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崔言卿姜挽月的其他类型小说《父亲给我换太子妃位,太子却气死我崔言卿姜挽月结局+番外》,由网络作家“温以时”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也就没看到背后男人的眼神逐渐变得阴冷……丞相府。丞相沈迁一脸笑意看着眼前的崔言卿,施了一礼:“太子殿下大驾光临,敝府真是蓬荜生辉。”崔言卿回道:“丞相乃国之栋梁,就连父皇都要礼让三分,孤来此是为了父皇特地看望丞相,望丞相保重身体,还要继续为我朝献力。”沈迁大笑一声:“太子殿下言重了,只要陛下需要老臣,臣自会废寝忘食效忠陛下。”“况且容容每日在臣耳边说着太子是如何的勤政爱民,足以见得我朝太子是位好太子,此乃百姓之福。”“因此臣也必定会效忠……太子殿下。”说到“太子殿下”四个字的时候,沈迁故意停顿了一下。太子是个聪明人,他应当明白这话中的意思。崔言卿勾唇一笑,他当然听明白了。虽然他是太子,但如今根基尚不稳,还有几个兄弟对东宫的位置虎视眈...
《父亲给我换太子妃位,太子却气死我崔言卿姜挽月结局+番外》精彩片段
也就没看到背后男人的眼神逐渐变得阴冷……
丞相府。
丞相沈迁一脸笑意看着眼前的崔言卿,施了一礼:“太子殿下大驾光临,敝府真是蓬荜生辉。”
崔言卿回道:“丞相乃国之栋梁,就连父皇都要礼让三分,孤来此是为了父皇特地看望丞相,望丞相保重身体,还要继续为我朝献力。”
沈迁大笑一声:“太子殿下言重了,只要陛下需要老臣,臣自会废寝忘食效忠陛下。”
“况且容容每日在臣耳边说着太子是如何的勤政爱民,足以见得我朝太子是位好太子,此乃百姓之福。”
“因此臣也必定会效忠……太子殿下。”
说到“太子殿下”四个字的时候,沈迁故意停顿了一下。
太子是个聪明人,他应当明白这话中的意思。
崔言卿勾唇一笑,他当然听明白了。
虽然他是太子,但如今根基尚不稳,还有几个兄弟对东宫的位置虎视眈眈。
沈迁作为陛下的臣子,自是为陛下马首是瞻。
而他不一定是最后登上皇位的那个人。
所以要想得到沈迁的效忠,要么就坐上皇位,要么就娶沈容容,成为一家人之后,沈迁自然是他最坚实的臂膀。
崔言卿心中暗嗤一声,面上却不显:“容容昨日落水,不知如今身体可好?”
听到这话,沈迁便知道崔言卿听出了他话中有话。
孺子……可教也。
他倒是可以陪这太子赌一赌。
“多谢太子关心,小女昨日从宴席回来后便感染了风寒,如今正卧病在床。”
“只是小女心中一直在念着太子,她说昨日太子承诺来府中看她。”
“她现在一直在等着太子,连药也不肯喝。”
多明显的暗示啊……
崔言卿脸上有恰到好处的意外和心疼浮现。
“容容怎能如此不爱惜自己的身体,丞相,快些带孤过去。”
沈迁以他那大腹便便的身躯领着崔言卿往沈容容闺房走去。
片刻后,崔言卿远远地听见碗落地破碎的声音。
有女子的声音传来:“我不喝!”
沈迁无奈扶额:“见笑了。”
崔言卿平静说道:“容容定是因为生病难受才发脾气的,无伤大雅。”
沈迁满意地点了点头,随后在沈容容的门前大声喊道:“容儿,爹带着太子殿下来见你了。”
房内沉默了一瞬,随后侍女出来,行了个礼后领着他们进去。
沈容容靠坐在床上,脸色惨白,头发散落,乍一看有点像只孤魂野鬼。
崔言卿仿佛没看到眼前惊悚的女子,反倒是沈迁被吓了一跳。
“沈容容,你这像什么样子,怎能在太子面前如此失礼。”
沈容容没回话,她才不会说她昨晚做了噩梦,梦里反反复复回忆着姜挽月推自己入湖的场景。
醒来后姜挽月那穷凶极恶的脸在她脑海中久久挥散不去。
她想起那日跳湖去陷害姜挽月的事,恨不得打自己几巴掌。
不仅感染了风寒,还在太子面前丢脸。
这可真的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赔了夫人又折兵。
崔言卿走到沈容容床边,握起她的手,轻声说道:“容容,身体可好些了?”
