈,才回来的?”
苏以沫感受到母亲掌心的温度,所有的委屈在这一刻决堤了,却也瞬间对过往的事释怀了。
以前是她错得太离谱,今后再也不会了。
不会为了任何人伤害家人。
苏介看着这一幕,眼尾也些许泛红,这时,收到一条短信。
打开手机,就看到发件人——顾谨川。
“我到了,给我介绍的老婆呢?”
他打了几个字发送给对方,随后从手机屏幕前抬起头,眸光在触及紧靠在一起的母女俩泛起丝丝柔意。
就在苏以沫窘迫的不知道怎么回答之际,苏介澄澈明亮的声音替她开了口人,“妈,你不知道,妹妹这次回来,就是想带她的老公给你瞧一瞧。”
听见这话的苏母脸色微冷,抬起头看苏介的眼神带着审视,“怎么听你这口气,倒像是见过拐跑沫沫的人?”
苏介心中微禀,哪敢触霉头,拉起苏以沫站起来,语气轻松。
“妈,你也忙了一上午,眼瞅着这会有时间休息,宴会没多久就要开始,我有许久没见沫沫,心里有好多话要跟她说,你好好休息,我们等会再来看你。”
苏夫人活这么大岁数了,什么事没见过,更何况是自己的儿子女儿,只一眼就把他们心里的小九九知道了八成。
她鲜少见儿子这样维护一个外人,言里直接承认了沫沫“老公”的身份,兄妹俩说心里话不过是个借口,真实目的是去见......
她倒是越来越好奇了,这沫沫相中的男人到底是何方神圣,这么快就拿下了她儿子。
思绪闪过,苏夫人眼神探究的落在苏介和苏以沫身上,装作不经意的一笑,“也是,从小到大你们兄妹俩感情就十分要好,现在沫沫回来了,你们一定有许多话要说,去吧。”
苏介眸光微深,估摸着妈已经看出了他刚刚的由头。
他和苏母心照不宣的对视一眼,便拉着苏以沫出了休息室。
等走了一段距离,苏以沫松开苏介拉着她的手,“哥,你拉我去哪?”

苏以沫眨了眨眼睛,不经意间流露出尴尬的情绪,“你误会了,其实我哥是为了我不被母亲责骂才出此想法的。”
顿了顿,她眼帘下垂,有些难以启齿。
“不知道你有没有听我哥跟你说过,我遇人不淑,为了一个不值得的人离家五年。我之所以听哥哥的话见你,其实就是不想母亲受人议论,脸上无光。我知道,我这个想法很自私,对你也很不公平,你完全没有必要当真,就当演一场戏。”
顾谨川听后,沉默了良久,漆黑的眸底印出她失落的样子,里面暗藏着让人看不懂的情绪。
“恕我无法答应你的请求,我从来不演戏,你有没有想过,纸是包不住火的,如果你母亲知道了真相,她是更难过?还是更生气?”
他低沉的嗓音就如一记重锤,重重的敲击在她的心脏,苏以沫眼眸低垂,整个人的情绪骤然变得低落下来。
是呀,这不就是在撒谎吗?
撒了一个谎,就要用无数个慌去圆,顾谨川哪会空出这么多时间陪她来演戏?
终有一天会露馅,到时候母亲知道了,一定会更加失望。
想到这里,她蓦地抬起眼,“谢谢你,你的话点醒我,之前是我想错了,我最应该的就是和母亲坦白,承认错误,重新开始,我这就去找她。”
顾谨川看着突然站起来的苏以沫,立马拽住她的手腕,一向平淡无波的眼底露出一丝异样来。
苏以沫骤然顿住了身形,手腕上他手心的温度莫名让她的心尖一烫,她愣愣的回头,澄澈的眸子不明所以的望向他,“你......”
顾谨川浓黑的眸子盯在她皎白无瑕的脸上,沉稳的口气中隐隐约约透着点霸道的意味,“我有个两全其美的办法,你要不要坐下来听一听?”
苏以沫疑惑不解的看着他。
他不是不愿意陪她演戏吗?
难道,他还能有比演戏更好的办法?
思绪快速在脑海里闪过,苏以沫抽回手,在顾谨川的视线下,选择重新坐了下来。
待他坐下后,她眼神好奇的望向他,“顾谨川,你说的两全其美的办法指的是什么?”
顾谨川没有立马回答苏以沫的问题,而是拿过放在沙发上的公文包,拿出里面装得厚厚的文件袋摆在苏以沫面前,口吻极为淡定的说:“打开看看。”
苏以沫狐疑的瞧了一眼慵懒淡定的顾谨川,随后低眸,摆在眼前的文件袋胀鼓鼓的,都快装不下了。
她不禁心里更疑惑和好奇了。
这文件袋里装的什么?
跟他所指的办法又有什么关系?
这个顾谨川搞得这么神神秘秘的,葫芦里到底卖的什么药?
苏以沫掩下眼底的思绪,缓缓打开了文件袋,看了起来,不看不打紧,一看下来,她咋舌的张了张唇,许久都没有反应。
文件袋里装的都是顾谨川的资产证明。
全国各地各个值钱抢手的地块。
竟然全部都是他的!
他瞄的!
苏以沫人生中第一次在心里骂出了脏话。
要知道就算她所在的苏家,名下的房地产那也是要买地的,没想到白纸黑字盖的印章,所有都显示是他顾谨川名下的。
她到现在还记得父亲当时买地的时候,是如何的肉痛,就这都还不是地皮永久使用权,每40年都要向原地主缴纳巨额费用,才能重新获得使用权,没有按时缴纳的,所有的房产和资产全部归于原地主。
他这不就是相当于变相的控制了一半的以上的经济命脉吗?
这也太壕无人性了!
这个顾谨川到底什么来头?
怎么值钱的地段都在他的手里?
“看完了吗?”这时,顾谨川低沉淡定的声音不紧不慢的响起。
相较于顾谨川的淡定,苏以沫则是震惊,疑惑,好奇,不解各种情绪在心里打转,再知道了这些后,她再也无法淡定的看顾谨川,此刻他在她的眼里,哪是人啊,简直就是一尊通体金子凝成闪着金光灿灿的财神爷。
“禀告财神爷,看完了。”
“你叫我什么?”顾谨川漆黑的眸子一凝,无形中散发出一种强大的气场,让人心中没来由的怵的慌。
苏以沫哪敢得罪财神爷,万一惹他心里不痛快,给她爹穿小鞋可怎么办。
“呵呵,没什么。”苏以沫讪笑过后,收起唇角的弧度正色起来,抬眼望着顾谨川那双漆黑平静的眼眸,顿了顿,声音很是认真。
“我不懂,你的这些资产证明与帮我的办法,二者有什么关联?”
顾谨川和她对视的黑瞳深沉无比,眸底似藏着无底暗河,性感的薄唇牵起一抹浅淡的弧度,“这二者当然有关联。”
苏以沫在他声音停顿的一瞬,呼吸跟着紧了紧,桌下的双手微蜷,黑白分明漂亮的大眼睛一瞬不瞬的盯着他。
“只要你当我的老婆,苏家名下地产无需缴纳任何费用,直接享有土地永久使用权,并且我会给你临城市中心一块二十万平方公里的地皮,用途你自己决定,结婚该有的婚房彩礼三金,一样都不会少。”
顾谨川低缓平静的话语犹如巨石,在苏以沫平静心湖掀起轩然大波。
“你认真的吗?”
“当然,请你仔细考虑一下。”顾谨川薄唇微抿,漆黑的墨瞳犹如黑洞,带着致命的吸引力,不自觉让人深陷其中。
“为什么是我?何况我们并不认识,难道你都不在意你的另一半是否喜欢你吗?”