沈容容:“多谢言卿哥哥关心……”
崔言卿从侍女手中拿过新熬的药,他舀了一勺,递到沈容容嘴边。
沈容容羞涩张口,刚要吞下,喉咙突然升起一股痒意,她忍不住打了一声喷嚏。
“阿嚏-”
药汁喷出来,溅到对面崔言卿的脸上。
……
药汁顺着崔言卿铁青的脸缓缓流下。
侍卫长原是父亲营中的得力干将,因他母亲生了病,姜挽月父亲特许他这次可留在京城照顾他母亲,顺带保护姜挽月。
“没事,不晚,叫兄弟们帮忙,随掌柜把馥郁阁内收拾干净。”
“是,小姐。”
姜挽月看向衙门的领队,那是个俊秀的男人,看起来清雅不凡,只是面上却不带一丝笑容,严肃极了。
“范大人,那位便是姜承良将军的独女姜挽月。”衙吏指着姜挽月对身旁的男子说道。
姜挽月和那男子对视一眼。
范大人?
莫非是上次不收贿赂,将谢俞送进牢中的范泽范大人?
姜挽月倒是知道他的来历,听闻他并无显赫出身,凭借自己的才华成为今年科举考试的文状元。
一上任就因公正廉洁而广受京都百姓的赞誉。
“范大人,你要为我做主啊,你瞧瞧我的脸,就是被这馥郁阁的毒胭脂给害得。”
“这种店铺还留着做什么?趁早将它封了吧。”
郑夫人见到有府衙的人来,干脆坐在地上放声大哭。
范泽面上无一丝波澜:“郑夫人的诉求是想本官把这店铺关了吗?”
郑夫人愣了会儿,接着她一股溜烟儿地爬起来,眼中冒着精光。
“大人,姜挽月将我的脸毁成这样,足以可见她是个心思歹毒的人,我恳求大人将她收到牢里去。”
“顺带……顺带将这馥郁阁赚的银子都赔给我。”
馥郁阁可是京城中知名的铺子,许多贵女夫人都爱在这儿买胭脂,况且开了这么多年,赚的银子应当不少。
郑夫人,这是狮子大开口啊。
范泽微微皱眉,又看到郑夫人脸上的伤,“夫人脸上的伤可瞧过了?是什么所致?”
“大夫今早已经给我看过了,说是中毒,在昨日从馥郁阁买的胭脂里发现了这毒药。”
范泽点了点头,转而看向姜挽月:“姜小姐可有话说?”
“范大人,先不说我与郑夫人压根就没什么仇恨,即便有仇恨,也不会傻到在自家的胭脂里下毒去害她吧。”
“这不是明晃晃地告诉她,我就是害你的人,快来抓我呀。”
郑夫人认为江挽月在狡辩,“说不定你就是想了这个借口,所以才不管不顾。在胭脂里下毒。”
姜挽月皱眉:“你这么说也有点道理。”
郑夫人:“……”
姜挽月又细细想了想,“范大人,要不再请位大夫瞧一瞧?”
“不用请了,怎么你是不相信我府中的大夫吗?”
“是,我不相信。”
郑夫人冷笑一声:“我府中的大夫我信得过。”
范泽:“来人去医馆请位大夫来。”
郑夫人:“……”
很快,衙吏就带了位大夫过来。
那人给郑夫人把脉,把完脉后又去掰她的脸,掰到左边,掰到右边,细细地瞧了瞧。
最终开口:“夫人她确实是中毒。”
郑夫人一脸毫无意外的模样,她看向姜挽月,眼神中带着挑衅。
姜挽月觉得有些不对,先前还因为毁容痛哭的人,现下眼睛里却看不出半点难过。
她问那名大夫:“郑夫人的脸可还能恢复?”