正要走过来坐下的苏介,动作一滞,抬起沉眸看她:“你没跟许方知离婚之前,家里的大门是不可能让你进去的。”
苏以沫埋着头喝汤:“我把离婚协议书交给许方知了,但他还没签字还给我,再说,当初我跟他结婚的时候,根本就没有领证,其实也到不了离婚那步。”
她和家里断绝关系,户口本一直没拿走,所以她只跟许方知办了婚礼,没有实际领证。
给许方知留离婚协议书,也只是为了避免断得不干净。
没真领证的事,苏家人心知肚明,没想到她会捅破窗户纸。
苏介半信半疑的坐下来,跟着喝汤。
还别说,比家里阿姨做的味道强多了。
可苏介却开心不起来,一想到在家里被宠上天的妹妹,十指不沾阳春水,到了许家之后,反而成了完美主妇。
他们只想让她当一辈子的小孩,什么都不会。
“哥,你怎么了?”苏以沫见他出神,伸手挥了挥:“味道不好吗?”
苏介抓住她的手,触及到的皮肤不似从前那般温软,低眸,就看到了做家务留下的茧痕,呼吸微沉,眸光渐深:“你真的愿意回家了么?”
苏以沫看到他眉眼的心疼,收回了手,将这么多年的苦楚化作了一个笑容,轻声说:“几年前是我不懂事,伤了爸妈的心,就算家人不想再要我,我也想为之前的冲撞正式道个歉。”
苏介知道她是不想他担心,曾经的妹妹哪会有这般懂事,心里不是滋味:“当年的事,不能全怪你,是我们不顾你感受,非要把你嫁给你没见过面的人,你抗拒是正常的。”
苏以沫没想到,他会帮自己说话,心中大受感动:“哥......”
苏介不想再掀起她的伤疤,故作轻松的转移话题:“如果你真的考虑清楚,以后不再跟许方知来往,想回去见见爸妈,我可以给你一个机会。但能不能再回去,要看你自己。”
说着,他从口袋里拿出一张邀请函:“妈妈明天在国际中心举办五十岁的生日宴,她心情好,说不定会见见你。”
“妈都50岁了吗?”苏以沫怔神。
在她的记忆里,母亲年轻漂亮,比同学的妈妈看起来优雅又贵气,她以为妈妈永远都不会到50岁。
苏介叹息:“你都五年没回家了。”
几天后。
苏以沫穿了身苏家品牌的礼服,坐着苏介的车来到宴会。
“我不能带你进去。”苏介替她打开车门:“爸妈还不知道,我一直跟你有联系的事,你得靠自己打动他们。”
“嗯。”苏以沫点头。
其实她并没有脸回家,只是想为之前的所做所为道歉,如今她差不多到了生孩子的年龄,更能理解父母对孩子所投入的感情,有多么珍贵。
她想要好好道歉。
苏以沫没有从大门进去,能从大门进去的都是苏家邀请的重要宾客,都是全国有头有脸的人物,一些没被邀请,自己要过来参加宴会的客人,就只能从侧门进去。
只是苏以沫没想到,会在侧门登记处,看到许方知跟许母。
他们来这干什么?
“别挡着路啊。”
身后有人推了她一把,险些跌倒在地,等她站好时,发现许方知跟许母就在旁边,他们俩的对话,也听得清清楚楚。
“你脸色看起来怎么这么差?”许母不满的看着儿子:“她平时又不上班,每天就待在家里,连照顾你都照顾不好,她跟废物有什么区别?”
许母说的是自己,苏以沫知道。
从许方知带她回到许家的第一天,许母就没正眼看过她,因为她当时说自己是孤儿,无父无母。
许家在京城小有名气,但当时还只是小企业,需要借一把力才能发展起来,所以许母一直想给许方知联姻,找家有财力的女生结婚,能扶持一把许家。
但许方知不肯,执意要娶她。
苏以沫把他的坚定维护记在心里,便动用从小到大攒的小金库,以及大学时期在海外账户经商所赚到的钱,全部匿名投到了许家公司。
但她怕告诉许方知这些事,会让他自尊心受挫。
“妈,这里是苏夫人的生日宴,你就不要再说些无关紧要的事了。”许方知暂时不想再听到关于苏以沫的事。
“哼。”许母一边将名片递上,一边跟他吐槽:“当初让你娶名门贵女你不肯,现在好了,苦心经营的公司,忽然出现一个大窟窿,你最好是能跟苏家人搭上话,说动苏家资助,要不然公司可就要出大问题。”
“我知道。”
苏母想到什么似的,又道:“我听说之前苏家有个女儿,年龄好像跟你差不多,要是你能跟她结婚,做苏家的女婿,我们许家可算是要走上康庄大道,你说对不对?”
苏以沫在暗处,也直勾勾的盯着许方知。
许方知沉默了几秒,接受了这个提议,点头道:“如果可以,我当然想跟苏家女儿结婚。”
暗处的苏以沫敛回视线,唇边挂起一丝自嘲的笑意。
她刚刚居然还在期待,许方知会跟几年前一样,严词拒绝许母的提议。
苏以沫不再把注意力放在许方知身上,去另一边门,用苏介给的请柬登记之后,就沿着宴会厅的秘密通道,来到了化妆间。
化妆间内。
“苏夫人,祝贺你,生日快乐。”
说话的是苏晴,苏母的妯娌,一直跟苏母不对付:“整岁生日办得就是豪华,几乎宴请了全国各地的商人,都来为你祝寿。”
全妆的苏母,面容清冷:“你到底想说什么?”
“今天是你生日,干嘛板着脸不开心?是因为你养了十几年的女儿,在你50岁生日的时候,都不肯来看你一眼么?”
提及苏以沫,苏母眼眶微红,强忍着心痛:“那不是我女儿,只是养不熟的白眼狼,就算她今天想来,我也不会见她!”
“也是。”苏晴抱着肩:“当年爸煞费苦心给她牵线,搭了一门最好的婚事,她不领情,也难怪你生她的气。”
苏母化好口红的唇,抿得很深:“希望她要的爱情,不会让她失望!”
苏以沫呼吸一紧,提着丝巾礼盒的手不自觉的紧握。

苏介眼神打趣,唇角勾着抹神秘的浅笑,“你说去哪?当然是见你未来老公啊。”
“哥,你先去,我这肚子突然疼了起来,我先上个洗手间啊。”苏以沫脸上的神情有些窘迫,她突然手捂着肚子,皱起了细眉,也不等苏介反应,转身就朝另一边走去。
苏介失笑摇头。
他这妹妹怕不是害羞了。
洗手间,苏以沫手捧着水拍在脸上,任由冰凉的水打湿,水滴一滴滴从她的小脸落下。
抬起头,她看着镜子里的脸不再似从前单纯,不知从什么时候多了一丝成熟,眸光微颤。
想着等会要见的人,她心里不免多了一丝惆怅。
她才结束一段失败的感情,现在又要相亲,对她和对方都不太公平。
擦干净脸和手,苏以沫走了出去,拐角处,由于心里想着事,一个没注意,直接和对面走来的男人撞了个满怀。
他身上清冷好闻的雪松味道,充斥着她整个鼻息,一时间竟有些愣神。
这个味道......
“你还要在我怀里躺到什么时候?”头顶清冷的声线似雪压青松,又似流动的山泉,莫名的撩人心弦。
苏以沫这才发现她整个人都扑进了他怀里,双手还撑在他挺括的胸膛,他温热的体温从手心传来。
手感不错嘛。
苏以沫反应过来,整张脸犹如火烧着了一般,瞬间通红一片。
不敢让他发现她心里的想法,赶紧后退一步,离开他的怀抱,和他拉开一米远的距离,满是歉意的抬眸,“不好意思,我没看到你过......来。”
这是怎样的一张脸。
苏以沫还从来没有见过长得这样好看的男人,一时间竟有些看呆了,说话都有些结巴。
男人视线落在她绯红一片的脸上,漂亮深邃的眸子里很快划过一丝暗涌,“苏小姐不用道歉,你哥还在等你。”
她的眼眸倏然扩张,诧异于他怎么知道她姓苏,明明之前他们从未见过。
就在她疑惑的时候,他已绕过她,从她身边走过,留下一片清冷的雪松味道。
苏以沫收起心思,来到苏介发给她的房间门前,轻吸一口气,拧开了把手。
屋内的情形让她眸子一怔,下意识的问出声,“哥,怎么只有你一个人?他呢?”