那名大夫如实回答:“应是恢复不了了。”
“什么?”
姜挽月和范泽还未有反应,郑夫人已经震惊地抓住了那大夫的衣袖。
“你再说一遍,我中毒了?中的什么毒?”
大夫扯回自己的袖子:“夫人,你种的是一种名为醉仙灵的毒药。”
“恢复不了?”
“是的,此毒无解。”
听到大夫的话,郑夫人整个人就像被冰封住一样,无法动弹。
怎么会?怎么会?
姜挽月否认,“太子在说什么,我怎么听不懂。”
“听不懂?”崔言卿嘴角掀起一抹讽刺的弧度,“你与那那刺客的剑法相似,刚才还故意将她放走,难道和她不是一伙的?”
姜挽月没回答他的问题,只重复说了一句,“放手。”
可是手腕上的力度不减反增。
崔言卿此刻是真想掐死眼前这个女子,为什么这人可以轻轻松松地惹他生气?为什么如此轻易就可以调动他的情绪?
他转头让暗卫们带着受伤的那些侍卫先回去。
暗卫们低着头,不敢去看眼前的二人,飞速离开,只留了匹姜挽月的马在这。
他们想,姜小姐和太子可以同乘,一匹就够了。
暗卫走后,崔言卿正还想说些什么,突然,一支利箭朝着他射过来。
他拉着姜挽月就要一起躲开。
姜挽月自然也瞧见了那支箭,她猛地就往崔言卿身下踹去。
该死的。
那支箭想要射的分明是他,他拉她做什么?
远有利箭,近有绝命腿。
崔言卿无奈,只能放开手。
他转身看向来人,刚才那箭速度极快,若不是他及时收回了手,此箭怕是已经插在他手臂上了。
“裴知晏,你这是何意?你竟敢对孤动手?”
姜挽月听到这个名字,也转头看去。
裴知晏双手还呈现挽弓的姿势。
他见姜挽月朝他看过来,放下手,对她温柔一笑。
然后他才回道:“挽月说了,让太子殿下放开,你这样会抓疼她的。”
“先皇说过,皇室子弟有做的不对之处,裴氏可以出手制止,即便碰巧伤了他们,也没关系。”
“刚才殿下做错了,裴某只是想遵先皇的遗命,警告殿下罢了。”
纵使崔言卿再生气,他也清楚,裴知晏说的是真的。
他得遵循皇祖父的遗命。
他冷嗤一声:“裴世子倒是蛮听话的。”
裴知晏像是没听到这话一般,走到姜挽月面前。
他的视线转移到她正在流血的手背,眼中满是心疼。
姜挽月想要开口解释刚刚发生了什么,裴知晏对她摇了摇头,轻轻地抓住了她的手腕:“我看有匹马在那,我带你先回去疗伤。”
他边走边揉着姜挽月的手腕,想要将崔言卿留在她身上的红痕抹去。
裴知晏和姜挽月正要上马,崔言卿开口阻拦:“你们不能骑这匹马,这可是孤的暗卫留下来给孤的?你们……”
姜挽月忍不了了,出口打断:“太子殿下,虽然这是你的暗卫留下来的马,但好巧不巧,这匹马是我的。”
崔言卿:……
随后二人便察觉到身后的灼热视线,他们不理会,直接翻身上马。
裴知晏将姜挽月环在怀里。
他的气息喷在她的耳际,痒痒的。
她听见裴知晏说:“准备好了吗?”
这话怎么这么奇怪。
不就是骑马吗,怎么还要准备?
裴知晏身上的木质香味很好闻,扰的她脑袋晕乎乎的。
她下意识回答:“准……准备好了。”
裴知晏轻轻笑了,随后不经意间在她发顶亲了一口:“好。”
马跑了起来。
回城内的路上,姜挽月看见有匹马被绑在竹子上:“那是何人的马?”