这个他是谁,苏介自然知道,他深沉的星眸笑意浮现,打趣的说:“沫沫,这下知道着急了?”
苏以沫见都这个时候了,苏介还在开她的玩笑,出口的语气不由得担心起来,“哥,你那个朋友是不是反悔了?”
苏介见苏以沫当真,收起了眼里的打趣,话锋一转,“谁说他反悔了?”
就在这时,苏以沫背后响起一道清冷低醇的声音,“苏小姐不进去,站在门口做什么?”
突然想起的男声,猝不及防的吓了苏以沫一大跳,她迅速转身,看见来人,不由得睁大了双眼,“是你。”
苏介听见自家妹妹这话,眼神颇为意外,“沫沫,怎么,你认识他?”
苏以沫卷翘浓密纤长的睫毛似蝴蝶的翅膀扇动,收起眼底的惊讶,视线停留在男人如希腊雕刻般的容颜,顿了一秒才回答,“不是,刚才在通道遇到这位先生。”
她眸光移向别处,把她和他撞在一起的小插曲给隐了过去,并没有提及。
顾谨川在听到她的那句“不是”眼底涌动着一股暗流,但转瞬恢复如常。
他视线凝在她好看的侧颜,目光似有深意流动,舌尖顶了下腮帮,低笑一声,“确实。”
苏介一双星眸来回在苏以沫和顾谨川身上打转,总觉得两人之间的气氛透着些许异样,但又看不出来哪里不对,直觉告诉他,他们俩刚才在通道一定发生了什么。
他掩下思绪,走到苏以沫身边低声,“沫沫,我给你介绍一下,这是我给你找的老公顾谨川,既然人到了,你们两个慢慢聊,我还有事先走了。”
话落根本不等苏以沫反应,直接走出了房间。
苏以沫先是面露赫然,再是一慌。
不是吧,这就走了,留下她和他两个人单独在一起,多尴尬啊。
留下苏以沫和顾谨川眼对眼,沉默在两人之间弥漫开来,气氛一时间变得微妙起来。
毕竟是她有求于他,出于礼貌,苏以沫率先打破沉默,冲他尴尬一笑,“那个,顾先生,请坐。”
顾谨川漆黑的眸子落在她假笑的脸上,但即便如此,也足够惹眼动人,他松了松领带,单手解开西装排扣,放下手里提着的礼盒和公文包,姿态闲散的在沙发上坐了下来,整个人都透着一股松弛慵懒的味道,不自觉让人心跳漏了几拍。
明明他坐着,她站着,但她却感觉整个人都被他身上散发出来的强大的气场包围,她的一举一动都在他掌控的方寸之间,苏以沫心中微凛,哥哥的这个朋友,一看就不简单。
顾谨川......
这个名字她好像在哪里听过。
“苏小姐。”
“顾先生。”
随着苏以沫坐下来,两人异口同声。
顾谨川嘴角漾起浅浅的弧度,眉峰轻动,“苏小姐,请讲。”
苏以沫听见顾谨川称呼她“苏小姐”听起来,挺别扭的,她眉眼微弯,“顾先生,你既然是哥哥的朋友,你就称呼我的名字苏以沫吧。”
“好,既然如此,你叫我顾谨川就好。”顾谨川当即作出决定,一点也不扭捏。
下一秒,两人又是异口同声。
“顾谨川。”
“苏以沫。”
两人对视的眸光俱是一顿,被对方叫自己名字的感觉非常的不一样。
他清沉嗓音带了点磁性,微微的颗粒感敲击在耳畔,似有若无的缱绻。
她眨了眨清透漂亮的眸子,从来不知道有人叫她的名字是这样的好听,心跳不自觉微快,她把这归咎于顾谨川的嗓音太好听了。
“苏以沫,你想好了吗?做我的老婆。”
顾谨川望着她,漆黑的眸底涌动着点点星光,眼角溢出幽幽笑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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