裴知晏没看一眼,直接回答:“不知,先前过来的时候遇见几个黑衣裳的人,带着几个受伤的侍卫,应是他们留下的吧。”
说的是太子的暗卫和侍卫。
他们在途中遇见了。
姜挽月不疑有他。
她又想到什么,问裴知晏:“你是走来的吗?这晋王府离这城外竹林这么远,采薇去晋王府告诉你消息,也要一段时间,你怎么这么快就来了?”
崔言卿:“十一月。”
裴知晏:“八月。”
姜挽月惋惜道:“年少时父亲曾让大师替我算过一卦,大师说臣女要远离十一月生之人,否则便会有坏事发生。臣女倒是不怕,但若是对太子殿下造成伤害,那臣女真是罪该万死了。”
姜挽月的话听着半真半假,众人无从判断。
但妙就妙在,他们也不可能将她口中的大师抓过来问清楚是不是真的说过这句话。
这就成了绝佳的婉拒太子的理由。
崔言卿幽深的眼眸看着姜挽月,咬牙切齿:“孤倒是要多谢姜小姐相护之心了。”
“太子殿下不必客气,这是臣女的分内之事。”
裴知晏和姜挽月二人相视一笑。
湖中的荷花竞相盛开。
长公主府,湖边。
崔言卿与沈容容肩并肩走着。
“言卿哥哥,你我二人已经有几日未曾见面了,不知言卿哥哥可想容容?”
沈容容眼中有些许惆怅。
“容容原本想去找言卿哥哥的,可害怕你公务繁忙,会生气。”
崔言卿目视前方:“容容妹妹说笑了,即便公务繁忙,但与你见一面的时间还是有的。”
沈容容羞涩一笑:“言卿哥哥还是对容容这么好,还记得幼时,我作为言卿哥哥的伴读,学业不好,时常被夫子罚抄,每次言卿哥哥都会模仿我的笔迹,偷偷替我受罚。”
……
许久没得到回应,沈容容疑惑侧头。
她顺着崔言卿的视线看过去。
不远处,姜挽月与裴知晏二人并肩而立,宛如一对神仙眷侣。
又是姜挽月。
沈容容神色一冷,语气却不变:“言卿哥哥,你与姜小姐很熟吗?”
崔言卿与姜挽月熟不熟,沈容容其实一清二楚。
她有此一问,只是想知道姜挽月在崔言卿心里是什么地位。
崔言卿逐渐回过神来:“不熟。”
沈容容不知这话的真假。
前三年,姜挽月一直恬不知耻地追在崔言卿身后,她都知道。
一开始她极其生气,恨不得暗中除掉姜挽月。
可后来,她听闻崔言卿对姜挽月总是不理不睬,甚至还很厌恶,便放下心来。
有了姜挽月对比,京城中人才会知道谁才是太子喜欢的人。
可如今……
她不允许这种可能发生。
……
赏荷半日,众人都有些疲乏,在侍女指引下陆续往用宴厅处走。
柳云喜拦住裴知晏和姜挽月。
她看着裴知晏,一双美眸欲说还休。
“姜挽月,我有话与你说。”
“我不想听。”
姜挽月直接拒绝。
有话和她说,眼睛却直勾勾盯着裴知晏,明显醉翁之意不在酒。
她拉着裴知晏就要走开。
柳云喜急忙开口:“挽月姐姐,你姑姑很快就要嫁给我父亲了,我们往后就是一家人,一家人没有隔夜仇,你说对吗?”
姜挽月闻言看了柳云喜半晌。
柳云喜背后一股寒意上涌,有点子心虚。
“你这般看着我做什么……挽月姐姐,我说的不对吗?”
姜挽月笑:“你说得对。”
她接着说:“可是我这人向来心胸狭窄,你在席间这般说我,无论如何,我们之间都是有仇的,除非……”
“除非什么?”
“除非你向我道歉,好好道歉。”
裴知晏垂眸,嘴角笑意蔓延开来。
柳云喜不自觉被那笑吸引过去,见对方从头到尾未瞧她一眼,心中越发酸涩。
她忍住怒气,拳头紧握又松开,过了好一会儿才小声道:“对不起。”
“你说什么?”
姜挽月侧耳凑近了些,“我没听见,你能不能大点声?”
柳云喜吸了一口气,大喊出来:“对不起!我不该在席间如此说你!”
“我不是走来的,我修习了一套腿法,跑得很快。”裴知晏耐心回道。
姜挽月茫然地点了点头。
她怎么不知有这么厉害的腿法?
很快,裴知晏带着姜挽月到了晋王府。
他抱着姜挽月下马,将手上的缰绳递给小厮。
那小厮朝这马看了一眼又一眼,他记得世子离府的时候是骑了一匹白色的马走的。
怎得如今变成棕色的了?
这晋王府的马都是他喂的。
这么多年,他早就熟知每匹马的特点,眼前这匹,压根就不是他们晋王府的。
难道,是世子认错马了?骑了匹别人的马回来?
小厮虽然心有疑惑,但不敢多言,默默牵着马去马厩。
……
裴知晏一只手轻握着姜挽月的手腕,另一只手替她上药。
他朝她的伤口吹气:“疼的话告诉我,我会尽量轻一些。”
姜挽月听到这话,脑中浮现出几年前与师妹偷偷看的禁书,里面男子对女子也是这般说的。
她不争气地闭上了眼。
真是的。
脑袋里想的是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
裴知晏一边观察她的神色,一边涂药。
见姜挽月闭眼,以为自己太用力了,“我弄疼你了吗?”
姜挽月拼命摇头,“没……没有,你继续吧,不用管我。”
感受着裴知晏轻柔的动作,她莫名的心跳加快。
上完药后,姜挽月睁开眼:“裴知晏,今日是我不对,我答应你今日要来找你,但因为有其他事,我食言了。”
裴知晏摇了摇头,“傻瓜,道什么歉,你不是让采薇来告知我了吗,这就不算食言。”
“还有,你若是有任何需要我帮忙的,可以和我说。”
姜挽月缓缓开口:“我这还真有件事需要你帮忙。”
“什么事?”
“我想让你帮我查查,通州永和郡郡守上官林两年前为何死了。”
“好。”
姜挽月愣住了:“这么快就答应了?你不问问为什么吗?”
裴知晏轻笑一声:“你若是想说的话,我会听,你若是不想说,我也不会问。”
姜挽月心跳又开始加快。
“幼时我母亲难产去世,父亲又经常在外打仗,他怕我一个人孤单,就给我找了个练武师父。”
“我师父是江湖第一高手陈若水,经常神龙见首不见尾,只有教我学武的时候,才会在府中出现。”
“有一日,她往府中带了个小女孩,说是我的师妹,以后和我一起学武。”
姜挽月看了眼裴知晏,见他认真听着,她接着说:“我师妹就是上官林的养女,我已经两年没有见到她了,今日有了她的消息,我急忙赶去,却发现她在刺杀崔言卿。”
裴知晏没问姜挽月她是何处得来的消息。
他猜测接下来的事情走向:“你师妹认为是太子杀的她父亲,所以来报仇?”
“是。”
姜挽月心中感慨,怎么有这么聪明的人。
人比人,果真气死人。
裴知晏到底是吃什么长大的。
感受到姜挽月的眼神,裴知晏知道她心里在想什么。
他轻笑一声:“我没你想得这么聪明,只是在京都城里,见识得多了。”
京城里发生的事,可远比话本中描述的精彩多了。
姜挽月赞同,就比如郑方文一家。
她突然又想起师妹的同伙:“师妹当时带着几个人去刺杀崔言卿,那几个人是哪来的?”
“你怀疑是你师妹背后的人促使今日这场刺杀发生的?”
“嗯。”
姜挽月觉得,和聪明人说话太恐怖了,只要说一句,对方就会知道你的所有想法。
裴知晏看着手边还开着盖的伤药,他将药盖上:“这事我会让人查清楚,你就在家好好养伤,莫要喝酒,等有消息了,我会告诉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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